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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小说结局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月,南城微雨。南倾冒着雨抵达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刚接到一通电话,殡仪馆送来了五具车祸而亡的尸体,由于是连环车祸,五位死者遗体损毁程度各不相同。因为人手不够,原本因为明天订婚宴,难得早早下班的南倾,连夜冒雨赶了回来。殡仪馆馆主看到她,有些抱歉:“南倾,辛苦你了,实在是一下子人太多,忙不过来。”南倾点头,黑色发丝染了些许水珠,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下美得过分明艳,耳垂的白色珍珠耳饰温婉冷清。没有多余的废话,她换上衣服,穿戴整齐,越过长廊,面无表情的穿过走廊无数失去亲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人群,来到尽头的一间入殓室。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中央的木板上,躺着一具被车轮碾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这副场面,南倾见得多了,入殓师,见过无数死...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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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月,南城微雨。南倾冒着雨抵达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刚接到一通电话,殡仪馆送来了五具车祸而亡的尸体,由于是连环车祸,五位死者遗体损毁程度各不相同。因为人手不够,原本因为明天订婚宴,难得早早下班的南倾,连夜冒雨赶了回来。殡仪馆馆主看到她,有些抱歉:“南倾,辛苦你了,实在是一下子人太多,忙不过来。”南倾点头,黑色发丝染了些许水珠,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下美得过分明艳,耳垂的白色珍珠耳饰温婉冷清。没有多余的废话,她换上衣服,穿戴整齐,越过长廊,面无表情的穿过走廊无数失去亲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人群,来到尽头的一间入殓室。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中央的木板上,躺着一具被车轮碾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这副场面,南倾见得多了,入殓师,见过无数死...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十月,南城微雨。

南倾冒着雨抵达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刚接到一通电话,殡仪馆送来了五具车祸而亡的尸体,由于是连环车祸,五位死者遗体损毁程度各不相同。

因为人手不够,原本因为明天订婚宴,难得早早下班的南倾,连夜冒雨赶了回来。

殡仪馆馆主看到她,有些抱歉:“南倾,辛苦你了,实在是一下子人太多,忙不过来。”

南倾点头,黑色发丝染了些许水珠,白皙的肌肤,在白炽灯下美得过分明艳,耳垂的白色珍珠耳饰温婉冷清。

没有多余的废话,她换上衣服,穿戴整齐,越过长廊,面无表情的穿过走廊无数失去亲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人群,来到尽头的一间入殓室。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中央的木板上,躺着一具被车轮碾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副场面,南倾见得多了,入殓师,见过无数死状比这还凄惨的尸体,而她的任务,就是送他们最后一程。

来到尸体身旁,南倾看了眼死者生前的照片,心里有了底,然后便开始动手。

将尸体碎落的尸块找出来拼凑在一块,然后简单清理、缝合。

缝合针在南倾手里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穿梭在僵硬的肉块之中,冰冷的入殓室安静得只能听到门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针线穿梭肉体的细微声响。

一个小时后,一具完整的尸体呈现眼前,南倾在助手的帮助下,给尸体穿上家属准备的寿衣,拉过白布将人盖上。

而后,后退一步,深深鞠躬:“一路走好。”

一切结束,她朝助手点了点头,后者上前,打开门让死者家属进来。

南倾不喜欢这种生死离别的场面,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在别人看来复杂又肮脏的工作,对南倾来说,信手拈来。

这些年,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成为入殓师,第一个亲手拼凑的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

然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一个月后,是她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她的爷爷。

原本是机缘巧合,最后成了她的执念。

刚走出门,南倾就看到了馆主,按照惯例,头发花白馆主走过来,递给她一个丰厚的红包。

“明天就订婚了吧?”

南倾听闻,目光微顿。

眼里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点了点头:“嗯。”

馆主看着眼前这个美如江南微雨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

他第一次见到南倾时,她13岁,一场车祸,送走了她的父亲和弟弟。

母亲因为这个噩耗,失神走水,葬身火海。

南倾放学回来,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至亲,如同今夜的大雨,他遇到了坐在雨中的浑身湿透的南倾。

小丫头看到他的第一句话,红着眼眶眼眶红红的:“您可以教我送他们最后一程吗?”

入殓师这一行,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却满眼哀求。

在他们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盛阳女盛阴,向来收男不收女。

但,看到小丫头黑白的眸满是哀求,馆主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带进了入殓室。

十三岁的女孩,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平静的走到尸体旁,按照他的指示,哪怕动作生疏,却一针一线极其认真。

她亲手缝合的第一具尸体,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母亲,最后是弟弟。

馆主许愿,不再见到她,却没想到,一个月后,她再次出现,一起送来的,还有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南老爷子。

从那以后,南倾经常会来他这里,是个话不多的小孩,但天赋异禀。

再后来,她被南城顾家收养。

馆主以为她不会来了,直到一年后,她出现在殡仪馆外,然后断断续续的,只要有空,她都会过来。

她18岁考去了中央政法大学法医系,本硕连读,23岁便提前完成了所有学业。

今年年初,再次出现在他这里。

虽然未曾正式拜师,但在老馆主眼中,眼前这丫头,早已经被当成了他的弟子。

“丫头,你喜欢顾准吗?”

老管主最近听了些关于这位顾家太子爷顾准的花边新闻,不由的起了私心。

听到这里,南倾平静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波澜,却是开口:“我与他,算是青梅竹马。”

“顾家养我长大,而我,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她没说爱与不爱,这个女孩,拥有超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成熟。

老管主还想说什么,南倾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提示,朝老管主鞠了一躬:“明天订婚宴我不能过来,您注意休息,不急的话,我后天过来处理。”

话落,她转身接通了电话。

是顾准的来电,但那端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南倾小姐吗?”

南倾没回答,而是反问:“顾准呢?”

“是这样的,顾少喝醉了,您能过来接她吗?”

南倾正要拒绝,就听到那端女人给了个地址。

南倾觉得幼稚,也没打算过去。

走出殡仪馆,上车朝着自己的私人公馆而去。

手机自动连接了车载蓝牙,那边没挂断的电话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顾少,你明天就要订婚了,过了今晚,我们还是别见了吧。”

对话中,还有顾准最好的兄弟季牧的声音:“要我说,还是单着有意思。”

“你听听南倾刚才电话里对你漠不关心的语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求着娶她。”

南倾嫌聒噪,正准备挂断。

就听到顾准口齿不清的声音,透着冷漠:“老子求着娶她?”

“你他妈放什么屁,老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她南倾,就一与死人打交道的,每天阴气沉沉要死不活,若不是家里逼的急,谁看得上她。”

“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就算娶了她,老子也绝不会碰她半分,冷血无情的女人,能有什么情调?”

原本没什么兴致的南倾,突然觉得挺有意思。

方向盘一转,朝着酒吧的方向前进。

半个小时后,她穿过喧嚣大厅,来到了顾准几人所在的包间。

包间内载歌载舞,顾准左拥右抱正玩的欢快,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群人回头,南倾一身黑色风衣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那里。

季牧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南,南倾。”他心虚的往边上挪了挪,不敢正视南倾的眼睛,干笑道:“你怎么来了?”

南倾没看他,迈开腿来到顾准面前。

顾准喝多了酒,躺在一个女人胸前,眼前的光被挡住,一身酒气的男人不耐烦的伸手去驱赶:“挡着老子的光了。”

还没碰到人,手腕一凉。

顾准身子一个趔趄,被南倾直接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啪”的一声闷响,恰好切歌,整个包间安静下来。

南倾拎着醉得站不稳的顾准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扇了一耳光愣在原地的女人。

冰冷眸子透着讥讽:“收起你拙劣低贱的心思,顾准不挑食,但顾家不收婊子。”

话落,她拎着顾准的脖子,在众人呆愣的视线中离去。


她以为,只是他活在他们这群人的眼里,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个人无声注视着。

肖博轻咳—声:“知道你老谋深算蓄谋已久。”

他抬手取下了祁郁额头的牌子:“但你踩雷了。”

祁郁的牌子是说数字。

虽然输了,但他心甘如怡。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祁郁盯着南倾,目不转睛:“真心话。”

南倾被他灼灼目光盯着,心头涌起密密麻麻的酥,她能感受得到他眼里的占有和浓烈的爱意。

被—个人全然注视,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置身水上小船,随着微风飘荡。

微风拂面,—颗心悬在半空飘飘颤颤。

肖博拿出卡给祁郁抽,众人探头看过来。

开玩笑道:“没记错的话,这是阿郁第—次玩游戏输?”

其他人起哄:“美人在侧,咱们祁厅长也难睿智。”

祁郁在他们的打趣声中微微起身,肖博将卡片递过来。

男人—手撑在南倾身后的沙发,同时倾身往前去够卡牌。

他靠近,身上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输的是祁郁,可紧张的却是南倾。

两人几乎呼吸相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南倾跟着心颤了—下。

率先伸手抽了张卡递给他,生怕他再靠近就唇就贴上了她耳畔。

祁郁无声挑眉,坏笑着接过牌。

目光随意—扫,男人笑容变得深长。

在场几人最了解祁郁,看到他—脸老狐狸的坏笑,默默替南倾捏了把汗。

“笑什么,拿出来看看。”

祁郁弯腰将牌放在桌上展示,同时侧眸笑看着南倾,语气宠溺:“故意的?”

南倾抬眸看去。

却见男人修长的手将卡牌放在桌上,灯光闪烁,最近—次手冲(zW)是在什么时候?—排字映入眼帘。

南倾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真心话大冒险的卡牌这么……大胆。

肖博脸色别提多精彩了,见南倾—言难尽。

他连忙解释:“嫂子,这是情侣版,不好意思啊,主要是没玩过也不知道有些什么题目。”

话是这么说,可他却—脸暗爽。

托南倾的福,第—次在祁郁脸上看到了这么复杂的神色,尴尬、调侃、宠溺加满满的无奈。

老男人脸色复杂的堪比调色盘。

要知道,在场众人除了—个单身狗薛霁其他人都是已婚身份,谁还用手啊?

南倾—本正经:“输的不是我,不用道歉。”

周淮催促祁郁:“阿郁,来吧。”

祁郁看了眼身旁避开自己视线的人儿,那张禁欲的脸上有着—本正经的淡定:“前晚。”

此话—出,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南倾。

他们都知道,祁郁虽然结婚两年,但—直是—厢情愿。

他这人最能克制情绪,得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激动了?

南倾也愣了—下,似乎没想到祁郁会有这个经历。

她抬眸,对上男人浓烈的眸。

心念—动,想到什么。

有些尴尬的避开祁郁的视线。

几人将这夫妻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

肖博好奇的探出脑袋:“总得因为点什么吧?”

南倾垂眸,捧着水杯喝水。

祁郁掀开眼皮不冷不热的扫了眼肖博:“这不在游戏范围内。”

肖博:“……瞧瞧你这小气样儿。”

虽然两人都没说,但众人能明显感受到他们之间暧昧又尴尬的氛围。

南倾盯着水杯,脑海里是祁郁的回答。

前晚,她脚麻,是他将她抱回了卧室,当时祁郁—本正经,南倾没想到他会……

看出她的尴尬,祁郁收回视线,强行打断其他人八卦的眼神:“发牌。”


“别人喝奶茶咖啡饮料,他一个保温杯雷打不动,别人谈情说爱,他舞文弄墨,妥妥一个老干部。”

祁夫人吐槽起自家儿子一点也不留情面:“还得是我们倾倾,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把你儿子驯化了。”

祁家主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这都是咱们儿媳妇的功劳,要不你问问倾倾,什么时候愿意回家来?”

“你倒是天天见儿媳妇,我和爸可盼着倾倾回来见见我们呢。”

夫妻两人的那点话都被祁夫人外放了。

南倾想装听不到。

可这话都说到这里了。

她尴尬的脚趾扣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社牛本牛。

跟她比起来,南倾就妥妥的社恐。

偏偏,社牛的祁夫人终究是没放过南倾:“这你得问你儿子什么时候能征得倾倾同意了。”

祁郁听不下去,生怕她再口出个狂言,适时阻止:“妈,您要不还是戴个耳机吧。”

她这公开外放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外人了点。

祁夫人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们当没听到就是了。”

祁郁:“??”

他倒也没聋。

南倾没忍住笑出声,觉得祁夫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一向清冷的她,也止不住开口:“阿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听不到。”

祁夫人顿时笑开了花:“还是我亲亲儿媳妇乖。”

祁郁:“……”

不知道啊,突然间就被亲妈和老婆双双被排挤了。

三人去吃了饭,祁夫人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家,而是让司机把她接走。

但临走前,保镖车里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全部一股脑被转到了祁郁的车里。

祁夫人一本正经:“倾倾,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晚上回家挑挑,喜欢的就穿,不喜欢的回头咱拿去做慈善。”

南倾没想到这满车的购物袋都是祁夫人买给她的东西,经过这几次她的大手笔,她已经没那么震惊了。

她扭头看向祁郁。

后者朝她点了点头:“收着吧,你越拒绝她越来劲。”

南倾抱了抱祁夫人:“谢谢阿姨。”

收了祁夫人太多东西,南倾已经在想自己要回赠一点什么了。

回家的路上,南倾主动开口:“我三天后有点私人的事需要处理,可能不回来住。”

既然决定了要尝试相处,南倾觉得,得报备一下。

祁郁没追问,只是叮嘱她:“有事随时联系我。”

南倾点头,两人没再说话。

回到公馆,南倾坐在客厅打开电脑翻阅文献,祁郁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处理工作。

两人默契的没有各自回到房间关上门,一人占据一半的沙发,气氛安静又和谐。

南倾在看法医真实案件纪录片,其中涉及到法律模糊界限的地方,看得她有些发懵。

扭头注意到一旁正在工作的男人,突然想起来,在他身旁的是法律界极具权威的律法专家。

可他在工作,突然打扰他会不会不太礼貌?

毕竟南倾自己就是一个工作时讨厌别人打扰的人。

就在她决定自己先查资料时,祁郁察觉到身旁人儿欲言又止的视线,放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

南倾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未成年人若是犯下了无法原谅的罪行,是先行未成年保护法还是先行宪法?”

她所看的这个案件,是一个超雄基因的11岁男孩,先后杀害了自己的外公、奶奶和母亲。

第一次杀害他外公时,其父亲为了帮他掩盖罪行,当着他的面把他外公分尸扔进了山林里。


一整天忙碌下来,外面已经堆满了积雪。

南倾和老馆主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火炉上的茶依旧煮着。

南倾起身,给老馆主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了下来。

“顾准又要订婚了。”

老馆主看着南倾,从她脸上分析她的表情。

南倾面色平静:“我听说了。”

“还在意吗?”老馆主嗓音粗粝,却异常淡泊。

南倾摇头:“从未。”

“那,祁郁呢?”

“你们领证两年却从未见面,这次回来要离婚吗?”

提到祁郁,南倾睫毛微颤。

她双手捧着茶杯,思量之后,如实开口:“暂时不离。”

“他很好,我想努力试试。”

在老馆主面前,南倾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

她最狼狈的时候,是老馆主拉了她一把。

于她而言,老馆主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

人人都忌讳殡仪馆,对南倾来说,却是一踏入便会静心的地方。

老馆主笑了起来,眼神落在她身后门口的地方:“别站着了,进来坐。”

进来坐?

南倾脊背挺直,下意识转过身。

还有谁在吗?

在她转身的同时,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走了进来。

男人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显得整间休息室都窄狭了起来。

他迈开腿,径直朝南倾走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话,看向南倾的眼神灼热而深情。

南倾扭头,看向端着一杯茶悠哉喝着的老馆主,瞬间明白了什么。

顿时觉得这两人太无聊:“您套我话呢?”

老馆主一脸无辜:“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说话时,祁郁走过来,将手里的箱子递给了老馆主。

南倾才发现他手里还拿了礼物。

老馆主打开,里面是一套难得的紫砂茶壶。

为了一套茶壶把自己给卖了,这是老馆主干的出来的事。

祁郁沉腰在南倾身旁坐了下来,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我来接你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会儿南倾连“您”也不称呼了。

祁郁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幼稚,态度放低了不少:“问了二伯,他说你在这儿。”

所以祁郁一下班,就开车赶了过来。

“哦,老馆主是你伯伯,合着我是外人。”

南倾双手环胸,娇俏的面庞露出几分小傲娇:“那您叔侄二人慢慢儿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

祁郁连忙伸手拉着她,起身将她揽入怀中,急忙解释:“我们是夫妻,二伯也是你的二伯,怎么能算外人呢?”

老馆主在一旁笑哄道:“得了,我就差把你当亲闺女养着了,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一抬手:“坐下,陪我喝杯茶再走。”

祁郁和南倾离开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车上,祁郁看向身旁的人:“想吃点什么?”

南倾扭头看着窗外的白雪,想着这个点吃个热腾腾的菜应该不错,思量片刻,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吃火锅吧。”

“前面有一家不错的火锅。”

祁郁点头,将车开了过去,停下车,两人来到前台。

服务员领着他们去大堂靠窗边的座位,这个点正是饭店,火锅店热气翻腾,人声鼎沸。

来往人群拥挤,祁郁伸手牵着南倾的手,防止两人被人群挤散。

两个高颜值的人出现在人群中,不少人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一些年轻的女孩眼里都是羡慕的神色,南倾在一排靠窗的座位中选择了角落的那个。


难得的阴天,临近元旦,南城的路边开始挂上了红灯笼。

南倾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过。

楼下,祁郁留给她的早餐已经凉透,男人遒劲有力的字体留下的标签还原封不动的贴在桌上。

倾倾,醒了记得吃早餐。

南倾看着桌上的便签,眨了眨眼睛。

祁教授大概不知道,他的学生是个懒鬼。

把便签放回桌上,南倾正研究要吃点什么填肚子。

佣人突然出现,朝她微笑打招呼:“少夫人,您醒了?”

南倾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漂亮的脸上短暂的错愕,然后朝佣人点了点头:“您好。”

佣人走上前,恭敬道:“您喊我梅姨就好。”

“我是别苑的佣人,负责日常饮食的,少爷叮嘱了,您若是醒了,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

南倾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被人照顾有些不自在。

她指了指桌上祁郁留下的早餐:“我把这些热一热就可以了。”

“现在是下午了,这些早餐放太久,我还是重新给您做一份吧。”

佣人说着,上前就要收拾。

原本早就该收拾的,但祁郁出门时特意叮嘱了,南倾没醒时,他们什么也不用做。

怕打扰到南倾休息,佣人连卫生都没敢收拾。

南倾不想浪费,正准备上前阻止,手机响了起来。

梅姨微笑着看向她:“您接电话吧,我收拾好就准备午餐。”

南倾看了眼来电提示,是好友牧稚的电话。

这才想起来,回国那天原本是答应了要跟她见面的,一直忙到现在……

想到大小姐的脾性,南倾有些头疼。

接通电话,果然,那端的人咬牙切齿:“南倾!你放我鸽子!”

南倾道歉:“对不起,临时任务,我也没想到。”

“我不管,你今天休息,立刻出来陪我。”

“你怎么知道我休息?”南倾心想,她这是又用了什么手段?

“我去检察院送资料,听到检察院的人讨论你,才知道你还没去报到就休了七天假。”

牧稚语气复杂:“南倾,你牛啊。”

“还没正式报道就立下大功,凭借一己之力成为整个军警法三届红人。”

“人人都讲究人情世故,你倒好,上来先教顶头上司做人,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你吗?”

南倾实话实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牧稚:“……”

她偏要说:“大家都说,你背后有大佬。”

“苏井槐那人出了名的脾气臭,居然能容忍你一来就休假,很难让人不多想。”

南倾没在意,甚至有些小傲娇:“我有能力,他自然得巴结我。”

她靠的从来都是自己的能力,只要有绝对够硬的实力,所谓的职场规则并不是阻碍。

她从未想过要刻意去讨好谁,无论在哪儿,她只管做好她份内的事。

若是职场她待不了,那她便回老馆主的殡仪馆去。

她不缺钱,也没太大的物欲需求,爷爷留下的钱一部分被她拿来理财投资,这些年赚到的已经足够她活的很好。

大不了以后就在殡仪馆,偶尔干干入殓工作,没人就躺平喝茶,下下棋聊聊天,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牧稚了解南倾无欲无求的性格。

你要说她运气好吧,她却孤身一人,身世令人心疼。

你要说她运气不好吧,偏偏她这孤傲冷清的性子,这一路走的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路线。

牧稚也不是为了说教她,径直开口:“你两年前答应我的包还没买,一会儿绵城国际购物商场见。”

南倾拿她没办法,只能应下。

正好让梅姨别做忙活了,南倾上楼换了一身白色高领针织衫加灰绿色羊绒大衣,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就准备出门。

梅姨看到她下楼,将车钥匙双手递给南倾:“少夫人,您的车钥匙,少爷说您若是出门,就把钥匙给您。”

南倾接过钥匙,下意识问了一句:“祁教授怎么出门的呢?”

梅姨眼神闪躲,一本正经:“他打车出门的。”

然而,祁郁一大早让司机过来接的。

他这个级别的高官,上面都会配司机和车。

南倾多看了梅姨一眼,没拆穿她下意识躲避的视线。

走出门,看到停在庭院的车,突然想起来,这是她四年前买的了。

这车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南倾打开手机银行看了眼自己的理财项目。

最近赚了点钱,正好可以换一辆车。

内心打定主意,南倾当即上车出了门。

她抵达绵城国际时,牧稚已经等在了这里。

大小姐是司机每天接送,一身车厘子色大衣站在人群之中,回头率百分百。

她染了一头金色头发,艳丽张扬,在这冬日里美得过于耀眼。

南倾把车停在路边,正准备找停车场入口,牧稚直接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来。

大小姐冷得直搓手,视线在车内打量了一圈,肉眼可见的嫌弃:“咱好歹是十亿富翁了,能不能换辆顺眼点的车?”

南倾重新启动车子前往停车场入口,点头回应:“先陪你买包,然后去买车。”

这么干脆?

牧稚不自觉多看了她一眼:“你在国外另嫁富豪了?”

南倾绝对是她见过的有钱人中最抠搜的。

穿的都是最低调的,身上从来没有任何珠宝首饰。

她十八岁就有几百万的存款,却只买了一辆二十万的车。

一个破帆布包从大学背到研究生毕业,偏偏质量好的无敌。

现在这么干脆要换车,倒是把牧稚整不会了。

南倾没说话,只是将车开进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停好,然后解安全带下车。

牧稚连忙拎着包跟上去,“这次怎么说你也得买一辆好点的。”

她看不下去了:“实在不行我给你掏钱,咱买库里南!”

南倾瞟了她一眼:“要不你再给我配个司机吧。”

她似笑非笑:“霸总文里都是这样的配置。”

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听出来这姐们儿是在怼她。

气得翻白眼:“南倾,你就该跟祁教授锁死,离什么婚啊,你俩这怼人技术,凑一块都可以开个班了。”

南倾没说话。

只是抬手去按电梯。

牧稚自顾自说完,正好看到她按电梯的手上无名指戴着的戒指。

“等一下!”她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牧稚一把抓过南倾的手。

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无名指的戒指:“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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