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岁欢孟岁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长地久有时尽岁欢孟岁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孟岁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岁欢却是一点都不惊喜。她甚至还觉得谢有川是阴魂不散。就在他即将靠近之时,她拉住归尘的胳膊。“我们走吧。”人潮拥挤,其实并不好走动。但也许是由于归尘那张脸过于耀眼夺目,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了一条道路。他们走进了一处密林,谢有川却是紧随其后。“欢欢!我求你不要再躲着我了。”他们被侍卫拦住了去路。不过侍卫们似乎对归尘有些印象,并不敢靠得太近。谢有川却是顾不上那么多。他大步走到孟岁欢的面前,眼底布满了血丝。头发也更白了。“欢欢,上次匆忙遇见你,我有很多话都来不及说。”“我都知道了,你才是我幼年的时候赠予我藕粉糖糕的人,是我一直认错了人。”“我知道错了,我也把姜雨柔给千刀万剐了,还把她关在佛堂里日日为你诵经祈福。”“欢欢,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
《天长地久有时尽岁欢孟岁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孟岁欢却是一点都不惊喜。
她甚至还觉得谢有川是阴魂不散。
就在他即将靠近之时,她拉住归尘的胳膊。
“我们走吧。”
人潮拥挤,其实并不好走动。
但也许是由于归尘那张脸过于耀眼夺目,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了一条道路。
他们走进了一处密林,谢有川却是紧随其后。
“欢欢!我求你不要再躲着我了。”
他们被侍卫拦住了去路。
不过侍卫们似乎对归尘有些印象,并不敢靠得太近。
谢有川却是顾不上那么多。
他大步走到孟岁欢的面前,眼底布满了血丝。
头发也更白了。
“欢欢,上次匆忙遇见你,我有很多话都来不及说。”
“我都知道了,你才是我幼年的时候赠予我藕粉糖糕的人,是我一直认错了人。”
“我知道错了,我也把姜雨柔给千刀万剐了,还把她关在佛堂里日日为你诵经祈福。”
“欢欢,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美好回忆,我不相信你可以说忘就忘。”
他还想来抱她,归尘却是已经动了怒。
“找死!”
他本来不想在人间开杀戒,不过谢有川如果硬要逼他,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只是就在他即将动作的前夕,孟岁欢拉住了他。
“我来和他说清楚。”
上一次的事情,她对归尘的能力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
她也知道他可以带着她脱身。
可谢有川如今毕竟是帝王之身。
不论这个帝位他是怎么得来的,只要他还坐在上面一天,要杀他就会非常麻烦。
而她不愿意归尘因为她沾染上麻烦。
归尘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收回了手。
孟岁欢面对谢有川期冀的目光,冷淡说道。
“你说的这些往事,我不清楚,也没有兴趣知道。”
“我已经有夫君了,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来纠缠,还是给自己留一些体面吧。”
谢有川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归尘,心有不甘。
“欢欢,他能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得更好!”
孟岁欢笑出了声。
就因为谢有川的无耻。
如果不是她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她真的是很想把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件件都翻出来讲讲。
可那是她的伤疤。
一旦掀开就是鲜血淋漓,她不愿意再掀开一次。
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孟岁欢紧握住归尘的手。
“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永远比不上他。”
谢有川还想再说,归尘已经带着她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侍卫们大惊失色,恐惧地大喊道。
“妖怪!妖怪啊!”
谢有川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他倒是没有过多的害怕,只是心里想道。
原来他也是妖,所以他才有那一身神秘莫测的本事。
就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和孟岁欢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他的欢欢离开了他,重新和一个妖怪在一起了。
人要怎么和妖争呢?
他争不过的吧?
谢有川心中片片绝望。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信念却是未改,他要让欢欢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孟岁欢和归尘回到了竹屋里。
她亲眼见到了他使出瞬移的本事。
她双目执着地望着他,势要求一个答案。
“归尘,你不是人对不对?”
她用双臂环绕着自己,试图遮挡些什么。
只是左右看看,床上连薄被都不曾有。
她不禁有些疑惑了。
归尘真的是这间竹屋的主人吗?
怎么他在这里都没有备一套衣物的?
可是他每日里身上穿的又不重样……
孟岁欢甩了甩头。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件事情,她的身上就被披上了一件带有竹香味的外衣。
极为好闻。
归尘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
“等天亮了,我就下山给你买女子的衣物,现在你就凑合着穿我的吧。”
孟岁欢点了点头,心中却更是觉得古怪。
这深更半夜的,床上忽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什么都没穿,为何归尘一点都不惊讶。
他反而是十分平静地接受了?
不仅接受了这件事,还愿意接纳她这个人。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吗?”
归尘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中满是笑意。
“问什么?”
孟岁欢脱口而出。
“问我到底是谁,从哪里来,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对归尘的一切都很好奇。
但是与之相反的,归尘对她却没有过多的好奇心。
他似乎是因为什么都知道,所以什么都不问。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孟岁欢更觉得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归尘帮她紧了紧衣襟的领口,确保没有一丝春光外泄出来。
随后,他才轻缓地抬眸。
“如果你想告诉我,你就说。”
“若是不想,我也不会问。”
“睡觉吧,小狐狸。”
说完,他再次躺了回去,还阖上了双目。
孟岁欢震惊不已。
这人知道她是狐狸幻化的,他还一点都不害怕?
想当初她对着谢有川坦白身份,他还是用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的。
但是如今轮到归尘,他就只需要片刻?
孟岁欢的脸皱成了一团,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件事了。
也许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
归尘伸手一拽,她便骤然趴伏在他的胸膛。
“小狐狸,如果你不想睡觉,我们也可以做些别的。”
他意有所指地往她的领口处瞄了瞄。
孟岁欢当即捂住自己。
“不,我这就睡了!”
她紧紧地闭上双目,似乎是生怕他反悔。
她虽然是妖,但是和谢有川在人间生活了一些日子,本来也知道什么是男女大防。
只是在归尘心中,他似乎完全就没有这个概念。
动不动就对她搂搂抱抱。
孟岁欢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他大概是还把她当成狐狸吧。
不过要说他错也没错,毕竟她本身也就是只狐狸。
这一晚,归尘除了抱着她睡觉以外,很规矩地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反倒是她,因为睡相不好,一晚上动来动去的。
等天亮了,她发现自己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缠绕在归尘身上。
她收回手脚,窘迫万分,磕磕绊绊地道。
“对……对不起,昨晚我……”
“无妨。”
归尘笑着轻抚她的长发。
“我等会儿给你带吃的过来,衣物你要等一会儿了。”
孟岁欢点点头。
反正她暂时穿他的也行。
归尘走后不久,她忽然听到竹屋外传来一阵动静。
她惊喜抬眸。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打开竹门,与正要带人进来搜查的谢有川四目相对。
孟岁欢不由得怔愣住了。
这里是青丘,他怎么能够来的?
她看着他身后飘荡的狐尾,这才意识到他也变成了妖。
而且还是最低等的妖。
无法修炼,无法维持人形,永远都只能是这副半狐半人的模样。
谢有川日以继夜地赶路,好不容易赶到了青丘,眼见着就是她嫁人的日子。
他目光悲痛绝望地看着她,却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
他从与他做交易的人口中得知,他虽然是妖,却只能使出最低等的妖术。
这里的每个人动动手指就可以灭了他。
他还想要留着命见欢欢,他不能死。
见到孟岁欢朝他看过来,他激动地动了动嘴,心中不由得萌生出一抹希望。
欢欢见到他为她牺牲这么大,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他。
可孟岁欢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漠然地移开了视线。
她和烬归尘成婚不需要拜过天地高堂,只需要共饮合卺酒。
她望着眼前人出尘绝美的面容,心中小鹿乱撞。
她又一次成亲了。
和这个她才相识不久的男人。
但是她心里的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如同谢有川一样对待她。
她会很幸福很幸福。
谢有川望着孟岁欢和别的男人深情对视,完成了整个大婚仪式。
他只觉得自己心痛欲死。
他的欢欢是真的不要他了。
哪怕是他做出了如此牺牲,她也毫不动容。
饮完合卺酒,孟岁欢就去了族长为她安排的婚房。
那是青丘里最大最豪华的院落,如今被分来给她住下。
至于她原来住着的破洞穴,族长早就让人堵上了。
对于现在的她,族长唯恐自己有一丝怠慢。
孟岁欢安静地坐在里面,等待着烬归尘的到来。
没过多久,她便听见了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归尘!”
她惊喜地呼唤了出来。
只是迎接她的并不是烬归尘的声音,而是饱含伤痛的语调。
“欢欢,是我。”
孟岁欢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你来干什么?”
她记得自己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
她是没有想到,谢有川居然还会追到青丘来。
“我来找你,想要再多看你几眼。”
“欢欢,你大婚时候的样子真美,只可惜我没有这样的福分,想当初……”
孟岁欢冷声打断了他。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滚!”
“谢有川,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如果你不想没了这条小命,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开!”
谢有川上前几步,蓦地握住了她的手。
“欢欢,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就知道!欢欢,从前种种都是我的错,现在我已经认准了你,我以后再也不会错认你了!”
孟岁欢不胜其烦。
好在这段时间她跟着烬归尘,倒是也学到了一些术法。
她将谢有川定住,厌恶地远离了他。
“谢有川,我再说一遍,不论你是人还是妖,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如果你再不识相,就别怪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谢有川悲凉大笑。
不客气?
她还能怎么对他不客气?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不好失去的了。
他唯一的执念,不过就是一个她罢了。
“欢欢,就算我现在离开了,青丘的所有人也都会看到,我是从你的婚房里面离开的。”
“到时候他们会怎么传这件事情?你选择的男人又还会继续要你吗?”
一听见“妖怪”两个字,在场的人全都大惊失色。
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死去的孟岁欢身上。
相爷要娶的新夫人不仅是个死人,还是只妖怪?
相爷他是疯了吗?
他们不自觉地离孟岁欢远了一些,也离谢有川远了一些,眼中带着惊恐。
谢有川脸色铁青,五指握得嘎嘎作响。
“姜雨柔,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欢欢她不是妖怪!她是我的妻子!”
姜雨柔用双臂环绕着自己,神情委屈极了。
“川哥哥,方才与你拜堂成亲的人是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啪!
谢有川重重地扇了她一耳光。
“你不是!我的妻子只有一个!她叫孟岁欢!”
姜雨柔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左边脸颊高高肿起。
谢有川半蹲下身子,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双目发红。
“至于你,冒领了她做的事情,竟是让我错了这么多年!”
“姜雨柔,你是真该死啊!”
谢有川十指用力攥紧,是真的想杀了她。
姜雨柔脸色涨红,不停地扒拉着他的手,却是毫无用处。
“谢……谢有川,你以为……以为杀了我,就……就能为你赎……赎罪吗?”
“害死她的人是你!真正该死的……也是你!”
“人妖结合,天地不容,孟岁欢……孟岁欢她该死的!”
谢有川眸光一厉。
他正想要再次用力,却听见姜雨柔又说。
“你害……害死了她!黄泉路上,她亦不想再见到你!”
谢有川的指尖蓦然一松。
是啊,是他害死了欢欢。
是他剜下她的血肉,也是他挖出了她的内丹,斩断了她的狐尾!
是他害死了那个在他童年时期唯一给予他善意的人!
更准确地说,是唯一给予他善意的妖!
谢有川瘫坐在地上,只觉得心痛欲死。
他的欢欢不愿意再见到他,想必也不愿意让他把姜雨柔送下去见她。
“……咳咳咳……咳咳……”
姜雨柔死里逃生,此刻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再也顾不上丢脸,爬起来就想跑,却被谢有川派人抓住。
“姜雨柔,我不会杀你,却也不会放过你。”
“从今日起,你就削发为尼,长伴青灯古佛,为欢欢超度吧!”
什么?!
让她当尼姑为孟岁欢超度?!
姜雨柔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怨念,她大吼了出来。
“谢有川,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孟岁欢受到的一切伤害,那都是你强加给她的!”
“你不愿意背负害死她的罪名,就要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我的身上吗?”
谢有川不愿意听她再说。
他让人堵了她的嘴,对她施以剐刑。
锋利的刀一寸寸割在她的身上,划开她的皮肤,剜出她的血肉,片片落地。
姜雨柔这一刻痛到昏厥,下一刻却又被剧痛再次唤醒。
如此反复之下,她冷汗涔涔,只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了才好。
全场的宾客面色骇然。
他们眼见着相爷将一个新娘千刀万剐,又眼见着相爷要和另一个死人,不,是死去的妖怪举行冥婚。
他们想要逃出相府,不愿再参加这一场怪异的亲事。
可是谢有川却令人将各处的门牢牢地把守住。
根据谢有川的话来说,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怎么能没有宾客道喜?
他们被迫留在这里,被漫天的血色包围着。
鲜红的布景与猩红的血液交织在一处,令喜堂如同地狱一般诡异可怖。
而谢有川一袭白衣,披麻戴孝。
在重重的血腥之下,他仿佛来人间索命的白无常。
但凡有人朝他看上一眼,便打从心底里渗出寒意。
他踩过蜿蜒一地的鲜血,打开了孟岁欢的棺椁。
只是一眼,他脸上便血色尽失。
谢有川快步走过去接住她。
就在这时,他鼻尖嗅到了熟悉的香味。
他猛然抬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厨房内的人。
“这藕粉糖糕……是谁做的?”
他的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双手亦是在颤。
有一个可怕的猜想迅速掠过了他的脑海。
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
“是……是夫人……”
厨房中有人迟疑着开口。
他的声音不大,听在谢有川耳中却犹如雷霆之音,轰然炸响。
“不可能!”
她怎么会做藕粉糖糕?
这藕粉糖糕分明就是……
谢有川恐惧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骤然起身,掀开锅盖。
熟悉的香味径直蹿入鼻尖,将他硬生生地往后逼退了好几步。
“怎么会呢?不会的!”
“不会是这样!我不相信!”
他狂乱地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事实。
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
随后,他像是突然发了疯,把手伸进蒸锅里,将还未熟透的藕粉糖糕捞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都被烫得起了泡,可他像是浑然没有感觉一样。
捞出了一个又一个。
“大人,还是我来吧。”
“大人,您的手伤没事吧?”
“大人,我去给您找大夫过来看看。”
“……”
厨房里的下人们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到,一个个都想要阻拦他。
谢有川推开这些人,将捞出来的那些藕粉糖糕一股脑地塞进了嘴里。
糖糕很烫,而且还没有熟。
但是即便如此,谢有川依旧从中尝出了他记忆深处的味道。
他顷刻之间又哭又笑。
欢欢,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他似乎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眼神立刻往地上的孟岁欢看了过去。
她的容颜苍白如雪。
哪怕是点上了上好的口脂,也掩盖不住她眉眼间的死气。
“欢欢?”
谢有川小心翼翼地喊了她一句,似乎是害怕惊扰到了什么。
孟岁欢没有反应。
谢有川重新蹲下来,将她抱入怀中。
她的身体轻若无物,就连呼吸声也仿佛没有了。
谢有川心中一颤,惊恐地探了探她的鼻息。
什么都没有了……
“欢欢!!!”
后厨里传来凄厉的男人吼声,那动静犹如经历了这世间最为悲伤的事情。
宾客们的谈笑声骤然止住,一个个面露疑色。
今日是相爷大喜的日子,为何会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
他们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只见谢有川再一次站到了众宾客面前。
与前一刻不同的是,此刻的他一身丧服,脸上再无半分娶妻的喜色。
他面向众人,神色木然。
“本官的发妻已逝,但是本官迎娶她之心未改。”
“今日本官有请诸位同僚做个见证,以冥婚之礼,迎孟氏岁欢入宰相府为正妻!”
谢有川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新房之中,姜雨柔还在巴巴地等着谢有川回来掀盖头。
直至她听说谢有川要和孟岁欢配冥婚。
她当即就是一惊。
下一刻,她掀开了面前的红盖头。
喜帕在空中飞舞着落地,露出她惨白如纸的脸。
“哎哟!夫人啊!这盖头没到洞房的时候可不能掀开的!”
“不吉利!不吉利啊!”
喜婆慌忙捡起地上的红盖头,就又打算给她盖上。
姜雨柔挥开了她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她入目所见的就是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椁停放在喜堂之上。
而棺椁放置的位置,恰恰就是她方才站着拜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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