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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主动扑倒摄政王宠爆天结局+番外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

主角:云昭昭绿竹   更新:2025-02-05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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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昭昭绿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她主动扑倒摄政王宠爆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

《重生后,她主动扑倒摄政王宠爆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

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

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

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

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

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

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想到,竟然有口福能吃到大螃蟹。

老太君摸着她的脸,一脸欣慰:“我们昭昭真的长大了,做事都这么周全妥帖了。”

螃蟹虽很难得,可这孩子如此大气,不吃独食,愿意分享,倒真的越发像她祖父和父亲了,一脉相承,这三个人像得何止相貌。

晚膳在春晖堂用的,她和沈初宜陪着,让苏荷做了几个精美的菜送过来,特意给祖母做了好克化的食物,祖孙三人,其乐融融。

晚上,月光明亮,在老太君的注视下,两个人面对月亮,拜月祈福,分享月饼,挂上福袋。

回清芷院后,灯笼高挂,烛火暖黄,圆圆的月亮高悬,月光皎洁如银,天空中烟火璀璨。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当邀月共饮,天上地下,共婵娟。

亭子石桌上,盘中剥好的石榴,颗颗如宝石,月饼切成小块,桂花酒,清香带着甜,一口口下去,香在唇间,醉在心里。

豆蔻在一旁帮她剥螃蟹,霜刃站在亭子外守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风过沙沙响。

手里把玩的白玉弯月,啪的一声,竟然合成一个圆。捧在手里,泛着冷光,竟像是将夜空中的圆月,捧在手里一样。

瘪了瘪嘴,小脸暗下来,定是方才蘸的醋,酸到心里。她突然很想祁煜,想和他月下饮酒,想美景共赴。

可惜,他身在皇宫,就算仲秋宴结束,按照惯例,他应也会留宿宫中。

地上突然浮现一个身影,在月光下,挺拔,她正冲着影子,摇摇晃晃走过去,侵入鼻尖,淡淡茉莉香气。

抬头,看见绛紫色绣着龙纹衣袍,顿时笑逐颜开梨眼里亮着小星星:“煜哥哥,你怎么来了?”

“喵。”团团从后面跳下来,小跑过来,顺着裙摆往她怀里爬。

祁煜捏捏眉心,神情无奈:“王公公传口信到宫里,说团团在府中乱叫,想来是想当面感谢,你送他的月饼。”

抚摸着团团的头,她梨涡浅笑:“所以你提前出宫,带他来找我?”

两颊泛着红晕,呼吸间弥漫着酒味,夹着淡淡桂花香,他单是靠近站着,竟有些醉了。

视线相对,他不自觉点点头:“嗯,来看你。”

她靠近他,踮起脚尖,深深望着他的眸子:“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那个月饼?”

想起那个专属于他的月饼,刻着鸳鸯,他的眼底装满了温柔,摇摇头:“没舍得吃。”

他把月饼放在食盒里,放在书房置物架上,珍藏起来,不舍得动。

“不要舍不得,若你喜欢,我再给你做。”云昭昭想了想,又叮嘱他,“回去要吃掉哦,不吃就该坏掉了。”


停顿了一会,她环顾所有人,接下来的话,更是狠狠打了在场人的脸。

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更遑论她的嫡亲外祖父,她的父亲,都为守护边关,战死沙场。”

“若无将士在外拼命,哪有此刻你们的谈笑风生?”

“别说她是云府表姑娘,就算不是,单因这个缘故,她就是云府的座上宾,不允许任何人恶意中伤。”

秋高气爽,鞭炮齐鸣,十里红妆,皇子亲迎,众人恭贺,沿街撒糖,一路上的吹吹打打,奏乐不停。

云笙笙手指团扇,面带娇羞,端坐轿子,一步步缓缓奔向四皇子府。

半夜就开始喧闹的护国公府,在送走云笙笙后,迎来了短暂的宁静。红绸,灯笼,鞭炮的碎屑,空气里隐约还有湮灭的味道。

女子及笄,嫁做新妇,是喜事,是伦常。大家脸上一片喜色,唯独二婶娘欢喜中,眼里含泪,悄悄擦掉,开口带了一丝哽咽。

就连向来镇定自如,少有表情的二叔也眼眶微红,祖母更是眼睛红肿,整个人神情恹恹的,其他人忙着劝慰。

大家在春晖堂陪着聊了会天,见祖母精神头不好,心疼她早起又伤怀,伺候她歇息后,才各自回院。

二婶娘恼她昨日坏了云笙笙的添妆氛围,不如往日热络,倒是二叔放慢脚步,特意等她。

她本以为二叔也想数落她,不料竟破天荒夸她昨日所言甚是。又叮嘱沈初宜,要她安心住着,那些混账话无需放在心上,宽慰了她俩一番。

看着眼前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自然而然就觉得亲切,又想到二叔从小骨子里就内敛甚至有些漠然,甚少关心后院之事,此刻竟然会特意等她们,还能安慰她们,云昭昭心里有些感动,倒是没那么介怀了。

席面上她没吃饱,苏荷给她下了碗面,切了些牛肉,放了一些青菜。吃完洗漱后,去补了个觉,这一觉竟然睡到夜色渐沉,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

霜刃进来说:“姑娘,下午王爷传信来,说是三日后派人送纪黎回西南,走之前,您还要再见她一面吗?”

云昭昭写字的手一顿,抬眸问道:“这么快?她的身体好全了?”

她的伤口发脓,病情反复,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去别院看过她两次,不巧都赶上了昏迷时。

霜刃摇摇头,解释道:“病情倒是无碍了,不会再复发。只是伤了元气,还要静养。”

想到见她时,瘦弱成竹竿,骨骼分明,云昭昭忍不住担忧:“那为何如此着急?她这身体,长途跋涉,能吃得消吗?”

“说是她近来老是梦到她姐姐出事,心里放不下,所以才着急回去。”

“姐妹连心,不好的梦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云昭昭叹了口气,想起那年她梦到爹爹跌下马,梦到爹爹出事,家人都以为她是想念爹爹,没当回事。

可是,半年后,爹爹真的出事了,大哥战死,三哥尸骨未存。若是能回到从前,她必定哭闹着,也要去西南看看。

她抽出一张纸,写下一张清单,递给霜刃:“明日按照清单准备,若是库房没有,便去府外采购,悄悄一并送到别院。”

顿了顿,她又说:“你传信给王爷,后日我想去别院看看她。”

“好的,姑娘。”

她临走那日,正好是云笙笙回门,她不便出门,那就提前送送吧,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那日祁煜本想来接她一道去,云昭昭担心过于招摇,便说别院汇合,她们到汀兰小院时,他已经早早等着了,见马车停下,便上前扶她下车,一路牵着她到了后院,纪黎她们正在正厅等着。


清芷院那边一切由着她做主,她想做什么,只要不出格,都随她,她身边有银子,开销府里不干涉。

包括她与苏瑾年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娇养长大的女孩,眼皮子不会浅,教养在心,她身边人也稳妥,不会出大事。

所以,后来她忙着笙笙婚事,忙着边疆儿子的事,忙着府里事务,没多再上心。

“这孩子,还真是不声不响办大事。”郑云舒身体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云定川沉思片刻,语气迟疑:“戒备应不至于,她是个孩子。不过,有些事她不与咱们提前通气,该不是有什么误会。”

郑云舒心里很不得劲,她自认对云昭昭很好了,她这般,让她隐约有种被背叛的心寒。

“府里没有对不起她,若是和咱们不一心,只有两个原因。”郑云舒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

“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她,要么就是她自己心里有嫌隙。”

云定川蹙眉,追问:“此话怎讲?”

“那我提前说明,待会你别怪我有偏见,有私心。”郑云舒盯着他,丑话说前面。

云定川亲自给她倒了杯茶,温和说:“绝不责怪,你如实说来。”

“昭昭这孩子,打小就不爱操心。这段时间所做所为,谁受益,一目了然。”她心里冷笑,脸上没有流露出来。

她禁足这段时间,就怀疑沈初宜了。其实从添妆那天后,她就着人留意过,以为翻不起来浪,没有太放心上。

不料,一个小疏忽,竟然让她阴沟里翻船,吃了这么大亏。

扮猪吃老虎,哼,还真是一脉相传。不得不承认,手段高的很。

云定川眉头紧蹙,摩挲着茶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说她可能心有嫌隙,可是发现了什么?”

郑云舒心里闪过一丝恨意,紧紧握着衣角,才克制住质问的心。

她顿了顿,缓了缓情绪,才道:“去年咱们更改了府邸大门的位置,加上笙笙又在京城颇得赞美,她心里可能不舒坦吧。”

府邸中心向来是家主居住,自那年闻妙仪离世,除了清芷院,长房的院子都锁着,即便是云定川接管家主,也没换住所。

去年得大师指点,移了府邸大门,凑巧,他的居所成了中心。但是,自那后,云府各族都越来越好,一路高升。

“也是咱们疏忽了,当时应该传信,告知她一声。”

云定川闪过一丝可惜,毕竟那丫头,自小被阖府捧在手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肆意惯了,心有落差,也属正常。

他思索一番,认真嘱咐:“你日后要多看顾她,别生疏了。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还有她的婚事,还是得多上心。”

想到沈初宜的事,又重点交代了一下:“但是要慎重,以她的想法为主,从旁帮衬就好。”

一提到婚事,郑云舒就像被踩了尾巴,气急败坏道:“你可别再说这事儿,出力不讨好,我是再也不要管了。”

云定川按住她的肩膀,放柔声音开导:“你是当家主母,你若不管,失了规矩。吃一堑长一智,再慎重些。”

“退一步说,咱们只是协助帮衬,她的婚事有母亲呢。”

郑云舒红了眼眶,泪颗颗落下:“我还在禁足,外面的事,我纵然有心可无力啊。”

中馈不在手,不再管家,很多事情无法及时知晓。人心易变,离开的时间久了,不可控之事会更多。

云定川自然清楚其中利弊,只是,以母亲当时的怒火,他若不这样做,很难收场。


老太君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她摸着云昭昭的头,眼里欣慰:“祖母得谢谢你,不然初宜落入深渊,祖母就成罪人了。”

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真真假假。

因前世的那些事,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还有彻查的事情,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

见祖母脸色好一点,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艰难混入韩府,去查探。

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顺藤摸瓜,找到证人,受害者,落实证据。

提到黄铮,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喃喃低语:“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是命中注定吗?”

云昭昭没听清,见脸色不对,赶紧替他美言:“祖母,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有担当,有谋略,圆滑却不世故,有底线,就是家族门槛低了些。”

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以他的能力,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就算是外嫁,若是岭南的话,表姐定会欢喜。”

她摇着老太君的胳膊,软软撒娇:“如果祖母舍不得,可以让煜哥哥帮忙,在京城给他找个差事。”

“你呀,整日让摄政王替你办这些杂事。”老太君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无奈,“还真是跟他不客气,差遣地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自己人嘛,那么客气作甚。”听出祖母的松动,云昭昭开心的声音都更愉悦了。

等到二叔匆匆回府,夫妻俩来的时候,云昭昭在陪祖母下棋,看到他俩,头也没抬:“老二,韩家的事,你知道了吗?”

二叔一身官服,站在一边,恭敬回道:“让母亲操心了,儿子已然全部了解,这门亲事作罢,韩家那边,儿子也会派人彻查惩戒。”

老太君扔下棋子,看着他:“你备上厚礼,改日亲自去摄政王府,感谢王爷出手相助。”

“至于韩家那边,摄政王已下旨,要求济南府彻查严惩。”

他惊讶的挑了下眉,又想起朝会休息时,摄政王突然唤人叫他,言语间都是让他关注好后院。

当时他还一头雾水,很纳闷,此刻全然明白了。

他拱手应道,顿了顿,看着老太君问:“母亲,摄政王怎么会插手这种事?”

这位王爷,骨子里比他还淡漠,看着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实则厌恶朝务,讨厌应酬,与任何人都不亲近。

就算是皇上,也是皇上主动接近,提子挑头一头热。若非是皇上死死拽住他,不肯放手,他早就退隐避世了。

云昭昭笑着与他解释:“二叔,我无意中提及韩通,王爷说他去济南府查案时,隐约记得这个人。当时回来匆忙,没再细查,我便央求他帮忙打听了一下。”

世人皆知,摄政王懒得管闲事,但是,眼里容不下沙子,既然出手,那就一杆到底,挖个底掉,处置毫不留情。

老太君砰的一声,放下茶杯,痛心疾首:“这次若非摄政王,就害了初宜一辈子,百年之后,你要如何跟你父兄交代?如何跟翩翩交代?”

他身子一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羞愧地垂下头:“母亲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疏忽,对后院的事太不上心了。”

老太君瞥了一眼郑云舒,毫不客气把话说到明处:“这件事,背后是否还有隐情?你作为云家家主,要明辨慎判。“

”韩通这事儿是隐藏的深,但是,老二家,毕竟也算是你家亲戚,你当真打听不到一点风声?你们郑家当真一点不知情?“


从广宁寺回府次日一早,云昭昭便带着霜刃去春晖堂请安,陪祖母用了早膳才回来。

又安排绿竹带她去量尺寸,缝制衣服,熟悉府里的情况,几日下来,她的身份算是过了明路。

回来的这几天,云昭昭一直长吁短叹,很是遗憾没能要回凤镯。那日她明明主动示好,又解释了那么多,祁煜都没说把凤镯还给她。

不知是那日他未带在身上,还是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所幸,来日方长,他心里有她,而她有的是时间。

这一次,她会主动奔向他,慢慢攻破他,让他主动把凤镯亲自给她戴上。

有了前世,她更懂他面无表情下的隐忍,更懂他心底的顾虑,那就让她用热烈的心意给他交一份投名状吧。

想了好几天,如何破一下局。思来想去,她最后决定绣个香囊送给他。一想到他日日佩戴在腰间,就像是她陪在身边一样,心里甚是欢喜。

画好样式图,在等苏荷她们去挑选布料时,她坐在靠窗的软榻上发呆。

院中长廊台阶上,茉莉花泛着绿色,正吐出白色花苞,与院中央海棠树上的粉白花朵遥遥相应。

苏荷她们拿来布料,云昭昭挑了一块雪青色蜀锦软缎,想着祁煜素来多着深色衣服,这个颜色清雅低调,正合适。

苏荷帮着准备丝线,豆蔻看到画稿上图案,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惊讶:“姑娘,这香囊上的图案和你耳朵的耳坠好像啊。”

她今日戴的是一对蝶舞戏珠的耳坠,正是那日祁煜送的礼物。粉青和田玉雕刻的蝴蝶,通透水润泛着光,蝴蝶雕刻地逼真生动,坠着一颗东珠,圆润有光泽。

这个耳饰她前世也有,可并不是祁煜送的。一想到这,她心里都翻涌着苦涩和心疼,眼泪控制不住想往外钻,涨得眼眶生疼。

她垂下眼眸,声音轻到不可闻:“傻瓜,笨蛋。”

暗呼一口气,再抬头她眼角微红,嘴角却带着笑意:“本就是照着这副耳坠打的样。”

她看了眼苏荷说:“形状选的石榴状,那挂袋就用雪青色和素白色丝线混编,吉饰用珠宝流苏,应该很好看。”

苏荷点点头,也认同这样搭配极好,帮忙把工具和需要的丝线备好,云昭昭已裁剪好蜀锦,放在绣绷上。

她先用粉青的丝线绣蝴蝶,苏荷在旁边指点,渐渐蝴蝶的轮廓浮现在蜀锦上,后又换了稍浅的粉青丝线填充蝴蝶翅膀。

绣蝴蝶眼睛时,她老是绣不好,苏荷就在旁边比划着耐心指导,告诉她走线和技巧。很快她便领悟到诀窍,半个时辰过去,蝶舞戏珠栩栩如生飞在蜀锦上。

苏荷摸着图案,发自内心赞叹:“姑娘,真没想到,你绣的如此好。你在刺绣上真的很有天赋,一点就通。若是多加练习,假以时日,不可估量。”

“哪有什么天赋?只是这绣样简单,苏姐姐教得好罢了。”云昭昭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她原来女红做的少,水平算不上多出色,不过上辈子随着外放江南,困在后宅,日子枯燥,为打发时间,她跟着苏荷学了两年多的刺绣,熟能生巧罢了。

快到晌午,苏荷去准备午膳,云昭昭拿着绣绷端详,忍不住嘀咕:不过绣个图样,竟紧张得手心冒汗,肩膀僵硬,手脖都酸了。

可一想到这是她重生后,送给祁煜的第一份礼物,嘴角就控不住翘起来。

用完午膳,午睡醒了后,她接着缝制香囊,很快一颗石榴凸显出来,缝完挂袋,用紫色珍珠束住流苏。

看着完工的香囊,豆蔻忍不住发出低呼:“姑娘,苏姐姐说的果然没错,你也太厉害了吧。”

霜刃想到王爷那个有些发白的荷包,又看着这香囊,忍不住附和道:“姑娘,这香囊真精致,王爷一定会很喜欢的。”

云昭昭也满意地很,她冲霜刃招招手:“等过两天,你亲自把它送到王府去。”

盯着香囊,霜刃心里突然有了计量,满眼真诚望着云昭昭:“姑娘,无需等过两天,待会奴婢可以快马送到王府去。”

“啊?倒也不用如此着急。”云昭昭还想着做一些雪松香珠,放入香囊呢。

“姑娘的心意,王爷早一点收到,能早一些欢喜。”霜刃一字一句,解释的分外认真。

豆蔻想到摄政王对自家姑娘向来宠爱,也出声帮腔:“姑娘,霜刃这话有理。王爷送你那么多礼物,你回赠香囊,他定会很欢喜。”

“也好,霜刃,那辛苦你跑一趟。”云昭昭打心里希望祁煜能开心的,她看了一下外面,放低声音:“正好借这个机会,你当面跟王爷说一下那少年的事,毕竟人在王府别院,别再生出什么事来。”

那个少年有双明亮的眼睛,让她印象深刻。那天他脏兮兮地钻到马车底下,霜刃耳尖听到动静,开启了车座机关,抓他出来。

他眼里满是祈求,瘦弱的身子抖个不停。云昭昭直觉他不是坏人,将他藏在车座箱子里,救下他,只是涉及皇城司,她理应更慎重。

“放心,姑娘,王爷知情。”霜刃那日半夜把人转到别院后,就传信给了长风,看着云昭昭担忧的眼神,安抚道,“莫担忧,不管是什么情况,我们王爷都担得起。”

云昭昭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不想给他惹麻烦。

这几日皇城司的人都在云府周围暗中盯着,她还是叮嘱道:“咱们现在不方便去,不如让长风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若是真有问题,还是交还皇城司吧。”

“好的,姑娘,奴婢会和王爷说的。”

提到王府,云昭昭突然想起王公公,那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自幼就待她极好,心里一暖:“顺便给王公公带盒桃花酥,他最好这口。”

说到王公公,向来不苟言笑的霜刃,眼里都含着笑:“王公公常常念叨姑娘,若知道姑娘惦记他,定会乐得合不拢嘴,更别提苏荷做的桃花酥那可是一绝。”

“代我问好,改日我去王府探望他。”这辈子,对自己好的人,对祁煜好的人,她都会用心相待。

待豆蔻将所有香珠罐子都端来后,她从里面认真挑选了一番,最后还是选了茉莉清竹合香珠,又木勺装了一些放入香囊,系好袋子,又选了一个檀木的盒子,把香囊放进去,让霜刃送到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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