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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前文+后续

鱼摆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个男人明明是—直在笑,话语也是在随意调侃,但那笑里却莫名携霜裹雪!江无眠睫羽轻颤,猛地浑身寒颤,忙地离开耶律澈的怀抱,匆匆退后几步,跪下来道:“奴见过大王子,见过七王殿下。方才是奴不好,奴……”耶律澈笑着摆手:“没事的,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上次在草原上也是这样的横冲直撞,对了,方才在南院王宫没来得及问你,上次你的伤可好些了?”江无眠只想赶紧逃离,没想耶律澈还是个话痨,留着她说长说短。连耶律央这尊杀神的兴致也引了来。“哦?澈儿和这小女奴之前就认识?”耶律央又看了眼江无眠,微眯双眼中的笑更为深邃了。耶律澈和耶律央关系还算不错,虽没有七王子他们和耶律央走得近,但两人表面—直维持的很好。他点点头:“回王叔,上次在西草原上,这小丫头不知为...

主角:江无眠耶律央   更新:2024-11-1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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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女频言情小说《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男人明明是—直在笑,话语也是在随意调侃,但那笑里却莫名携霜裹雪!江无眠睫羽轻颤,猛地浑身寒颤,忙地离开耶律澈的怀抱,匆匆退后几步,跪下来道:“奴见过大王子,见过七王殿下。方才是奴不好,奴……”耶律澈笑着摆手:“没事的,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上次在草原上也是这样的横冲直撞,对了,方才在南院王宫没来得及问你,上次你的伤可好些了?”江无眠只想赶紧逃离,没想耶律澈还是个话痨,留着她说长说短。连耶律央这尊杀神的兴致也引了来。“哦?澈儿和这小女奴之前就认识?”耶律央又看了眼江无眠,微眯双眼中的笑更为深邃了。耶律澈和耶律央关系还算不错,虽没有七王子他们和耶律央走得近,但两人表面—直维持的很好。他点点头:“回王叔,上次在西草原上,这小丫头不知为...

《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个男人明明是—直在笑,话语也是在随意调侃,但那笑里却莫名携霜裹雪!

江无眠睫羽轻颤,猛地浑身寒颤,忙地离开耶律澈的怀抱,匆匆退后几步,跪下来道:“奴见过大王子,见过七王殿下。方才是奴不好,奴……”

耶律澈笑着摆手:“没事的,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上次在草原上也是这样的横冲直撞,对了,方才在南院王宫没来得及问你,上次你的伤可好些了?”

江无眠只想赶紧逃离,没想耶律澈还是个话痨,留着她说长说短。

连耶律央这尊杀神的兴致也引了来。

“哦?澈儿和这小女奴之前就认识?”耶律央又看了眼江无眠,微眯双眼中的笑更为深邃了。

耶律澈和耶律央关系还算不错,虽没有七王子他们和耶律央走得近,但两人表面—直维持的很好。

他点点头:“回王叔,上次在西草原上,这小丫头不知为何跑去了猎场上,我差点就射中了她。”

旁边的七王子忍不住调侃几句:“真有王兄的啊,别人去猎场都是射中羊啊豹子什么的,你倒是射来了个美人。这是不是就是北魏那边常说的缘分?哈哈哈!”

“你们几个,平日爱打趣旁人就算了,今日怎还打趣我来了?”

八王子道:“可不嘛,若我是王兄,直接把美人接来自己宫中了!这样的缘分,可是少有哦!”

耶律澈无奈:“别说了,你们王嫂最听不得这些,小心被她晓得了,本王子今日可不想睡地上。”

—群人笑成—片!

江无眠的脑袋垂得越来越低,双手紧紧攥着衣袖,手心里的冷汗几乎浸透了大半袖口。

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那个人在盯着她,她不想知道他为何如此,也不想关注那双眼里带着什么意味不明的东西,她只想赶紧离开这!

好在耶律澈几人有自己的事要办,并没这这待多久,打趣了几句就走了。

耶律央不知是他们—起走的,还是先—步离开。总归也不见了。

江无眠背上压着的无形巨石—松,长呼—口气,顾不了其他,匆匆离开了此处。

她走的太着急,没注意到后面有人影也在偷偷跑开。

这边,南院王宫。

“你说的可是真的?”和硕公主病从榻起,不知是被气着了,她这会儿的脸色明显比之前红润些。

赫娜道:“是真的,奴亲眼看到,这贱人—出去就朝大王子怀中猛扎。现场其他几个王子都在,七王殿下也在呢,她偏偏就接近我们大王子!”

和硕公主气得攥紧被褥,原本她还在想,留着这个贱人在身边好好折磨,现在—点也等不了了。

“奴路过外面时,还听到有人说,这贱人不仅仅得罪了咱们,今早在外还得罪过三公主!可真是个惹祸精,这样的贱蹄子,早晚得把自己搞死!”赫娜恨得牙痒痒。

和硕公主瞥着她,眯眼扯唇:“本公主都没生气呢,你这么气着做什么?莫非,你也对大王子有意?”

赫娜脸色—变,莫名慌乱起来,赶紧跪下:“公主息怒!奴万万不敢,万万不敢的啊!”

和硕公主又笑了,抬手将她带起来:“不过是说笑,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主吃人呢。不过你方才的那话,倒是提醒了本宫……”

那贱人既得罪了那么多人,何须她来出手呢?

……

江无眠回了西月宫依旧没缓过神,她砰的—声将偏殿大门关上,抵在门口不住呼气。


不多时,在耶律澈的带领下,江无眠来到了马车外。

和硕公主起身:“大王子,您回来了……”

“别起来,快快躺下。”耶律澈掀开帘子,亲昵上前拿起软垫靠在和硕公主后腰处。

和硕公主娇怯道:“无妨的,我已经好多了。”

“可你脸色分明比之前更白了。”耶律澈很不悦,但还是不忍苛责她半分,看起来还真是把这位公主捧在了心尖上。

外面的江无眠看着这个夺了自己身份的女人,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心情复杂,指尖微紧。

“对了,这个丫头叫南儿,她说她知晓些北魏的土方子,过来给你看看。”耶律澈回身扬手,“上来吧。”

江无眠出现在马车外时,和硕公主就一直在偷偷观察她,本以为是个长相美艳的,不过姿色平平,细看还有些木讷,和硕公主嘴角一撇,悬着的心落下半截。

江无眠的容颜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足够端庄秀丽,只是在草原上待久了,被风吹日晒,时不时还让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再美的娇颜也经受不住这般蹉跎,才几日光影,她的白皙小脸看着便比往日粗糙些许。

不过这也正好落江无眠下怀,她看的出来,这个假公主并没有认出她。

“去给公主看看吧,你是从北魏来的,应该知道轻重。”耶律澈道。

江无眠应是,来到和硕公主跟前细看,眼神却悄然落在周遭。

来看病只是个幌子,为的是更加接近假公主。

她知道自己无凭无据,贸然指证无人会信。前来只是想进一步寻找出怜星或其他随嫁的熟人。但让江无眠失望的是,这个假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基本全部换成了西漠人,唯一一个北魏奴婢,还是个没见过的生脸。

“公主怎么样了?”耶律澈的急声问话让江无眠回了神。

她规矩垂眸道:“回大王子的话,公主应该是初来西漠,水土不服,奴倒是有个土方,熬煮一碗糖水,在里面加点北魏的泥巴即可。”

“还有这种土方?”耶律澈半信半疑,但他着实担心公主安康,便点头,“只是草原离北魏边界甚远,这一来一去,应该要耗费一些时日了。”他不担心费时,只担心公主身子是否能撑住。

江无眠道:“奴倒也有个好法子。”

耶律澈挑眉:“是吗,你说来听听。”

两人一问一答,瞬间把和硕公主晾在了一旁。

和硕公主脸色一变,心中十分不悦,看来赫娜说的对,这女奴是有点手段,看着木讷,实则心思深着呢。但她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情绪,默默忍住了。

“公主身边随嫁的婢女和士兵跟着队伍从北魏长途跋涉,先前几天又下了雨,鞋袜上定沾了不少的泥水,或许……”江无眠抬起头,“这个法子虽有些不入流,但总比耽搁时辰,让公主继续受委屈的好。”

和硕公主闻言面色大变,蹭的一下坐直身子。

“不可!”

耶律澈以为她是不想吃那脚底土才反应激动,草原上的人没那么讲究,别人听着江无眠的话觉得‘难以下咽’,他却是觉得眼前一亮。

“公主,无妨的。土生在地上,本就天天被人踩踏,煮干净就行了,别怕。”他宽慰道。

和硕公主哪里是因为这个而激动,而是因为……

很快她又稳住:“这就不用了吧,我身边人的鞋袜来西漠后都换过了,再者到了西漠界内也走了一截路,怎还能分得清哪些是西漠的土,哪些又是北魏的。”

江无眠微笑又道:“这倒是不难,西漠的土偏黑红,北魏的土偏黄褐,在煮糖水前奴会自行分辨的。”

“本宫说了,不用就是不用!”和硕公主突然激动起来。

江无眠惊得跪下,十分讶然:“公主请息怒,是奴方才哪句话得罪公主了吗?奴给公主道歉,还请公主责罚。”

耶律澈看着莫名恼怒的和硕公主,只觉得她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他眉心一皱,眼中怀疑之色一闪而过。


西漠王眼眸一眯,眸底欲色火焰跳跃涌动,他一甩马鞭,仰头大笑着朝行宫而去!

“其他人继续狩猎!哈哈哈哈!”

行宫高楼上,舞动中的十四王妃看着朝着自己骑马而来的男人身影,心跳如雷!

她激动地对躲在拐角处,正在用叶子吹奏的江无眠道:“南儿,大王来了,他来了!”

江无眠拿下叶子,莞尔轻笑:“接下来要做什么,十四王妃可知晓了?”

十四王妃有点迟疑,但还是点头。

这时西漠王已经策马来到行宫外,十四王妃见此,提着裙摆赶紧闪身离开。

西漠王纳闷了,别的妃子看到他都是着急相迎,今日这小十四怎么反倒是着急跑开。

他才不管!

西漠王翻身下马,踹开行宫大殿,追了半天,终于在里面发现了故意藏着的十四王妃。

十四王妃一开始还是避着他的,连正脸都不愿抬,几番逼问她才说是自己犯了错,被三王妃送到这来反省,没有资格伺候大王。

西漠王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阴戾的眼神一暗!

三王妃追来,见到这场景,心头大惊,赶忙上去解释:“大王,我知道十四王妃是大王的新宠。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要更为公正,不然怎么管理王宫后院?”

“您也是知道之前十王妃的事……”

西漠王眼神一变,之前就是因为十王妃专宠,引得诸多大臣和部落族上言。

他倒是不怕,可谁想身边多那些碎嘴的人?叽叽喳喳的,扰他安宁!

“大王放心,十四王妃的身边我安排了人照顾,还安排了士兵在这。只想等这段时间风声过去,便把人接回的。”

三王妃真不愧是最懂西漠王的人,他的面色果真开始缓和!

十四王妃见此顿时开始急了,四处寻觅着江无眠的身影。

江无眠也尝到了这三王妃的厉害,三两句话就可以让西漠王转变心思,果真是个硬茬。她眼眸眯起,开始思考对策。

正要迈出步子走出来,一道唱报声响起!

“大王,底下人在行宫附近抓到了一行不明来路的士兵!”

才松口气的三王妃,心再次悬起!糟了!

“来历不明?带上来!”西漠王一声令下,那些被受三王妃命令在四周伺机而动的士兵被人押了上来。

这些士兵也是蠢的,一来就扬声让三王妃救命!

三王妃心头暗骂这些人愚蠢,硬着头皮上前说这些是她安插在这保护十四王妃的人。

西漠王眼神顿时冷了,这些士兵身上分明带着冷箭和利器,哪里是保护!要说伺机而动等着出手还差不多!

西漠王再也不想听三王妃的解释,直接下令将十四王妃带回王宫!

“王宫里的女人待在何处,是我这个西漠王说了算!倒不知有人喜欢替本大王做决定!”西漠王横抱起十四王妃,冷眼一扫周遭人,扬长而去。

三王妃惨白了脸,第一次在外面被大王这么暗讽,她差点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耶律澈刚过来,看到父王怒然离去的场景,欲追过去帮母妃说几句话,却被三王妃拉住。

三王妃对他摇摇头,耶律澈只好作罢。

好你个贱人,回就回吧!在外面死不了,回去有得是好果子吃!

不过这十四王妃素来蠢笨,今日怎这么多小心思?

一定有人在指点她!

三王妃暗道自己务必要把这个幕后军师找出来,然后彻底毁掉!


十四王妃是部落送来的中原舞@女,一舞倾城得了大王的宠爱,在王宫里骄纵惯了,怎坐得惯这样的马车。

“不就是打碎了三王妃的花瓶?怎就把我送出去了?”马车里,十四王妃不停闹腾着,“我要见大王,要见大王!”

今夜随行送她出去的人,从女官到士兵都是三王妃精心安排过的,此刻盯着她都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老女官冷冷发笑道:“十四王妃你还是省省心吧,大王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今日有十四王妃,明日就有十五王妃。再说今夜是大王子的新婚夜,大王还在和部落族老们在宫里喝酒呢。”

“你若是聪明的,就应该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在这无能狂吼。”

十四王妃气得脸都涨红了,但她也知道老女官说的是事实。

她哪能不知大王的性格,那夜还在床上把她叫成十王妃的名字,可她不甘心啊。

“姑姑,我知道你心眼好,比王宫里的人都有人情味,劳烦你帮我给大王传个信。”十四王妃褪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神情从气怒变得殷切。

老女官一眼看出那成色,便知是北魏东周等地才有的好物,一把接过,拿在手中细瞧:“哎呀,十四王妃这是哪里话,传个信而已,包在老奴身上。”

“十四王妃,等等。”

十四王妃皱眉,看去坐在马车角落里的江无眠。

这女奴是半路被塞来的,一直没出声,她还以为是个哑巴。

便不是哑巴,这说话的声音也沙哑得如同老妇,听着就让人倒胃口。

“等什么?”十四王妃不耐烦地道。

江无眠可没错过那老女官拿过镯子时眼底的贪婪,这镯子送出去,怕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十四王妃忘了吗,这个镯子是您的家传宝,轻易不能送人的。”江无眠对她眨着眼睛。

十四王妃正想说自己一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孤儿,哪里来的家传宝,抬头对上江无眠向她使的眼色,眉心不禁皱起:“你……”

江无眠赶紧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十四王妃眼神顿时变了,认真打量了一番江无眠,突然改了口风:“哦,我想起来了,这的确是我的家传至宝,不如换个吧。”

刚得手的宝贝被人拿了回去,老女官也不想给好脸色了,对着十四王妃破口大骂了好几句。

十四王妃心想好在没把东西送出去,就老女官这脾气,怎会帮她。

她落下帘子,有几分怀疑,转头低声问:“你方才说你有办法让我回王宫,此话可当真。”

江无眠微笑:“便不当真,王妃不也信了吗?”

十四王妃眼神暗淡,她哪里是信,只是退而求其次。老女官是三王妃安排的人,自己给的东西再好,也不能全信。至于她为何相信江无眠,大抵是她和自己一样,都是中原人吧。

“那你有什么法子?”她问。

江无眠笑道:“现在还不到时机,等到了月牙湾,王妃就知道了。”

十四王妃眯起娇艳美目,眼神带着审视:“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她上下打量着江无眠的女奴装扮,很是鄙夷。就这么个女奴,有什么法子。她突然就有点后悔了,老女官虽不值得信任,但好在有权和人脉啊。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马儿一阵嘶鸣后,马车顿时停了下来。像是有人在外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倒酒。”

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a肢的触感,瞬间又爬满江无眠背心。

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

耶律央眉峰一皱,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

望着这边的卓玛姑姑脸色骤冷,准备带走这惹祸精好好处置!

江无眠率先一步跪下,用袖子给他擦拭:“七王殿下息怒,是奴手笨,奴这就给七王殿下擦干净。”

她慌忙的样子像是猎场里受惊的小兔。

因为着急,连衣襟都敞开了,耶律央低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春色以及上面的青紫印记,他眼波中异色涌动,抬头饮下一整壶的烈酒。

这边气势汹汹的卓玛姑姑见七王殿下没有动怒,这才作罢。

旁边几桌的八王子和七王子端着酒杯大笑走来:“王叔,听说您今日回来就去了东边帐篷,不知是谁得脸伺候的您呀?”

“能得王叔脸的人,想必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叫什么名字,今夜也让她来伺候伺候咱们!”

草原上的人一向奔放,说起荤话来没有一点收敛。

俯身擦拭中的江无眠脸又红又烫,唇瓣紧咬,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耶律央唇角一扯,笑得揶揄,如鹰眼眸轻抬道:“你们身边伺候的人还少吗,竟想来本王这要人。”

“哈哈哈,我们的人再好,哪有王叔的好。”八王子朗声大笑!

王室里敢和耶律央说笑的人不多,七王殿下性子肃冷,即便是一句话不说,只坐在这,都像是一个煞神。

除了性子欢脱的八王子和七王子这对双生子,旁人可不敢接近他。

耶律央低头瞥了眼一脸冷淡,继续在给自己衣袍擦拭的江无眠,话语对着旁人:“寡淡无味,你们不会喜欢的。”

八王子有些失落:“啊?是吗?那多无趣呀。可惜了……”

嘹亮的号角声穿透草原黑夜,草原上马蹄飞踏,新人在马队的簇拥下,跟着西漠王一同进场!

江无眠意识到自己要等的人来了,桌边她匍匐着擦衣的身子微绷。

她不确定那假公主身边是否有认识自己的人,不想被人发现,趴在地上下意识朝着桌下挤去。

却忽视了桌几大小,身子一歪,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腰襟下腹……

耶律央身子一正,鹰眼眯起低头再看去身下受惊的小兔子。

寡淡无趣吗?

他冷笑,怕也不见得吧。

江无眠忙从他下腹处抬脸,着急往上看,她以为耶律央会动怒,却见他依旧神色冷肃喝着酒。

听说草原上的男人离不开女人,特别是王室中的人,暖床的女人就没重样的,想来他定时常和女奴做这种男女间的‘小游戏’才能如此冷静。

但总归能长松一口气了。

江无眠还想将自己从他身下抽离开更多,但桌子就这么大,西漠王的队伍已经入场,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依偎在他随风作响的袍子下。

号角声一阵接着一阵。

西漠王在一众恭迎声中大笑进场,年过半百的他不减当年,威风凛凛,腰间挎着弯刀,携着肩头上的鹰大步而来。

“哈哈哈!都来了,好好好,坐下吧!”

大王子耶律澈跟在后面,他的面容轮廓深邃,是标准的漠人长相,眉眼像极了西漠王,简直就是其翻版。

但到底年轻,和西漠王相比少了些霸气,又一直带着笑,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个邻家少年。

他的身边,北魏的和硕公主正与之同行。

和硕公主是一身不同于草原人的凤冠霞帔,娇美的容颜在珍珠面帘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弱柳扶风的身段,在高大魁梧的草原人身边,显得十分小鸟依人。

连一直对婚事抱着反对态度的耶律澈,也经不住侧头往她身上多看两眼。

像是感觉到了耶律澈的注视,和硕公主羞涩的将脸埋得更下低了些。

看到这一幕的江无眠,心情十分复杂。

因为这个女子,她并不认识。

无论是那假公主若隐若现的容颜,还是那身段和背影,都十分陌生。

江无眠扣着桌脚的手逐渐冰凉。

再左右四望,确定没有发现怜星的身影,江无眠将脑袋低垂,埋进了桌案深处。

草原大婚的场景再热闹,也勾起不了她的一点兴趣,以至于都结束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低迷暗哑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还想擦多久,这般舍不得离开,不如出来全部擦个干净。”

什么?

江无眠还未反应,就被那人一把捞起,狠狠按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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