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京肃王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若无心我便休,日后莫求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楚云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见我,自是欢喜,逢着喜事问我要什么。我跪拜在地,一叩首。“太后娘娘,言儿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再叩首。“太后娘娘,言儿确有一事相求。”“求太后娘娘让言儿跟肃王合离吧!”“言儿不喜欢楚云京了。”此话一出,全场哑声。太后娘娘动了动唇,终是叹了口气。“准了。”太后一向对我有求必应。此时场上最高兴的人,应该是楚云京了。他终于可以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了。舍去了对楚云京的执念,我也轻松了不少。合离后,我搬到了太后赐给我的桃花北苑中。每日与花鸟作伴,身边只有阿穗和一众忠仆。日子虽也惬意,但与楚云京的事情,总归让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意难平,只是我掩饰得极好罢了。却不想,这一日,平静的王府骤升变故,皇城司的官兵毫无征兆地冲进王府,阖府上下一应人等,全被禁...
《你若无心我便休,日后莫求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太后见我,自是欢喜,逢着喜事问我要什么。
我跪拜在地,一叩首。
“太后娘娘,言儿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
再叩首。
“太后娘娘,言儿确有一事相求。”
“求太后娘娘让言儿跟肃王合离吧!”
“言儿不喜欢楚云京了。”
此话一出,全场哑声。
太后娘娘动了动唇,终是叹了口气。
“准了。”
太后一向对我有求必应。
此时场上最高兴的人,应该是楚云京了。
他终于可以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了。
舍去了对楚云京的执念,我也轻松了不少。
合离后,我搬到了太后赐给我的桃花北苑中。
每日与花鸟作伴,身边只有阿穗和一众忠仆。
日子虽也惬意,但与楚云京的事情,总归让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意难平,只是我掩饰得极好罢了。
却不想,这一日,平静的王府骤升变故,皇城司的官兵毫无征兆地冲进王府,阖府上下一应人等,全被禁足屋内。
我隐隐听到有官兵谈论,说什么楚云京与北狄公主私通,疑似叛国。
他们将府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无功而返。
“禀,北狄公主已逃脱。”
我听到这话时,他们已经准备撤离了。
圣上震怒,楚云京被夺官贬黜,所有御赐府邸全被收回。
少年将军一朝被折了羽翼,他颓废了,眼睛木楞,活像个死人。
整日呢喃着姣姣的名字。
太后终究还是疼这个小儿子,亲自来桃花北苑,请我帮楚云京走出来。
且不说我受了太后的恩赐,单说太后对我的情义。
我便拒绝不得。
京城胡同,乞丐的地界。
“哟,新面孔?”
“穿这么干净?
怎么和咱们这些乞丐抢地界啊?”
为首的乞丐,一声令下,其余人便上前将楚云京扒了个干净。
他们商量着将衣服拿去换些酒钱,好生犒劳自己一顿。
一群人洋洋洒洒地走了。
秋风萧瑟,京城的晚风有些凉。
我解下身上的披风,盖住了他的自尊。
他见着我,木楞的眸子开始聚焦,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你来干什么?”
“走开!”
他挥动着拳头,欲将我赶走。
“懦夫。”
我骂道。
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楚云京站起身来,抡圆了拳头就要往我的脸上招呼。
我立在原地,连眼睛也不曾眨一下。
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发生,楚云京的拳头停在了我右脸三寸的位置。
“跟我走。”
我不等他拒绝,强行拉走了他。
皇城司定下的通敌罪,并无铁证。
我按着他一起跪在皇宫门口。
“肃王戎马六载有余,战功赫赫,建功无数,绝无叛国之心。”
“姣姣姑娘是北狄公主一事,我们毫不知情。”
“通敌之事,并无铁证,罢官抄家之责,未免有些过了。”
朝堂之上,不少与我熟识的官员替我求情,太后娘娘也派人施压。
一边是国家安危,一边是亲情手足。
圣上两面为难。
“云哥哥!”
熟悉的声音响起。
姣姣骑着马姗姗来迟。
楚云京如获至宝,快步上前将她抱了下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圈。
我立在一旁,就当看了一场话本。
大师只解一签,且不管来人身份地位如何,只看缘分。
他们二人一同求了一签,让小沙弥拿去给大师看。
小沙弥痴痴地看着我。
问道:“这位女菩萨不求一签吗?”
我轻轻摆手。
“不必了。”
我向来是不信这些的,况且,知道了既定命运之后,是选择继续走呢?
还是规避呢?
这本来就是一个问题。
小沙弥遗憾地叹了口气,往里走了去。
求完签之后,所有人都留在寺庙等解签。
直到日落时分,小沙弥才来通知。
“大师今日未逢有缘人,还请各位香客散了去。”
转眼间,热闹的寺庙冷清了一半。
姣姣靠在楚云京肩上,撒娇道:“云哥哥,咱们的签定是好签,你让大师给咱们解解嘛~”楚云京拗不过,亲自去请大师。
一行人都被耽误在这儿。
天公不作美,狂风席卷着乌云,光临了寺庙。
雷电交加过后,山路变得泥泞难行。
官道被泥石掩盖,已然走不得了。
楚云京无功而返,看了天势后,决定留宿下来。
“明日是太后的生辰。”
我提醒道。
往日他驻守边关也就算了,如今人在京中,若是明日一早不能进宫请安。
怕是要被太后再抽几鞭子。
楚云京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他身旁的女子。
“姣姣,这山路难走,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滚下山坡,我怕你有危险,可明日又是我母亲的生辰,我......”他将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云哥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闺中小姐,又把我跟她们比了?”
姣姣似嗔怪道,可听在楚云京心里暖暖的。
她口中所指的她们,便是指的我吧。
楚云京笑拥着姣姣离去。
山路湿滑,已经不适合骑马或者乘坐马车了。
只得将东西暂放此处,徒步下山。
阿穗担心我,一直在旁边护着。
小丫头明明自己也走不稳,还是固执得腾出一只手来搀着我。
“走有草的地方,安全些。”
草虽然浅,可它根茎的抓力不小。
这也是我之前闲暇时,在百草集上看见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裤袜早已布满泥污。
艰难走到山下,阿穗想去集市上替我寻个马轿。
我将她叫了回来。
“天色已晚,街上只有打更的,哪有马夫?”
又不知走了多久,久到我察觉不到自己的腿在何处。
肃王府几个字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天际泛着白,肃王府的大门开了。
楚云京和姣姣两人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出发给母妃请安了。”
“堂堂王妃,满身泥泞,像什么样子?”
我知,他是故意拿话呛我。
“一炷香后,我自会收拾妥当。”
我径直入府,来不及备热水,就着凉水便清洗了。
收拾好后,刚好一炷香。
他见寻不出错来,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
被打时,她的咒骂声不绝。
我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
这便是楚云京心仪的女子?
心直口快,容貌艳丽,行为举止豪爽得似男子一般。
确实与京中的闺阁女子不同,且耀眼异常。
堪堪打了十板子,我便喊停了。
“你可知错?”
我问。
“我有什么错?
错在云哥哥只爱我?”
她扬着小脸答道,颇有一番挑衅味道。
“你错在倨傲无礼,错在尊卑不分。”
我直言。
她不服气,嚷着要云哥哥回来为他主持公道。
我不再废口舌,打发了她去柴房思过。
......“池悦言。”
楚云京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磁性的低音,听起来很舒服。
一千五百个日夜,我在梦里听了无数遍。
我愣愣地看着门口的少年,心中重燃一抹希冀。
我起身朝他奔去,嬷嬷教导的莲步轻移忘了个干净。
“啪。”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我对他的幻想。
“你敢打姣姣?”
少年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眼里的恨意似要将我打成肉泥。
“王爷心疼了?”
我抬起左手,碰了下嘴角,湿漉漉的。
一看,果真流了血。
“姣姣是本王这辈子最爱的人,她若是少了一根毫毛,你拿命都赔不起。”
楚云京厌恶地擦着手,似乎我的脸脏了他的手。
我自嘲地笑笑。
“王爷就算要纳妾,也需得按照规矩来,那姑娘的身世需得打听清楚。”
皇家的规矩不无道理,至少审视了身家是否清白。
“带她入府已然是坏了规矩,我不与你计较,可后续的事情还是要照做的。”
皇家不比寻常人家,有很多机密之事,容不得闪失。
我不想管他们之间是如何恩爱的,只想确定她身家清白。
“放肆!”
楚云京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碎裂的陶瓷片蹦到我的脸上,划了个细口子。
“池悦言,你还真把自己当王妃了?”
“本王可不记得跟你成过亲。”
他转身离去,直奔东苑去了。
“我把她关柴房了。”
我直截了当,免了他走冤枉路。
他狠狠剜了我一眼,向右拐进了胡同。
翌日。
楚云京便进了宫,请旨让皇上废了我的王妃之位。
改立姣姣为肃王妃。
太后震怒,罚了楚云京跪祠堂。
就连皇上,都被太后不待见了。
从小厮口里听说了这些,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楚云京有皇兄宠,我也有太后爱。
我的父亲和先皇是故交,我的母亲和太后是手帕。
亲上加亲,太后对我更多了些宠爱。
五年之前,我与他履行婚约。
他大闹皇宫,说不要指腹为婚,要自己去找真爱。
太后穿着繁琐的宫装,愣是将园里的树枝撇了一枝,一顿往楚云京身上招呼。
少年害怕太后气出病来,勉强应承下来。
皇上让楚云京五日后去驻守边关。
他说边境军情紧急,需得立刻前往。
大婚前晚,连夜奔袭过去。
太后大怒,吐血三升。
我宽慰道:“肃王心系天下,不困于儿女情长,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英雄,言儿没嫁错人。”
此后,太后常常问我:“嫁给云儿,后悔吗?”
毕竟一开始,这段婚姻便是我强求来的。
太后劝诫我,强扭的瓜不甜。
可我不信邪,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他就会回头看我。
“不悔。”
我摇摇头。
楚云京是我年少的执念。
垂下眼帘,我将一物收入袖中。
楚云京,但愿日后你不后悔,不要来求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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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终于赶回。
皇宫为他办了庆功宴,他推脱不得,只得应酬。
席间不少灌他酒的朝臣,他推脱旧伤未愈,躲了过去。
最后还是喝了杯圣上敬的庆功酒。
回到桃花北苑,他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用力地抱紧我。
凉冽的酒味窜进鼻子,我皱着眉头。
他靠近我,想吻我的唇。
被我躲开了。
他松开我的一瞬,脸上的欣喜掉了一半。
“言儿。”
他叫着我的名字。
“你说过,我回来后,就能像从前一样的。”
他在我面前,不再自称本王。
言辞恳切,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
可我记得,一年前,眼前的男人,还在跟我高喊爱着别人的宣言。
情之一字,太难解,也分不清对错。
“破镜怎能重圆?”
我抬头看着他,眼里没了年少的崇拜。
这些年,我与府中丫鬟小厮斗智,与朝中妻妾斗勇,与市井商贩扯皮。
朝中关系盘根错杂,我费心经营,也在商场上谋得了大片家业。
这些经历,让我明白了,女子的人生中,并不是只有爱情这一件事。
楚云京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他的手,轻柔地拂上我的脸颊。
常年征战的手,粗糙异常。
他不断摩挲着,最后停在了某处。
“这儿怎么有一个疤痕?”
他问道。
我心里了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拜将军所赐。”
我语气淡淡的,他却深深皱着眉头。
“对不起。”
他自责地锤了自己胸口一拳,为自己之前的混账行为赎罪。
我将他拉住。
他还是不愿意跟我断开。
直到太后亲自来到桃花北苑质问他。
“你不喜欢言儿,为什么还要赖着他?”
他只答到。
“喜欢。”
太后又问。
“那言儿在肃王府守活寡五年,你与那北狄公主卿卿我我算什么?”
他只说:“我以后会加倍对她好的。”
太后继续追问。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言儿,那你可知言儿最怕长毛的东西?
特别是活物。”
楚云京低下了头。
他以为我也会和北狄妍一般,喜欢长毛仓鼠。
站在桃花北苑送离他时,我对他笑着。
往日种种如昨日云烟。
他依旧是为国征战的大将军,依旧是我心目中的少年英雄。
只是他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也不是一个可以爱的人。
他怯生生地站在门前,紧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太后娘娘见我,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嫁入肃王府五载,守了五年的活寡,夫君回来不待见我,百般苛待。
太后娘娘心疼我,本是故交之女,嫁为儿媳,原是想我幸福无忧的。
可这些年,府中琐事,朝中之乱,几次三番差点将整个肃王府倾覆。
若不是我从中周旋,早在刘伶叛乱的时候,肃王府就已经被抄过一次了。
我抱紧了太后娘娘,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
她疼我如女儿一般。
后又赐了我无数金银。
远离了楚云京,眼下我只需隔三岔五打理一下铺子上的账本,比起以往轻松了不少。
隔日,听阿穗说。
肃王府落寞了。
楚云京整日里借酒浇愁,无心府中琐事。
一开始,管家事事决定都要询问他。
他只觉得烦闷,甩手让人滚开。
后来管家便自己做主了。
偏生管家有个好赌的儿子,在赌坊欠下了巨额赌债。
王府掌中馈的王妃走了,王爷又当甩手掌柜,偌大的权力在他手上。
不免起了歪心思。
管家挪走了王府所有的财产,田庄、地契、金银珠宝。
管家卷款跑路,丫鬟小厮到了时间没领到月银,找楚云京讨要说法。
楚云京两手一摊,他也没钱。
丫鬟小厮们便将府中值钱的物件搬了去。
只留下了肃王府一座空宅。
他竟然也有今天?
我洒下一把鱼食,看着鱼儿们过来争抢。
嘱咐着阿穗:“往后不必在意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阿穗应道:“是。”
又是一年深秋,京城的风变得有些刺骨。
一连十日,楚云京日日拿着酒壶在我北苑门口坐着。
“言儿,我错了。”
他在门口嚎道。
我被他吵得有些烦了,街上的邻居也在看笑话。
他在门口醉得像一滩烂泥。
我叫阿穗将他拖进来。
他一见我便从地上弹了起来。
“言儿,我要怎样做,才能弥补?”
他放低了姿态,少年独有的傲气消失不见。
原是装的。
到现在他都还在用计谋。
我笑笑,摇摇头。
“我不明白,你之前那么喜欢我,现在我爱上你了,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
我请他坐下,替他斟了杯茶。
“肃王殿下,言儿嫁给你,从不后悔。”
“八年前,我父母带我入京,为太后贺寿,途中遭遇山匪。”
“双亲皆惨遭毒手,我躲在马车下面,他们打扫战场时,我也被发现了。”
“那时你赢了人生中的第一场战役,欣喜回京,途中顺手救下了我。”
顺手到他早已经忘记了。
“我嫁于你,一为报恩,二为崇拜。”
“做肃王妃的五年,我问心无愧,整整五年,这恩情我也算还请了。”
我顿了顿,继续道:“如今合离,言儿也不悔。”
“肃王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昨日你爱姣姣死去活来,今日为我借酒浇愁,明日也能为了冰儿、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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