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瑶陆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死了不要紧,换个老公当王妃阿瑶陆千霜》,由网络作家“豆儿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长跪半晌,磕了一个头:“王爷,您已经赏过了,不欠我的。”“你说白日的金铤?那是赔你的铺子。”谢允徵眼里,一块金铤自然什么也不是。我摇了摇头,默默望向窗外:“几个月前,王府摔死过一个扎纸鸢的匠人。”果不其然,谢允徵神色一凛:“你的夫君。”我知道,我赌对了。谢允徵驰骋沙场数载,若没有点脑子,怎么可能屡战屡胜。我的铺子在东市并无任何特殊,他第一次踏进铺子时,必是有所试探。如若那夜我有半分报复之心,恐怕早就身首异处。“夫君醉后常常动手,更有甚时,曾用滚油从我身上泼下。”我挪了挪身子,露出一截雪白脚踝。上面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我重重磕头:“谢王爷救命之恩。”谢允徵喉结微动:“还疼吗?”我知道,这关算是过去了。谢允徵生性多疑,唯有亲手交给他一个...
《夫君死了不要紧,换个老公当王妃阿瑶陆千霜》精彩片段
我长跪半晌,磕了一个头:“王爷,您已经赏过了,不欠我的。”
“你说白日的金铤?那是赔你的铺子。”谢允徵眼里,一块金铤自然什么也不是。
我摇了摇头,默默望向窗外:“几个月前,王府摔死过一个扎纸鸢的匠人。”
果不其然,谢允徵神色一凛:“你的夫君。”
我知道,我赌对了。
谢允徵驰骋沙场数载,若没有点脑子,怎么可能屡战屡胜。
我的铺子在东市并无任何特殊,他第一次踏进铺子时,必是有所试探。
如若那夜我有半分报复之心,恐怕早就身首异处。
“夫君醉后常常动手,更有甚时,曾用滚油从我身上泼下。”我挪了挪身子,露出一截雪白脚踝。
上面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我重重磕头:“谢王爷救命之恩。”
谢允徵喉结微动:“还疼吗?”
我知道,这关算是过去了。
谢允徵生性多疑,唯有亲手交给他一个秘密,他才不会试图深挖更多秘密。
“早已不疼了。”我微微摇头,再抬眸时已经蓄满了泪,“若夫君还活着,早晚要将我和玉珠打死。”
“既如此,不如给玉珠换个爹?”
11
那夜,安神香在院中沉浮。
我静静地跪在地上,攥紧了拳。
我太想答应他了,但还不是时候。
攻心之计,最忌急躁。
我无权无势,虽然容貌尚可,但镇南王何等人物,哪里会稀罕美人。
“王爷说笑了,纵然夫君有过,也曾和民女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民女决意为夫君守寡。”
谢允徵没有回话,径直出了院门。
他是镇南王,有他的骄傲和自尊,向个寡居的妇人开一次口已是屈尊降贵。
断没有三请四邀的道理。
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来过。
也是那天之后,谢允徵给陆千霜一掷千金
买首饰、买园子、买马场的消息纷至沓来。
他请旨带着陆千霜出征时,玉珠拉着我的袖子问:“阿娘,我们是不是失败了?”
我摸了摸耳边的月牙耳坠,轻声安抚:“傻玉珠,我们赢了。”
皇权贵胄,谢允徵短暂的爱只够我够上镇南王府的门槛。
一个温顺如水的新丧寡妇,心中住着他踩都不屑踩一脚的蝼蚁,再添上几分和先王妃似有若无的渊源。
加上那以退为进的拒绝。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我知道,当被我拒绝的那个瞬间,谢允徵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争要抢。
玉珠有些愤懑:“可他给陆千霜买了那么多好东西!”
“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我在玉珠耳边笑了。
他的心不在陆千霜身上了,那些东西是对陆千霜的弥补,也是做给我看的。
“是时候给他添把火了。”
陆千霜的那场大闹,就是我要的火。
12
这把火烧得很成功。
陆千霜大闹一场,结局是我被谢允徵抬进了王府,陆千霜得诰命那天,我也成了姨娘。
谢允徵房里的安神香燃了一夜,但那一夜我们无人入眠。
门外不断有丫鬟上水,隔壁院里,陆千霜砸了谢允徵赏她的金玉珠宝,又开始砸瓷器。
天快亮的时候,谢允徵吻去我额头的细汗,声音低哑餍足:
“阿瑶,真是太美妙了。”
他的惊喜溢于言表:“阿瑶你……一点不像生过孩子。我真嫉妒……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恨不得将他挖出来再杀一次……”
我难耐地昏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
为了表达对先王妃的思念和尊重,谢允徵亲自定了规矩,让我和陆千霜为容玥跪一夜祈福。
我俩进祠堂的时候,陆千霜还在大骂:
“谷瑶你这个荡妇!”
“别以为你进了王府,就有好日子过!”p>
那是纷乱世间唯一的定数。
我成了谢允徵的定数。
圣上允了他不用上朝后,谢允徵干脆终日宿在我院里。
“阿瑶,再和我说说黑水城的故事。”他被安神香环绕,昏沉间不厌其烦地让我说往事。
其实都说过很多次了。
我问他:“王爷如此喜欢听黑水城的事,可是对先王妃有愧。”
他笑了笑,那么不可一世的人,如今看起来竟也像入冬的败叶般奄奄一息。
香雾缭绕。
入冬之后,谢允徵越来越难入眠,如今屋里几乎要用盆燃香。
谢允徵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便只有玉珠留在屋里,时时刻刻为他焚香。
我沉默地等他回答,半晌后他才开口:“阿瑶,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长得真像她。”
“长得像王妃,是妾的福气。”我让玉珠又加了一炉香。
“不然的话,还挺难办的。”我拉着谢允徵的手,帮他揉助眠的穴位。
大概是病人往往懒倦,刚一入冬,屋里就点了炭盆,配着安神香,他昏昏沉沉地问:“什么难办?”
“当然是杀你难办。”
谢允徵瞪大了眼睛,厉声问:
“杀我?”
18
“谷瑶,你要杀我?”
他想从榻上坐起来,但浑身没有任何力气,折腾了半天,只得到浑身虚汗。
我笑了,替他盖了层毯子:“王爷珍重,今天还没和你说过黑水城的往事,还不到要你死的时候。”
“谷瑶,你骗我!”他徒劳地攥紧薄毯。
我摇了摇头:“我有没有骗过你,王爷先听一个故事再定夺吧。”
“玉珠,别点香了,我可不想故事还没说完他就死了。”我揉了揉眉心。
“好的,阿姐。”
谢允徵失声道:“阿姐?”
我点头:“今天就跟王爷说说黑水城那户酒家的故事好了。”
/p>
“果真是狐媚子。”我还没说话,身后有人嗤笑一声,抬脚狠狠踹在我后腰。
我一个趔趄,撞翻了满柜香粉,一时间店里乱作一团。
“阿娘!”玉珠叫着冲上来,扶我起身。
踹我的是个媚眼如丝却不显风尘的美人,美人身后,站了一排镇南王府的家丁。
“阿娘?”听见玉珠的声音,美人笑容更甚,“都有孩子了,还勾引别家男人,真是不要脸。”
玉珠死死抱着陆千霜的腿,生怕她再踹我,一口咬了下去。
“玉珠!松口!”我呵斥她。
一片混乱里,有个男人说话:“此处怎么了?”
温润有力的声音如同落进沸水,瞬间,万芳斋寂静无声。
谢允徵穿了便服,但百姓已经跪了一地。
他们不知道谢允徵是谁,却知道这绝对是该跪的贵人。
5
“王爷——”陆千霜没跪。
她拉长了声音抱着谢允徵的胳膊撒娇:“奴家闻到你衣服上的香粉味,觉着陌生,特意寻来看看。”
她年轻貌美,轻轻撇嘴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见犹怜。
陆千霜一指我:“你看看这妇人,都成婚了还出来卖弄风情,奴家如何能放心?”
“我不认识她。”谢允徵冷冷扫了一眼我。
“民妇也不认识王爷。”我也说。
陆千霜尤是不信:“那王爷身上怎么会有这铺子的脂粉味道?”
“兴许是采买的下人一时兴起吧。”谢允徵叹了一口气,“你既见不得,罢了,来人,把店砸了。”
店已经被陆千霜砸了。
没办法再被砸第二次。
谢允徵只好命人装模作样砸了一遍空气,但这次不一样,谢允徵是付费砸店,他给了我和玉珠一块金铤。
这足够够我们后半生吃喝不愁。
“谢镇南王高抬贵手!”
我毫不犹豫,接过金铤,径直磕了个头,用力之狠,连
>一个写着谢允徵名字的厌胜娃娃被呈了上来。
“不是我!”
我看着谢允徵。
他也在看我,苍白着脸,唇角是鲜红的血,目光冰冷。
我知道,他不信我。
毕竟我有恨他的理由。
“不是你是谁,我就知道你还没忘了你那个死男人!”陆千霜得意地勾唇,仿佛预判了我的死期。
玉珠早已被惊醒了,哭着冲进来抱谢允徵的腿:“王爷,王爷!阿娘不会这么做的,阿娘绝无可能为阿爹报仇!”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反反复复在谢允徵面前提着那个短命的死鬼。
多疑如他,警惕的种子瞬间抽枝开花。
14
“阿瑶,你敢用玉珠发誓,你从未恨过本王?”
谢允徵眼色阴翳,用鞋尖抬起我的下颌。
我脸色苍白地盯着他,沉默不语,我确实不敢。
玉珠是我的命。
“王爷,我上次就同你说过,这谷瑶成天在后宅抽自己的血,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腌臜巫术。”陆千霜拍着谢允徵心口,吹她的枕边风。
见谢允徵不语,陆千霜摆了摆手,很快带了个人上来。
“巫婆婆,你来告诉王爷,这娃娃是何物。”
那老妇人带着夸张诡异的面具,老得像块朽木,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堆沙砾。
她浑浊的眼球转了转,许久后才开口:“用施术者的血灌溉的厌胜娃娃,连续百日,被咒者必死无疑。”
“那你见过这个女人吗?”陆千霜指着我。
巫婆婆缓慢地点头,仿佛一场无声的凌迟,我听见谢允徵摒住了呼吸。
他苍白的指尖捏着茶盏,也在等巫婆婆的回答。
半晌,巫婆婆浑浑噩噩地开口:“见过。”
谢允徵抬起我下颌的脚狠狠踹了一脚。
我瘫倒在地,额角嗑在桌边,鲜血涌了出来。
陆千霜盯着我的血,笑得灿烂明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