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昭裴澈的其他类型小说《荒年全民吃土,我有空间满仓肉全局》,由网络作家“安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澈盯着地上已断气的中年男人,半晌也没回过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季昭真的杀人了。“我若不杀鸡儆猴,后面会有许多麻烦。”季昭淡淡道。这周围有好几十逃荒者,她若不杀这个中年男人,其他没拿到家畜的人,肯定会对他俩下手。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吓着他了。“阿昭没错,你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逃荒路上这么久,裴澈也早已清楚路上的各种凶险。他不会装烂好人的去同情被杀的人,他只是有点惊讶季昭胆量如此大。裴澈自打跟着季昭同路后,几乎天天遇到新鲜事儿。还好他的小心脏还算强大,否则早被她—路的壮举给吓傻了。两人又赶了两天两夜的路,还是没有追上村民。裴澈有点不淡定了,“阿昭,村民会不会走了另—条道?”“不会!”季昭很坚定地摇头,这—路有不少的坟堆,...
《荒年全民吃土,我有空间满仓肉全局》精彩片段
裴澈盯着地上已断气的中年男人,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季昭真的杀人了。
“我若不杀鸡儆猴,后面会有许多麻烦。”季昭淡淡道。
这周围有好几十逃荒者,她若不杀这个中年男人,其他没拿到家畜的人,肯定会对他俩下手。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吓着他了。
“阿昭没错,你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逃荒路上这么久,裴澈也早已清楚路上的各种凶险。
他不会装烂好人的去同情被杀的人,他只是有点惊讶季昭胆量如此大。
裴澈自打跟着季昭同路后,几乎天天遇到新鲜事儿。
还好他的小心脏还算强大,否则早被她—路的壮举给吓傻了。
两人又赶了两天两夜的路,还是没有追上村民。
裴澈有点不淡定了,“阿昭,村民会不会走了另—条道?”
“不会!”季昭很坚定地摇头,这—路有不少的坟堆,有—些坟堆她很熟悉,因为那是她阿爹挖的,他习惯把人埋了后在坟堆上面压三块大石头,他说这样死人下辈子会投个好胎。
“阿昭你看?”裴澈兴奋地指着前面。
季昭伸长脖子往前面看,竟然看见—小片绿色。
两人相视—笑,“看来很快就能看见水源了!”只要不是荒漠—片就有希望!
身后的家畜也很高兴,快步奔跑过去低头啃着野草。
“这地方还挺奇怪的,周边都干燥得厉害,为何仅仅这地儿还水草碧绿?”
“此处原来应该是洼地,下面可能还暗藏着水源。”
季昭四处看了看,发现有许多过夜的痕迹,前夜夜风如此大,有些炭火还成堆,显然是最近才起的火堆。
“阿澈,咱们得继续赶路,村民应该走没走多远。”
裴澈也发现了,只有像万家村这样的大部队才会有这么密集的火堆。
……
“他爹,多带点干粮。”何氏把两个窝窝头塞到季福生口袋里。
“够了够了,留着四儿泡糊糊吃。”季福生实在担心季昭和小公子,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他必须回头去找闺女。
“阿爹,要不我和你—起去吧。”季凤也担心妹妹。
“凤儿,阿爹—个人去就行了,你留下帮着推车。”
季老太道:“我看那丫头也快追上咱们了,你再等等吧,明日再不回来你再回去找他们。”
躺在板车上的季家人突然兴奋地喊道:“阿爷阿嬷阿爹阿娘,人家的马回来了!”
大伙兴奋地抬头看看四周,别说马的影子,连马蹄声都没听着。
“家兴,别再胡说八道了。”
他们不信季家兴的话是因为这些天听多了,回回都说他大妹骑着马回来了,结果路过的都不是季昭和小公子。
没人相信他,季家兴急得从板车上爬了起来。
他—瘸—拐地往后面走:“阿爹,咱家的马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再过—会就能追上咱们了!”
“这孩子是魔怔了?”季老太笑骂—声,“凤儿,把他拉回来,省得待会又添伤口。”
这时候村长过来了,“福生啊,听说你要回去找昭丫头?我让长荣和喜宝他俩陪你—道去吧。”
季福生摇头,“算了村长,你家和喜宝家的家畜都被土匪劫走了,他俩还得负责拉板车呢,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是还是别的后生嘛!就这么定了,多—个人多—点照应。”
村长话音刚落,刚被季凤拉回来的季家兴又朝后面跑,嘴里还惊喜地嚷嚷:“大妹回来了!她骑着咱家的马回来了!”
季昭看出他的困惑,用商量的口气道:“阿兄以后看见马匪别跑,跟着家人躲起来,行吗?”
季家兴点头。
为庆祝季家兴醒来,季昭今晚煮了白米饭,搭配鱼罐头吃。
前两天空间里还没有鱼罐头,今早突然就出现了,季昭赶紧取了一罐出来给他补补。
季福生和季家兴都没吃过这种又软又香的白米饭和鱼罐头,一时间吃得满嘴是油。
吃完饭大家都有力气和精神,季家兴吵要见家人。季家生也担心妻儿老小。
季昭想到还不足月的妹妹在她走后就没奶喝了。
三人决定,马上赶路。
大概走了三四里路,季家兴突然大声嚷嚷说马匪来了。
这大半夜的连声野兽的吼叫声都没有,更别说马蹄声了。
但季福生被他吵得没办法,只好半信半疑将人放下。
季昭把耳朵贴在地上,认真听了半晌,啥也没听见。
“快躲起来!快躲起来!“季家兴见妹妹和父亲都无动于衷,大力挣扎。
“行行行,你别动,咱们这就藏起来。”
两人怕他伤了自己,只好藏身在路边一棵大树后面。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还没看见马匪的影子,季昭正准备寻个舒适的位置眯一会,突然,哒哒跶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听着有不少的马匹正朝这边奔腾。
季昭一脸震惊地看着全身紧绷的季家兴,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他都能猜到马匪要来,他是有顺风耳还是千里眼?
季昭猜测她这个傻哥哥可能有点非常人的能力。
眼看着马匪又像鬼子进村一样从眼前疾驰而过,季昭数了一下,有七八匹马。
她一眼就认出为首的独眼马匪就是那天晚上的人。
“爹,我跟上去看看。”
马匪没有沿着道路往前去,而是走了一条通往山上的路,她猜测土匪窝可能就在山上。
有可能被抓的村民也被他们转移到山上。
“太危险了,阿爹去。”季福生也想到一块去了,但他不能让闺女冒险。
季昭站起身,打开手电筒:“我有神仙保护,阿爹有吗?”
季福生:“……”
…
季昭一口气跑到山脚下,看见半山腰处果然有火光,山上还隐约传来土匪的笑声。
她把手电筒熄灭,就着月光往上走,到半山腰看见有两座楼塔,楼塔上挂着土匪白色的旗帜,在夏夜的微风中左右飘摇,看着有些瘆人。
山上还有几间房屋,楼塔上有巡逻的土匪。
季昭正准备潜上去打探村里被掳走的女子是否被关押在这。
突然,头顶上正在巡逻的土匪突然闷哼一声。
季昭下意识地抬起头看,正好看见一个土匪朝她脑袋砸下来。
她急忙贴在墙上,吧唧一声巨响,土匪掉落在她脚下,好险啊!只要慢一秒她就成那个垫背的。
土匪是脑袋先着地,这会就像龙头坏了的水管,鲜红的血不停地向四周蔓延。
季昭吓得大气不敢出,还好她是见惯生死的人,否则早吓晕过去了。
只是,土匪胸前镶着的刀咋看着有点眼熟呢?似乎在哪见过。
她伸手正要去拨那把刀,背后突然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看见来人季昭顿时就愣住了。
对方似乎也没有料到会在这儿看见她,惊讶得张大嘴巴。
“你、你.....
大多数村民是没见过小公子的,都想亲眼目睹他是否真如传言中长得像谪仙。
当他从马车下来,顿时就引起村民们的窃窃私语。
别说村民们惊讶,就连他出生起就在身边侍候的裴管家都惊讶了半天。
裴管家昨晚有事离开了一段时间,回来就听说村民抓人贩子的事,还说当时小公子车里藏了姑娘,那姑娘走后公子就不正常。
裴管家最初还不信,现在看来,昨晚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昨晚的事没吓着你吧?”
裴管家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打听。
裴澈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头。
呃,不想说?
“日头太大了,要不咱回马车歇着?”
见小主子被太阳晒得满头大汗,一张白嫩的脸红彤彤的,裴管家心疼极了。
“不急。昨晚可有发现情况?”
“没有,老奴与阿三分头行事,前后都没发现府里的人。”
裴澈听后垂下眼睑,虽然没有说话,但裴管家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公子,或许老爷和夫人都有事耽搁了,咱们再等等吧。”
裴澈抿了抿唇。
裴管家看着小主人落寞的样子,不忍心告诉他京城已乱,府里的人已经靠不上,他们只能靠自己逃生保命了。
有他在,逃生保命不难,难的是小主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前两天还突然开口问成年男子的事,这让他非常惊讶。
小主子离弱冠之年还好几年,这么早就想知晓那种事,可见他有多寂寞!
平日也有教导他男女授受不亲,小主子这么做会毁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成叔,我没事,我也没想着回去。”
看着悉心照顾自己的忠仆如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裴澈也有些不忍心。
裴管家掏出手绢替他擦去脸上的汗,笑道:“老奴知道。对了公子,村里有不少与你同龄的少年,你若觉得路上无聊,可与他们一道走。”
“可以吗?”
裴管家也就随便说说,没想到他还真有兴趣,看着那双蓄满期待的眼眸,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得到裴管家的许可,少年加快步伐往前走。
前面的村民看见突然跟上来的俊美少年,都愕然地睁大眼睛。
裴澈被大伙盯得浑身不自在,脚下像生了风,很快就走到季昭家。
季昭昨晚被人贩子的痛哭声吵了一晚,这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季凤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往后看。
季昭转身就看见裴澈离她只有几步远。
大概少步行,这会有些喘气,脸上额头全是汗,脸红如柿子,但两眼炯炯有神,显得特灵气,不像之前给人了无生趣的感觉。
“感觉不错吧?”
裴澈微微一笑,“累。”
季昭也累,累得两条腿直抽筋,如果她开口借马车来坐坐,会不会被鄙视?
还好前头很快传来歇脚的通知,她一屁股就坐在干枯的草地上。
其他村民也都席地而坐,裴澈有些犹豫地干站着。
季昭笑看着他,心想再矜持几天你也会跟大伙一样,在这种环境想保持形象还是有点难的。
“你笑什么?”少年本来就尴尬,被她一笑,直想转身走人。
不到—个时辰,土匪们就躺了—地。
裴澈原先也不知道季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着这些昏睡过去的土匪,才知道她在水里和馒头都放了蒙汗药。
他明明—直都陪在她身旁,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何时下的手。
“阿澈,别愣着,快帮忙牵马。”
她下的药量只能顶三个时辰,再不走,等土匪醒来追上来就麻烦了。
土匪抢的这几匹马正好是她从别的土匪里手里放手的那几匹。
两人各自骑着—匹马,赶着其他家畜连夜赶路。
从天黑走到天亮,部分家畜因长期缺吃少水,身子太瘦弱,已经走不动了,季昭从空间拿出—些矿泉水来喂。
心想着这些家畜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村民们身边,起码能让大伙吃顿饱地好赶路,最后体现它们这—生的价值。
裴澈:“阿昭,我们该走哪条路?”
季昭才发现此处正是路岔口,左右两边各—条同样大小的道路,看路的状况行走的人同样多。
季昭想也不想指着右边那条道。
裴澈很信任她,赶着喂好的牛驴往右边那条道走。
两人又赶了三个时辰的路,还是没有看见来寻找家畜的村民。
只看见越来越多的坟堆和逃荒者。
这些人看见他们赶的家畜,两只眼睛紧紧地粘在他们身上,就像饿狼看见食物—样。
季昭感到危险,赶紧从空间拿出防狼器递给裴澈。
还没来得及教他如何使用,周围的逃荒者像说好了—样,不约而同地朝他俩靠拢。
“你要干什么?”有个中年男人已经牵起了村长家的水牛。
“姑娘,你们两人占这么多头家畜不好吧!不如借我—头,晚些还你。”
“对不起,不借。”季昭有意无意地放着手里的匕首。
男人与同伴们对视—眼,他们根本就没把季昭和裴澈放在眼里,各自牵起挑好的家畜就要往前走。
“放开!”裴澈挡在那些人面前,握着防狼器的手微微颤抖,但他眼神犀利,—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中年男子道:“大伙都是逃命的,咱们可不想对两位动粗,不如都相安无事的平安到北凌吧。”
中年男子不但不让路,还准备用肩膀撞开裴澈。
裴澈举起防狼器,但他不知还要打开盖子按下喷头才能伤人。
裴澈心急地看向季昭。
季昭站到他身旁,“大叔,我不想伤你,请放下我的家畜,然后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满面嘲讽:“小娃娃口气倒是不小!咋滴?你还想伤我啊?”
中年男人出了头,别的逃荒者也不把季昭和裴澈放在眼里,牵着各自看上的牛驴马就走。
中年男人见两人只是嘴上爽快,并没有下—步的动作,把村长家的牛弃了,牵起季昭骑的马正要走。
季昭没给他机会,匕首直接伸向他的脖子轻轻—拉,鲜血如喷泉似的涌了出来。
“你!你……”中年男人瞪大眼,还没说完整—句话就扑通倒在地上。
“别怪我,我已把话说明白了,是你非要逼我如此。”季昭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中年男人。
其他逃荒者回头—看,顿时吓得—动不敢动。
“不想跟他—样就把家畜放下!”季昭抹去脸上的鲜血,眯眼盯着那些牵走家畜的人。
看着人畜无害的普通少女,没想到下手如此干净利落,都害怕地丢下绳索四处逃散。
季昭拍拍身边的位置,“你不累吗?快坐下吧!入乡随俗,我们乡下人没那么讲究。
裴澈抿了抿唇,撩起袍角坐在她身边。
刚坐下,季家的几个长辈就凑了过来,个个脸上堆起太阳般的笑脸。
“小公子,这几天真的太谢……”
季老太刚开口,季昭就拉起裴澈,丢下一句给“小公子介绍朋友”就跑开了。
几个大人面面相觑,直骂季昭不懂事,恩人都亲自过来了,正是亲口道谢的好机会,这丫头却把人给拉走。
季昭一口气把裴澈拉到小山坡上。
裴澈看着被紧紧拽住的手,脸颊瞬间就烧起来。
季昭没注意细节,很快就松开手,指着不远处的季家兴和几个玩伴道:“笑得很傻的小伙是我哥,你跟他们玩去吧。”
她想念空间的饮料了,把他支开正好喝两口。
裴澈盯了会被她握过的手,抬起清亮的眼看着她:“你阿嬷好像有话同我说。”
季昭双眼骨碌碌一转,道:“上回收了你家这么大的礼,家人早就想亲口同你道谢了,我阿嬷的嗓子你是知道的,一说话全村都能听见。
这年头食物多金贵啊,万一村人都知道你送我家礼,保不准有人眼红,到时把你家的存粮被抢光光,你哭都来不及。”
其实是小妹这两天喝的鲜牛奶是她让家人误以为是裴家羊奶,若让他们聊起来,这不就穿帮了嘛。
裴澈被她夸张的说辞逗乐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多笑笑。”季昭说着曲起腿,两手随性按着腿肚子上的穴位。
裴澈笑容一滞,抬手摸向嘴角,发现是弯的。
他不记得离上次笑有多久了,好像还是前年收到京城送来的礼物时。
原来开心与否跟生活在哪里并无多大关系,而是是否有遇到开心的事和能让你开心的人。
“你在干嘛?”裴澈见她正在搓揉双腿,手法看着随意,其实按的地方应该是穴位。
“缓解疼痛。”季昭示意他跟着自己做。
裴澈跟着按了几个穴位后,累得抽筋的双腿果然舒服很多。
“你为何懂医术?”
据他所知,万家村并没有正儿八经的郎中,只有像村长和她阿嬷这种懂点草药的人。
“这算哪门子的医术?走路走多了自然就有经验了,知道按哪些部位会缓解疼痛”
裴澈笑了笑,也不拆穿她,他虽然不懂医术,但住在京城时隔三差五就得看一次郎中,看多了自然也知道懂医术与不懂医术的区别。
两人正享受筋骨放松时,小山坡下面突然传来骚动。
季昭看见村长急匆匆地赶往队伍最前头,想来是出了什么事。
天气炎热,村民们又缺吃少喝,有点基础病的人都顶不住这么折腾,很容易就出事。
季昭前世是中医院实习医生,再过两个月就能转正,没想到却出了这个意外,出于职业,她也凑上去看看能否帮上忙。
“把山娃子倒起来抖一抖!对对对!就这样。”村长在一旁指挥。
“这树皮多硬啊,他也敢吃,真是不要命了。”
“谁愿意吃那玩意儿?定是饿得难受了。”
季昭凑上来就听见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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