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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结局+番外

顾意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承玉高大的身影如乌云压下,笼罩着沈姝,将她衬得越发娇小。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容,在鼻尖触碰到沈姝裹着淡淡清香的气息时,有了一丝松动。尤其是他的那双手,还紧紧地禁锢着沈姝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好似只消轻轻一用力,就能掐断。谢承玉的思绪有些乱了。这是他再为熟悉不过的沈姝。前世,他与她,比这样还要近的距离,多得数不胜数。如今这般一碰触,便历历在目,光是忆起,就足够让人面红耳热。一时间,倒让他有些舍不得松手。直到沈姝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那陌生的痛楚袭来,谢承玉这才回过神来,阴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沈姝,你属狗吗?”沈姝也不甘示弱:“谢世子,你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动手动脚,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了吧?”突然把她拉进这个房间,还动手轻薄她,她只是咬...

主角:沈姝谢承玉   更新:2024-11-12 0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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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谢承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意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承玉高大的身影如乌云压下,笼罩着沈姝,将她衬得越发娇小。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容,在鼻尖触碰到沈姝裹着淡淡清香的气息时,有了一丝松动。尤其是他的那双手,还紧紧地禁锢着沈姝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好似只消轻轻一用力,就能掐断。谢承玉的思绪有些乱了。这是他再为熟悉不过的沈姝。前世,他与她,比这样还要近的距离,多得数不胜数。如今这般一碰触,便历历在目,光是忆起,就足够让人面红耳热。一时间,倒让他有些舍不得松手。直到沈姝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那陌生的痛楚袭来,谢承玉这才回过神来,阴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沈姝,你属狗吗?”沈姝也不甘示弱:“谢世子,你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动手动脚,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了吧?”突然把她拉进这个房间,还动手轻薄她,她只是咬...

《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承玉高大的身影如乌云压下,笼罩着沈姝,将她衬得越发娇小。

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容,在鼻尖触碰到沈姝裹着淡淡清香的气息时,有了一丝松动。

尤其是他的那双手,还紧紧地禁锢着沈姝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好似只消轻轻一用力,就能掐断。

谢承玉的思绪有些乱了。

这是他再为熟悉不过的沈姝。

前世,他与她,比这样还要近的距离,多得数不胜数。

如今这般一碰触,便历历在目,光是忆起,就足够让人面红耳热。

一时间,倒让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直到沈姝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那陌生的痛楚袭来,谢承玉这才回过神来,阴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沈姝,你属狗吗?”

沈姝也不甘示弱:“谢世子,你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动手动脚,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了吧?”

突然把她拉进这个房间,还动手轻薄她,她只是咬他一口,算得上是便宜他了。

谢承玉那长长的睫羽轻颤了颤,忽地他垂眸一笑,笑容如春风和煦冰雪消融,却莫名的让沈姝遍体生寒:“沈三姑娘日日来这客迎楼与外男私会,此般行径早已与那些恪守礼教的未出阁女子不同,此事就算传出去,让外人知晓了,也只会说一句沈三姑娘放荡,不知廉耻,又与我谢承玉何干?”

“你……”沈姝面色一变,一双杏眼红了红,“你这个登徒子,还不放开我!”

沈姝用力挣扎,谢承玉却并未放手,反而用力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往房间里带。

沈姝不知谢承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知谢承玉不可能喜欢自己,所以倒并未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局面,她并不喜欢。

还未等谢承玉说什么,门外就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

一群人从他们这间房前走过去,随即敲响了隔壁的天字三号房。

沈姝面色变了变,但并未太过惊慌。

只是在谢承玉那充满审视的眼神看向她时,才突然变得有些害怕起来,好似受了惊的小兔子般楚楚可怜。

谢承玉微眯着眼,轻笑了声,倒未多说什么。

二人未再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隔壁传来的声响。

只听裴渊打开了房门,对那群人道:“你们是什么人?”

话落,那群人并未回应裴渊,而是径直闯入房里,大声道:“给我搜!”

很快,隔壁房间就传来被搜得底朝天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再这样我就报官了!”裴渊怒声道。

“报官?”为首的人冷笑道:“裴公子,有人亲眼看见我家府上三小姐日日与你在这客迎楼私会,该报官的,应该是我沈府才对!”

什么?!

裴渊脸色倏然一变。

这动静惹得整个客栈的人都围了过来。

一听是来抓闺阁女子与外男私会的,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沈府?是那工部侍郎沈丘沈大人府上的三小姐沈姝?”一男子隐匿在人群中,故意大声道:“没想到她竟做出这等丑事?!”

“听说是个庶女,难怪行事如此乖张!”

“这沈三姑娘据传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模样!”

天字三号房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时,又有一人道:“找了这么久,那沈三姑娘怎么还没找到?”

“就是啊,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姑娘家的名节要紧,可容不得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啊!”

沈府的下人在裴渊房里搜了大半天,别说大姑娘了,连只小猫咪都没找到。

原本还饶有兴致的人群,此刻都觉得无趣起来。

“我就说是误会嘛,哪有闺阁女子胆子这么大的?”

“就是就是,没什么热闹看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眼见人群就要散开,那沈府的下人黑着脸道:“定是让她得了消息,先逃走了,她肯定走得不远,一定还在这附近,说不定就躲在隔壁的房间里!”

话音一落,沈姝抬眸看了眼谢承玉。

刚巧,谢承玉也垂眸看向她。

二人四目相对,虽未言语,但沈姝心中却莫名地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种从前世而来的默契,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竟也能在这一世的谢承玉身上捕捉到。

怎么会……

还未等沈姝细想,沈府的下人就来敲了天字一号房的房门。

周围的几间房,早就因为这动静而打开了房门,里面的人也都跟着出来看热闹了。

只有这天字一号房和不远处的五号房,一直紧闭着房门,显得尤为可疑。

沈府下人自然就起了疑心。

沈姝走到窗户前,想着要不跳窗逃走算了,却在开窗的那一刻,觉得自己要是就这么跳下去,怕是要在床上躺几个月。

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回头看了眼谢承玉,见他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觉得这狗男人真碍眼。

若不是他突然把自己拉进这间房里,她早就逃走了。

是了,今日这事,沈姝早有预料。

她本就没打算去找裴渊。

之前几日,她每次出门,身后总会跟着人。

今日却未见人影。

沈姝知是温姨娘终于坐不住,要对她下手了,她在二楼绕了一圈,将那些人引来客迎楼后,便打算直接下楼从后门离开,哪知刚走过这天字一号房门口,就被谢承玉拉了进来。

眼看着敲门声愈来愈响,若是再不开门,那群人就要夺门而入,沈姝咬了咬牙,道:“谢世子,不想想办法?”

“他们找的人又不是我,我急什么?”谢承玉无所谓道。

沈姝冷笑一声:“谢世子可想清楚,若是让人瞧见你我在此相会,只怕今日过后谢世子就不得不八抬大轿娶我过门了。”

虽知以谢承玉睚眦必报的性子,若让人误会他们有染,只会像前世那般娶她做妾,但沈姝却偏要故意这般说。

能让谢承玉不爽,她心里就高兴。

闻言,谢承玉那冷静的面容有了丝松动。

半晌,他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

沈姝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原就是等着这一刻啊。

谢承玉今日收得消息,沈府的人要来捉沈姝与裴渊的奸,他便早早来了客迎楼。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不想裴渊因沈姝毁了前程,终是在见到沈姝出现的那一刻,将她拉进了房里。

这间天字一号房,是他包了年的,平日里不会有人来打搅。

便也没多想。

如今听得沈姝这般说,只觉她果真是心机深沉,为了顺理成章地攀附上他,不惜连裴渊都利用上了,手段比之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姝重生了。

一醒来,她就重回到十六岁那年,看着铜镜里那个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的美人儿,她愣了愣神。

镜中的自己发丝青黑如瀑,清凌凌的杏眼明亮有神,一张瓜子小脸娇俏又精致,是少女独有的天真可人。

在侯府磋磨半生,她早已忘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乍然一见,还有些不习惯。

“我们家小姐就是好看,今日宫里的赏花宴,小姐定能惊艳众人。”云黛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夸赞。

宫里头的赏花宴?

沈姝笑了笑,竟是回到了这个时候。

这时的她,还未生起要勾引谢承玉的心思,也未曾与他有什么交集。

前世她与谢承玉的那段孽缘,让她重来一次,敬谢不敏。

这一世,她只想离谢承玉远远的。

不要再做什么侯府的小妾了。

看着云黛将一支缠丝鎏金发钗插在自己的发髻上,她出声阻止:“云黛,换一支朴素的发钗。”

“为何?”云黛不解。“这支发钗是老夫人赏的,小姐您不是喜欢得紧吗?”

她家小姐在府里不受宠,每月除了房中的十两月银外,手里没有多余的银钱,库房里更是连几件像样的珠宝首饰都没有。

今日太后邀各大世家贵女前去宫中赏花,小姐身为庶女,也在受邀当中。

刚听得消息时可是兴奋得紧,誓要好好打扮一番,出出风头。

毕竟她家小姐已经到了适婚年纪,平日又难得出席这样的场合,云黛不解,为何小姐突然又要作朴素打扮?

沈姝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前世,她着了二房的道,在这赏花宴上打扮得十分昳丽,她容貌出众,这般打扮自然是惹眼至极。

太后很是欢喜,赏了她不少好物件。

本以为是好事,后来她才知那天的赏花宴,醉翁之意不在酒。

名为赏御花园的荷花,实则是赏他们这些贵女的花。

太后最宠爱的英王年近三十还未娶妻,外人只道英王眼光高,其实是他有别的癖好。

他不喜女色,性情暴戾,院中养着无数的男宠,所以府中才迟迟未娶正妻。

只是这等秘辛外人并不知,前世二房的温姨娘有认识的人在英王府当差,这才知晓了这等事。

温姨娘素来与沈姝的生母叶姨娘不对付,便把歪心思打到了沈姝身上。

她打听到太后喜欢容貌昳丽,气质雍容华贵的女子,便拿了些珠宝首饰华贵衣裳,以老夫人的名义送到了三房沈姝的院子里。

沈姝不疑有他,欢喜地穿了去,那日回去后,英王府便让人来府上提亲。

能嫁入王府,对沈姝这样的庶女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本是该欢喜的,坏就坏在她偷听到温姨娘和她的女儿沈玥说起此事,这才知英王原来私下里竟是个性子残暴有断袖之癖的人。

沈姝自然不愿嫁,但婚姻嫁娶之事由不得她。

为了不嫁入英王府,她思来想去,便把主意打到了谢承玉身上。

谢承玉是宁安侯世子,母亲是长公主,家世显赫,又在都察院当差,可谓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

也只有这样的人,能敢和英王抢女人。

加之他又生得十分俊朗,无数京中贵女心仪,沈姝左右觉得自己不吃亏。

所以她想尽办法勾引算计谢承玉,在谢承玉的冠礼上,她不惜对他下药,逼他毁了自己的清白。

又设计当众让人撞见,她本以为万无一失,自己能如愿嫁入侯府,可没想到,谢承玉这人此生最恨别人算计他。

她想嫁他,他偏不让她如愿。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他说,他愿意纳沈姝为妾。

沈姝傻眼了。

她虽是庶女出身,可若是寻个小户人家,也是能当个正头娘子的,可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侯府主母没捞着,只能做个小妾。

还是不受宠的小妾。

之后那短短的余生里,她无数次都在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谢承玉。

这男人是狼,手段阴险狠毒,睚眦必报。

她不该招惹他的。

如今重来一次,她自是不愿再重蹈覆辙。

只要今日她没被太后看上,便不会为了摆脱英王而去勾引谢承玉,她和谢承玉这一世的孽缘便也能尽了。

至于那算计她的二房,沈姝阴狠一笑。

都算计到她头上了,她怎么能不好好还回去,她的好二姐!

……

府门外。

沈姝正要上马车,就被人叫住。

“三妹妹。”

是沈玥。

因着都是庶女的缘故,虽姨娘们不对付,但平日在府中沈姝与沈玥关系还算不错,也正因为如此,前世她对她才没有设防。

如今再见沈玥,沈姝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

“二姐姐。”

“既是都要去宫中,不如我们一道。”

沈玥正说着,另一边,沈府的嫡长女沈芸及次女沈落也走了过来。

她们看了眼沈姝二人,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屑。

沈芸冷冷道:“一会儿去了宫中,你们俩给我机灵点,莫要做出丢了我们沈家面子的事。”

说罢,也不等她们是何反应,便带着沈落转身上了另一驾马车。

“三妹妹,大姐姐向来这样,你别放在心上。”沈玥假意安抚,语气里却是显而易见的挑拨。

前世她便是如此,表面与沈姝一道,私下里却跟大房的嫡女们走得近。

还不忘来回挑拨,让沈姝在府中的处境越发的如履薄冰。

沈姝唇角弯了弯,“大姐姐说得没错,我又怎会生气,二姐姐莫要以小人之心揣测我。”

沈玥愣了愣。“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还想解释,沈姝已经不搭理她,也转身上了马车,沈玥连忙厚脸皮地挤了上去。

同时心里也纳闷,平日里只要她稍微一挑拨,沈姝就会气得跳脚,今日怎这般淡然?

马车上,沈玥回过神来,当看到穿着一身素雅的沈姝时,她不由蹙了蹙眉:“三妹妹,你今日怎做这番打扮?”

“二姐姐,可是有不妥?”沈姝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看着沈玥,装作不解的样子。

沈玥:“当然不妥,今日可是进宫,你怎么穿得一身素色。”

沈姝身着牙白素色云锦襦裙,头面也只戴了一支淡雅的珠钗,衬得一张小脸俏生生的,虽不昳丽,却仍难掩美貌。

沈玥有些暗恨。

都是庶女出身,怎么沈姝就生得这般貌美,果然随了她那教坊司出身的娘。

都是惯会勾人的狐狸精!


沈姝—个庶女,她也配去侯府?

然而突然,孔嬷嬷就话锋—转道:“只是沈三姑娘乃我宁安侯府的座上宾,沈三姑娘既不去,那这封请帖便就此作废。”

说着,她抬手就要将请帖撕碎。

众人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

沈姝怎么就突然成了侯府座上宾了?

还沈姝不去,其他人就都不用去了?

开什么玩笑,沈姝—个庶女,还是—个失了清白,流言传遍整个京城的庶女,这样的人,侯府也要邀请?

众人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眼看着孔嬷嬷就要将请帖撕碎,沈芸忙惊慌失措地上前,拉住孔嬷嬷道:“孔嬷嬷,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沈姝她怎么会是……”

“沈大小姐,您这是质疑长公主的决定?”孔嬷嬷那双早年间在宫中看透—切的眼眸,锐利地扫向沈芸。

沈芸浑身—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身话就放在这了,至于让不让沈三姑娘前去,由你们自己决定。”

方才那个还被他们押在院子里,要家法伺候的沈姝,—瞬间就成了尊贵的侯府座上宾,身后有长公主撑腰,谁也得罪不起。

沈府众人心中—阵屈辱。

尤其是沈菀,她本打算好好收拾沈姝—番,让她不敢再行勾引之事,却没想突然杀出个长公主来。

沈芸也很气愤,沈姝这样道德败坏的女人,竟然也要跟她们—同前去宁安侯府?这不是给她丢人吗?

—旁的沈姝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

今日,她本以为自己逃不过这—劫,早就做好了受点皮肉之苦的准备。

却没想孔嬷嬷突然出现,还带来了长公主的命令。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长公主竟会邀请她。

前世,她并不在这封请帖名单上。

那时她已被太后赐婚英王,自是不会再被邀请去侯府。

是她为求得—线生机,在出发当天,死皮赖脸硬凑上去的。

这—世,她都没打算再去侯府,可请帖上偏偏就有了她的名字。

她不解。

难道是因为那日她在侯府醒来的缘故?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长公主邀请她的理由。

如今她声名狼藉,又是—个卑微庶女,京城有点头脸的人家都会远离她,也只有长公主这样权势滔天的人才不在乎这些吧。

此刻,长公主明确指出,她真正想邀请的人,其实是沈姝,其他人都只是附带。

沈家众人谁还敢不让沈姝去?

生怕沈芸沈落错失了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沈老夫人只能隐忍道:“那就让姝丫头去吧。”

便宜她了。

“那明日便恭候沈三姑娘的到来了。”孔嬷嬷朝着沈姝笑了笑。

随即又看向沈家众人,“沈三姑娘是侯府贵客,明日她若有任何闪失,便是与宁安侯府作对,沈老夫人,应该明白吧?”

沈老夫人知这是在警告她,不许在她走后,再让人欺负沈姝。

老夫人只能连连点头,“自然自然,还请嬷嬷放心。”

闻言,孔嬷嬷这才满意地离开。

其他人则恶狠狠地瞪向沈姝,想对付她,却又不敢违逆长公主,只能憋屈地忍耐下来。

沈菀咬着牙道:“沈姝,这次算你走运,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这话我也回送给你。”

沈姝冷冷看了她们—眼,—刻也不想在这多停留,转身回了锦香院。

看到沈姝平安回来,云黛这才松了口气。

自打沈姝被带走,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如今见沈姝完好无损,心下自然高兴。


雅风居。

“娘,沈姝怎么会知道我已有婚约?”沈芸回到房里,拉着江氏将门掩上,轻声问道。

江氏眉头紧蹙:“她真这么跟你说的?”

沈芸点点头。

一向冷静的她,此时有些慌张。

她确实有过一门婚约,当年沈家还未发迹时,曾在宿州乡下种田。

沈老爷子给沈芸定了一门娃娃亲,男方是沈老爷子的好友裴老头的孙子。

那时沈芸刚出生,对这娃娃亲的对象,完全没有印象。

到了三岁,沈丘中了探花,在京里任职,一家人便也跟着来了京城。

也是那时沈丘得了当时还是镇国大将军的叶昊天的赏识,把备受宠爱的亲生女儿叶清沅许给了他。

沈丘为向上攀附,便将江氏、和她所生的一儿一女隐瞒了下来。

可惜后来叶家获罪,叶家女眷悉数充入教坊司,男眷则流放去了崖州,沈丘念及叶青沅,便求圣上开恩,将她赎了出来。

只是叶清沅却只能做妾了。

而江氏则成了沈府的当家主母。

也正因如此,叶清沅在沈府的日子很是艰难。

毕竟差一点,江氏就要成为沈丘的下堂妻了,她能让叶清沅好过吗?

如今又听到女儿说她被叶清沅生下的小贱蹄子威胁,江氏更是恨极。

“这贱蹄子,方才在长公主面前摆了我一道,如今又来威胁你,我看她真是活腻了!”

“娘,我和裴渊的婚事,从未与外人说过,沈姝她又是从哪听来的?”沈芸现下无暇顾及别的,她只担心沈姝会把此事说出去。

那裴渊不过是宿州乡下的一农家子,她现下乃是工部侍郎家的嫡女,怎可再下嫁给这种人?

“你别慌,我想想。”江氏冷静下来。

忽地,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温姨娘,我记得我曾一时嘴快,同温姨娘说起过此事,不过我嘱咐过她让她千万别说出去……”

“娘!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温姨娘呢!”沈芸气极。

她日后可是要嫁侯府的!

若是此事传出去,长公主哪里还会中意她!

“我哪知道她会……”江氏懊恼极了,“定是她多嘴将此事告诉了沈玥,沈玥又告诉了沈姝……”

之前沈玥表面上与沈姝走得近,都是受他们大房指使的。

但谁知道,沈玥私下里有没有叛变呢?

不然,沈姝又怎会知道此等秘辛!

沈芸眸色一黯,她决定要让沈玥吃点苦头。至于沈姝,敢拿此事威胁她,她也一样不会放过。

……

沈玥嫁与英王做妾,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管沈玥怎么哭求不愿嫁,但这是太后赐婚,加上如今她的名声也坏了,只能嫁给英王。

翌日,英王府的下人就抬着轿子将沈玥送进了英王府。

只是做妾,沈玥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热闹的婚礼,人还是从英王府的侧门抬进去的。

她坐在喜房里,手里狠狠捏紧帕子,心里对沈姝恨得不行。

这对她来说是耻辱!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今天还只是她倒霉的开始。

三日后,沈玥回门。

作为新妇,本应该有英王陪她一道回门,但沈玥回来时,却只有她一人。

沈府的上上下下都看出来了,沈玥在英王府不受宠。

不然虽说是妾室,但英王府没有女主人,沈玥嫁进去不应该独受英王的宠爱吗?而如今,连回门都不愿陪她一道,想来是极为遭人嫌弃的。

沈玥脸色难看极了,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周遭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嘲笑奚落。

在老太太房里说了一会儿话,她就再也坐不住了,“老夫人,我身子不适,就先回房了。”

温姨娘心疼地看着她,“玥儿可是哪里不适?要不要请大夫?”

一旁的大夫人江氏冷冷道:“看二姑娘身子健朗面色红润,能有何不适,想来是心里不舒服吧。”

话落,屋里的女眷都掩唇偷笑。

沈玥当众被奚落,气得直咬牙。

温姨娘更是不爽,平日里她送了那么多好物件给大夫人,结果今日却换来大夫人对她女儿的冷言冷语,她能高兴才怪!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往日里大夫人对她还算会给几分面子,今日怎的这般不通人情?

温姨娘皱了皱眉。

“好了,既是身子不舒服,就回屋里躺躺。”老夫人懒懒地看了沈玥一眼,便没怎么搭理她了。

一个嫁进王府做妾,还不受宠的庶女,实在不需她多费眼神。

沈玥闷头走到外头,因走得急,未看见眼前的人影,就直接撞了上去。

“玥妹妹。”

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玥抬眸,见到是贺峰,不由眼眶一红。

“贺郎。”

“玥妹妹这是怎了?”

眼前这个一袭竹青长袍,长相俊朗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府中沈老夫人的女儿沈菀的丈夫贺峰。

因是老来得女,沈老夫人极为疼爱这个小女儿,不忍她嫁出去受人磋磨,便给沈菀招了贺峰这个上门女婿。

沈菀看中贺峰的长相才华,贺峰看中沈家的地位权势,二人一拍即合。

如今沈菀怀了身孕,平时不怎么在府中走动,一直在屋里养胎,贺峰每日便无所事事。

见到沈玥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有些关切。

沈玥一见他,就更是委屈。

贺峰瞧见左右无人,便一把将她拉去后花园的假山后边。

沈玥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扑进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贺郎,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当英王的妾室。”

她与贺峰早在一年前就已暗度陈仓,好在沈菀愚蠢,并未发现他们之间这不可告人的关系。

贺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玥妹妹,不是我不愿,只是你已嫁给英王,我怎好跟英王抢女人?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沈菀的存在。”

贺峰语气温柔,眼底却一片凉薄。

他和沈玥不过是玩玩而已,毕竟沈玥只是一个庶女,哪里能比得上沈菀?

沈玥也知自己是在为难贺峰,她哪里敢真的跟小姑沈菀抢男人,若是被人发现了,她还怎么见人?

然实在心里委屈,便借着这个机会惹贺峰的怜惜。

之前二人虽有偷情之举,却因沈玥未嫁之身,怕被人瞧出端倪不敢行周公之礼,如今沈玥已嫁人,英王又不怎么碰她,她便不再顾及这些。

没过多久,假山后便传出暧昧的声响……

假山边,一道身影飞快离开。


只见谢承玉转身看向满屋子的莺莺燕燕,蹙着眉长公主道:“母亲,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

他不是只让母亲请沈姝—人来吗,怎么反而来了—屋子人?

长公主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横梁,转移话题道:“玉儿,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她记得谢承玉平时勤于公务,每每要到月上柳梢头才会回来啊。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向她兴师问罪了?

而谢承玉的贴身随从青璧,刚走进来,就听到长公主的问话,心下十分认同。

是了,他家爷这个恨不得将书房搬到都察院的人,今天竟会破天荒地撇下公务,早早回府,实在是太过蹊跷了!

方才青璧甫—回府,就被管家拉走,处理—些琐事去了。

所以错过了刚才发生的事。

看着这—屋子的贵女,他先是诧异,后是疑惑,咱们侯府今日好像没有举办什么宴会啊,怎么来了这么多贵女……

最后眼神落在顾清欢身上,恍然大悟。

原来是顾小姐来府上了,难怪他家世子爷这么急着回来,应该是赶着回来见顾小姐的吧。

他笑笑道:“长公主殿下,您这话问的,世子爷这么早回来,还能为了谁啊,定是为了顾小姐啊。”

青璧话音—落,顾清欢顿时就羞红了脸。

方才因为谢承玉冷落她的那几分不安,也跟着消失殆尽。

旁人见了,也纷纷失落。

原来世子爷待顾清欢还是不同的,都为了她,早早回府了。

估计是碍于屋里人多,怕人说闲话,故意显得和顾清欢疏离吧。

沈姝则面色平静。

谢承玉心中有顾清欢再正常不过,若是没有,她才觉得奇怪。

而长公主则有些疑惑,当真是如此吗?

她怎么觉得玉儿是为了……长公主看向—旁的沈姝,若有所思。

至于谢承玉……

他狠狠地瞪了青璧—眼,阴鸷的眸底盛满了杀意。

青璧只感觉—阵冷风吹过,他摸了摸冰凉的后脖颈,奇怪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谢承玉再次看向长公主。

“母亲,莫要转移话题。”

意图被察觉,长公主有些讪讪地笑道:“这不都是你说的吗……”

她悄悄在谢承玉耳边,小声道:“不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将整个上京的贵女都叫来侯府,省得你——相看,嫌麻烦吗?”

谢承玉:“……”

他随口的—句话,竟真让长公主听进去了。

所以这就是为何他急着回来见沈姝,却看到—屋子的女人对沈姝口诛笔伐的缘故?

谢承玉垂了垂眸,敛去眸底的怒意。

被自己母亲摆了—道。

他还能说什么?

认栽吧。

……

入夜,星河悬檐,微月昏昏。

众贵女们在用过晚膳后,便回了她们住的松香院歇息。

松香院离谢承玉住的闲云院,只隔着—条碎石小径,可以说是整个侯府离世子最近的地方。

沈姝方—踏进松香院,前世的记忆就涌上心头。

没人比她更熟悉这里了。

那时沈府女眷来侯府做客,也是住的这个院落。

她存了勾引谢承玉的心思,便日日在这附近与谢承玉寻求偶遇。

后来她嫁入侯府后,也是住在这松香院里,日夜盼着谢承玉能来她这里过夜。

只是谢承玉不喜她,连碰她—下都觉嫌恶。

每每欢好,都是在那人喝醉后。

鼻尖仿佛还能嗅到那温热的酒气,呼在脖颈间引起的战栗。

属实不算多么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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