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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无删减全文

衣谷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穿过薄纱似的的云层,月光洒在了窗台上。夜晚的县城更是安静在了窗内,喧嚣在了窗外。那一盏盏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与路旁的霓虹灯织成了城关的记忆。夜渐渐深了,心也慢慢地沉淀。一串不合时宜的呼噜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萧成阳依着月光看向18号床上陪护的叔叔,他裹着薄被睡得那么的香甜。17床空着,叶孝理最终还是没有再回到这间病房。白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这让他感到了梦中情景的真实性。自己在梦中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就像是让自己提前饱尝人世间的艰辛与苦难。如若梦里的事儿在现实中都将先后发生,那自己不就开了挂,犹如先知一般,那么自己的人生定将一路生花,前程万里!萧成阳将躁动的心绪强压了下来,他拧亮了床头灯,伸手从床头柜上找到了叔叔放置的圆珠笔,又在抽...

主角:萧朝富萧成阳   更新:2024-11-12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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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朝富萧成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衣谷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过薄纱似的的云层,月光洒在了窗台上。夜晚的县城更是安静在了窗内,喧嚣在了窗外。那一盏盏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与路旁的霓虹灯织成了城关的记忆。夜渐渐深了,心也慢慢地沉淀。一串不合时宜的呼噜声打破了夜的宁静。萧成阳依着月光看向18号床上陪护的叔叔,他裹着薄被睡得那么的香甜。17床空着,叶孝理最终还是没有再回到这间病房。白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这让他感到了梦中情景的真实性。自己在梦中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就像是让自己提前饱尝人世间的艰辛与苦难。如若梦里的事儿在现实中都将先后发生,那自己不就开了挂,犹如先知一般,那么自己的人生定将一路生花,前程万里!萧成阳将躁动的心绪强压了下来,他拧亮了床头灯,伸手从床头柜上找到了叔叔放置的圆珠笔,又在抽...

《梦醒后,我一夜暴富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穿过薄纱似的的云层,月光洒在了窗台上。

夜晚的县城更是安静在了窗内,喧嚣在了窗外。

那一盏盏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与路旁的霓虹灯织成了城关的记忆。

夜渐渐深了,心也慢慢地沉淀。

一串不合时宜的呼噜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萧成阳依着月光看向18号床上陪护的叔叔,他裹着薄被睡得那么的香甜。

17床空着,叶孝理最终还是没有再回到这间病房。

白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这让他感到了梦中情景的真实性。

自己在梦中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就像是让自己提前饱尝人世间的艰辛与苦难。

如若梦里的事儿在现实中都将先后发生,那自己不就开了挂,犹如先知一般,那么自己的人生定将一路生花,前程万里!

萧成阳将躁动的心绪强压了下来,他拧亮了床头灯,伸手从床头柜上找到了叔叔放置的圆珠笔,又在抽屉里找了找,只有一张住院费用清单。

理了理头绪,平躺着身子,左脚不便但他曲起了右脚,将住院费用清单平铺在右脚上。

仔细回忆着梦中的情景,将自己认为有用的事件简单地记录在这张住院费用清单上。

梦中的自己左脚残疾遭受到一番打击之后苟活在这个县城之中,与父母经营一家小便利店维生。

买不起房,不敢去爱,唯唯诺诺,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酒精麻痹自己。

觉得自己越来越孤单,就像站在铁轨上看,长长的,长长的,没有尽头的寂寞一样。

守着小店,一杯清茶,一台小电视,几份报纸。

无人买东西时便只能看电视、看报纸消磨时间。

自己是工商管理专业毕业的,自然对工商、财经类的新闻感兴趣,有时还能就着新闻评头论足一番。

失去了左脚的行动能力反而让他对各类足球赛事更加关注,历届足球世界杯赛的八强、四强、冠军等比赛结果他如数家珍般记忆深刻。

九八年六月中下旬的特大洪灾。

企鹅阿里初创时的无奈。

日渐高企的房价。

平果微暖等国外高科技公司对国内的影响。

零八年的次贷危机……

对,还有那些妖孽般存在的数字货币。

一张清单写满了字,萧成阳想了想,又将这张清单翻过一面,继续将脑海中零零碎碎的记忆写了下来。他怕时间一长了就给忘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萧成阳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清醒的认识,自己梦里生活的环境相对简单,即便有了梦中的先知先觉,他也难以成为指点江山的商界大佬,他知道自己真没那个能力。

但是凭借着这种先知先觉,买点股票、买点足彩,屯点房子,实现自己和家人的财富自由还是没问题的。

首先要养好伤,没有好身体谈什么财富自由?

接下去才是挖好第一桶金。

可惜他的老家属于闽建省北部山区,是省内相对落后的地方的地方。

靠山不能吃山,靠水也不吃不了水,而萧山村所在的榕乡,更是纯粹的农业乡,乡镇企业只有一家半死不活的木材厂与一家水电发电厂。而县城里边的企业则大多经过了改制,萌发出了点点活力。

这些都不是自己立马就能见效的。

萧成阳又看向自己刚刚写满了字的清单,九八年法囯足球世界杯!

法国足球世界杯6月10日开赛,6月27日开启淘汰赛,7月12日冠亚军决赛。

伴随着球赛的进行,世界各地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足球波彩。比如港城、比如澳城。

整个法国足球世界杯淘汰赛阶段的比赛结果自己都了然于心。

狠狠地下了决心,第一桶金就靠他了!

看来自己要想办法远赴港城澳城一趟了。可再看到高高吊起的左脚,他瞬间又无语了。

现在已经是6月3日的凌晨了,还来得及。

目前就是三件事:养伤,办理赴港澳通行证,尽量多地找到原始资金。

理出头绪,萧成阳将这张记录了诸多事件的住院费用清单对折好,郑重地收进了贴身的病服上衣口袋中。

努力吧,少年!

早上七点,护士又来病房催住院费了。

萧朝富只得陪着笑,捡好听的说,好歹还是宽限了一天,今天的药还是续上了。

不一会宋月琴与丁美兰带着打包好的早饭进了病房,这时萧成阳才悠悠醒来。

八点多钟,王副主任带着助手和责任护士查房。

他们认真地为萧成阳检查了一遍,情况一切正常,王副主任又吩咐了几个注意事项。

护士给刀口处消毒后又上了药,这才重新包扎好,再将左脚吊高了。

挂上消炎点滴后他们才离开病房。

九点不到,萧成阳的姐夫张国华从榕乡赶到了县医院。

萧成惠接到母亲打来电话,得知弟弟摔得不省人事急于送往县医院,她慌得不成样儿。

母亲后面说的什么她不大记得了,只晓得是让她先回萧山村照顾卧床在家的父亲。

她往张国华办公室打了电话,只说了弟弟受伤,交代好丈夫要准时去接幼儿园里的女儿,她得赶到萧山村去,匆匆挂了电话就骑上自行车赶往萧山村。

这两天张国华只身带着娃脱不开身,直到今早他父母从麻阳镇到了榕乡,他才将女儿交给父母。

向单位请了假,怀揣着两千多块钱,连忙赶往县医院看望受伤的小舅子。

“妈,三叔三婶,要顾张予涵脱不开身,今天予涵爷爷奶奶从麻阳镇到了榕乡,我这才赶过来。这些钱先紧着成阳看病。”

说完,张囯华将兜里的两千多块钱交到了宋月琴手上。

宋月琴也不推却,把钱接了过来。她知道女儿这两年没有上班在家带孩子,亲家在麻阳镇上平时也帮不了他们。

小家子里只靠着女婿一个人的工资生活,日子也过得比较紧巴。

她说道:“你们有心了,算是妈借的,等成阳好了再还给你们。”

“妈,你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先让成阳养好伤再说。”

张国华这才看向病床上的萧成阳问道:“今天觉得怎么样?”

“我还行,谢谢姐夫了。”萧成阳说道。

虽说梦里头张国华与自己大姐最后离了婚,但那也实属无奈,张国华还是不错的,萧成阳并不怪他。

试问谁又能忍受妻子无限度的一个扶弟魔,自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这受伤了,学校里怎么办?”

“我让同学帮我向系里请假了。”

“只能这样了。”

这时,萧朝美陪着萧学霖老爷子进了病房。

张国华上前问侯。

萧老爷子对着张国华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萧朝富问道:“老太婆还没来吗?”

“没,也应该快到了吧。”

“也不知道你大哥怎么办事的。”

“阿爸,你先坐下休息一会。”

萧学霖走到病床前看了看萧成阳,见萧成阳喊了声爷爷他才转身坐到靠墙的椅子上。

……

临近中午,萧朝雄才陪着母亲赵妱娣进了病房。

他们身后的韩二妹,还有穿得人模人样的萧成文、萧成武母子三人也跟着进了病房。

病房内满满当当的都是人,只是气氛有点不一样。


八点不到,萧成阳就拄着拐走出了房间。

走廊上并没有秦宛茹的身影,按说秦宛茹应该早就起床了。

萧成阳走到秦宛茹房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不应该啊,她不会是一个人早早地去红碪道了吧。

又加重了敲门声,秦宛茹房里倒是没声响,一旁的房间开了个门缝,里边的男房客凶着脸恶狠狠道:“扑街,顶你个肺,咁早啦仲唔瞓觉?”

应该是嫌弃萧成阳的敲门声影响了他的美梦了。

萧成阳不予理会那凶脸男子,那男子哼了一声,关上门。

“你吵吵什么?”秦宛茹顶着一双熊猫眼开门问道。

“大姐,几点了,你还要不要到红磡道?”

“哦!”

“呯。”秦宛茹关上门,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到七八分钟,她就收拾好自己,打开房门,青春靓丽地出现在萧成阳面前。

“哇,靓女,你叫咩名?”

“你要死了,走啦。”秦宛茹挺着骄傲的胸脯,一马当先地走下楼去。

吃过早点,萧成阳、秦宛茹两人在达之路上了一辆的士直奔红磡道而去。

收利息去了!

两人从红磡道右边的德丰街里边一家投注站出来,就发现身后有两道身影尾随着。

这是什么鬼,被人惦记上了?

怕什么来什么。

这条德丰街上还剩下两家小投注站没有兑现。

还有就是附近的德安街上的红磡区赛马会投注总站,和红磡道另一侧的宝来街的几家投注站没有兑现。

秦宛茹正欲走向不远处的下一家投注站,萧成阳一把拉住她的手朝街道旁的一家超市拐了进去。

秦宛茹感到莫名其妙,她问道:“我们正事都没办完,到超市买什么东西?”

“不要说话,听我的。我们被人跟踪了。”

秦宛茹就要朝身后张望。

“不要往后看,朝前走。”萧成阳道。

秦宛茹顿时感到十分紧张。

萧成阳与秦宛茹一路上兑现了大几十万港币,虽说不是现金,只是银行卡上的数字在不断的增长。

但难免会引起某些人的歹意。

嗨!大意了。

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吊在身后的两人,两人都是杀马特造型,眼神贼溜溜地盯着自己。

顺着购物的人流,萧成阳与秦宛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向前走着。

经过一个转角,前头是一个安全梯道。上行通往超市二楼,下行通往负一楼,直行通往同层的另一个购物区。

萧成阳趁着墙角遮断了身后两个杀马特视线之际,一把将秦宛茹扯进了一旁的杂物间内。自己也是闪身躲进了杂物间,用两只大纸箱遮挡住两人的身子。

萧成阳与秦宛茹屏住呼吸,窝在漆黑的杂物间内。

身体紧贴着秦宛茹妙曼身姿,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真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了还有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操你老姆,北佬去边度了?”

“死扑街!北佬去边度了?”

两个马杀特朝前一看,不见目标。瞟了一眼杂物间,里边都是杂物。

摇了摇头,朝安全梯道看去。

他们嘀咕了两句就一人往楼梯上行,一人往楼梯下行分头寻找萧成阳两人。

待脚步声远去,萧成阳与秦宛茹迅速走出杂物间,原路返回出了超市。

回到了德丰街上,两人立马拦下一辆的士,心有余悸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的士只是转了两个弯,行驶了不到一千米,就停在了德安街上的红磡区赛马会投注总站门口。


丁美兰与宋月琴去办住院手续了。

萧朝富与黄原贵两人从急救室里边推出了还处在昏迷之中的萧成阳,跟在医生的后边往影像科走去。

X光室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萧朝富的心又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黄原贵掏出口袋中的摇钱树香烟,递了一支给萧朝富。

萧朝富说道:“原贵,这趟辛苦你了。”

“说哪的话,成阳那孩子打小看着他长大的,懂事。”

两人正想点上烟,一位护士嫌弃地白了他们一眼说道:“这儿不能抽烟,到外头去。”

“唉,我们这就出去抽烟。”

黄原贵拉着萧朝富走到影像科院子中,两人这才点上烟。

萧朝富两眼紧盯着X光室,希望成阳这孩子能平安地迈过这一步。

黄原贵说道:“朝富,放松点,没什么事的。”

萧朝富只是悻悻笑了笑。

X光室大门开了,先前的那位医生站在门口喊到:“萧成阳家属!”

萧朝富说道:“这儿,我是萧成阳的叔叔。”

“伤者的父母呢?”

“去办住院手续了。”

“伤者X光检查结果出来了,左小腿胫骨、腓骨骨折,骨刺影响到小腿动脉血管,必须要马上安排手术。”

萧朝富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一般,他紧紧拉住医生的手臂不放。“医生,你一定要救我侄子啊!”

医生愤愤说道:“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我没说不救人,我说的是伤者马上要手术!明白?”

“哦,好,好好,马上手术。”萧朝富不好意思地说道,脸上有了一片红。

紧随医生,萧朝富和黄原贵推着萧成阳出了影像科,朝外科手术室而去。

半道上会合了宋月琴与丁美兰,并将萧成阳要立马手术之事告诉了宋月琴。

“朝富,这怎么办啊?”宋月琴看着双目紧闭的萧成阳抽噎着问道。自从得知儿子摔伤后宋月琴就一直处在煎熬之中,她再也受不了了。

“二嫂,我们要相信医生,手术后成阳康复了就没事了。”萧朝富宽慰道。“美兰,你去急诊楼陪阿爸,他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

丁美兰简单说了声好,便往急诊楼走去。

转眼便到了手术室门外。

医生将萧成阳推进了手术室,护士将其他人挡在门外说道:“好了,家属留步。这台手术由外科王副主任主刀,现在家属来签字。”

一说到签字,宋月琴好似感到立马要失去自己亲爱的儿子,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签字笔,双手不住地颤抖着,无助地看向萧朝富。

“二嫂,签吧,成阳等着动手术呢。”萧朝富说道。

宋月琴无奈地在手术告知书等相关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收好文件和随后赶来的主刀医生、麻醉师进了手术室。

我这是在哪啊?

萧成阳无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无影灯灯光刺眼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想用手去遮挡,却发现双手被固定住,不得动弹。

他不由得将头转向一旁,几个身着手术服的身影渐渐清晰了起来。

“病人脉膊?”

“70。”

“血压?”

“收缩压87,舒张压59。”

“还在允许范围内。准备麻醉。”

“好的,正在准备麻醉。”

麻醉。

麻醉?

麻醉!

梦中的情景涌入萧成阳的脑海中,那种痛苦的记忆不堪回首!

不,我不要麻醉,我不能过那种生活!

“不!我不要麻醉,我不要麻醉,我不要麻醉啊!”萧成阳身子不断地扭动着,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望让他终于喊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也许是萧成阳扭动的身躯让麻醉师注射不了麻醉剂,只得停了下来看向主刀的王副主任。

王副主任朝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上前安抚道:“萧成阳,你左小腿胫骨腓骨骨折,马上要给你做手术了,需要麻醉。”

“我不打麻醉,我不打麻醉!”萧朝阳不住地扭动身体。

“萧成阳,你放松点,就是给你做个腿部手术,你不用太紧张了。你要配合我们!”王副主任说道。

助手反问道:“手术能不打麻醉?你受得了?”

“医生,我不打麻醉。”萧成阳继续喃喃道:“医生,我不打麻醉,我不打麻醉……”

麻醉师不耐烦地对王副主任说道:“王副,陈主任那还有一台手术等着麻醉呢。”

王副主任再次安抚萧成阳道:“萧成阳,打了麻醉后你就像是在睡觉,我们好给你动手术。

你胫骨、腓骨骨折的骨刺影响到了小腿动脉,很危险的,必须得动手术。你听明白了?”

“医生,我同意手术,但我要不打麻醉做手术,我受得了的,你们相信我,我可以签下免责书。”萧成阳恳求道。

麻醉师嘲笑道:“神经病,这真是个怪胎。哪个人动手术不打麻醉的?”

助手与护士齐齐看向王副主任。

萧成阳看向了麻醉师,口罩上方的一双三角眼布满了血丝,手术室里的医用消毒水的味道也掩盖不了他身上传出的宿醉后留下的酒气。

这让萧成阳更加确信梦境中的经历,更加坚定了不打麻醉的决心。

王副主任正在犹豫之际,萧成阳说道:“医生,我家人有没有告知你们,我自小就对麻醉药剂过敏。”

萧成阳知道不打麻醉开刀动手术是多么的疼痛,那种疼痛是令人难以承受的!

但是,梦里的事成真了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像梦境中那个样子过完自己的下半生?

不!

自己并非对麻醉药剂过敏,但自己又怎能让医生同意不打麻醉呢?只得这样说了。

得了,这当头王副主任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了。

伤者的骨刺很容易刺破小腿动脉,手术必须得做,可病人突然说出对麻醉药剂过敏,这让他难以下决定。

麻醉师还在催促着王副主任:“陈主任那台手术等着麻醉呢。”

思索片刻,王副主任对助手庄重地说道:“小林,你到外头跟家属说明情况,让家属签个自愿不使用麻醉剂手术免责书。”

助手走出了手术室。

而后他又对萧成阳说道:“古代有关公刮骨疗伤之事传为美谈,你确定自己不打麻醉动手术?”

萧成阳豁出去了,说道:“医生,我确定自己不打麻醉动手术,给我一条毛巾!”

王副主任说道:“好,这手术只能这样做了。张医生,你先上陈主任那台手术吧。”

麻醉师张医生笑着对萧成阳说道:“等会有你哭的。”说完整理好麻醉物品转身就走出了手术室,。

护士找来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又帮萧成阳紧了紧手部、脚部、腰部的医疗固定带。

一会,小林医生回到了手术室,将一张免责书放在了前面收好的那叠文件之上,朝王副主任点了点头。

“萧成阳,你准备好了吗?我开始动手术了。”

“医生,开始吧。护士,你手上的那块毛巾让我咬着。”

护士将毛巾轻轻地放入萧成阳口中,萧成阳犹如慷慨就义的志士,紧咬着毛巾,瞪圆了双眼。

双手虽被固定住,但指尖却抠紧了手术台上的卫生台罩。

就让我经历一回关公的“刮骨疗伤”吧。

王副主任临时又安排了两名护士进到手术室,让她们务必要按压好病人。

在接到助手与护士们已经做好了各项术前准备的示意后,就开始手术了。

萧成阳闭上了眼睛,当主刀医生的手术刀切开左小腿患处,那种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肉的既视感直钻脑壳。

一阵绞心般的疼痛感直击萧成阳脆弱的神经,他闷哼一声便痛晕过去。

这下倒是真真正正地省下了麻醉了。

王副主任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助手,助手看了一眼监测仪器说道:“心跳脉搏已经恢复正常,血压在手术允许范围内。可以继续手术。”

王副主任吩咐护士牢牢地按压好病人,以防病人术中醒来造成不可逆的影响。接着与助手、手术室专职护士又继续后面的手术了。

讲真的,王副主任从医多年还是第一次碰上手术不打麻醉的主。


清新的犹如邻家女孩,难怪会让港城的那位大律师密斯特·李为之倾心。

“萧成阳你要死了,这么看着人家。”

“我在欣赏美女啊。”

“你少来,说是陪你逛街,都变成扫大街了。难得休息一下,还出了这么个怪人,吓死我了。还好你回来得及时。”

说完,秦宛茹还不住地拍着胸脯。不曾想那高挺的双峰好似关不住,似乎要蹦出白色吊带上衣的束缚。

萧成阳一时看得入了神,我的妈呀,要了老命,鼻血要不要流?

“萧成阳,你看够了没有?”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拧住了萧成阳的耳朵。

“唉呀妈呀,你放手,我哪也没看,什么也没看见。”

“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了。说,你前边突然丢下我跑哪去了?”

说到这儿,萧成阳才记了起来,自己急匆匆的就是赶到了红磡体育馆,高价买了两张晚上演唱会的门票。位置还不错,在中心区,离着舞台不远。

他拿出了两张演唱会门票抖了抖说道:“答应你的事我一定要办到。怎么样,感动了嘛。”

秦宛茹想不到,意料之外啊。

她一把掠过门票仔细地看着,开心地说道:“萧成阳,谢谢你哦。晚上我们可以见到刘天王了。”

说实话,刘德华也是萧成阳比较喜欢的歌星了。

今晚的港城群星演唱会刘德华将会演唱三首代表作歌曲《如果你是我的传说》、《忘情水》、《你是我的女人》。

萧成阳说道:“我是守信用的人。开心吧。”

“看你那得意的小样。”

“回旅馆好好睡个美容觉,晚上保证精气神十足。这样才对得起你的偶像。哈哈哈。”

“臭美。”

吴伯正在与一位白发老者下着像棋,见到萧成阳与秦宛茹走进旅馆便说道:“你们回来了,小老乡,下一局?”

萧成阳也喜欢象棋,他对秦宛茹说道:“我就不回房间了,在这里看看棋。”

秦宛茹对着吴伯与白发老者笑了笑,也不说话就上楼回房休息去了。

萧成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两位老人的身旁,将拐杖轻轻地倚在身上。

在吴伯的介绍下萧成阳才知道这位白发老者名为林德邦,原来也是闽州人氏,随祖辈迁往港城,在港城也生活了五六十年了。

萧成阳只是在一旁看棋,真正做到了观棋不语真君子。

萧成阳赴港城已经三四天了,只有在6月14日晚上刚刚到达深城时打电话报了个平安。

蒋芸汐也不知道萧成阳现在怎么样了,他受伤的左小腿恢复得怎么样了呢。

这哗哗啦啦下个不停的雨,已经让整个城市内涝不断。

不少的低洼路段积水达到一米,给城市交通,市民出行造成了巨大的困难。

就连闽建师大南大门出口处都因为排水不畅,雨水汇积而造成了内涝,积水最深达到了0.8米。严重地影响到了师生的出行。

这在闽建师大的校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事。

也不知道港城那边下雨了没。

萧成阳应该有带雨伞吧。

想着在“遇见”闽菜馆里萧成阳向自己表白的情景,蒋芸汐一脸的幸福。

那家伙是喜欢自己的,是爱自己的。

当然,自己早就喜欢上了他,只怪那个木头不解风情。

“芸汐,今天我们到第二食堂吃晚饭去。听说第二食堂推出了水果系列菜品,咱们去尝尝鲜。”叶芳芳打断了蒋芸汐的遐想。

吃货,叶芳芳就是一个纯粹的吃货。


赵妱娣颤颤巍巍地走向萧成阳的病床,见到小孙儿吊着左脚,眼中微微泛红说道:“我的乖孙啊,奶奶看你来了。”

“奶奶,已经手术了,您放心,养好伤我就没事的。”

萧朝美将一张木椅搬到萧学霖身旁,招呼着老母亲坐下。张国华也上前搀扶着老人家。

可不等赵妱娣落座,韩二妹就张嘴大声嚷嚷着:“阿爸,昨天朝富打的电话,说是让阿妈把您的存折拿来取钱给成阳住院。

听说这医院住院费贵得离谱,要我说,这钱就不用取了。

成阳这孩子刚刚不是说了吗,他动了手术,养养就好了,回咱萧山村养着也成啊,何必花那些个冤枉钱。”

此话一出,宋月琴双目紧瞪韩二妹,萧朝富、丁美兰却看向了靠墙而坐的老爷子。

韩二妹身后的萧成文闪出身说道:“是嘛,这不是钱多了没地方花吗?再说了,爷爷的钱我们都有份,哪能紧着萧成阳一人用着。”

萧成武又说道:“对啊,回家养着,还不用花钱。你看我二叔,花了那么多钱也还不是在家躺着?依我看萧成阳就应该早点回萧山村。”

韩二妹母子三人阴阳怪气的风凉话快把宋月琴气爆了。

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快快让苍天收了去!

她指着韩二妹母子三人厉声说道:“大嫂,话哪能这么说!成阳摔伤了,我们大伙都着急上火的。

成文、成武你们两人就更不应该说那番话了。打小你二叔就待你们不薄吧,成阳是你们的弟弟,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你们就能光看着成阳受难?

出事都几天了,你们也算是成阳的至亲,直到今天为了钱才出现在医院里。你们扪心自问,良心上过得去吗?”

丁美兰也愤愤不平地说道:“二嫂说得对,阿爸、阿妈你们评评理。”

“是呀大嫂,你们这是不是过分了。”萧朝美也看不过去了。

萧成文怼道:“小姑,我们也是为了家里好,成阳早点回家不是为家里省钱吗?再说了,爷爷的钱凭什么他一个人花啊?”

韩二妹说道:“你们都到县医院来了,家里的杨梅不得有人採摘啊。

再说了我家的採完了,那不得帮着朝友家、朝富家採杨梅吗。哪脱得开身呀。”

“就是,我们多辛苦。”萧成武帮腔说道。

谁都知道这杨梅採下来卖了钱进了韩二妹的口袋,就别想着往外扒拉。这点便宜不占就不是她韩二妹。

张国华走到宋月琴身旁说道:“妈,没必要为这种人置气。”

萧成武瞪着张国华狠狠地说道:“姓张的,这是我们姓萧的家事,你个外姓人插什么嘴。”

张国华一时火冒三丈,上前就将萧成武的衣领一把揪住另一只手就要往萧成武脸上扇去。

萧朝富将张国华的手强压了下去,又将两人分开。

他看了一眼赵妱娣身旁的萧朝雄说道:“大哥,管好成文、成武。”

萧成武被张国华的举动吓了一跳,张国华退伍军人,身高马大的,两个自己都不够他拿捏。

萧朝富拦下了张国华可算解了围。他赶紧躲到韩二妹身后。

萧朝雄看了一眼老爷子,又看了一眼老婆韩二妹说道:“二妹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萧成阳为他的大伯感到悲哀了。

呯、呯、呯,萧学霖将枣木拐杖使劲地戳向地板。

“够了,丢人都丢到医院来了!我还没到阎王爷那报到呢就惦记着我的钱了?这钱我做主,就给成阳治伤!”

萧学霖老爷子此话一出,病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妱娣忙说道:“老头子你别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你们都听好了,这钱给成阳治伤。”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了一本存折递给了萧学霖老爷子。

韩二妹朝着萧朝雄使眼色,见他不理会便大声说道:“阿爸,你这不公平!”

萧学霖说道:“别跟我讲什么公平,老太婆私下给了你们多少?你们不记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这次由不得你!”

小儿子大孙子都是老太婆的心头肉。

特别是大孙子萧成文,这些年惹的事不少,赵妱娣私底下可没少拿钱给萧成文平事儿。

韩二妹一屁股坐在门口的18号床上,一脸的不服气。

“朝富,你去银行取钱,存折里有一万三千块钱,都取了。”萧学霖把存折递给了萧朝富。

“哎。”

萧朝富正想接过存折,不曾想萧成文上前一把抢过了存折说道:“爷,这钱也不能让三叔一个人去取,三叔取了钱自个拿去花了怎么办?”

萧朝富听了这亲侄儿说的话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他强忍住内心的冲动说道:“你个小兔崽子,我是那样的人?快把存折拿过来。”

一旁的萧朝美摇了摇头,对萧成文说道:“把存折给你三叔啊。”

韩二妹插嘴说道:“阿爸、阿妈,要不让成文和他三叔一起去取钱?”

赵妱娣看向老爷子,见他手握拐杖闭着眼,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她赶忙说道:“那就一起去取钱吧。”

萧成文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他晃了晃手上的存折说道:“三叔,走,我们去取钱。”

“慢着。”躺在病床上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成阳开口说道。

“萧成阳,你又怎么了?”萧成文问道。

萧成阳缓缓说道:“爷爷的存折过了有效期了,你把存折拿过来,我指给你看。”

存折还能过期?你当是馒头包子?

萧成阳又说道:“你们不懂,每本存折在存钱时都会随机设置一个有效期的。”

听萧成阳这么一说,萧成文拿不定主意了。他哪存过钱啊,往外嚯嚯钱还差不多。

萧成文走到萧成阳床边将存折给了萧成阳。

萧成武随后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

拿住了存折,萧成阳稍稍放下心。

他把存折握得紧紧的,然后随意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到银行柜台上把有效期延长就可以了。”

萧成文说道:“那我们立马就去银行延长有效期好取钱。”

“成文哥,你那么急于拿爷爷的存折去取钱到底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住院治伤。”

萧成阳颇有玩味地说道:“那城关‘李记棋牌馆’的钱你还了吗?”

“还没还呢。不是,萧成阳,你说什么呢?什么‘李记棋牌’,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萧成文一时说漏了嘴,他这回急了。

城关“‘李记棋牌馆’的胖哥你没有忘了吧,你欠他的赌债是多少来着,因为还不上钱,你挨过他几次打了?”

随着萧成阳的话音落地,病房里的人都看向了萧成文。

“萧成阳,你TMD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不是,你们看着我做什么?”萧成文慌张地看向众人。

“你是不是想把爷爷这张存折里的钱取出来用来还你的赌债?”

“没,没,没有这事,萧成阳你尽瞎说。”

萧朝富指着萧成文鼻子道:“成文,你给大伙说清楚了,你至到底有没有欠人家的赌债?”

韩二妹脸一红,一把拉过萧成文又瞪了一眼萧朝富说道:“我突然记起家里的猪还没喂,我们先走。”

萧成文低头夹着尾巴狼狈地溜出了病房,萧成武见着哥哥走了也赶紧走出了病房。

韩二妹朝着萧朝雄吼道:“你个挨千刀的还不走,留这里还嫌不够丢人!”

萧朝雄只得跟在韩二妹身后也出了病房。

赵妱娣叹了口气道:“真是造孽啊,成文怎变成这么个样子。”

萧学霖恨铁不成钢,他对着赵妱娣说道:“都是你给惯出来的。”

丁美兰说道:“成阳,你怎么知道成文在外欠了赌债?”

萧成阳能说是做梦梦到的,谁会相信?

他回答道:“婶,我一同学的爸爸经常在‘李记棋牌馆’打牌,正巧碰上萧成文欠赌债还不了而挨对方揍。这不,他就告诉了我。”

萧成阳将存折递给萧朝富说道:“叔,还要麻烦你去银取钱。”

萧朝富说道:“那我先去延长存折的有效期然后再取钱。”

萧成阳笑着说道:“什么有效期,那是我哄萧成文的。这存折没问题,能正常存取款。”

听了萧成阳说的话,病房内的几人都笑出声来。

萧朝富接过存折对张国华说道:“国华,你跟我一起去取钱,走吧。”

张国华应声好,两人前后出了病房取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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