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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 全集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公主的身边有近百名侍卫,还有暗卫跟随,但是方才临走前,却未曾留下一人。然而,黑衣蒙面人听到这话,却仿若如临大敌。“将这两个女人带走!快撤!”领头的黑衣人高喝一声,继而上前扛起昏迷的韩令仪。就在这时,穆岁安身形一闪,移至青杉身边,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轻吐几个字:“告诉郡王爷,鱼饵……”话甫落,她故意露出破绽,两名黑衣人即刻将刀横于她颈项。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

主角:昭阳昭阳长   更新:2025-02-08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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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昭阳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的身边有近百名侍卫,还有暗卫跟随,但是方才临走前,却未曾留下一人。然而,黑衣蒙面人听到这话,却仿若如临大敌。“将这两个女人带走!快撤!”领头的黑衣人高喝一声,继而上前扛起昏迷的韩令仪。就在这时,穆岁安身形一闪,移至青杉身边,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轻吐几个字:“告诉郡王爷,鱼饵……”话甫落,她故意露出破绽,两名黑衣人即刻将刀横于她颈项。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

《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 全集》精彩片段


长公主的身边有近百名侍卫,还有暗卫跟随,但是方才临走前,却未曾留下一人。

然而,黑衣蒙面人听到这话,却仿若如临大敌。

“将这两个女人带走!快撤!”领头的黑衣人高喝一声,继而上前扛起昏迷的韩令仪。

就在这时,穆岁安身形一闪,移至青杉身边,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轻吐几个字:“告诉郡王爷,鱼饵……”

话甫落,她故意露出破绽,两名黑衣人即刻将刀横于她颈项。

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

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

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

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

“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忘记岁岁刚才所言,我先去探路!”

丢下这句话,乔棠疾步奔去,圆润的身形,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青杉别无他法,只得马不停蹄地前去寻找蔺聿珩。

“怎么回事!”恰在此时,身骑高头骏马的晋王行至这里。

“晋王殿下救命啊!”满脸惊惶的韩令仪侍女跪地叩首,“我家小姐刚被土匪劫掠走……”

“穆岁安在何处!”晋王蓦地喝止。

只因他瞧见熟悉的马车,还有掉落在地的红玉榴花簪。

“也被土匪抓走了……”

侍女话未说完,只见晋王俯身将玉簪捡起,继而迅速上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细看之下,他正是沿着那杂乱无章的马蹄印而行……

与此同时,穆岁安在马背上几近被颠吐之时,马蹄终于停止。

然而,依旧未到目的地,只因她又被扛至马车内。

直至车门合上,马车驶离,穆岁安才缓缓睁开眼睛。

真是笑话!她习武多年,若被轻击后颈便晕倒,那也没脸见人了!

马车内布置得较为朴素,穆岁安瞥一眼自己左侧,额头流血的韩令仪依旧昏迷不醒。

“……”说实话,她有些担心。

郡王爷的心上人被掳走,那男人还有心思办案、解救别人吗?

想到这里,穆岁安心中不爽,整个人愁眉苦脸,只得暗自另寻对策。

什么侯府嫡女嘛!出门竟然只有十来个护卫,还没她在郓州威风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反正韩姑娘的死活与她无关……

酉时过半,离京数日的蔺聿珩终于风尘仆仆地归来。

他在回大理寺审讯犯人之前,抽空回府更衣,实则是想看看妻子……近日是否乖顺。

然而,他向自己母亲请安后,才知穆岁安竟然在外闲逛,尚未归来!

“母亲,令仪对岁岁有怨,您不应让她们二人独处。”蔺聿珩无奈道。

“无妨……”昭阳长公主轻笑,“令仪一心嫁与你,已放下怨恨,愿与穆岁安和睦相处。”

“宴安,你当择选良辰吉日,以迎令仪入府……穆岁安有些本事,日后可与令仪平起平坐。”

只是人心自有偏颇,昭阳长公主未曾明言,她的宝贝嫡孙,还是需得出自令仪腹中。

不知为何,蔺聿珩心中忽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甚至有些慌乱。

他轻叹一口气,道:“母亲,我与夫人成亲尚不足半月,岂可纳……”

“公子!”

蔺聿珩话未说完,突闻身后传来青杉急切而恐慌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侍从伤痕累累,脸色惨白,显然刚经历苦战。


“你不是暗中保护夫人的吗?究竟发生何事?”他厉声询问。

“公子、长公主,夫人与韩姑娘皆被土匪掳走了!”青杉急忙禀报。

“夫人似有筹谋,让属下转告您两个字——鱼饵,乔姑娘已先行追去!”他紧接着补充。

闻听此言,蔺聿珩身形一晃,后背猛地撞到后面柱子上。

他突然想起自己离京那夜,穆岁安的胡言乱语!这个混账小土匪,简直是胆大包天!

“岂有此理!”昭阳长公主气得呼吸急促,“先斩杀徐嬷嬷,而今又掳走本宫儿媳……”

“这帮土匪无法无天!本宫即刻命人带兵剿匪……”

话语稍顿,她赶忙摇头,“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否则令仪的清誉……定然会保不住!”

“母亲,此事您莫要插手,儿子会救出自己的妻子……还有令仪!”

话音未落,蔺聿珩面色紧绷,步履匆匆地离开府中。

此番他们精心布局,成功擒获黑风寨大当家,同时暗查到此次案件与京兆少尹有关。

想来无需多久,便可顺藤摸瓜寻到那些失踪女子。

偏在此时,黑风寨竟敢公然对他的夫人与广平侯府嫡女下手!

此等胆大妄为之举,要么是为报他连日之仇,要么是孤注一掷……

直至夜幕降临,那辆低调朴素的马车终于渐渐放缓速度。

穆岁安的右手无名指,始终放于马车的狭窄缝隙处,只见那毫不起眼的银质环戒,偶有细微的粉末,顺着缝隙洒落于地上。

然而,马车驶离后,所经路面上却全然看不出任何异常。

马车颠簸前行之际,夜风不时吹起帷帘一角,穆岁安抬眼望去——

临近月半之时,月光皎洁,恰好可见高耸的佛塔与庙顶,隐约还有两三声钟声入耳。

这一刻,穆岁安只觉天雷滚滚……

她终于明白,为何官府会寻不到那些女子!原来……她们竟被藏于这神圣的寺院后山。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座寺院偏偏距离京中不远——

更夸张的是,这里是弘宁寺,乃皇家上香祝祷之地……

经过漫长而颠簸的行程,马车终于缓缓停下。装昏的穆岁安,又被装进厚实的麻袋中。

“……”此时的穆岁安,已然不知面子为何物了。

有人扛起装着自己的麻袋,走了一段路程,最后进入房间。

只是此次情况略有不同,她与韩姑娘并未被关在同一间屋内。

伴着窸窸窣窣的声响,麻袋被人自外撕开。两名丫鬟用麻绳将穆岁安的手脚牢牢捆住。

紧接着,她们像抬猪仔一般,将穆岁安抬至榻上,为她盖上被子。

本以为到此结束,然而,其中一人又将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轻抬下巴迫使她咽下。

稍等片刻,几人终于离去,随着房门重重合上的声音传来,顷刻间室内便恢复静谧。

穆岁安睁开双眼,右手指尖轻按一下左手腕上的银镯。

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银镯,瞬间出现一小截利刃,她用利刃用力磨擦手腕上的麻绳。

“啪嗒——”麻绳应声而断。

紧接着,她迅速坐起身,两指重重点一下喉咙,俯身吐出药丸,继而斩断脚上麻绳。

须臾之间,她便重获自由。

这些绑人的手段,阿爹自幼陪她玩到大,至于如何藏药不下腹,那是土匪必备本事。

此时,穆岁安起身下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审视关押自己的房间——

这看似是一间普通禅房,床榻却异常宽大,桌椅略显朴素,檀木几案上摆放着木鱼。


穆岁安出身卑微,大字不识……偏偏嫁与临安郡王,还得晋王青眼有加!

“你想做什么!”穆岁安见韩令仪眼中的恨意,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哇哦!匕首丢了,菜刀不见踪影。

不用想,肯定是被郡王爷拿走了!

韩令仪转瞬便恢复正常,嘴角甚至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

“我来是想告诉你,长公主已答应取消你的禁足,准你与我们一同前去参加桃花宴。”

听到这话,穆岁安脸色古怪,转头与乔棠对视一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桃花宴是什么玩意?”她遂问。

韩令仪微微一笑,道:“福康大长公主居于京郊桃花坞,那里的桃花名闻天下。每年三月中旬,大长公主皆会举办桃花宴。”

“福康大长公主乃是陛下与长公主的姑母,是皇家极受尊敬的长者。”她随即介绍。

京中众人皆知,福康大长公主最喜诗词歌赋与琴弈丹青。

所谓桃花宴,既为适龄男女提供一个见面机会,更是以才会友。

参加宴会者,琴棋书画或诗词歌赋总得擅长其一。

“没兴趣!”穆岁安摇摇头,“现在桃子又没熟,桃花有啥好看的?我们山中也有啊!”

要是什么蟠桃会,能让她哇唔哇唔地啃桃子,那还差不多!

“……”韩令仪笑容一僵,“届时聿哥哥也会去参加……”

“不会!”穆岁安抬手打断,“他得忙着查案!若正事不做,跑去游玩,岂非糊涂官!”

“等等!”她灵光一闪,“那个什么桃花宴……是在哪里举办的啊?城内还是城外?”

韩令仪微微蹙眉,“福康大长公主最是喜静,桃花坞地处城外……”

“那么我去!”穆岁安闻言,连忙点头应道,“到时候你们记得叫我啊!”

郡王爷许是脑袋进水了,竟安排那么多侍卫在院外看守!

长公主的诸多暗卫,亦在府内昼夜不停地巡逻。

她想悄悄溜出去,着实不容易。

“如此甚好……”韩令仪示意侍女奉上两册书卷,“此乃我与聿哥哥所作的诗词与丹青,你需背上一两首,再好生观摩画技。”

其实只有小部分而已,其余皆是京中才子所作。

但凡此类以文会友的场合,背诵他人的佳作,实乃难登大雅之堂。

“我不背、不看、不学!不然我会生病的!”穆岁安面不改色地拒绝。

她打小就这样,一看书写字,就会头疼犯困,浑身都不舒服。

“郡王妃……”韩令仪垂眸掩去眼底的鄙夷,“聿哥哥喜诗词丹青,还有抚琴与对弈……你什么都不会,平日如何与他相处?”

“他喜欢什么关我……何事?”穆岁安着实有些不懂。

“他白日上值,晚上回来愿意作诗什么的……就自个去书房呗!我有自己的事情啊!”

穆岁安未有言明,她每天除了要练功耍大刀,还要琢磨军饷之事——

比如哪里的粮食与药材好,怎么捣鼓新兵器,船只怎么改才更稳固,如何增加箭弩……

这些东西不用读那么多诗词,只需能识字、会画画就行!主要还得自己动手去操作!

阿爹字都识不全,但根据十余年水上作战经验,懂得比谁都多。

连乔叔那么聪明的人都说,各人自有不同的长处,她根本不必学那些文邹邹的酸诗。

“郡王妃,你不会作诗……如何与聿哥哥有共同话题?”韩令仪忽问。

穆岁安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与郡王爷有共同话题?”

“难不成在床上办事的时候,还要动一下作一句诗?”她脱口而出。


一时之间,晋王府门前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

蔺聿珩静静地伫立原地,那俊美的脸上看似毫无波澜,只面无表情地凝望着穆岁安。

穆岁安迅速瞥他一眼,便如鹌鹑般低头瞅着自己的脚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就在这时,韩令仪款款上前,恭敬地向姜奕承福身施礼。

“拜见晋王殿下……”

紧接着,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向蔺聿珩,眼眶微红,轻柔的声音中略带哽咽:“郡王妃应是一时冲动,才会用枇杷果砸令仪......”

“什么?枇杷果砸人?”姜奕承突然拔高音量,蹙眉望向穆岁安。

见到晋王如此反应,韩令仪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

她抬手轻抚自己唇上的伤口,柳眉微微蹙起,适时发出一声娇柔的呼痛。

“晋王殿下莫要责怪,想来郡王妃也是无心之失……”她故作叹息,言语间尽显宽容大度。

“真笨!”姜奕承向穆岁安投去一个不争气的眼神,“砸人要用石头!直接砸死多省心!”

说完,他还冲穆岁安翻了个白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闻言,韩令仪霎时明白其意,忽觉一股羞愤涌上心头。

“……”穆岁安转头瞪一眼姜奕承。

那眼神中写着——你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赶紧闭嘴!

“穆岁安,过来……”

终于,蔺聿珩缓缓开口,同时伸出自己的左手。

穆岁安乌黑的眼珠一转,蓦然忆起柳姨曾言,在外要给自己男人面子。

于是乎,她低头揪着衣袖,一步一步地挪到蔺聿珩身边。

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情不愿。

蔺聿珩仿若毫不在意,只淡定地收回自己空荡荡的左手,而后紧紧揽住她的腰肢。

他随即望向晋王,淡漠道:“劳烦晋王招待,我与夫人先行告辞。”

话音刚落,蔺聿珩面无表情地揽着穆岁安转身离去。

然而,他的步伐过大,穆岁安因右脚不适,显然有些跟不上。

“你松开我!”穆岁安挣扎一下,压低声音警告道。

“表哥!她右脚受伤,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身后的姜奕承,忽而高声提醒。

闻言,蔺聿珩脚步一顿,继而毫不犹豫地将穆岁安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去。

韩令仪见状,面上难掩惊愕,攥着丝帕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蔺聿珩当众抱起穆岁安,这一举动已然令人难以置信。

然而,这般将她一个人丢下,更似一把利刃,直直插入她的心上,让她无地自容。

此时,姜奕承俯视着韩令仪,幸灾乐祸地开口:“韩姑娘,本王劝你莫要过分贪心!“

“牢牢抓住临安郡王,千万不要在本王身上浪费心思!否则到头来,只会两头皆空!”

“即便父皇当真将你赐予本王,迎接你的仅会是一碗绝子药,还有侍卫的肆意玩弄。”

说完这番恶魔之语,姜奕承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继而悠然回府。

区区广平侯府,空有爵位在身,实则已难成气候。

这女人愚不可及,也就他那心盲眼瞎的姑母与表哥,视之为珍宝。

“关门!”

随着晋王一声令下,恢宏华丽的朱红大门缓缓紧闭。

韩令仪整个人摇摇欲坠,面色已然变得煞白,双手颤抖不止。

原以为晋王未满十七岁,且自幼受陛下与宸贵妃宠爱,心性应当简单,她不难掌控。

然而,此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完全是一个恶鬼……


须臾之后,华丽精致的望舒院中。

即便此刻夜色如墨,但这里依旧宫灯明亮,亭台楼阁与花园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主院内室布置得清新雅致,随处可见的字画与书卷,地面上甚至铺着柔软的地毯。

只是整个室内,尤其是那张宽敞的床榻上,并未按照婚房布置……

穆岁安与乔棠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地捂嘴偷笑。

这里实在是太好看、太舒服了!

“乔姑娘既是你的堂姐,那便住在隔壁客院吧。”蔺聿珩道。

他随即看向青柏,“让人带乔姑娘去客院休息,再准备热水,以便夫人沐浴更衣。”

“是,公子。”青柏颔首应道。

乔棠暗中对穆岁安使了个眼色,便跟随青柏离去。

待屋内仅余二人之时,蔺聿珩随口解释:“府中众人皆称呼我为公子,你便是夫人。”

“你先去沐浴更衣,稍后我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说完,他径自坐于窗边小榻,单手拿起书卷,垂首认真翻阅。

那副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严肃古板的老夫子。

“……”穆岁安瞬间溜之大吉。

天知道,她最怕看书,只要拿起书就脑袋疼,还直打瞌睡。

一炷香后,穆岁安沐浴归来。

听见动静,蔺聿珩抬头望去,只见她身穿灰色短襦与长裤,微湿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

因热气熏染,她的脸蛋愈发红润。

“你的衣裳怎么都是灰色?”蔺聿珩纳闷地问道。

姑娘家不是更喜欢……鲜艳夺目或是清雅高洁的颜色吗?

况且,寝衣应当是由柔软轻薄的丝绸所制,而非棉麻粗布……

“耐脏啊!”穆岁安脱口而出。

蔺聿珩手中的书卷掉落:“……”

穆岁安走过去将书卷捡起,继而坐于他的对面,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

“……”蔺聿珩深吸一口气,“女子应坐姿端正,双脚平放,膝盖并拢,身体挺直,双手放于膝上。”

穆岁安刚欲反驳,但随即想到这里是人家地盘,只得紧闭嘴巴。

她低头撇了撇嘴,将自己的右腿缓缓放下来,端正地坐好。

蔺聿珩随即指出:“两肩要端平,后背挺直,双手规矩地放于膝上……”

“可是现在是在自己屋里啊!为何要坐得这么累?”穆岁安按捺不住,小声反驳。

闻言,蔺聿珩欲长篇大论,但见她低垂着头,双手攥着衣摆,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话到嘴边,又无奈咽了下去。

“罢了……”蔺聿珩叹道,“规矩往后再慢慢学,现下我有几件事情,要与你解释一下。”

“第一,月前我受伤不轻,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清晨突发高热,才未去迎亲拜堂。”

“府中诸事由母亲打理,她因赐婚之事迁怒你,才以公鸡代替,也未布置府邸与宴请宾客。”

“待我伤愈后可再择吉日,为你补上拜堂之礼、合衾酒与结发之仪……还有洞房花烛。”

说到这里,蔺聿珩的脸上似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羞涩”。

“不用了……”穆岁安摇摇头,“咱们不是一路人……这些东西太麻烦,这样正合我意。”

换作是她,身份如此尊贵,娶个土匪出身的姑娘,也满心不乐意啊!

听到这话,蔺聿珩眉头微蹙,欲解释什么,但又转回方才的话题。

“第二,安京非郓州,你必须熟悉规矩礼数,才不易惹出祸端,我会让嬷嬷认真教你。”

“听闻你读书不多,日后需勤学管家理事,其他书卷亦要阅览,多学点对你大有裨益。”

“切勿将你在山寨中的那些习惯带入府中,否则母亲定会为难你,亦不可顶撞母亲。”

说教间,蔺聿珩见穆岁安的头似乎越垂越低,无奈轻敲几下案面。

“抬起头来,认真听话。”

“咯吱——”穆岁安忍不住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怎么办?她好想打这老夫子一拳。

察觉到她的抵触情绪,蔺聿珩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最后一点,府中由母亲当家,我上值不久,俸禄有限,每月可供你二十两的零用。”

“你以前的衣裳不许再穿……明日我命绣坊前来为你裁制衣裙,再添上些许珠钗首饰。”

“还有……切勿与我谈情说爱……我不喜欢这些,我们能相敬如宾即可,莫要强求其他。”

听得出来,蔺聿珩言及此处,特意加重了语调。

“哦……”穆岁安随即询问,“那我可以说出我的要求吗?”

“自然可以。”蔺聿珩颔首应道。

只见穆岁安轻咳一声,继而举起自己的右手,竖起食指——

“第一,我不喜欢读书,但不代表我不识字,不会管账……我不想学那些规矩礼数,大不了我出去的时候,扮作哑巴呗!”

“第二,我有自知之明,既无嫁妆又没伺候你,不会花你的银子!”

“第三,我知道咱们身份有别,绝不会缠着你,但你在外人面前,必须无条件向着我,这是面子问题!”

“狗都知道护着自己的骨头,就算我有错,你可以回来说我,但不许在外面训斥我!”

说到最后一点,穆岁安一本正经地盯着蔺聿珩的眼睛。

“……”蔺聿珩险些失笑。

这姑娘是将他比喻成狗了……

“规矩需学一点,银子我会给,亦会在外予你颜面。”他逐一应道。

“拉勾!”穆岁安突然伸出小指头。

“幼稚……”蔺聿珩说着,还是伸出右手小指,与她轻轻拉勾。

两指相触之际,他不禁暗叹,果然是气血充足的姑娘,手指那么温热。

仅轻轻一碰,穆岁安赶忙收回自己的手指,不知想到了什么事情,她似乎有些纠结。

“还有何问题,你直问便是。”蔺聿珩率先开口。

“那个……”穆岁安小声问道,“你有几个妾室?我没有处理过这些事……”

只是听柳姨说起,大户人家的公子十五六岁就有姑娘伺候。

长这么大,她从未离开郓州,更没见识过妻妾成群的男人,自然不懂后院这些门道。

阿爹只有阿娘一个女人,即便阿娘走了好多年,阿爹也不肯再娶。

寨子里姑娘少,还有好多光棍,哪有人能够纳妾……

“我没有妾室,十六岁时母亲送来两名通房丫鬟,我未接受,现今置于书房外洒扫。”蔺聿珩回答。

他本欲将二人送回,但最终母亲将她们强留于书房伺候。

他不喜陌生人进入书房,遂让那二人在书房外负责洒扫或侍弄花草。

“哦……”穆岁安暗喜,她不用烦心那些后院琐事。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蔺聿珩微微颔首,“你问便是。”

穆岁安尴尬一笑,遂问:“我想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今年多大年纪?”

圣旨上只说赐婚什么郡王,其他似乎没有提到。

乔叔倒是提过一句,但她忘了……

蔺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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