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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航恶狠狠地瞪着我,语气全是失望。
“我怎么可能会爱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全身剧烈地疼痛着,想求他扶我起来。
他抱起卢毓晨头也不回地走了。
最后还是店里的工作人员将我搀扶起来。
下一秒,手机收到沈予航的消息。
“妈想吃城东那家店的蟹粉小笼,你赶紧买来送医院。”
4
从这打车去城东再去医院少说也得三个小时。
但转念一想我回卢家后也没为妈妈做点什么。
于是我强忍着痛意打车去了城东。
到了医院后我后背已经全汗湿,一路奔到病房门口。
“妈,你想——”
妈妈一眼没看我,一把从我手中夺走包装袋,扭头递给病床上的卢毓晨。
“毓晨,你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吧?”
卢毓晨冲我笑的灿烂。
“菁禾谢谢你啊,我原谅你了,刚刚的事就当你不是成心的好啦。”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沈予航追过来。
“你要是不道歉,毓晨就不吃饭,我只好用这个办法。”
“分明就是你要害毓晨,怎么敢垮着一张死人脸给我摆脸色!”
无视他的咆哮,我捂着肚子加快脚步。
回到家我休息好后便找出和沈予航的所有合照。
统统扔进火盆里烧掉。
透过火光我回想起和沈予航的曾经。
我记得有一年我俩爬雪山我突发高烧。
他冒着风雪一路背着我去医院,还把唯一的氧气瓶给了我。
我一句饿了。
他便抛下上亿的单子,驱车一百多公里外给我端上我最爱的热粥。
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从没被人捧在掌心呵护过。
一腔真心毫无保留地交付。
在一起一年后我保持矜持,没有主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