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大的学费并不低,何况顾畔一早和我说过他有深造的打算,所以为了支撑起这些费用。
我每天都泡在木坊内,只为多做些木饰品填补顾畔的费用。
以至于我后来因为肺病休息关店到现在,他都不知道。
即便后来实习,他领着女朋友余语出现在我面前,他也只是冷冷的介绍道:“我妈就是一个刨木头的,啥也不会。”
我满腔的委屈认了下来,但毕竟这是五年来第一次久聚。
也就没有发作。
可后来两人一起工作,读研,见亲家,谈彩礼。
顾畔都从来没有问过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嗯?
彩礼钱,我怎么给忘了。
正巧开户行就在附近,我便神清气爽的走了过去。
准备给顾畔结婚用的三十八万八的彩礼钱存入为期两年的定期存款账户中。
就在我即将签署名字时,顾畔突然带着儿媳余语出现在了银行。
我看向一旁神色闪躲的小柜员,也没有过多的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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