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煜江秞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平生一顾,至此终年全局》,由网络作家“寒夜泊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冷眼看她哭得越来越带劲,等到她时不时偷看我时,终于开口。“宋若泠,你真不知道他为何被罚吗?”我冷脸道:“他昨日意图阻婚,等同于抗拒。他手握兵权,但那些驻兵本该留在京外,无旨不得入京。”“可他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让那些士兵入京阻婚!”“如果不是陛下仁慈,惜才,就凭他做的事,江秞白早就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人群中声音静了下来。这些围观的百姓,本知道的就不多,很容易被人煽动,我自然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打宋若泠的脸。我看着脸色煞白的宋若泠道:“就连闻煜昨天开口,都是怂恿我开口拒绝。你看我昨天拒绝后,他还有其他阻拦的动作吗?”“说到底,闻煜更清醒更聪明。他不像江秞白这样不管不顾。”“江秞白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敢挑衅陛下!只此一罪让他戍边...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全局》精彩片段
我冷眼看她哭得越来越带劲,等到她时不时偷看我时,终于开口。
“宋若泠,你真不知道他为何被罚吗?”
我冷脸道:“他昨日意图阻婚,等同于抗拒。
他手握兵权,但那些驻兵本该留在京外,无旨不得入京。”
“可他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竟然让那些士兵入京阻婚!”
“如果不是陛下仁慈,惜才,就凭他做的事,江秞白早就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人群中声音静了下来。
这些围观的百姓,本知道的就不多,很容易被人煽动,我自然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打宋若泠的脸。
我看着脸色煞白的宋若泠道:“就连闻煜昨天开口,都是怂恿我开口拒绝。
你看我昨天拒绝后,他还有其他阻拦的动作吗?”
“说到底,闻煜更清醒更聪明。
他不像江秞白这样不管不顾。”
“江秞白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敢挑衅陛下!
只此一罪让他戍边都是要他将功抵过!
你居然还敢来找我在这里嚷嚷,你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吗?
宋若泠你不妨猜猜,同罪者或煽动言论者是什么罪!”
宋若泠闻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我刚准备离开她怕一把拉住我的衣服,我的脚步一顿,轻轻抚袖想要挣脱,可宋若泠却重重倒开。
她摔在谢知栩的脚边可怜兮兮地仰头道:“姜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是这几日过得并不好,宋若泠的脸色苍白,原本养出的一点肉都落的干净,她此刻巴掌大的小脸,眼中眼泪欲滴,好一副柔弱美人的样子。
我见她的可怜兮兮地看着谢知栩,不由在心中冷笑。
果然,下一秒谢知栩蹙眉道:“你这装可怜的样子也太做作了,手段也低下。”
宋若泠眼神一颤,还不等她说完,谢知栩又道:“我自小见多了各种后院争斗,你这手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宋若泠啊,宋若泠,你可真是个祸害。
若不是你从中挑拨,江秞白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以后谁娶了你,只怕会永远家宅不得安宁!”
人群瞬间热闹起来。
宋若泠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着谢知栩,我在心里叹息道。
这女人遇到谢知栩可真是碰到了硬茬!
谢知栩其人,看起来性格温柔,但因幼年的际遇,极其厌恶那些后宫手段,毕竟那是害他自小不能养在父母膝下的原因之一。
如今谢知栩这话放出去,只怕宋若泠在这京城再无立身之地。
谢知栩说罢,挽着我的手便不在理会宋若泠,宋若泠挣扎地想要靠近他,却被侍卫死死按住肩膀,这一次他们再也不敢放松。
远远地,我还能听到宋若泠的哭喊声:“殿下!
殿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要挑拨离间的意思!!”
绣红楼中,这一次我和上次来的心情完全不同。
我们挑了些上好的布料置办了些衣服,掌柜的抱着那些布匹笑得都得合不拢:“殿下,谢夫人,这次的东西便给你们便宜一些,全当是祝二位新婚快乐。”
我笑着道谢,谢知栩见那掌柜离开,突然凑到我身边道:“夫人,刚才可有消气?”
我看向谢知栩:“你刚才是再给我出气?”
谢知栩挑眉:“自然,那女人越是想要得到什么,我就偏偏让她得不到。
她想要攀高枝,招惹男人,我就让全京城的男人都害怕她,都知道她蛇蝎心肠。”
“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若是欺负我,欺负我在乎的人,我必十倍奉还!”
我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真乖,干得不错。”
我本以为他说要报复的人是值得宋若泠,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半个月后,江秞白远赴边疆,竟然将宋若泠一起走去了。
据说闻煜将宋若泠的卖身契交给了江秞白。
“她从哪里来,自然该回哪里去。”
“宋若泠,这卖身契当日棠棠说交给你,你死活不要,可曾想要今日?”
“愿你在这边疆好好过,活的长久。”
后来,我听说宋若泠过得并不好,她在京城过了一段好日子,再也吃不得苦,带她去边疆的江秞白,对她厌恶无比,一旦地方就将她抛下,竟然连一点盘缠也没给她。
宋若泠竟一咬牙做了军妓,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过活。
听到这里我不由一笑,向来闻煜让江秞白将人带回边疆便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而闻煜,因着性格深沉,在朝堂之上树敌无数,不过第二年便被陛下罢了官,他的父亲恐他留在京城出事,想带他离开。
可闻煜竟然翻墙想来见我,被谢知栩撞了个正着谢知栩打断了对方一条腿,闻父听完一怒之下,竟未给他治,后来有人说看见闻煜一瘸一拐地跟着自己的父亲出了京城。
而这些同我都没有关系,有一年春,我和谢知栩一起种下的海棠花纷纷开花。
棠花娇贵,他正在院中替花搭建遮风挡雨的棚子,我端着茶杯过去,笑着替他擦了擦额间的薄汗。
他笑着和我说:“日头大,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就能弄好。”
我垫着脚尖吻了他一笑,谢知栩终于没忍住抱了上来,我们依偎在一起,看着棠花盛开。
这一生,人会遇到很多该遇到,不该遇到的人,但好在,我遇到了自己命中之人。
——END——
06人群簇拥着我们往前走,我放在凤冠上的珠帘坐好。
娘亲早已同我说好,谢知栩似乎并无高堂,他们会提前在买好的宅子里等我们。
到时候拜高堂便拜得是他们。
可喜轿还没到地方就被迫停下,我伸手握着扶住花轿堪堪稳住身形:“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春枝探头去看,脸色有些不大好:“是那江秞白,他、他竟然带兵拦了轿子!”
我脸色一变,这里是京城重地,他竟然还敢私纵兵马,也不怕别人在陛下面前参他一本?
难道疯了不成!
我当心谢知栩吃亏,匆忙从花轿上下来,春枝见我出了花轿慌忙拉住我:“小姐!
新娘子不能出轿啊……难道迎亲之日被打断就很好吗?”
我踱步上前,才发现谢知栩竟已和江秞白对上。
江秞白手放在佩刀上,他冷着脸道:“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你姓谢对吧,识相地将赶紧滚!
棠棠可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谢知栩似笑非笑道:“我和我夫人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以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江秞白立刻怒了:“什么媒妁之言!
你不过是一个乞丐,若不是恰好抢到那个绣球,棠棠怎么会嫁给你!”
“是,他既然抢到了,我自然就会嫁给他。”
我拨开人群缓步上前,江秞白和谢知栩见我出来,同时愣了一下。
江秞白脸上原本有些错愕,见我立刻露出笑意:“棠棠!
我知道你是不愿的。
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任何人逼你嫁人……”听着他信誓旦旦的声音,我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觉得我是属于他们的东西,所以他们可以在全京城百姓面前就来搅乱我的婚事,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毫不犹豫将我身边人都赶走,然后对着所有人宣告自己的主权。
可他们明明早就不在乎了。
如今看我嫁人这么气愤,也不过是觉得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抢了。
我看着江秞白道:“江小将军,这里是京城,你阻我亲事,误我良辰就不怕我爹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吗!”
江秞白浑身一颤,他的眼圈立刻红了:“可你明明不想嫁啊!
他不过是一个乞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们将那绣球……”我打断他:“当日,你们可曾想过今日?”
江秞白嘴唇微颤:“可、可我以为……你以为我爹会冒着被陛下责罚的结果,也要去请求陛下撤回旨意?
江秞白,我做不到同你一样自私。”
“有今日的结果,我认了,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江小将军,请吧。”
“认了?
你认命了,可我不想认命!”
他的眼圈通红,手紧紧握着缰绳,竟像是陷入魔怔一般。
“刷——”佩刀被拔出,那利刃被他高高举起。
他一字一句道:“今日,我说不让你嫁,我看谁敢娶你!”
07我穿着红嫁衣咬牙道:“你疯了!”
今日婚礼,父亲自然是有替我安排护卫,我虽不畏惧江秞白和他带来的人,可大喜之日见血终归是不好的。
我心中愤恨不已。
他竟非要毁了我最重要的日子!
“哒哒哒……”就在我咬牙之际, 耳边传来马蹄声,谢知栩越过我往前走去。
我一愣,急忙喊道:“谢知栩!”
他回头冲我笑,俊美的脸上满是温柔。
他的表情无比自信,让我恍惚了一秒。
谢知栩看向江秞白:“江秞白,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反而要死要活不放手。”
“你这样还算个男人吗?”
江秞白脸一黑:“闭嘴!”
说完,江秞白猛地挥刀,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动手,当即让护卫上前,可一道雪亮的剑光划过,一把镶金长剑被人抛向谢知栩,他伸手稳稳接住。
下一秒直直迎上江秞白的刀光。
“砰!”
刀剑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江秞白露出诧异的声音。
他十七岁跟着父亲上阵沙场,能坐到大将军之位并不是纯靠祖辈蒙荫,我曾看他日以继夜地练刀,知道他的身手却万万没想到,谢知栩竟然能接下他一刀!
江秞白定定看着谢知栩,冷夏:“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乞丐。”
谢知栩不语,我只看他穿着红色喜服,同穿着劲装的江秞白战成一团。
不过转瞬息,谢知栩竟然一剑挑飞了江秞白的刀!
这下江秞白的脸终于沉了下去。
堂堂大将军竟然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输给了一个没有任何名望的人。
江秞白看着谢知栩的表情几乎要把他碎尸万段。
谢知栩却毫不害怕:“你输了。”
江秞白道:“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把棠棠让给你。”
谢知栩蹙眉,一向温和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厌恶。
“江秞白,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姜棠是一个人,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不是你打赢了就有资格去争,输了就要去让!
她能替自己的人生做选择!”
江秞白闻言久久怔然,他松了缰绳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
我轻轻松了一口气,正待我准备让人请他们离开时却听有人嗤笑一声。
“她能替自己的人生做选择?
可你又怎么知道,她是心甘情愿嫁给你,而不是因为那道荒唐的招亲。”
我抬眸去看,闻煜还是那副狼狈的模样,他没有重新梳洗、换上干净的衣裳,还是那副落魄,披头散发的样子。
可他这一次的背脊站的很直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和江秞白早已失去了棠棠,是我们醒悟的太迟。
可就算今天我死在这里,我也要阻止这场婚事,这并不是她自愿的。”
“棠棠,只要你一句话,我定带你走。
从此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回答。
我是京中贵女,却要嫁给一个乞丐。
只因抛绣球选夫那日,我按照约定将绣球抛向我的两个竹马,可他二人却来回推拖,那绣球仿佛变成了烫手山芋,最后被他们随手丢入了乞丐怀中。
我站在绣楼上,看着他们追着从边境捡回来的孤女而去,曾经说非我不娶的人,如今却弃我如糟粕,身后丫鬟惴惴不安地问:“小姐,怎么办啊?
这可是陛下钦点的抛绣球,若是反悔……”我只浅笑,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下来,原来花再好,情再深也有消磨殆尽之日。
我听到自己略带哽咽的声音:“我嫁便是。”
01娘亲得知消息时,几乎哭晕过去。
被迫嫁给一个乞丐,我不仅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还赔掉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
我坐在闺房中看着窗外的春棠出神,那株春棠是幼年我和两个竹马一起种下,如今亭亭如盖,繁花茂盛。
可昨夜急雨,正盛开的海棠被打落了一地。
丫鬟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哽咽:“小姐,我们去找江小将军和闻公子吧,他们那么疼你,肯定有办法的。”
我无奈叹气。
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们啊。
幼年,娘亲带我参加灯会却因为人多走散,我站在人群里哭,恰好遇到闻煜和江秞白,闻煜用一根红彤彤的糖葫芦哄好了我,陪我一起等着娘亲找来。
我们三人成了好朋友,江秞白和闻煜极其宠我。
在私塾读书时,每当先生要罚我,永远是闻煜挡在我身前,替我挨板子。
我喜欢棠花,江秞白冒着被他父亲打个半死的风险,也要挖了他父亲的百年海棠给我。
他被打的浑身是伤,只能趴在床上:“我爹那种粗人懂什么种花,不如送给你……”我们一起长大,相处久了,慢慢地他们都对我动了心。
他们赶走了那些对我示好的世家公子,扬言谁敢招惹我便让对方在京城待不下去。
那时,江秞白已是名震一方的大将军,闻煜也成了朝中重臣,京中人人都知道他们喜欢我,再也无人敢来我家说媒。
这一拖便拖了数年,拖到了京中闲话无数。
半年前,他们一起向陛下请旨,恳请陛下让我抛绣球。
陛下下旨,便是御赐的婚姻,无论丢到谁,我都得嫁。
我曾经私下和他们抱怨过,若是被不好的人抢到,我怎么办。
可江秞白却爽朗一笑:“有我在,怎么可能让绣球落到别人怀中!
我就算死,也要抱着绣球。”
闻煜听完骂道:“就你?
这绣球落入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被他们感动,应下了这场。
可我没想到,自从我救下了卖身葬父的孤女宋若泠,一切都变了。
我遇到宋若泠那天,她狼狈地跪在地上,正被一个五旬的富商调戏,旁边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我询问路人才知道,原来她同自己的老父亲从边境逃难而来。
好不容易来到京中,父亲却染病而亡,她无法只能卖身葬父。
我感念她身世凄苦,让丫鬟给了银子,帮她葬了父亲。
宋若泠跪着求我,说自己无处可去愿为奴为婢伺候我,我觉得她可怜,便将她带在身边,当做自己亲妹妹教养。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待如亲妹的人,竟会不择手段取代了我在竹马心中的位置。
那日,我怀着真心抛出去的绣球,却成了个烫手山芋,被江秞白和闻煜推来推去,最后随手丢入了乞丐怀中。
而他们也追着宋若泠离去。
我看着乞丐怀中的绣球,陷入绝境。
人人都知道那是圣上钦点的,金口玉言,我若是拒绝不嫁便是抗旨。
窗外突然下起了急雨,急促的脚步声穿过走廊,我的奶娘狼狈地从外面跑进来,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绝望:“小姐!
老奴求了好久,可江小将军和闻大人还是闭门不见,只说这是小姐之前不愿意吃宋姑娘做的杏仁羹的惩罚!”
窗外惊雷炸响,看着绝望的众人,我却只笑笑说:“我嫁便是。”
02娘亲见我终日待在院中,便提出让我自己去拿嫁衣,顺便散散心。
绣红楼这是京城最好的绣楼,京中的女子做梦都希望有一件绣红楼的嫁衣。
我同老板正在商议嫁衣的事,却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
“若是我能有一件绣红楼的嫁衣,就算是死,我也满足了。”
“不过一件嫁衣,你若喜欢我送你便是!”
“真的吗?
谢谢秞白!”
另一道低沉的男声道:“那我便送你这京城中最奢华的凤冠。”
原来是宋若泠和我的两个竹马,宋若泠一左一右挽着两人,看起来异常亲密。
我抬头去看,恰好和江秞白、闻煜目光相对。
见我的目光落在宋若泠挽着他们的手上,江秞白和闻煜急忙挣脱,脸上都有些不自在。
半响江秞白主动开口:“棠棠怎么在这里。”
我道:“来买些东西。”
他抢先道:“你要买什么,我给你买。”
“已经买好了。”
我自己出嫁的嫁衣和凤冠,自然要自己买。
也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漠,江秞白的语气有些犹豫:“棠棠,你是不是生气了?”
“抛绣球那日,我们不是故意离开的。
可若泠说她捡到了一只受惊的狗狗,我们只好……”曾几何时,原来我在他们的心中还不如宋若泠随手捡到的受惊小狗。
若是从前,我定会觉得难过,气愤,可自决定嫁人后,我的内心竟无比平静。
谁会为了陌生人生气呢?
我摇头:“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江秞白以为我不再生气,当即松了一口气:“嗯!
大不了再抛一次,这次我肯定能抢到。”
我没有接话,倒是宋若泠先忍不住,她指着那套我选好的嫁衣和凤冠道:“秞白,我可以试试那套嫁衣吗?”
“当然。”
江秞白和闻煜异口同声道。
绣红楼的掌柜面露难色:“可姜棠小姐已经定下这套了。”
江秞白和闻煜一愣,同时看向我:“你为什么要买嫁衣?”
08“啧。
白莲花。”
我听到谢知栩嘀咕了一声。
我抬头看向,竟从那张淡然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忐忑不安。
闻煜不愧是擅长玩弄权势的高手,说出来的话站在了道德和人情的制高点反而他这次来阻止这门婚事,真的只是为了我的幸福,而不是他的一丝私心,不是他的缓兵之计。
我走在谢知栩身边,伸手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很热,甚至有一层薄汗也不知是刚才通江秞白打斗的原因,还是因为闻煜这番话。
他的脉搏跳的很快,应该是很紧张的,可在我握住他手的那一刻,却奇迹的平静下来。
我们相视一笑,随后我对闻煜道:“闻煜,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现在请你让开,不要打扰我的婚事。”
闻煜的一向淡定自若的脸终于有了裂痕,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我明明可以让你……”我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愿的。”
他的脸色惨白一片。
我上了花轿,迎亲的队伍终于开始前进,可目的地却不想我和爹娘约好的宅子,而是另外一个大宅。
高堂之上,我爹娘有些不安的坐在一侧,另一边竟坐着当朝陛下!
我撇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告饶道:“为夫的错,等会便和你解释,娘子有任何不满皆可罚我。”
虽然知这样的人定然不可能是个普通的乞丐,可看着陛下坐在高堂位,我心里还是有几分恍惚。
谢知栩竟是一位皇子。
09后来谢知栩同我解释,原来他是陛下流落在外的亲生子,那时外戚强大,陛下怕他在宫中被害,便秘密将他送出宫中,让皇家书院的老师收留教养他,对外则说自己不喜欢这个儿子。
那日他恰好回京,却不想路上遭遇了一场追杀,狼狈的要命,当时只想着人多安全,却不想刚刚挤进人群,一个绣球便被抛进了他怀中。
“我抬头去看,见你穿着粉衫站在绣楼之上很是好看。
那天阳光很大,你逆着光,我只能看见一点泪珠从你脸颊滚落。”
“我想你大概是不愿的,我进宫求了父皇,说若是你不愿意,就不嫁。
父皇似笑非笑地说,侯爷并未来找我取消这门亲事。”
谢知栩难得有些局促:“当时我想,能和你重新开始。”
所以他换了新衣,来了我的家中。
我思索了片刻问:“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
谢知栩抿唇:“我那时危机未消,怕连累了你。”
我点头,见他还呆呆地坐在旁边看着我,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声笨蛋。
红烛摇曳,月上枝头。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他竟准备就这样和我面对面看上一夜?!
我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跨坐在他身上道:“既然,夫君放了错,今夜可就任我处置了。”
我故意用膝盖蹭了蹭他的侧腰,身下的肌肉果然一紧,他有些的狼狈地移开眼,耳尖红的厉害。
我故意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染红了他的耳垂,短短一句话谢知栩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我压在身上“啊!”
我们的位置瞬间颠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夫人这么说,我可就得好好证明下自己了。”
红被翻滚,一夜风流。
10谢知栩这个宅子是刚建成不久,里面缺了不少东西。
翌日我便和他相携出门,准备替我们的新家置办些东西,可刚刚到了集市便见一人朝着我们冲来。
谢知栩的护卫反应极快,当即一抬手将来人拦下,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人竟然是数日不见的宋若泠!
宋若泠穿着麻布粗衣,簪着一支木簪,再也不复之前穿着绫罗绸缎的富贵,如今看起来有些落魄。
她见自己被人拦下,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姜姑娘!
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秞白吧!”
我蹙眉,昨日我成亲后,和江秞白再无瓜葛,也没有让父亲去参对方,何来放过之说?
自新婚之后,京中人几乎已经知道我和那几人的闹剧,今日见宋若泠当街拦我,立刻有不少人站定围观。
我身旁的谢知栩蹙眉刚想让侍卫去驱逐,可我却摆手道:“无碍。”
也是时候和这些人做个了结了。
我看着宋若泠道:“我早已同他们二人没关系,你在这里跪我,不如去找他们。”
宋若泠哭诉道:“昨日,陛下亲自下旨捉拿秞白,如今他已经被下狱,江老将军昨夜在宫门外跪了一宿,陛下才终于松口,可……可秞白却要永久戍边不得回京!”
“姜小姐,就算他曾经在伤害过您,也不至于被永久驱逐京城吧!
当年,他那宠你,你要什么他都替你求来,那些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轻飘飘的因为后面的事一笔勾销吗?”
“就算如此,您也不能这样报复他——”她哭得声泪俱下,引得路人围观交谈。
“如今边疆太平,这样年轻的才俊永久不能入京,确实罚的重了些。”
“可不是嘛,听说那江秞白还未成亲呢。
京中哪位大人舍得把女儿嫁到边疆去吃苦,如今怕是讨不好什么好姑娘了。”
一时间所有人议论纷纷,我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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