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大火……”她试探着问。
“二十年前，百乐门失火。”陈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我母亲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冲进了火场。后来……他们只找到了这个。”
他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烧焦的发卡，雾蓝色的水钻已经发黑。
林小满感觉一阵晕眩。她想起自己跳舞时总戴着的发圈，想起陈默第一次看她跳舞时恍惚的眼神。
“那个小女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是我妹妹。”陈默说，“也是顾言的妹妹。那场大火之后，她就失踪了。”
病房里陷入死寂。月光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跳动的火焰。
突然，陈默抓住她的手：“小满，你跳舞时的样子……和她一模一样。”
林小满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起自己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对五岁前的记忆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是总有人在她耳边哼一首老歌。
“你……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她听见自己问。
“小满。”陈默说，“她叫林小满。”
保温桶掉在地上，粥洒了一地。林小满后退两步，撞翻了输液架。陈默想要起身，却扯到了针头，鲜血顺着导管倒流。
“不可能……”她喃喃道，“我是在慈溪福利院长大的……”
“慈溪福利院就在百乐门后面。”陈默的声音沙哑，“那场大火之后，你被送去了那里。”
林小满感觉天旋地转。她想起福利院的阿姨总说她命大，说她是“从火里捡回来的孩子”。想起自己总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在火中呼喊她的名字。
“小满！小满！”
那是母亲的声音。
往事
百乐门的霓虹灯在雨夜中闪烁，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梦。林小满站在废弃的舞厅门口，锈迹斑斑的招牌上，“百乐门”三个字已经褪色，却依然能看出昔日的辉煌。
陈默站在她身后，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旗袍，眉眼间有他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