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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全文姜若离宇文布赫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若离很乖,并没有挣扎,被他放下来之后,还给他斟茶,“很热吧?喝些茶,今日辛苦你了。”突然被姜若离如此对待,宇文布赫都有些不习惯了。要知道,姜若离对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就算有,也是装的。难道这杯茶里又下了什么不举的药?毕竟姜若离有前科,她又会药理,就算在里边下什么,他也闻不出来,宇文布赫很是谨慎,他没喝,“这是什么茶?”姜若离道:“我熬的凉茶,可以消暑。”“我不渴。”随后,宇文布赫将茶盅推远。见他不肯喝,姜若离道:“既然你不喝,那我喝了。”她拿起茶杯,仰脖就灌了进去,丝毫不介意凉茶有多苦。苦的姜若离直皱眉,宇文布赫见了,不由得问她:“怎么了?太烫了?”姜若离摇头,有些可怜巴巴地道:“苦。”虽说苦口良药,但这也太苦了一些,太久没喝凉...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3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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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全文姜若离宇文布赫》,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若离很乖,并没有挣扎,被他放下来之后,还给他斟茶,“很热吧?喝些茶,今日辛苦你了。”突然被姜若离如此对待,宇文布赫都有些不习惯了。要知道,姜若离对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就算有,也是装的。难道这杯茶里又下了什么不举的药?毕竟姜若离有前科,她又会药理,就算在里边下什么,他也闻不出来,宇文布赫很是谨慎,他没喝,“这是什么茶?”姜若离道:“我熬的凉茶,可以消暑。”“我不渴。”随后,宇文布赫将茶盅推远。见他不肯喝,姜若离道:“既然你不喝,那我喝了。”她拿起茶杯,仰脖就灌了进去,丝毫不介意凉茶有多苦。苦的姜若离直皱眉,宇文布赫见了,不由得问她:“怎么了?太烫了?”姜若离摇头,有些可怜巴巴地道:“苦。”虽说苦口良药,但这也太苦了一些,太久没喝凉...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全文姜若离宇文布赫》精彩片段


姜若离很乖,并没有挣扎,被他放下来之后,还给他斟茶,“很热吧?喝些茶,今日辛苦你了。”

突然被姜若离如此对待,宇文布赫都有些不习惯了。

要知道,姜若离对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就算有,也是装的。

难道这杯茶里又下了什么不举的药?

毕竟姜若离有前科,她又会药理,就算在里边下什么,他也闻不出来,宇文布赫很是谨慎,他没喝,“这是什么茶?”

姜若离道:“我熬的凉茶,可以消暑。”

“我不渴。”

随后,宇文布赫将茶盅推远。

见他不肯喝,姜若离道:“既然你不喝,那我喝了。”

她拿起茶杯,仰脖就灌了进去,丝毫不介意凉茶有多苦。

苦的姜若离直皱眉,宇文布赫见了,不由得问她:“怎么了?太烫了?”

姜若离摇头,有些可怜巴巴地道:“苦。”

虽说苦口良药,但这也太苦了一些,太久没喝凉茶,姜若离都忘记它有多苦了,而且她也没带蜜饯,只好忍着。

见姜若离喝了凉茶没事,宇文布赫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这般苦?我试试。”

话落,他就对着姜若离方才碰到的杯沿喝了一大杯。

明明二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看着宇文布赫喝她喝过的茶杯,不知为何,姜若离觉得特别暧昧。

她轻咳一声,“这是我喝过的,你怎么不换一个杯子喝?”

明明还有这么多干净的杯子,偏偏拿自己喝的那个,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宇文布赫不甚在意道:“没关系,反正我不嫌弃你。”

姜若离:“……”

她嫌弃好不好?

姜若离想翻白眼,到底还是忍住了。

宇文布赫放下空杯子,坐到姜若离身旁,握住她的双手,“还苦么?”

姜若离轻嗯一声。

宇文布赫的吻却突然吻了下来,这是一个充满凉茶味的吻,苦苦的,带着中药味儿,但比刚才苦多了。

不是,宇文布赫又不甜,他吻自己做什么?他以为自己是小甜人吗?

姜若离的呼吸慢慢变得凌乱起来。

她没想到,宇文布赫又吻她。

她脑海里只剩下两件事,一是自己是不是该推开宇文布赫;二是自己要不要继续演戏。

不过片刻之后,姜若离发现,她根本没法思考。

宇文布赫的吻技极佳,不过片刻工夫,姜若离就觉得浑身发软,全身无力。

她被迫迎合着宇文布赫的吻。

他吻着吻着,手伸到她腰侧的衣裳内揉捏,令姜若离不适地躲了躲,他却紧追不舍,吻得愈发深入。

姜若离的唇瓣已经被他含进嘴里,勾着她,像一条灵活的蛇,纠缠住她的柔软与甜蜜。

他的气息浓烈,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姜若离今日也很听话,任由他亲着,最后苦变成了甜,宇文布赫才放开她,手指划着她红润的唇,“今日怎么这般乖?”

早在姜若离帮那人针灸的时候,他就想亲姜若离。

认真医治人的姜若离身上有种魔力,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他。

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姜若离瞪着他,“我平日里就不乖吗?”

宇文布赫低笑,“你什么时候乖过,只会气我。”

姜若离哼道:“谁气你了?分明就是你气我!这般热的天气,我出去行医是为了谁?还不是因为你?”

她煞有其事地道:“你刚当上首领,肯定有很多人不服你,我身为你的夫人,自然要帮你争取民意。”

“你倒好,竟把我给抓回来了。”


这真是老天爷保佑啊!

姜若离摆手,“不必谢我,这是我的工作,记得按时用药,这是外敷的,可能会有些疼。”

她做成了药水的形态,易于涂抹,希望能医治她们,那她也可以写论文了。

“多谢夫人,我们现在就要打死安庆夫!”若不是安庆夫,她们也不会染病,

她们对那个安庆夫恨得牙痒痒,巴不得马上杀了他。

“嗯,去吧。”姜若离点头,“别把人打死就行。”

这种脏黄瓜,确实该打。

宇文布赫在旁看着,眉头微蹙,不过并未阻拦她们。

姜若离脱下手套消毒,“走吧,对了,明天你组织一下族民,我想开个讲座,宣传脏病的知识,教他们怎么预防。”

正好有安庆夫作为案例,这个男的口腔都有了,可以作为展示。

姜若离是怕那些无辜的族民被感染,尤其是女性,她想保护女性。

听到姜若离又开始说这些稀奇古怪的成语,什么讲座、宣传等等,他都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到意思。

宇文布赫没有拒绝,这会就吩咐下去了。

姜若离忙活了一整天,早就饥肠辘辘的。

宇文和克照常坐在房间里边,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忙看向姜若离,“阿离,我的伤口有些不对劲。”

听闻姜若离今日在院子里治病,宇文和克虽然没有看到,却无比相信姜若离的医术。

因为腿伤,他也不好挪动,只能守株待兔似地坐在房间里。

听到姜若离回来,他立刻就喊住了他。

姜若离听到他这话,不由有些担心:“怎么个不舒服?”

怕宇文布赫不开心,姜若离主动牵住他的手,“我去看看他,很快就回来。”

这种情况下,姜若离根本不可能不管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如今是她的活招牌,不能有一丁点事。

宇文布赫心里头不爽,他不想答应,抓着姜若离的手不放,“那你亲亲我。”

他就是要在宇文和克面前,让姜若离亲他。

他喜欢看到宇文和克嫉妒的样子。

姜若离:“……”

见姜若离迟疑,宇文布赫捏着她的手,“怎么?不愿意?”

“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别亲了吧。”姜若离拒绝。

宇文布赫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板起脸,“你不亲,那我就不让你过去。”

姜若离见他耍赖,心头火起,她踮起脚尖,凑近宇文布赫,飞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宇文和克就这样看着姜若离亲宇文布赫,手掌下意识握成拳头。

宇文布赫还觉得不够,把姜若离拉回来,又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松开姜若离的时候,他一脸的挑衅,宇文和克看在眼里,气得差点跳起来,却碍于身体原因,最终还是憋屈地继续躺着。

姜若离无奈道:“那我先去忙了。”

宇文布赫冷哼一声,他靠在门边,看着宇文和克仇恨的眼神,却无动于衷。

一个即将被他囚禁起来的废人,拿什么跟他斗?

他不止要江山,也要美人。

西番和姜若离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这两日,他已然集结了好几批将士,就在门外守着,慢慢替换掉宇文和克的人。

这样一来,他就不担心宇文和克会抢走姜若离了。

即便宇文和克的腿好了又如何?只要他被自己困住,即便他会飞,也飞不出这里。

姜若离已经走到宇文和克的面前。

“我看看。”姜若离放下东西,走近宇文和克。

宇文和克这才收回仇恨的视线,看向姜若离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就是觉得很痒。”


末了,姜若离又问,“到底有多少个?五个、还是十个?”

阿连摇头,“夫人别问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宇文布赫指定的地方。

姜若离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两个女子,她们还朝姜若离笑了笑。

宇文布赫布置得很简单,甚至都没让人布置,只是通知族民过来而已。

姜若离和阿连把宇文和克画的菜花图分发下去,自己又拿着一张,站在最高的位置,指着图,“长了这个,就是得了脏病,最后这些东西会长满你的嘴巴、鼻子,甚至是眼睛,整个身体都是。”

菜花会长在带有粘液的地方,如若是在现代,就可以用激光去掉。

奈何这是古代,没有激光,科学技术落后,只能用她的药粉,如果实在长太多,就要用刀割掉,想想都可怕。

而且,到最后,或者还是发生癌变。

姜若离还是希望他们好好重视起来,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说完之后,姜若离就想下来。

奈何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族民不愿意,尤其是男的,“那岂不是不能同房了?不能同房,还不如让我死掉呢!”

“就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脏病,该不会是在骗人的吧?”

“夫人这般说,那也谁别同房了。”

……

大家议论纷纷,全都是男的在逼逼赖赖,生怕女子听了姜若离的话,就不跟他们好了。

西番部落确实很开放,男女都如此,有时候喝一杯酒,两人有意,就会睡一起。

对于他们来说,同房就跟吃饭一样。

如今姜若离跟他们说,同房会有脏病,这就是禁止他们同房么?

那他们岂不是要被憋死?

所以他们很有意见,一听到有脏病,女子都开始害怕,更加不愿意跟他们同房了。

姜若离无语,不是说古代的人思想保守么,为啥她感觉这群古人非常热情奔放啊!

“你们冷静点,这脏病确实会传染,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试试。”

姜若离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对他们这些男的来说,不能同房,仿佛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而且,他们为了同房,甚至都不怕死,她真的不理解男的这种生物。

算了,他们想死就死,她也救不了。

那帮老头子还想什么,宇文布赫已经站到了姜若离的旁边,“你们觉得夫人骗人,大可以去试试,到时候染了病,可别找夫人医治,否则,我只会把你们通通烧死!”

他们一直都知道新首领宇文布赫很残暴,杀人不眨眼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烧死他们。

虽然宇文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他很凶悍,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杀人!

“你……你们不能这样!”

有人不忿,却仍旧畏惧于宇文布赫的威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脸涨红一片。

“我怎么了?你们染病,不该烧死么?”

他们虽然敢跟姜若离争吵,却不敢跟宇文布赫对抗。

“既然首领让你们试,你们就试试呗!不是不怕死么?”宇文布赫身边的侍卫道。

此人叫布日古德,是宇文布赫的亲信,二人一起长大,跟宇文布赫的感情胜过亲兄弟。

姜若离觉得这帮人没救,就是看到这些妇孺,她不忍心,觉得日后要多多给女子宣传这些才行。

宣讲会到这里也结束了,姜若离想回去继续治病,却被宇文布赫拉着,“今日你跟着我。”

宇文布赫还是穿着首领的官服,一身蓝,还戴着帽子,让姜若离有些不习惯,但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好。”


两队人跟着她,姜若离根本低调不了。

姜若离无法,但还是不愿意放弃,她随意走着,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新首领上任,城门的把控特别严格,不仅要看路引,甚至还会检查包袱、箱子这些。

那藏箱子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易容了。

姜若离不动声色地看着,还想着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得穿增高鞋,再把身体弄的胖一些,改变身形。

她想得正入迷,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在看什么?”

是宇文布赫的声音。

吓得姜若离忙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宇文布赫。

他今日穿上了首领的袍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他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的疑惑,“今日怎么过来城门这边?”

宇文布赫过来巡查,正好见到了姜若离在城门处徘徊。

他知道这个小骗子心眼最多,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姜若离已经有过一次逃跑的前科,宇文布赫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想逃跑,于是脸色越发不好了,他抓着姜若离的手腕,“你还想跑?”

见他猜到自己的目的,姜若离心下慌张,脸上却不显,而是道:“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想逃走?”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依旧死死扣住她的手腕,眼睛死死盯着她。

“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总之你休想离开我,先回去!”

他人本来就长得高大,此时板着一张脸,尤为吓人,姜若离有些怕他,但还是解释着:“我是过来这里行医的,有许多族民不知我会医术,我想帮帮他们。”

旁边的阿连也帮着姜若离说话,“方才夫人医治好了一个男娃娃,夫人的医术很是厉害。”

宇文布赫皱眉。

他倒是忘了,姜若离的医术极佳,不仅能给人下不举的药,还救活了其他人,她的医术,比金疮医要好许多。

不过宇文布赫并没有就此松开姜若离,而是警告她:“姜若离,你别想着逃跑,若是被我发现,你绝对会后悔。”

他等了八个多月,好不容易才娶到姜若离,绝不允许她从他身边溜掉。

姜若离无奈极了,只好道:“我只是为了帮族民们医病。”

阿连跟着附和,“首领还是先松开夫人吧,夫人真的是在行医救人。”

宇文布赫还是把她往院子的方向带去,“先回去,会有其他大夫救人,不需要你。”

他知道姜若离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他不得不小心。

见他就要把自己拉走。

姜若离忙道:“布赫,我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想跟宇文布赫讲道理,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为了逃跑。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

姜若离急了,“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你真的弄疼我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委屈起来,眼眶有些红,仿佛他真的捏疼了姜若离。

姜若离本来就长得好,这会一脸哀求地看着他,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宇文布赫松了力度,面无表情地道:“以后没什么事,少出门。”

“我知道了。”姜若离低头揉了揉被他捏痛的地方。

她皮肤白,被宇文布赫抓住的手腕顿时红了一圈,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有些心疼,嘴上却道:“你先回去处理一下。”

姜若离从前一直被困在后院,根本没有机会出来,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她不想回去。

于是慢吞吞的,正在想办法拖延时间。


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

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

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

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

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

这是答应的意思。

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

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

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

姜若离:“……”

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笑道:“那你教我鞭法吧,辛苦你了。”

白天的时候,恩和让他教鞭法,她也跟着说要学,姜若离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宇文布赫居然记在心上,想教她鞭法。

只是这鞭法,不知是真心实意想教她,还是想罚她。

姜若离隐隐觉得宇文布赫似乎发现了她撮合他跟恩和的事。

于是她越发小心了。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骂宇文布赫小气腹黑。

白天的事,晚上再来找她算账,她根本跑不掉。

听到姜若离说想学鞭法,宇文布赫却摇头,“可是我现下不想教鞭法,我想玩,可敦怎么知道可以玩?”

他话里头有浓浓的试探,也有嫉妒。

是不是姜若离和别的人玩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一想到姜若离和其他人一起过,宇文布赫就受不了,血液中的醋坛子又翻滚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惩罚她,或者狠狠折磨她,将她欺负哭。

宇文布赫的话让姜若离愣住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若离摇头,“我不知,我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我学医的,之前就有人因为玩这个,然后死掉了。”

她特意加重“死掉”这两个字,希望可以换回宇文布赫的良知。

姜若离没有胡说,这是实话,不过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只是她现在穿越了,也不好跟宇文布赫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新闻。

闻言,宇文布赫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原来如此。”

“所以你能帮我解开么?”姜若离被绑住了手,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宇文布赫盯着她片刻,没动,这让姜若离有些慌。

不是。

宇文布赫真的这么无情变态?她都说了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布赫居然还想玩?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了?

姜若离有些无助,一直在想办法,左看看右看看的,若是宇文布赫真的要跟她玩,她就拿东西砸晕他。

就在姜若离锁定目标的时候,宇文布赫却突然放了她,“是不是怕坏了?”

他拉着姜若离的双手亲吻着,姜若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宇文布赫像是训宠物一般训她,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简直恐怖,这让姜若离越发坚定逃离的决心。

姜若离把他当作魔鬼,宇文布赫却不管她怎么想,只顾着亲吻。

姜若离终于挣扎起来。

“我要休息了。”

宇文布赫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来,“不学鞭法了?”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好像只有七秒记忆一般,明明方才是他说不想教自己鞭法,现在又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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