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对八筒,还差一碰,便能下两张叫牌。
若是等到最后查花牌,我没有能胡的叫牌,那便完了。
眼看着最后一张被表哥摸了去,表哥手抖了下,那张牌落入了我的眼帘。
那漆黑的一片,不是八筒是什么!
表哥叹了一口气,眼底带着深深的犹豫。
他故意的,故意让我看见这牌。
我却不让情绪漫上眼底,赌桌最忌讳就是情绪外露。
思索半分,表哥还是决定将它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八筒,谁要?”
我还没来得及讲出碰字,只听大舅呵呵一笑。
“走着!抢胡,小胡一把。”
他将牌倒下,并没有多大番。
是表哥点的炮,不用我付钱。
然而表哥却诡异朝我一笑,“查花猪。”
我知道,他和大舅故意冲我来的。
他看着我,笑着摊开牌。
清一色加大对子,比起小舅的小胡,这一把下去便是三番。
若是我和佳佳两人是花牌,那么便要给这表哥八万。
表哥看向我的眼底带着笃定,“表弟,怎么了?你们两个快摊牌啊!”
我看向表哥,眼底划过一丝晦暗不明。
气定神闲地和佳佳将牌倒下,“表弟,你俩这是花猪啊。”
表哥不由得和大舅对视一眼,两人发出了巨大的笑声。
按照规矩,我们家要输十六万给表哥。
我妈眼底闪过一丝死灰,表弟的眼底也露出一丝丝不忍,
“还等着干嘛,掏钱啊!”
我却岿然不动,看向大舅的眼底带着一丝笑意。
只见我和佳佳重新将牌排列。
“大舅,两小胡。”
“这把表哥只是点炮。”
大舅看向我和佳佳的眼底带着不可置信,他揉了揉眼睛。
第一把他们居然看花了眼,这可不是好兆头。
的确,我和佳佳的牌经过重新排列后,有了叫牌。
只是没有番数而已,所以只用表哥给大舅钱便行。
我妈的身上早就涔涔冷汗,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大哥,两个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
随即她便想把我和佳佳两人从牌桌上拽下来。
“小姨,表弟可和姨夫不一样,姨夫软蛋了一辈子,可是表弟不一样啊,他读过书知道不蒸馒头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