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鹿师兄又在打扮了抖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鸿渐于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滥成灾四处闹事,竟有跑来昆仑的。师父的药田遭野猴子肆意蹂躏,不得不命我与师兄日夜看守麒麟崖。我们当然谨遵师命,驱赶了野猴。但也在田间树下一时情难自禁,做了其他。那非蓄意而为,没有仔细掩饰,一不小心露出马脚。突然前来药田摘灵芝的师弟,看到师兄手臂粘着细小的鹤羽,也看到我颈项上形状奇怪的淤痕。不多时,师父查清了我们的所作所为。玉虚宫清修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堕落之事。惊世骇俗,甚至不亚于猴子自称齐天大圣。我被铁链锁在麒麟崖底,而师兄五花大绑囚进玉虚宫后的桃园。“你杀伐心甚重,又邪欲缠身,与下界妖魔何异。为师如何饶你?”我知道师父饶不了我。师祖最厌恣意妄为的兽心兽行,哪怕经历过封神仍然没有改变。师弟将我押上斩妖台。“师父预备如何处罚师兄...
《鹿师兄又在打扮了抖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滥成灾四处闹事,竟有跑来昆仑的。
师父的药田遭野猴子肆意蹂躏,不得不命我与师兄日夜看守麒麟崖。
我们当然谨遵师命,驱赶了野猴。
但也在田间树下一时情难自禁,做了其他。
那非蓄意而为,没有仔细掩饰,一不小心露出马脚。
突然前来药田摘灵芝的师弟,看到师兄手臂粘着细小的鹤羽,也看到我颈项上形状奇怪的淤痕。
不多时,师父查清了我们的所作所为。
玉虚宫清修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堕落之事。
惊世骇俗,甚至不亚于猴子自称齐天大圣。
我被铁链锁在麒麟崖底,而师兄五花大绑囚进玉虚宫后的桃园。
“你杀伐心甚重,又邪欲缠身,与下界妖魔何异。
为师如何饶你?”
我知道师父饶不了我。
师祖最厌恣意妄为的兽心兽行,哪怕经历过封神仍然没有改变。
师弟将我押上斩妖台。
“师父预备如何处罚师兄?”
看不到鹿师兄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任何消息,我心底发慌。
“……拔出灵骨,打回畜形,作为为师的坐骑。”
师父的叹息,像是在向我保证。
也对,师兄双手从不沾染鲜血,不像我业障深重,必须一死。
我放下了心。
九十九道深海神铁打造的锁链把我紧紧缚在青龙柱上,只等天雷落下,好顷刻化灰。
聚在斩妖台周围,观看行刑的师弟们,起了一阵骚动。
原本盯着我的脑袋一个个转向玉虚宫大门。
是慈航师叔来了。
几百年了,一点儿没变。
不管是一见他就眉开眼笑的诸位师弟,还是男女莫辨的师叔本身。
师父知他到访,离开斩妖台,前往仙宫大殿与他议事。
乌泱泱的师弟们也跟着走了。
斩仙台四周一望无际,我一眼看到关押师兄的桃园。
昆仑山上的桃树万年不败,粉色的花瓣灿若云霞,遮蔽住他的身影。
他知不知道我将死于此?
知不知道我将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我回想起他发红的双眸,更记起问他蠢问题的自己。
那一刻他眼中的我,是不是像凡间自怨自艾的女子,因不解情郎心意而撇下全世界的生老病死,为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猜想兀自哀伤?
这约是死前唯一可以逗笑我的事了。
师父与慈航师叔足足聊了一个时辰。
黑压压的师弟们转移方向,随他们围向桃园。
他们要做
去后,鹿师兄的手方才垂下。
我顾不得看他一眼,连忙跃下树。
道上血流成河,看不到那对父子。
我循着血迹一路找去,在一个扔满动物尸骨的大坑里找到了他们俩。
男人只剩下半截身子,布满刀痕的双臂搂着他的孩子。
孩子四肢皆被砍断,早在他怀里咽了气。
男人不知孩子已死一般,紧贴孩子的额头。
他看不见我,然而胸脯尚在起伏。
我走近他,听到他轻轻哼着摇篮曲。
曲声越来越弱,直至无声无息。
我胸中有根弦断了。
它本可以不断的。
“这许是师父命我们保护姬昌的原因。”
鹿师兄走到我身边,回头望了眼朝歌的漫天黑云,语气平淡。
“他们故意不一刀直取要害。
他们故意要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
我喃喃诉说自己的猜想。
鹿师兄肯定知道的。
他比我做人更久,一定比我更懂人心。
可我忍不住说出口,唯有这样才能冲淡内心的愤懑。
鹿师兄张了张嘴,没有用老生常谈的废话来劝我。
他摸了摸我后颈的齿印,手掌停滞一会儿,滑向我的肩膀。
我知他是在安慰我,但我不领情。
“师祖说截教中人胡为乱做,不知顺逆,一味恃强,人言兽行。
你看这群凡人,与禽兽有何差别?”
鹿师兄连忙将我按向道边的大树,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
“师祖岂是你我可以非议的?”
我不服,使上全身蛮力挣脱他的手。
“你刚刚若不拦阻我,我就能救下那父子俩。”
“莫要胡闹,他们死于此地乃是天意,你明知不可逆天而为,况且我们有要务在身。”
“以你我修为,难道收拾不了那几个歹人?”
“收拾之后呢?
暴露你我行踪,坏了大计?”
“我们修道修仙,修到对他人生死坐视不理,那修与不修有何差别?”
“你怎知是坐视不理?
小不忍则乱大谋。”
“谁能决定何者大,何者小?”
“当然是师祖!”
他的手捏紧我的下颚,掐得我脸颊生疼,差点无法呼吸。
我后脑抵在树干上,正对上他泛出红光的眼眸。
“莫要胡闹……”他的脸又靠近了一点,那股沉香味儿更浓了。
他鬓角精心梳出的碎发蹭到我的脸庞。
我上下丹田真气乱窜,做不得全身的主。
“若有一日师祖视我为外道,欲除之而后快,师兄也顺天应
师弟说雄性动物一旦进入了发情期,爱打扮自己。
我不知道他说的“发情期”是什么,只知道鹿师兄近来越发喜欢捯饬。
玉虚宫的清修无聊得很,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炼丹。
刚入门的弟子才把头发梳得纹丝不乱。
修行超过三年的弟子全像太乙师叔,随性洒脱不拘小节,平时袒胸露腹,洗完澡光着身子到处蹦。
这也得益于我教不收女弟子。
与湿生卵化之辈亦招收不误的截教不同,昆仑山顺天应命,重视道德根基。
派内没有女弟子,便无需担心作风败坏,贪淫乱性。
……理应如此。
鹿师兄的表现让我担心,每次轮到我看守大门,都格外警惕山门附近出没的母鹿。
观察许久,并未发现其中有他相好。
鹿师兄每日打着文武袖,精心在鬓角留出一丝碎发,身姿挺拔地站在师父身边,玉树临风,飘逸绝尘,看似超然世外,实则全是心机。
留意到我的视线,他神情有些紧张,很快从混乱不堪的表情里梳理出一线笑容,装作无意地回望我。
我一眼认出他那番慌乱背后别有居心。
可惜其他师兄弟不像我谨慎行事,观察仔细。
大家心思在慈航师叔身上。
慈航师叔与其他师叔没有不同,引起大家注意是因为他喜欢变化成女子。
昆仑山上一股至真至澄的纯阳之气,飞进玉虚宫的蚊子也是公的。
拜入昆仑后大家再没见过女子,哪怕知道师叔不是真女人,也按捺不住,见上一见方能抚平阳盛阴衰的躁动。
每每慈航师叔前来拜访,仙庭内挤满了扫地弟子,庭中落叶不得不切成细丝均分众人。
用师弟的话说,雄性动物一旦进入了发情期,便由不得上丹田作主,只能由下丹田作主。
为何师叔有此嗜好,师祖不管,我不懂。
师父常念叨,人各有所好,只要道德圆满,其他不同并不为过。
可什么才算做道德圆满?
师叔打扮得妖形怪状,诸位师兄弟看得如痴如狂。
助长邪念,扰人清修,哪里道德圆满?
今朝慈航师叔再度登门,我不禁观察起鹿师兄。
他与别人不同,望向师叔的双眼透出死鱼般的淡然,不似其他师兄弟心魔乱舞,邪念随着垂涎流出嘴角。
他大概更喜欢母鹿,我不恭地揣测。
慈航师叔此次前来,是向师父讨灵芝仙草。
师
角留出几许碎发,让我想起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这不可能。
师兄千年修为,已修得长生不老。
他不可能变成这般模样。
偏他身上飘来熟悉的沉香味儿。
“师父……不斩杀我了吗?”
我有股说不出来的不适,几乎化作泪水冲出眼眶。
“他自愿前往取经人路上制造杀业,以自身功德助其修成正果,抵了你俩的罪。”
“犯下杀业?
那岂不是……”师祖最重根基品德,不可能收下滥杀无辜的弟子。
老人趴在地上,化作一头白鹿,走到我跟前,舔了舔我剩下的那只手。
鹿师兄仍然什么也没说。
“你俩回到为师身边,潜心修行,累积功德,早日清除旧业。”
师父叹息一声,用细眼来回瞟着我们俩,又摸了摸胡须。
我猜他没说真心话。
他是懂我们的。
不需要清除什么旧业,也不在意是不是人身,我与师兄能彼此陪伴,足矣。
不知道这次我有没有猜对。
不必自责。”
他的安慰,于我而言无异责备。
我心如针刺,不是因为死在手里的琼霄与张绍。
“你不必经历杀劫?”
“那是因为……”师兄总是受到偏爱,比如返回玉虚宫后,被罚看守药田的是我不是他。
同样湿生卵化,披毛戴角,师兄道心虔诚,克己恭顺,我莽撞自负,更像直来直去的截教中人。
我难过,并非出于嫉妒。
“你与我不同。”
既然不同,就无法为伍。
我微微倾斜身体,离开池岸。
“你我并无不同。”
一条手臂圈紧了我的脖颈,将我拽回岸边。
师兄覆上了我的后颈,这次不是用他的手掌。
与那日在朝歌城外的树上时一样。
我因他这番举动,乱了真气,没能果断跃下大树。
那天我起了杀心,而他动了凡念。
我们都破了门规。
“你我皆不算道德圆满。”
他的手指摩挲过我的咽喉与口鼻,直至盖住我的双眼。
视野一片漆黑,剩下的唯有那股浓浓的沉香味儿。
“你不该将我视为对手。
我从未把你看作对手。”
他额头顶住我的后脑,低声倾诉。
“那你将我看作什么?”
我握紧泉水下的拳头。
师兄这次同样没有回答。
昆仑山的圣泉洗不清我沾染的血腥,也洗不去师兄的凡心。
那天发生的事唯有我们俩知晓。
师父再如何尊重人与人的不同,也不会容许门下弟子违背清规戒律。
他罚我看守药田,我清楚原因。
我与师兄依然分立他左右,一如以往。
师父偶尔眯起细长的眼睛打量我。
我从容应对,就像真的没有任何心事。
姜子牙封神,天地巨变。
天庭也好,玉虚宫也罢,来来往往的面孔换了。
师父门下,人来人往。
告诉我雄性动物有发情期的师弟下山传业,悄然作古。
又有新的弟子拜入昆仑,修仙求道。
唯有我与师兄始终站在师父身侧。
几番沧海桑田。
一只猴子打上天宫,大闹一场,很快被如来镇在五行山下,世界重新恢复清净。
自那日在圣泉边做了错事后,我与师兄再未犯过戒律。
我们并非贪欲之人,明了彼此心意足矣,犯不上冒险招惹师父怀疑。
哪知这想法又是我一厢情愿。
闹了天宫的猢狲闯入过地府,勾掉生死簿上所有猴属的名字。
他自己压在五行山下寸步难行,因他长生不死的猴子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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