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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腻了?我真走他又不高兴马宛海宋念露大结局

念念春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宴川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害怕得都有些发抖,但是却一直在装有经验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觉得我会在乎你叫什么?”“也是,我脸在江山在就行。”阮柠挑眉。“娶宋萌,我能得到宋氏资源。娶你,我能得到什么?”他的口气颇像在谈判。“我更听话。也更专一。我不会和宋萌一样,在桌底下勾别人男朋友的腿。”“你现在坐在她未婚夫的腿上说的话,不具有说服力。”阮柠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她其实有些急了。于是她干脆附身吻了一下贺宴川的唇角,低声魅.惑得说道:“娶她,她会勾.引别的男人。而我,只勾.引你。”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充斥着整个车厢。贺宴川盯着她殷红的嘴唇,恍惚之间,和另一张脸重叠。“阮小姐,听说你从小被扔在乡下?”贺宴川戳了她的肺管子,阮柠脸色稍微...

主角:马宛海宋念露   更新:2025-02-1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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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宛海宋念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玩腻了?我真走他又不高兴马宛海宋念露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念念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宴川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害怕得都有些发抖,但是却一直在装有经验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觉得我会在乎你叫什么?”“也是,我脸在江山在就行。”阮柠挑眉。“娶宋萌,我能得到宋氏资源。娶你,我能得到什么?”他的口气颇像在谈判。“我更听话。也更专一。我不会和宋萌一样,在桌底下勾别人男朋友的腿。”“你现在坐在她未婚夫的腿上说的话,不具有说服力。”阮柠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她其实有些急了。于是她干脆附身吻了一下贺宴川的唇角,低声魅.惑得说道:“娶她,她会勾.引别的男人。而我,只勾.引你。”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充斥着整个车厢。贺宴川盯着她殷红的嘴唇,恍惚之间,和另一张脸重叠。“阮小姐,听说你从小被扔在乡下?”贺宴川戳了她的肺管子,阮柠脸色稍微...

《玩腻了?我真走他又不高兴马宛海宋念露大结局》精彩片段


贺宴川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害怕得都有些发抖,但是却一直在装有经验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觉得我会在乎你叫什么?”

“也是,我脸在江山在就行。”阮柠挑眉。

“娶宋萌,我能得到宋氏资源。娶你,我能得到什么?”他的口气颇像在谈判。

“我更听话。也更专一。我不会和宋萌一样,在桌底下勾别人男朋友的腿。”

“你现在坐在她未婚夫的腿上说的话,不具有说服力。”

阮柠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她其实有些急了。

于是她干脆附身吻了一下贺宴川的唇角,低声魅.惑得说道:“娶她,她会勾.引别的男人。而我,只勾.引你。”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充斥着整个车厢。

贺宴川盯着她殷红的嘴唇,恍惚之间,和另一张脸重叠。

“阮小姐,听说你从小被扔在乡下?”

贺宴川戳了她的肺管子,阮柠脸色稍微有些难看。

“嗯。”

“难怪,你不知道商业联姻的复杂,你想简单了。”

这句话仿佛在说她没见识。

“没有余地了吗?”阮柠觉得,他的口气虽然一直都很松弛,但是口气却是很坚定。

他不会娶她。

“除非你拿出我和你在床上的视频威胁我,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可惜,你太笨了。”

贺宴川取笑她。

阮柠脸色一僵。

明明是她蓄意靠近,却变成了他掌控全局。

“那再做一次,我拍一下,还来得及吗?”她笑。

贺宴川捏了一把她的腰,惹得她弓了弓身。

“又想要?”

阮柠也就逞口舌之快,其实刚才那次还没缓过来。

她歪了歪脑袋:“我今晚可以去你家吗?”

她的声音很软,故意勾人。

阮柠盯着贺宴川如深夜一般幽深的眼睛,心如擂鼓。

*

最终阮柠还是被带去了贺宴川的住处。

他独自住御府壹号,和贺家人分开住。

一夜缠绵,床上,沙发上,洗手间,到处都有凌乱的痕迹。

阮柠被要求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

“这么晚了,我回去不安全。”阮柠趴在贺宴川有力的胸膛上,不肯离开。

这一走,下次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又要花费心思想破脑袋。

“我这里不留女人。”

“意思是你带过很多女人回来?”阮柠微微支撑起身体,头发垂落在他的身上,如同海藻一般。

贺宴川微眯着眼,懒懒得道:“这么爱管,可当不上贺太太。”

阮柠以退为进,从他身上起来,乖顺得坐在床沿上穿衣服。

“我就当你的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贺宴川看着她穿衣服的消瘦背影,她的身材很好,足够迷惑男人。

只是功利心太重,时时刻刻都在算计。

玩玩,倒是一个不错的玩物。

“我可以有你的联系方式吗?准妹夫。”阮柠将手机递了过去。

然而贺宴川没接。

他躺在床上,被子滑落在腰腹位置,露出他有力的腹肌。

阮柠虽然看过也摸过,但是耳朵还是不察觉得红了。

“想要多少?”贺宴川没有接手机,而是直截了当得问。

仿佛是看穿了她。

阮柠是需要钱的,她也没有打算遮掩。

现在不要,之后也会提。

她缺钱。

“六百万。”阮柠收回手机,声音是沙哑的。

她有些害怕,怕自己急功近利,满眼是钱的模样,让贺宴川厌恶她。

贺宴川的眼底有些玩味。

他的长臂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和火机,敲出一根烟,点燃,熟稔得开始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间,阮柠丢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一次两百万?”

“不,我只要六百万。贺少和我结婚,我愿意签婚前协议,之后不会跟你要一分钱。”阮柠话语坚定。

贺宴川却是笑了,笑意中带着慵懒的嘲讽。

他深吸了一口烟:“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阮柠心头一窒,手在侧面悄悄紧握。

她很紧张,很害怕。

“给我一次机会。”阮柠盯着他,“我很听话的,”

贺宴川倒没有把话说得太绝,伸手在烟灰缸中掐灭烟蒂:“看你表现。”

*

从贺宴川家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寒风刺骨。

学校的教师宿舍早就已经关了大门,这么晚了叫醒门卫也不好意思,于是阮柠打车去了闺蜜林荟家。

林荟还在熬夜码程序,电脑旁边已经抽了一烟灰缸的烟。

阮柠一进门就瘫在了沙发上,简单描述了自己这两天的发生的事情。

“柠柠,我太佩服你了,当时你让我去找我前男友打听贺宴川的事情,我原本在想你只是计划着玩玩,毕竟这种事情谁真的做得出来啊。没想到,一周时间,就一周,你竟然就把贺宴川睡了!”

“是三次。”阮柠举起手比了个三。

林荟开了一瓶啤酒递给阮柠。

“你真的决定好了?陆知衡说过,贺宴川对那个白月光感情不同,哪怕你想尽办法嫁给他,最后也得不到他的爱。”

陆知衡是林荟的前男友,也是贺宴川当初在剑桥的最好的哥们。

所以阮柠才会这么顺利得打听到贺宴川白月光的消息,甚至还有照片。

阮柠喝了一口啤酒:“我又不要爱。我只想嫁给贺宴川,从此在我妈和宋萌面前扬眉吐气,也顺便报复一卓昂那个渣男。”

林荟点点头:“希望你一直保持这份清醒,别到时候假戏真做爱上了,你就完了。”

“不会。”阮柠失笑。

贺宴川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她怎么可能会指望两个人之间真的有感情?

能凭这张脸嫁给他,已经是上上策。

“那就行,陆知衡说了,贺宴川在海外的资产多到难以想象。别人只知道他是贺家养子,没有继承权,但根本不知道他多有钱。说真的,这人太会扮猪吃老虎了,你当心。”

“嗯。”

“对了,贺宴川,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

阮柠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脸瞬间爬上了红晕。

厉害?

嗯,的确挺厉害的。

一晚上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地方,多少个姿势。

“不说了,祝我,马到成功,嫁给贺宴川,气死顾新玉!”

“干杯!”

*

翌日,阮柠一大早就赶去了学校。

她所在的学校是一所私立高中,强度大,魔鬼作息。

半个月才休息一次,压力非常大。

阮柠刚在办公室备课,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叫她。

“柠柠,爸爸来看你了。”

阮柠听见这个声音,浑身一怵,一抬头,看到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秃顶了的中年男人。

是她的养父,也是她的姑父,沈建强。


下一秒,阮柠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薄唇。

“没有,我只对你。”

然而阮柠这次的讨好并没有起效,下一秒,他就避开了她的唇。

阮柠心底咯噔了一下。

虽然她和贺宴川还不熟悉,只是睡过几次的关系,但是每一次她的接近和讨好,他都很受用。

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面无表情,眼中更是毫无温度。

“我不会再留你。”

阮柠知道,这不是什么打情骂俏,贺宴川是来真的。

阮柠瞬间有点措手不及。毕竟她除了这张和白月光长得相似的脸,她原本就毫无筹码。

莫名其妙祸端找上了她,却却要承受来自贺宴川的怒意。

倒霉也不过如此了。

她的眼眶瞬间急红了:“可是我没有答应他。”

贺宴川似乎是冷哼了一声:“你在权衡,考量。”

阮柠心底想的是,我难道连考量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但是转念一想,她的确没有。

她是什么身份?贺宴川和贺宴行两兄弟又是什么身份?

云泥之别。

“我想要摆脱困境,我不想嫁给老头,也不想成天挨顾新玉和宋萌的巴掌,不想被卓昂背叛之后还无力反击。就像你所说,我在权衡考量,因为我需要一个靠山,帮我跳出僵局。”

阮柠的声音都在发抖,她继续说道:“可是贺少,你会娶我吗?”

阮柠的眼尾被眼泪染红,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受惊了。

贺宴川脸上尽是戾气:“我不娶你,你就打算转头嫁给贺宴行?”

“人总得有一条出路。我不想自寻死路。”阮柠打算赌一把,“嫁给贺宴行,总比嫁给六十岁的老头子好吧?”

贺宴川瞬间气笑了:“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男人,你都能攀着往上爬。”

阮柠咬了咬唇:“你娶我,我就不会找别的男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孤注一掷是否是对的。

但是她好像也只有破釜沉舟了。

如果贺宴川再不娶她,以她今天激怒了顾新玉这件事来看,顾新玉绝对不会放过她。

顾新玉那种行动派,一定会立刻想尽办法,让阮柠嫁给严总。

顾新玉有的是本事。

否则当初也不会带着一个女儿嫁给未婚的宋华平,还过上了夫妻恩爱的阔太太生活。

贺宴川挑眉,不怒反笑。

他忽然伸手拍了拍阮柠的脸颊,很轻,像是在挑.逗一只玩偶,一个宠物。

“威胁我?”这三个字,很沉,很低,落入阮柠的耳中,让她害怕地都快站不住了。

“我哪有资本威胁你?贺少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阮柠破釜沉舟,“但是离开我,你就再也找不到那么听话,放得开的替身了。”

贺宴川像是反复咀嚼了一遍这句话,转而脸色稍微变得平和了一些。

“听话?我没看出来。”

“贺宴行想要对付你,让你连一个替身都留不住。贺少难道真的打算如他所愿吗?”

阮柠反问。

她知道,贺宴川的情绪里面没有半点占有欲。

只是因为贺宴行是贺家长子,是他争夺家产的时候,强劲的对手。

就如同贺宴行所说的那样,贺宴川只是不想自己玩过的玩具,被他占去。

因此阮柠拿捏住了贺宴川的这个心理,想要为自己谋一条路闯出去。

“少耍一点心机,阮柠,你还没那么聪明。”

贺宴川忽然放开了她。

阮柠顿时有一种,坠落入海底,抓不住任何浮木的慌乱感。

“我不会选他,我和他说了,我对他一无所知,我有些惧怕他,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还要管贺宴行的儿子?”陆知衡哭笑不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你这侄子倒是亲你亲得不行。”

陆知衡是见过几次贺一鸣的,好像是去年还是前年,小小胖胖的一团,缠着贺宴川就小叔小叔叫个不停。

“不管,和我无关。”

然而话音刚落,一个电话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贺宴川接听了,那边传来贺一鸣虚弱的声音。

“小叔,阿姨说你不要我了。我快不行了,胸闷气短,呼吸不上来,头还晕。家里人都不在,我只有小叔了。”

奶声奶气的,可怜巴巴的。

贺宴川纵然再怎么铁石心肠,听见这样的语气都心陷了下去。

“知道了,撑着。”

“好,我撑到小叔来。”

看到贺宴川起身,陆知衡问:“刚你不是说不关你事吗?”

“小孩无辜。”

“别说,你还怪有爱心。”

陆知衡陪着贺宴川一起去了医院,因为晚上他和还要陪同贺宴川去一个应酬,刚好就一道儿了。

路上,陆知衡开车,贺宴川坐在副驾驶座上,乏力得捏着眉心。

“你昨晚没睡好吧?”

“嗯。”

“不会又跟那位鬼混了一晚?”

“你的措辞能再文明一点?”贺宴川皱眉瞥了他一眼。

“话糙理不糙,你这不就是鬼混吗?又要睡,又不负责。”

贺宴川的脑中忽然浮现了阮柠的身影,那张在情深时会害羞得脸红的脸,和那个放浪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贺宴川打开了一点车窗:“她的觉悟很高,比你高。”

“觉悟高那是因为人家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生没退路。她有的选吗?”

“你好像挺为她打抱不平。”贺宴川略微眯眼。

“你放心,我没有抢朋友女人的癖好。”陆知衡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贺宴川知道了自己出卖他的事情。

“你也骗不走她。”贺宴川习惯性得摩挲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陆知衡冷哼了一声:“这么自信?万一她攀上了别的男人呢?虽然说像你这样有钱有权势的不多了,但是她也可以退而求其次,找个脸没那么臭的。”

“她不会。”

贺宴川这三个字,带着自信和傲慢。

阮柠那副讨好求.欢的样子还在他面前,贺宴川想象不到,她这样对别的男人。

没有半点占有欲,单纯就是自负得这么认为。

“你可真自信。”陆知衡忍不住哼了一声,“哪天你这个小替身跑了,你别哭。”

“你觉得可能?”他回应的是最后一句,“可有可无的人,我向来不在意。”

“最好是。”

陆知衡扯了扯嘴角。

*

贺一航正盯着电话手表,等着贺宴川来。

如果不是贺宴川推开门,贺一航都打算打电话过去了。

“小叔!你来啦!”

贺一航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但是小家伙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病人,于是连忙捂着心口躺下。

“好晕好闷,小叔你终于来了。我怕我见不到你了。”

阿姨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贺宴川走到病床前,单手抄兜,一只手猛打了一个板栗在贺一航的额头上。

“你爸都还没死,小小年纪咒自己?”

陆知衡笑着走进来,看到这小孩胖乎乎的样子就觉得可爱:“皮猴子病倒了,他爸又不在,这几天你要体验一下当家长的感觉了。”

“陆叔叔我记得你。以前你来过我家。”

“记性真不错小胖子。”陆知衡捏了一把滚滚的脸蛋。

“我不会管他,只要确定他活着就行。”贺宴川的嘴毒地很,心肠也是很硬。

贺一航伸手拽住了贺宴川的衣角:“小叔,今晚你陪我嘛。我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爷爷会心疼我的。”


阮柠内心还是犹豫的:“不知道为什么,贺宴行这个人,总给我一种瘆得慌的感觉。而且主动送上门来的,能有好货?”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林荟简直嘲讽到位了。

阮柠一愣,在贺宴川看来,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货。

说曹操曹操到,贺宴行的电话竟然打了进来。

这是她第一次接到贺宴行的电话。

挂断了林荟的电话,她按下了接听键。

“喂。”阮柠猜测,应该是为了滚滚的事情。

“贺院说你要做个检查?”

这么快就知道了......

阮柠点头:“嗯,后天早上。”

“没人陪?”

“我打算花钱雇人当家属,只要有人陪同就可以了。毕竟我的病情比较特殊一点。”

“我回来陪你。”

“?”阮柠愣住了,非亲非故,贺宴行未免太过于殷勤了一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殷勤?”贺宴行好像能够看穿她。

阮柠倒吸了一口气。

“对。”她承认,“我们之间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吧?贺先生。”

贺宴行的声音持稳:“你和贺宴川也不熟,否则,他就陪你了。”

阮柠被戳中了肺管子,一时之间有些僵持和尴尬。

“告诉我,为什么对我戒备心那么重,对贺宴川却全盘托出?”贺宴行问。

那边好像有车水马龙的声音。

阮柠迟疑了一下,心底过了一遍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答案。

“你不会真的和他睡出感情了?阮小姐,这是最忌讳的事情。”贺宴行的声音里面带了一丝笑。

阮柠矢口否认:“怎么可能?只是交易罢了。”

“那和我交易,不是更加轻松?贺宴川身边尚且有白月光挡道,我身边,干干净净。”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好事轮不到我头上。”

“我一个离婚带着小孩的男人,想跟你结婚,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阮柠发现,无论是贺宴川还是贺宴行,她都说不过他们。

这两兄弟的嘴,一个比一个厉害、

只是贺宴行没有贺宴川那样的毒舌。

“嫁给你,你给我贺太太的位置,我是松快了。你呢?就为了让贺宴川失去一个替身?贺先生,虽然我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但是我也不笨。这个理由在我这边,不具备说服力。”

“那你就再想想。后天见。”

“哎?”

阮柠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贺宴行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一边摇摆,一边权衡。阮柠,真有你的。”

阮柠猛得回头,忽然对视上了贺宴川的双眼。

她的心脏仿佛吊到了嗓子眼。

阮柠仿佛在顷刻之间失语,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在贺宴川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

只是这一丝失望也很淡漠,毕竟对于贺宴川来说,阮柠无足轻重。

只是一个上过.床的陌生人。

“我......”阮柠开口,发现自己的话语是那么无力。

她有一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贺宴川今天是一身英式的三件套西装,很少看到他穿得这么正式。

浑身上下,透露着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周身的冷然,让他显得高高在上,没有那么好接近。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听到了多少。

甚至也很震惊他真的会下来。

她以为他会直接无视她的等待。

贺宴川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既然你有更好的选择,就去找他。我说了,我和你的游戏结束了。”

“别。”阮柠急了,“我觉得贺宴行是个怪人,我不相信他。”

“演戏演多了,是不是自己都信了?”贺宴行双手抄兜,颀长的身材站在她身边,是压制性的。


阮柠的恐惧和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阮柠忽然急中生智。

装醉吧。

这样明天清醒了就当不记得了。

于是她笑着靠近贺宴川,伸手懒洋洋地揽住了贺宴川的脖子。

她媚眼如丝,殊不知眼底的恐惧和焦虑一览无余,怎么躲得过这只老狐狸?

“巧啊贺少,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吧?”阮柠察觉到自己的身音都是有些发抖的。

贺宴川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样子,俨然像是良家妇女被迫下.海的样子。

“我以为,你是个乖的。”贺宴川声音寡淡慵懒。

他的手臂触碰到阮柠的手臂,肌肤的接触让她微微打颤。

“来酒吧就是不乖了吗?”她反问,声音都是柔的,“那我以后不来了,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阮柠长得很漂亮,一张脸白皙紧致,温柔娇丽。

她的气质其实是清纯的,但是今天的打扮却是成熟的。

贺宴川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阮柠是在往她的方向打扮。

“我不会对陌生人指手画脚。”

意思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与我无关。

冷漠的话让阮柠的心都凉了大半。

“你生气了?”

昨天不是还说,会留她在身边?

“毕竟我是个疯子,除了好看,有钱,一无是处。”

贺宴川重复了她刚才背对着他的时候说的话,让阮柠瞬间,无地自容。

但是她谨记自己是在装醉,于是笑着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卫衣衣领,指尖不经意得划过他的胸前皮肤,仰头像只狐狸一样看他。

“因为你不愿意娶我,我就发发牢骚。”

她仰头看他,他今天梳了大背头,没有了往日那份矜贵精英感的束缚,反倒是像个玩咖。

这样的男人,她是真的吃不准,也没把握。

现在就看他对这张脸有多怀念,多深爱......

除了上班,她已经很尽力在往那个女人的方向打扮了。

贺宴川抓住了她作祟的手,低头俯视她。

烟草味萦绕在了鼻尖,让人清醒。

“来酒吧喝这么多,这次找哪个男人下手?”

“我又不是饥不择食,我很干净的。”阮柠解释。

她心想,贺宴川把她当成专门钓男人的狐狸精了吗?

她要不是走投无路,怎么可能去爬男人的床?

“干净?会的花样这么多?”他反问,话语旖旎。

“你带得好。”她反击,“我喝多了,我朋友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能去你家休息吗?”

“确定只是休息?”

“如果你想干点别的,我随时奉陪。”阮柠笑着,其实心底怕的很。

她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师,每天都是为人师表的样子,私底下却在这里每天琢磨怎么勾男人。

她想想就羞愧。

但是在恨意和自我保护的念头下,一切的束缚和规矩都可以被抛之脑后。

人要自私。

“每天都想去我家?你不如住我家去。”

“可以吗?”她眼底亮了。

“我家正好缺了一个阿姨。”

贺宴川这张嘴,很毒,她真的说不过他。

阮柠觉得再这样拉扯下去,他就要走了。

好不容易有这样子的机会,她决定赌一把,装醉就一赌到底。

她干脆靠在了贺宴川的身上:“我喝多了,这里灯光好晕。你身上好好睡......”

大概过了一分钟,上方都没声音。

阮柠心头微愣。

刚要抬头,忽然听见贺宴川说道:“后天有空?”

“有。”阮柠起身,认真得回答。

然而下一秒她便意识到自己好像掉进陷阱了。

果然,贺宴川笑着看她:“你不是喝多了,要睡了?”

“听见你约我,一下子清醒了。后天去你家吗?”

看到她期待的样子,贺宴川回答:“你到底是想嫁给我的房子,还是嫁给我?”

她脑子里,成天到晚仿佛只有“去他家”这三个字。

阮柠有些羞耻:“去酒店也可以的。”

“陪我出席一个活动。”

贺宴川的话让阮柠清醒。

原来不是要做啊。

她真的,每天脑子里都是什么?

参加活动?意思是他要把她带出去了?

“那我可以理解为,我是你的女人了吗?”阮柠挑眉。

“再多问一句,我不介意换成宋萌。”

“别。”阮柠听话得闭嘴。

这个时候,给陆知衡接风的那群朋友发现贺宴川不见了,寻了过来。

大多都是喝醉的。

其中一个看到阮柠的时候眼睛略微眯了一下,醉醺醺得笑着对阮柠说:“孟......我没看错吧?贺少,你们复合了?”

黑夜灯光下,原本就看不清脸,再加上这人醉醺醺的,认错了也正常。

阮柠本来就像。

陆知衡上前拦住他:“认错人了,走,回去喝酒。”

阮柠回过神,发现贺宴川一直在看她。

她正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却听见贺宴川问:“给别人当替身,就这么心甘情愿?”

“交易罢了。你给了我钱,我努力努力嫁给你,这样我就能摆脱困境。当替身算什么?”

她想地通透。

追求爱情已经心死过一回了。

表面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其实内心也是从未喜欢过你。

那就干脆图钱图前途好了。

“你倒是清醒。”

“那你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否则你后天怎么来接我?”她急中生智。

这一次必须要到联系方式。

哪能每次都靠守株待兔和偶遇?

今晚贺宴川没有把她带回家,他们似乎还有下一场。

阮柠也没纠缠,乖乖先走了。

因为她顺利得到了贺宴川的联系方式。

暂且算成功了第一步吧。

*

翌日。

阮柠调休一天,原本是打算在宿舍好好睡一天,毕竟明晚要养足精神陪贺宴川去出席活动。

这件事已经算是她未来几天的头等大事了。

只有钓到贺宴川,她的人生境遇才能改变。

然而下午四点多,她被电话吵醒。

是顾新玉打来的。

“你在学校宿舍?”那边直截了当,没有半点温情。

“嗯。”阮柠昏昏沉沉,有点起床气。

因为她知道,顾新玉找她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些年,好事怎么会轮得上她?从一开始,顾新玉就在两个女儿中做了选择。

“今天是你和萌萌的生日,我在湖上牧云订了一桌,我们一家人过个生日。”

阮柠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生日,顾新玉从来没有记得过叫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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