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阴冷地笑着,说:“你要是给我嗑几个响头,说自己是不要脸的奸夫,说不准我可以考虑考虑。”
爸爸的眼中迸发出光彩,毫不犹豫地用额头嗑地,笃笃的响声仿佛要将头都给磕破。
“我是奸夫,我是不要脸的奸夫……”我的灵魂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爸爸,你是最伟大的父亲,才不是什么奸夫。
都怪我。
我才是最愚昧,最没用的人。
不知嗑了多久,喊了多久,爸爸已没了力气,也快说不出话来,沙哑地说:“现在可以了吗?”
沈锐泽欣赏够他的狼狈姿态后,踹开他。
“骗你的,你还真信?
蠢货。”
爸爸气得目眦欲裂,可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没一会,助理联系的收养人就过来了。
他是个三百斤的中年大叔,油腻丑陋,看见芸芸时,脸上露出淫笑。
大叔用肥胖的手紧紧抓住芸芸,将她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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