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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全局

魔域画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清婉跟樱桃在院子里绣扇面,桂花树下,初晨洒落下来,微风伴着啾啾蝉鸣声若有若无的拂过。闹渣渣的蝉鸣声把小丫头春文的脚步声都遮盖了,她在两人近前喘着大气:“清婉,清婉姐姐,老太太,有请”。“瞧你这汗,跑这样急?先喝碗茶再说”清婉说着转身去堂内端茶。“老太太传我,是有什么事?”春文咕咚咕咚大口喝茶,捋顺了气:“是房嬷嬷吩咐的,只让我快请你过去一趟,别的什么也没说”清婉卸了身上的布兜围裙,拢了拢发髻“走吧”。二人穿过廊庭,过了一座假山,又走近路过了桥,从弯弯曲曲的小竹林兜过去,才到了静安院。迎着阳光走了一盏茶功夫,身上竟细细密密出了汗。静安院偏厅内,二少爷正陪着老太太用膳,房嬷嬷在旁伺候着。远远见着,房嬷嬷面色忧郁,似有不好的事发生...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11-11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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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清婉跟樱桃在院子里绣扇面,桂花树下,初晨洒落下来,微风伴着啾啾蝉鸣声若有若无的拂过。闹渣渣的蝉鸣声把小丫头春文的脚步声都遮盖了,她在两人近前喘着大气:“清婉,清婉姐姐,老太太,有请”。“瞧你这汗,跑这样急?先喝碗茶再说”清婉说着转身去堂内端茶。“老太太传我,是有什么事?”春文咕咚咕咚大口喝茶,捋顺了气:“是房嬷嬷吩咐的,只让我快请你过去一趟,别的什么也没说”清婉卸了身上的布兜围裙,拢了拢发髻“走吧”。二人穿过廊庭,过了一座假山,又走近路过了桥,从弯弯曲曲的小竹林兜过去,才到了静安院。迎着阳光走了一盏茶功夫,身上竟细细密密出了汗。静安院偏厅内,二少爷正陪着老太太用膳,房嬷嬷在旁伺候着。远远见着,房嬷嬷面色忧郁,似有不好的事发生...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日,清婉跟樱桃在院子里绣扇面,桂花树下,初晨洒落下来,微风伴着啾啾蝉鸣声若有若无的拂过。

闹渣渣的蝉鸣声把小丫头春文的脚步声都遮盖了,她在两人近前喘着大气:“清婉,清婉姐姐,老太太,有请”。

“瞧你这汗,跑这样急?先喝碗茶再说”清婉说着转身去堂内端茶。

“老太太传我,是有什么事?”

春文咕咚咕咚大口喝茶,捋顺了气:“是房嬷嬷吩咐的,只让我快请你过去一趟,别的什么也没说”

清婉卸了身上的布兜围裙,拢了拢发髻“走吧”。

二人穿过廊庭,过了一座假山,又走近路过了桥,从弯弯曲曲的小竹林兜过去,才到了静安院。

迎着阳光走了一盏茶功夫,身上竟细细密密出了汗。

静安院偏厅内,二少爷正陪着老太太用膳,房嬷嬷在旁伺候着。

远远见着,房嬷嬷面色忧郁,似有不好的事发生。

苏清婉走到近前,跪下行礼“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二少爷”。

怎么这个暴戾的煞星也在,清婉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快起来,走近些,让我瞧瞧”老太太乐呵呵的招手,亲切的仿佛寻常百姓家的长辈。

清婉半抬起头,眼神不敢直视主子,她垂眸往地下看,却瞧见了二少爷的靴子,靴子上沾着些许黄泥,清婉赶紧将眼神挪往别处。

今日清婉着王府丫鬟的统一装扮,一条淡青色短褙子,里边夹穿了件豆绿色长裙,婀娜的身段,玲珑有致,夏日衣衫薄,遮都遮不住,头上简单的一个发髻用簪子固定,尾端处别一朵丝绒花修饰。

她青丝细密,发髻饱满,修饰的刘海将整个脸衬托的格外小巧,配上弯弯的月牙眼,整个人显得灵气十足。

“模样出挑,好好好,去拿我那只碧玉簪子来”老太太笑着夸奖。

不多时,房嬷嬷便用盘子托着个翠绿的簪子出来,款式是旧的,成色却极好。

苏清婉一听是簪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簪子定情分,历来主子赏奴婢都是铜钱银子,即便有那赏物件的,也是布匹衣裳这些实用的,主子赐簪子,这是给府里的少爷说通房才用的。

如今二少爷端坐在这里,这还不够明显么。

清婉虚瞄一眼林冷殇,想看看他的反应。

只见林冷殇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从他那清冷的眸子中,看不出个悲喜来。

清婉只当那二少爷也是不愿的,只是碍于老太太发话,不好当众驳了她的主张。

毕竟秋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还不是入不了二少爷的眼。

老太太的好意不反驳,收回院里的丫鬟却可随意处置,若入了二少爷的定安院,可不就是下一个秋月,稍有不如意,便可打杀发卖了出去。

清婉不敢接那赏赐,只能往地上一跪装傻:“奴婢伺候三小姐是本分,不敢领赏”

老太太瞧清婉不接茬,便委婉的点了出来:“二少爷回来有段日子了,院子里没一个伺候的大丫鬟,我有意拨你过去,月银升一升,跟丝禾那丫头一样”。

丝禾是三少爷的通房丫头,月例银子跟丝禾一样,不就是去给二少爷当通房么。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目光都投向清婉这里。

往常这种情况都该是丫鬟含羞的点点头,一句全凭老太太做主,然后满屋喜笑颜开,接着就是惯例的赏赐下来,在府里小范围传开。

可是今天,清婉跪在那里,把头埋的低低的,一声不吭。

她怕极了二少爷,不愿入那狼虎窝。

大堂内陷入一种尴尬的安静中……

最终还是一旁的房嬷嬷率先打破尴尬;“苏丫头,等着你回话呢”

苏清婉还是没有一句话,只咕咚咕咚的磕头,眼里噙着泪花,没几下额头上便红肿起来,这便是无声的抗议了。

房嬷嬷知道清婉心中不愿,虽知不可违,还是附在老太太耳边轻声说:“老爷才罚了二少爷,这个事是不是缓一缓?”

毕竟前阵子的风波还未过,老太太一时间,也不好逼太急,秋月的事让清婉有些后怕也能理解,老太太正想说给清婉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这时,林冷殇站起来;“祖母,我久在军营,不习惯人伺候,此事便罢了吧”

“不是你跟我提……”老太太话到一半又摆了摆手,罢了!

这个孙儿从边关回府第二日,她便指派了丫鬟婆子过去伺候,都被退了回来。

就连近身伺候过他的秋月也被发卖了出去,这次他难得拐着弯的提了清婉这丫头,这会子又不要了?

林冷殇同老太太叙了会话,才出了园子。

项甲跟在后头,瞧着主子冷如冰霜的脸,全无来时春风得意的样子,能让主子亲自开口的,必然是有些个在意的。

这苏姑娘竟敢当面拒了爷,以主子的性子,后头怕是有苦头吃了,他想要的,从来是不择手段都要到手的。

清婉跪在那里,等众人都散了也不敢起来,又过了两个时辰,房嬷嬷才出来传老太太的话。

“是老太太有意罚你,我不能扶你回去了,快把眼泪擦一擦,额头的伤遮一遮,路上别被人瞧出来”房嬷嬷塞了瓶药膏给她,又急忙往后堂去了。

临走时嬷嬷意味深长的说:“我瞧着二少爷不是全然无意,怕是躲不过去”

今日她站在老太太身后,二少爷的微表情她是瞧的一清二楚,老太太去请清婉时,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清婉拒绝后,他冷下去的眼神,分明是有几分在意的。

可一个奴婢能牵动主子的情绪,那不一定是福分,可能是祸事。

清婉回味着这句话,跌坐在地上,刚才敢当面拒绝全凭着一股子自护的本能,等回过头细细思量,才觉自己蠢笨。

主子的意思,又岂是她一个奴婢说拒绝就能拒绝的,不过是多受些个折磨再同意罢了。

清婉不敢在堂内耽搁,强撑着麻木的腿,走到了竹林才敢在石墩上坐下来。

她从袖口抽出手绢,细细的将泪痕擦拭,又从额头处拨出多多的刘海来,遮住额头的伤。

半路上碰到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润月,本想绕道避过去,远远的润月便跟她打招呼。

“清婉妹妹,夫人得了匹上好的烟蜀料子让我送过来,你顺道给三小姐捎回去吧”。

清婉只得去接了料子,也不知润月是否看出什么异常来。

回到晓梦园,已是晌午了,三小姐用过午膳才歇下,清婉不必伺候着,便回房给自己上了药膏,女子终究是爱美的,脸上不能留疤。


她是王夫人的陪嫁丫鬟,自小就跟在王夫人身边,王夫人受的苦,她比旁人都清楚。

那珍珠装饰的发钗,便是她抹不去的痛。

作为太师府王家嫡女,王夫人嫁与林将军,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

是王夫人自己在一次宴会中,一眼相中了英俊潇洒的林将军,再特意由长辈和媒人上将军府说和而成。

出嫁时,她是开心的,甚至充满了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她幻想着婚后温情暖意,举案齐眉的日子。

只是林将军为人木讷,于情爱上开窍甚晚,是以她嫁过去并未有温言暖语的爱情,只有平淡如水的日子。

好在林将军也并未在意旁人,对她也算尊重。

所以,在她怀第一胎期间,林将军就让通房有了身子,她也并未过多计较,大度的理解夫君。

那时候的她尚能劝慰自个儿,勋爵人家的夫君多是如此,以事业为重,并不局限在男女的情情爱爱中。

日子长了,能做到互相尊重,生儿育女,平淡的把日子过下去,便是幸福的一生。

直到柳枝枝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柳枝枝是林将军外出作战时带回来的女人,她美的明艳,极具侵略性。

不似南方女子的温婉,性格也活泼好动,尤擅骑马,能跟将军郊外纵马,并肩驰骋。

王夫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陷入热恋。

只因柳枝枝的一句话,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他便手足无措,患得患失。

这是她从未在丈夫那拥有过的。

她虽然嫉妒的发疯,还是维持着王家嫡女的教养。

毕竟她正妻的位置不可撼动,一个妾室,主子新鲜一阵也是有的,时间一长,自然会淡下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新鲜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益深厚。

男人的心一旦交付出去,那偏爱便是明晃晃的。

王夫人房里,将军每个月尚能来几次,问问孩子近况,其他姨娘那里,直接变成冷宫。

他甚至一度提议,将后院众姨娘都散了,只守着这一妻一妾过日子。

还是王夫人压了下来,有其他姨娘分一分宠,聊胜于无。

有一日,五六岁的大少爷拿着个珍珠发钗在园子里玩,孩子追逐疯跑间,都是不管不顾的。

恰巧这时候柳姨娘在旁边经过,大少爷无意间用发钗戳到了柳姨娘的肚子。

彼时,柳姨娘怀着孩子,正是头三个月胎未坐稳时。

林将军发了好大脾气,训斥了大少爷一顿,还罚跪了祠堂,禁足再不准踏进柳姨娘的园子半步。

大少爷遭了训斥,小小的孩子从此被吓破了胆。

以至于后来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了跛脚的毛病。

王夫人那时也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已有六七个月,前头本就被柳枝枝跟林将军你侬我侬的样子,气的气血郁结。

大儿子被训斥后,王夫人想争辩几句,小孩是无心的。

却遭了林将军更严厉的呵斥,小孩子不懂事,你这当母亲的难辞其咎。

王夫人一时气急,惊得早产,好好的一个女儿,生下来就没了。

若是这个女儿在,她便是有两儿两女,如今对三小姐格外宠爱,便也是想弥补对这个女儿的缺憾。

这件事之后,王夫人便不再似以往般,端着嫡出大小姐的教养,隐忍退让。


“无妨,我是故意的,你别说出去”说罢,清婉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主子爷那边……”

毕竟通房最要紧的就是容貌,苏娘子这样当真不怕被厌弃么。

清婉见她这副着急的模样,也怪自己没提前告诉她,便宽慰道:“主子爷那,我自有交代,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将那花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小芸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主子从石拱门进院子时,清婉跟往常一样在院门口候着,她微微侧身,只稍稍低了头:“给主子爷请安”

林冷殇眼角的余光瞥见她一脸的红疹子,却不见她有丝毫慌乱,他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清婉用帕子遮了遮,象征性的扭头往旁边躲:“寻常的花粉过敏罢了,不打紧的,只需三两日便可自行消退”

见主子爷不再问话,清婉快步跟了上去,主动再次开口。

“奴婢这副样子,这几日怕是不能伺候主子了,可否容奴婢回家探望,细细算来,奴婢已有大半年未归家,也不知父母身体如何”

说罢她叹叹气,露出个思乡的愁容来。

林冷殇转过头来,打量了她几秒,而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院子里哪来的花,不过是她躲着的借口罢了,看来这几日,确实磋磨的她过狠了。

他摆了摆手,将后头的项甲召唤过来,“你去准备下,不必太过张扬”

抬了通房,第一次回娘家时,主人家一般会备些礼物的。

听得林冷殇这样吩咐,清婉换上了笑脸,娇声道:“多谢主子爷体恤”

……

晚上,清婉在收拾明日回家的东西时,从柜子里翻出大小姐赏她的一对素银手镯来。

除却这些年存的月例银子,这对手镯就是最好变现的赏赐了,得想个办法弄回家去,给日后赎身的银子当添头。

第二日清早,清婉趁林冷殇还未出府,便掐着点过去了。

待林冷殇用过早膳,准备往外走。

清婉便瞅准了时机,立在外边的过道上,微微侧身行礼。

“主子爷,大小姐送奴婢的手镯圈口太大了,奴婢能否拿回家孝敬母亲”

林冷殇正风风火火的往外面走,也没细细听她说的什么,只微微点头,便同项甲出了院子。

成了,一对手镯马上就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了,属于她苏清婉的银子。

……

初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格外温暖,让人的心情都变得更好了。

清婉早已收拾好回家的包袱,穿戴整齐,在屋里候着了。

不多时,便有府里的小厮来报:“苏娘子,马车在外头备好了,您随时可以出发”

往日归家,清婉都是背个小包袱,步行回去的,这次不一样了。

有专门的马车送回去,还能带上府里赏的东西。

听得来报的小厮说已经准备妥当,清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磨蹭,挽起身边的包袱,直接跟小厮出了院门。

将军府的侧门角,候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清婉掀开车帘,躬身入内,只见马车里大大小小堆了好多东西。

有上好的料子,有瓜果点心,有油米蛋肉,东西虽然又多又实用,却一件好折现的都没有。

苏家离京城不远,就在城外的近郊,马车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

屋里只有薛姨母一人,苏世入了学堂,还未到下学的时辰,苏乾还在街上摆摊未归。

马车在一幢破旧的茅草房子前停下来,清婉下了马车,朝赶车的小厮道:“有劳小哥了”


薛姨母和清婉顿时收了忧伤的情绪,因苏乾一直愧疚将清婉卖进了将军府,若是听得她被迫做了小通房,不知又要自责到何种程度。

两人便心照不宣的不再提那伤心事,露出个笑脸来。

因今年苏护入了学,清婉再过几年也可赎身出来,苏乾出摊干活更卖力了。

女儿长大了,跟父亲本就话少,苏乾问问清婉日常,得知一切照旧安好,便安心的点点头。

“你赎身的银子,只管放心,我这已存下不少,再过四年必能凑齐赎你出府”。

清婉有点想落泪,爹爹疼她,姨母懂她,这样温暖的小家,她何尝不想快些出来。

在将军府,二少爷欺负他,王夫人逼迫他,她还得露着笑脸,小心伺候着。

只是出府艰难,陪父母用过午膳,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又得回府了。

琼华阁内,王嬷嬷屏退了寝室中的丫鬟,才压低声音向王夫人禀告。

“苏清婉那丫头从庄子上回来了,还连着几日晚间侍寝”

王夫人此刻已卸了装饰,坐在梳妆镜前,她摩挲着手里的发钗,若有所思。

“看起来胆小蠢笨的丫头,却比秋月有福气”

王嬷嬷拿起桌上的檀木梳,梳理着王夫人的青丝,附和道:“可不是么,要不是那秋月不顶事,二少爷早就……”

听到秋月这个名字,王夫人转头狠狠盯了她一眼,示意她慎言。

王嬷嬷自知失言,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憋回去半句,如今这位二少爷,行事滴水不漏,越发的难对付了。

琼华阁是否混进他的耳目,也未可知,如今房里虽然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说话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王夫人这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只是想起了秋月,嬷嬷不该用这种语气编排她。

那是她一手调z教出来的丫头,有样貌,有野心,她对这丫头寄予厚望。

却不曾想,交予她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让对方捏住把柄,她逼不得已只能用毒药封了秋月的口。

毕竟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心里还是有几分情谊的,思及此,王夫人喃喃道:“可惜了秋月那丫头”。

王嬷嬷这才看出来,王夫人是对秋月有着一份愧疚。

便顺着她的话茬安慰道:“夫人待秋月是极好的,只是那丫头没这福分承受罢了”

王嬷嬷担心的,却是那二少爷如今羽翼已丰,怕是已然发觉上次的事。

他不敢明面上对夫人怎么样,要处理她这个嬷嬷,却是易如反掌。

先前将她禁足,不准踏入定安院半步,便已是个警示。

若是那日,秋月能将二少爷留在小屋内就好了。

屋里燃了更重的迷情香,配上那活血的毒药,事毕只要哄着他再喝下一盏冷酒,就能废了这位庶子。

饶是他再有厉害的军功傍身,绝了子嗣缘的男人,便是废物一个,在夫人的手心里翻不出浪花来。

王嬷嬷深知夫人对那庶子的痛恨,便提醒道:“那二少爷,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

王夫人面上看不出异常,手中却发狠的拧着发钗上一粒粒的珍珠,直到发钗上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杆来,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像是积压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

她对自己人有心善的一面,对伤害自个儿的人,也是不除不快,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

王嬷嬷默默的收拾了梳妆台上的一堆废材,静静的退了出去。


顿时,冰冷的脸颊也温暖舒适起来,她不自觉的舒展了眉头,睡容中带着一份憨甜。

林冷殇抚着她的脸颊,看着她蜷缩着身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眸子中的光柔软下来。

他就着被子,将这只小猫咪全身裹住,轻松打横抱起,往自己寝室中去。

清婉被这么一挪腾,也清醒了,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探出个脑袋来,“主子爷,奴婢……”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有委屈有欢喜……

林冷殇抱着她没回复,只用被角将她露出的脑袋轻轻按了回去。

外面的风刮的呼呼的,裹着被子都感受到了,清婉不自觉的将身子缩了缩。

林冷殇略微侧身,用结实的后背挡住风来的方向,像一堵厚实的城墙。

寝室中炭盆燃得旺旺的,格外温暖。

林冷殇将清婉轻轻放在床榻上,用自己的被子又盖上一层,才自己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窝。

火热滚烫的身子,将蜷缩的清婉从后背环抱住,他温暖有力的胸膛贴着清婉的后背,身上的体温,被清婉肆意索取着。

郁结的寒气,终于在他源源不断的热气中,消散开来。

过了一阵子,怀中的小猫咪,不安分的探出脑袋来透气。

毛茸茸的青丝撩动着他的下巴,他不自觉的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别动”林冷殇强有力的双手固定住清婉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清婉被这样环抱着,只觉得全身上下,四面八方都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传来,尤其是冷得跟冰块一样的后背,渐渐地有了知觉。

身上的寒气一点点抽离,主子爷到底是在军中历练过的,又是热血沸腾的年纪,身上的热量怎么吸都吸不尽。

慢慢的寒气退了,身子回暖发汗,身后的人还是那样紧紧的裹着她,她热的想出来透口气,就被主子爷给呵斥了。

清婉安分的缩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再不敢乱动一下。

在温暖舒适的臂膀里,她渐渐睡去,还做了个好甜的梦。

梦里是百花绽放的春天,温暖的阳光洒下来,主子爷在花丛中握着她的手,还问她冷不冷。

第二日醒来,清婉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再无一丝寒凉感,若不是此刻映入眼帘的是主子爷屋里才有的,那张精美花雕大床。

她一度怀疑,昨夜那个环抱着她,不惜用体温给她驱寒一整晚的主子爷,是她幻想出来的。

“苏娘子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小芸端了洗脸水进屋里来。

待伺候清婉洗漱完毕,小芸又去厨房端了一碗参汤。

“主子爷特意吩咐给您炖的参汤,补补身子,苏娘子真是好福气,主子爷是实打实的疼您”

清婉喝着参汤,回想起昨日的种种细节来。

林冷殇虽然不问缘由呵斥了她,但也让她立刻停了跪罚。

当时只记得他那冷冽的表情和令人心寒的呵斥,没往这一层想。

兴许主子爷不过是担心她在那多跪一秒,就多难受一分罢了。

外头人都说主子爷宠她,以前她是不信的。

只是经过昨日这一遭,她也有些狐疑,或许在主子心中,她这个小通房是有几分不同的。

不然主子何以用体温给她驱寒,通房丫头在主子房里过夜都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昨夜那种情况。

思及此,清婉不自觉的绯红了脸,遭了跪罚的委屈都消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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