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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姜软软段辞全文+番茄

人优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终于!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段辞情绪如同火...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1-24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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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姜软软段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终于!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段辞情绪如同火...

《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姜软软段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段辞再次揪起姜软软的衣领,言语带刺:“姜软软,你真是令人作呕。”

终于!

她头一次破天荒地说了句难听的话:

“是吗?难道你就很高尚?你就不令人作呕了吗?大家都是同一条臭水沟里的臭鱼烂虾,你装什么圣洁?”

段辞紧握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散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

“姜软软,你就这么缺男人?就这么急着去取悦男人?”

姜软软笑了,笑的阴冷,笑的惨淡:“不取悦男人,难道取悦你吗?”

段辞瞳孔微缩,显然不可置信她会这样回答。

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男人起身,看着缩在地上的可怜女人,心中没有半分怜惜。

他扯下裤腰上的皮带,发狠地往她身上不停抽去:“姜软软,你说,你连舔狗都当的如此不称职,你还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吗?”

段辞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不可抑制,只有无尽的冲动和暴烈。

皮带抽在身上,姜软软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锤一次次击打,痛楚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她无法承受。

段辞从来都不是一个下手知轻重的人,年轻那会儿,打架的时候就是把对方往死里打。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些手段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想起今天‘属下’给他发的姜软软和那个男人在餐厅吃饭,还有在路边散步的照片,他的怒火就无法浇灭。

就连段辞自己也不清楚这股怒火为什么会烧的这么旺?

他只知道,在他的印象里,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为他跑前跑后舍不得他生气,舍不得他受伤的逆来顺受的女人。

虽然他从来都不满意姜软软的唾面自干,不满意她的各种行为,但他也绝对不允许她的忤逆。

他更不能接受她为了别的男人来忤逆自己。

段辞再次蹲下身,揪起姜软软的头发,直截了当地陈述:“姜软软,记住接下来的感觉,只要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找男人一次,你就得乖乖承受一次。”

姜软软身子一颤,接下来的感觉?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还没打够?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承受疼痛已经到极限了!

姜软软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没有可以还手的余地。

她可以示弱!

只要他停手,她可以解释,只要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吧?

姜软软脸色苍白得厉害,额头也开始泛出细密的汗珠。

她对上段辞的目光,他眼神锐利如刀,目光凶狠地刺向她。

她唇瓣微张,想要解释:“段辞…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此时,一道声音从二楼拐角处的楼梯口传来:“辞哥。”

姜软软抬眼望去———白晚琪。

~轰~

白晚琪突然的出现,让姜软软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碎,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她的全身。

她傻眼了!

为什么白晚琪会在这里?是一直都在吗?是段辞带回来的?

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见了?

段辞起身望向白晚琪,心中一股沉闷悄然而生。

白晚琪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看着狼狈躺在地上,脸上浮现淤青的姜软软。然后说:“辞哥,我想看。”

姜软软眉目微动。

她想看?

她想看什么?

她是说,她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旁边看段辞鞭打自己吗?

段辞本就还没有消气,推开白晚琪的手:“乖,上去,你不合适看这种残忍的画面。等我处理完。”


她无声地苦笑着,只听见床上传来白晚琪娇羞低咛的声音:“辞哥,嫂子还在这里。”

男人喘着粗气,像是已经急不可耐:“乖,别管她,给哥。”

半晌,姜软软捂着耳朵,不想去听那张床上传来的声音,可无论她怎么捂都还是能听见。

姜软软胃里一阵阵恶心,她现在只要想到段辞和白晚琪正在做的事,她就会出现生理上的反胃,就忍不住想吐。

数分钟后,姜软软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吐出来,尽量不发出动静的摸索着行李箱。拉开行李箱的拉链,找到耳机。

插上耳机,用手机微弱的光找到黄家驹的歌,把音量调到最大,才终于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姜软软闭上眼睛,听着她与祁野曾经熟悉的歌,脑海中浮现着祁野温柔的脸…

她记得,高三最后一个学期那年!

祁野因为成绩优秀,被老师推荐在毕业典礼上发言。

姜软软记得,那个少年在最后的发言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着话筒用他那如清泉般清澈,闪耀着纯净光芒的嗓音念了四句诗。

姜家有女生若仙,

软语轻声意绵绵。

软玉温香花月颜,

好似仙子落凡间。

话音刚落,台下的同学们就热血沸腾的欢呼着,就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祁野为姜软软作的一首藏头诗。

那是属于他们的青春,初恋的羞涩,热恋的激情,少年的爱情如同盛夏的果实甜蜜而青涩。

而站在台上的少年眼神始终盯着台下的她,他们眼里只有彼此。那一刻姜软软就明白,只要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全世界都可以为他们让路。

这就是她的小野啊!那样的坚定果敢,那样的义无反顾!

也是那一刻她才明白,当感情强烈到某种程度,它会像脱缰之马无法控制,只能任由它带着彼此前行…

姜软软听着周围的欢呼声,看着台上的少年,他的目光里蕴含着坚定与深情,那份执着令人动容,仿佛无论经历何种风雨,他的眼眸始终如一。

那时候的姜软软心里只有一个答案:祁野,我们来日方长,我始终相信,你的爱意经久而热烈。

台上少年的脸上挥洒着骄傲,她希望祁野可以永远这样骄傲自如,所以她向神明许愿,愿世间温情化作一缕清风,代替她永远拥抱他。

那一天,台下同学们的欢呼声成了连老师们压都压不住的,最动听的声音!

后来,上了大学,大一那会儿,祁野因为长得太漂亮而被众多女生暗恋。

他面容清秀,眼神明亮,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摄人心魄。姜软软绝对相信,如果把祁野的性别转换过来,那绝对是能惊艳那个年代的存在…

那一年,他们刚上大学,祁野就莫名收到了不少的匿名情书,还有微信好友的添加。

姜软软倒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祁野会处理好一切,她知道他的少年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祁野不是一个会说难听话拒绝别人的人,为了证明他心有所属,已经有女朋友,和姜软软拍了唯一的一张合照,用来当微信头像。

又主动打兼职,攒了好久的钱,买了一对戒指,一个戴在姜软软无名指上,一个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后来,他又怕戒指太小别人看不见,随手取下姜软软头上的一个粉色发圈戴在手腕上。


那次之后,姜软软就会频繁地再去那家餐厅,她才发现那个少年笑起来时也有两个小酒窝。

无论身型还是骨相,还是酒窝真的都很像年少时的祁野。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世界上就是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当然也注意到了姜软软的目光,他当然记得这个漂亮姐姐。

两个多月之前的那个雨夜,他奶奶为了凑齐手术费,去做了碰瓷那样的事。

那个雨夜,刚好碰到了那个漂亮的姐姐,她给他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的眼神。

她当时看见自己,明显吓了一跳,明显把他当成了什么人?

那张精致的被雨淋湿的脸庞,那双深邃的深情的眼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且这段时间,她总是来自己兼职的这家餐厅,似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少年鼓起勇气走到姜软软身旁,问道:“姐姐,您是在看我吗?”

姜软软被少年的声音拉回,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

她盯着少年看时,总是会走神,总是无法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问:“你,在这里上班?

少年摇了摇头,又点头:“我只是在这里打暑假工,做兼职。”

姜软软看他也就十多岁的模样,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在读书。她苦笑,当年的祁野也是这样一有空就去做兼职。

她眼底波光流转,轻叹:“你可以坐下来陪我聊会天吗?”

少年乖巧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她问:“你多大了?”

“姐姐,我十九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

“赫百里。”

姜软软很少和什么人聊天,更别说陌生人了!

可,她只是单纯地想通过眼前的这张脸去寻找祁野的影子,尽管只有七八分相似,尽管…这一切都只是她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儿微薄的渴望。

她又问:“那天晚上,你….”

姜软软想问,那天雨夜中碰瓷的事,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打断。

“姜软软,你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姜软软转头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型修长的俊俏男人,眉目间尽显清冷和傲气———段辞。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性感女人,白晚琪,与他十指相扣。

看样子,那俩人应该是刚好来这里吃饭的,只是不巧的是恰好碰见了自己。

姜软软看着段辞牵着白晚琪一步步往自己这边走过来,然后盛气凌人地站在她身旁。

“段辞,白小姐,你们是来吃饭的吗?”姜软软面上淡雅自如地问。

段辞看了看坐在姜软软对面的赫百里,转而犀利发言:“姜大小姐,你这是已经下贱到要在外面找男人了?”

不给姜软软说话的机会,段辞讽刺的声音继续落下:“还是说,你想学那些老女人一样,在外面包养个把小白脸?”

段辞的声音故意提高,餐厅里不少人往这边看来,用看热闹的模样看着他们。

姜软软看着坐在对面镇定自如的赫百里,对他说:“你先去忙吧。”

少年点头,起身离开。

赫百里离开后,段辞牵着白晚琪毫不客气地坐在姜软软对面,段辞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姜软软,你就这么欠.操?”

“ ?”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的劈在姜软软的头上,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段辞。

男人眼底略带讽刺意味,顺带着对她的恨意与她四目相对。

姜软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段辞会用这种最歹毒的心思去揣测她。

她小心翼翼照顾了六年的男人,难道是连表面的宁静也不想维持了吗?

白晚琪“噗呲”笑出声,眼里对姜软软满是鄙夷。餐厅里周围的客人听见段辞的话,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姜软软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开口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闻言轻蔑地笑了:“那是哪样?姜软软,平常装的一副清高的样子,私底下竟是这样一条令人作呕的母狗吗?

你原来喜欢年纪小的啊?我倒是认识一些年纪小的孩子,怎么样?要我帮你介绍吗?一个够不够?还是两个?三个?四个?一群?”

他身旁的白晚琪终于笑出了细小的声音,怕是脑子里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耻的画面吧!

姜软软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又松,她努力保持着冷静,段辞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装着祁野心脏的药罐,她与一个药罐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以冷漠的目光迅速掠过对方,仿佛对方的存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缕轻烟,不值得她多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注视。

她起身:“段辞,白小姐,我吃完了就先走了,二位请随意。”

说完,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段辞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离去的方向,直到她消失不见。

面如冠玉的脸在姜软软消失的那一刻变得有些扭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内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牵着白晚琪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道。

段辞当然不会真的管姜软软有没有在外面找野男人,他不在意。

但今天带着白晚琪出来吃东西,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过来挖苦两句。

本打着随便讥讽两句的心思,却在看见姜软软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后,又忍不住说了些重话。

姜软软真是能忍啊!

都这样了,那张脸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吗?

段辞有时候真的觉得姜软软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女人。

又或者说,她真的很能忍,无论怎么用那些话重伤她,她都可以维持着镇静的表情和不温不火的性子。

让人看不清她的底线在哪里…

可她越是这样,段辞就越想看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段辞从来不是一个积口德的人,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骂那些喜欢他的小姑娘。

可那些围着他转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反应。好比生气,愤怒,羞耻,隐忍,丢脸…

可唯独姜软软,让他看不清,看不透。

男人好看狭长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一个满腔怒火想要发泄的人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无视了一样。


因为段辞此时看她的眼神如恶狼盯上猎物,凶狠得令人不寒而栗。

段辞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后颈脖,男人刻薄声线响起:“姜软软,你还真是饥渴难耐啊,刚回国就出去找男人?”

姜软软感到后颈一片冰凉,仿佛这个男人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扭断一般。

她仿佛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解释:“段辞,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男人眉毛皱了皱:“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样的朋友值得让你姜大小姐一回国就去找?什么样的朋友能和你在路边走那么久?”

她解释:“段辞,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听闻,脖子上逐渐暴起青筋,眼神像是要把她撕裂一般。

从小到大的邻居哥哥吗?

青梅竹马?就像他和白晚琪这样?

那是不是说明在姜软软心里,那个男人在她心里也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这个想法一触即发,段辞内心某个角落告诉他,他不能接受。

抓着她后颈脖的手用力往后扯,迫使姜软软的头抬起来,扬起另一只手对准她的脸就用力打了下去。

下一秒,姜软软的脸就直接浮起巴掌印。

她细皮嫩肉的,只要稍微有点磕碰的都会直接显现在表面上。

姜软软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觉得脸灼痛如灼的疼。

段辞每一次打她,都是用尽力气。

她死死地抬眸看向他:“段辞,你可以一回国就搂着你的白晚琪回别墅,我怎么不能一回国就去找男人?”

男人发狠的眼神眯了眯,所以,她这是承认了?

段辞以为,她就算真的在外面找野男人也无所谓。

可是如今听她亲口承认,他才发现,他不能够接受。

心中的火苗越烧越旺,一想到姜软软心里被别的男人占据着,他就无法冷静。

“啪。”

又是一个巴掌甩在姜软软的脸上,段辞推开了她,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迫使姜软软因为疼痛跪了下去。

见跪着的女人想要挣扎起身,段辞一脚往她胸口踹上去。

只见姜软软被他踹的往后倾倒去,头撞上身后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整个人完全的贴在门边倒在地上。

段辞蹲下身,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凛声质问:“姜软软,你终于承认了?那你说说看,你们是不是都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嗯?你肚子里现在是不是还留着那个野男人的东西?”

姜软软胸口起伏着,她…解释过了!

段辞怀疑她的那一刻,她的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她的沉默对于段辞来说就等同于默认。

“好,好得很,姜软软,你有种。”

段辞松开她的衣领,起身,用力一脚往她肚子上踢去。

姜软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殴打的身体弯成了凄惨的弓形。

野蛮的打击犹如闪电一般迅速而猛烈,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承受那痛彻心扉的疼痛。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

段辞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再次蹲下身,目光冷漠地问她:“姜软软,老子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他妈是不是真在外面给人睡了?”

姜软软吃痛,低声说:“我说没有,你就会信了吗?”

这个问题直击段辞的心脏,他在心里问自己,他信吗?

他该信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信。


她还以为段辞是被姜软软迷惑住了,所以才不得不用生理期的借口把段辞哄回去。

她发誓,如果她知道当时的情况,打死她也不会打那通电话。

如果她没有打那通电话,段辞还会做出什么来没有人能保证。

毕竟段辞那个人,高中的时候因为有一个男同学调戏了一下白晚琪,段辞差点没把人家手臂给拧下来。

白晚琪看姜软软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在门外换了一副高傲的姿态:“姜软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辞哥身边,辞哥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

“姜软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敢直呼你的名字吗?因为辞哥说你不配让我叫你嫂子。”

……

姜软软在里面听着白晚琪的话,估计她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

她可不想听白晚琪乱叫,于是索性直接带上耳机听歌,听黄家驹的歌,把音量调到最大。

黄家驹是祁野最喜欢的歌手,所以姜软软后来也被他感染喜欢上听黄家驹的歌。

姜软软真的就把白晚琪当成了空气,无论她在外面怎么叫喊,她都一点儿不带理会的。

对于白晚琪这种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

姜软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狗男女”这个标签贴到段辞和白晚琪身上的。

她只知道,刚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儿愧疚,自己拆散了人家小情侣还要叫人家狗男女。

可现在她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了!

先不说段辞这条命是靠祁野的心脏才能活下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她姜软软即使真的自私自利,但白晚琪和段辞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们三个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她又何必愧疚?

-

接下来的一整个礼拜,段辞和白晚琪几乎都是回的这里。

而且每晚都会从隔壁房间发出见不得人的声音,吵的姜软软这几天睡都睡不好。

每天带着黑眼圈去工作,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本来工作就一堆麻烦事,还要每天半夜被他们吵得睡不好觉。

姜软软想,段辞这么拼,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一个礼拜下来,段辞脖子上多了好几个印记,一眼看过去大约五六个的样子。

白晚琪脖子上的也不少,这俩人玩的真嗨。

姜软软看见这俩人脖子上的印记就觉得恶心,想起他们每晚都要做那种事就更恶心了!

真的是恶心到想吐出来的那种。

晚上睡觉时,姜软软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痛。今天是她生理期来的日子。

姜软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的睡不着,脸色少见的苍白。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她还记得自己高一时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把祁野吓了一跳。

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和祁野去游乐场,站在游乐园门口,她突然感觉小腹很痛,然后血就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祁野吓的脸色苍白,来不及反应背着她就要往医院去。那个时候姜软软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只是后来想了想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轻轻拍着祁野的肩膀安慰他说自己只是长大了,开始来生理期了。

祁野才放下心来,把她背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轻轻放下她,看着她时脸上还会出现一抹红晕。

姜软软看见祁野的白色t恤上因为背她而沾上一点血迹,心里很不好意思。

少年也注意到了,挠着头红着脸说没关系。

姜软软记的很清楚,那一天祁野让她等着,自己则是跑去买了卫生棉,新裙子还有暖宝宝红糖水什么的…

姜软软刚来生理期的那一年肚子痛的不得了,后来在祁野给她的慢慢调理下,也就渐渐没有那么痛了!

可是现在那种痛到要死的感觉又来了,姜软软脸上浮现细小的汗珠,她虚弱地起身。

听着隔壁房间此刻还在不停传来的白晚琪销魂的声音,姜软软只觉得一阵恶心。

然后穿着睡衣虚弱的出了门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回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消停了,姜软软虚弱地躺回床上。

第二天周六的时候,段辞的父母打电话说要来,说是有点事想和段辞和姜软软讲。

听见父母要来,段辞就让白晚琪一大早先回了别墅。

白晚琪本来是不愿意回去的,她觉得自己本该是段家的儿媳妇。她知道段辞的父母不待见她,可她还是想在他父母面前好好表现。

段辞哄了一下哄不好,就直接冷了脸,白晚琪见他真的动了气就只好先回去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段辞的父母就到了,姜软软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等着他们。

段辞的父母看见段辞脖子上的好几个吻痕,段母笑着对姜软软说让她少亲点,段辞这样去公司上班影响形象。

段辞听见母亲这样说,脸白了一瞬,他倒是忘了脖子上还有印记的事。

姜软软听见婆婆说的话,她直接反胃,胃里一阵排山倒海。

想起段辞这段时间和白晚琪每晚的所作所为她就恶心的不行,作了一个呕吐的反应,立马跑进洗手间,因为她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吐出来。

段辞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想在他爸妈面前搞什么名堂?

段辞的母亲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看着段辞脖子上的吻痕面露喜色地说:“软软,是不是怀孕了?”

“?”

这句话宛如一道闪电劈进段辞的心脏,停下吃饭的动作,往洗手间里走去。

听说女人怀孕都会有孕吐的情况,他段辞这六年来可从来没有碰过姜软软。

如此说来,姜软软是怀了外面的野种?

想起上次送姜软软回来的那个男人,想起他宠溺抚摸她头发的那个瞬间,段辞大概猜测孩子就是他的。

又想起前段时间他对她动手时,她说的那句:“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这句话。

段辞就知道姜软软这个女人肯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怒从中来,一想到姜软软怀上外面野男人的孩子,他就只想立马掐死她。

尽管他不爱姜软软,他也无法容忍她这样给自己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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