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颂安何少理的其他类型小说《村妇牛马十年觉醒,国家下场捞人全局》,由网络作家“花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了的林颂安活得猪狗不如。凄惨的死在一个寂静寒冷的冬夜,手上脚上全是冻疮……那男人一张草席卷着,胡乱挖了个坑就把林颂安埋了。书里的林颂安一辈子就这么草草结束。自己生的孩子都没能见上一面。看完脑子里的这本书后林颂安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到何少理和关丽萍这对贱人面前掐死他们。还有关丽萍的爸爸,那个军区医院的大领导。纵容女儿买凶,包庇,也有罪。即使是现在,林颂安坐在去滇西的火车上想起书里的内容都不寒而栗。可能是因为她只见过战场的血腥,却从来没见过市井中的恶,所以才会觉得这对夫妻的手段令人发指。而此刻,她成了书里的那个林颂安。林颂安深呼吸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在新婚夜因为月事何少理那人渣没碰林颂安。虽然林颂安没有这个时代...
《村妇牛马十年觉醒,国家下场捞人全局》精彩片段
疯了的林颂安活得猪狗不如。
凄惨的死在一个寂静寒冷的冬夜,手上脚上全是冻疮……
那男人一张草席卷着,胡乱挖了个坑就把林颂安埋了。
书里的林颂安一辈子就这么草草结束。
自己生的孩子都没能见上一面。
看完脑子里的这本书后林颂安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到何少理和关丽萍这对贱人面前掐死他们。
还有关丽萍的爸爸,那个军区医院的大领导。
纵容女儿买凶,包庇,也有罪。
即使是现在,林颂安坐在去滇西的火车上想起书里的内容都不寒而栗。
可能是因为她只见过战场的血腥,却从来没见过市井中的恶,所以才会觉得这对夫妻的手段令人发指。
而此刻,她成了书里的那个林颂安。
林颂安深呼吸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好在新婚夜因为月事何少理那人渣没碰林颂安。
虽然林颂安没有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操意识,但是被这样的狗咬还是很恶心的。
庆幸庆幸!
按照书里的时间,这会何少理已经和关丽萍勾搭上。
从书里何少理孩子的年岁来看,这会他还在犹豫结婚报告上女方的姓名到底写谁。
林颂安这会去,正好打蛇打七寸,搅黄了何少理的婚事加升迁。
于是,在打听到县里组织相亲团去滇西和士兵相亲后,林颂安就明里暗里暗示这会还不知情的何父何母,说想何少理了,还想给何家生个娃娃,然后,老两口屁颠屁颠的去找大队长,说了情况。
何父还找亲戚行了个方便,趁着这个机会让林颂安过去与何少理圆房。
并叮嘱林颂安怀孕了再回来,家里的事不用她操心。
林颂安拿着大队开的介绍信,带着从何家拿的属于自己的一百来块钱,好好嘱咐了林家父母兄长一番后,坐上了去滇西的火车,美其名曰投奔丈夫。
她要给何少理送一个超大“惊喜”,顺便再给这几个人使绊子,替书里的林颂安报个仇。
这么歹毒的人,不应该呼吸氧气,他们更适合成为绿地的养分。
她要何少理,关丽萍,还有关丽萍的爸爸得到应有的惩罚。
收回思绪,林颂安把目光再次投向了这个落后的交通工具上,隧道太多,速度太慢,但是这已经是目前出行最好的出行工具,林颂安没有经历过这么落后的时代,还挺新奇,没一会周围又陷入了黑暗里。
林颂安的精神力没有跟过来,这会她是个彻底的弱鸡,可以撒娇“嘤嘤婴”那种,配上这张脸,一点不违和。
用上面那句话,用AI做了个图,出来的就是这种,扶额。但是,这会的林颂安确实很弱!
各种格斗技巧她都得重新练。
慢慢来吧。
一道有些矫揉造作的声音打断了林颂安的沉思:“呀,你没长眼睛吗,踩到我的脚了知不知道,痛死,道歉!”
林颂安扭头,车厢的灯光很暗,借着光她看到了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五官十分完美,就是额角有一道新伤。
一道态度真诚的清朗男声响起:“抱歉,同志,刚刚没注意,有没有受伤,需要处理吗?”
刚刚那个女孩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脸突然“唰”的一下红了,声若蚊蝇:“同志,没,没关系的,我没受伤。”
一刹那后,光线投进车窗,林颂安身边的女孩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米。
林颂安在心里暗忖了一声:刚刚还跋扈得不得了,这会就害羞,啧啧,果然美色是最好的社交武器
祁偃松的脚停了一下,谁在他耳边说话?
声音还怪好听。
可是刚刚没有人靠近自己,祁偃松很确定。
没有人能靠在自己耳边说话!
祁偃松回头,正好对上了林颂安打量他的眼神,林颂安自然地移开目光,嘀咕了一句:咦,确实长得很帅!
这个男人的眼神看上去十分清正,冷,气势相当强,以她的阅历判断,这个男人是这个时代的军人,且职级不低,起码是个上校,也就是团级!
只有军人有这么冷冽的气质。
至于何少理,林颂安觉得他配不上这个称呼。
祁偃松扫了车厢一眼,没找到那个声音的主人,他十分清楚刚刚的声音不是幻听。
他听到了两次,可再想听就没有了。
车厢这几排坐着的都是年轻女孩,他不可能挨个问,祁偃松皱了下眉头,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疑惑怎么会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孩子在火车上,不怕成为一些人的目标?
她们的安全咋办?
回到位置上,祁偃松提醒一旁的手下:“我们傍晚下车,凌晨执行完任务再赶回火车回部队,这个车厢的事我们多关注一下,太多年轻女孩子了,我怕出事。”
“好,团长,你的伤口已经脱落了,回去让医生再看看,有没有去疤痕的药。”
俞启东看了祁偃松的额角,回忆起十天前的晚上还心有余悸。
他们执行任务的地方竟然坠落了一颗流星,团长正好在中心位置,被流星的碎片划到了额角。
祁偃松不在意:“男人哪里有不留疤的,没事。”
在祁偃松离开后,林颂安旁边的吴雅琴收好心里的慌乱,撩了撩鬓发,语气有些鄙视:“喂,你是哪个村的?”
林颂安原本不想理,但想着自己对这个时代缺乏了解,还是要多和人沟通才行:“红山大队。”
吴雅琴挺了挺胸口,带着优越感:“我家是镇上的。”
得,城里人。
林颂安没再说话。
倒是吴雅琴对面的女孩子接了话:“你是林颂安吧?”
林颂安看过去,是个长得清秀的姑娘,“是,你是?”
她只知道那本书的剧情,书以外的东西,她全都不知道,要学的很多。
孙盼盼笑了笑:“我叫孙盼盼,初中那会比你低一个年级,但是实际和你同岁。”
林颂安装作了然的样子:“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
“没事,不认得很正常。”孙盼盼笑起来有两个很好看的酒窝。
聊了会后,孙盼盼问:“你也报名了相亲团?我听说你和你们村的何少理关系不错,他是不是也在滇西当兵?”
林颂安坐直身体:“我是去探亲的,三个月前我和何少理摆了结婚酒,但是他说回部队打结婚报告,让我三个月后过来,到时候去领证,我公婆一直惦记着,知道县里组织了相亲团就厚着脸皮让县里带我一起过来,我妈说,说是想抱孙子了。”
这话林颂安说得十分顺溜,没有那种扭扭捏捏,孙盼盼觉得林颂安这性子很对她的胃口,“恭喜了,何少理人不错,这会是不是已经是连长了?”
一旁的吴雅琴插了句:“你结婚了?”
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错。
林颂安瞥了她一眼:“我满十八岁结婚的,到了婚姻法规定法定结婚年龄。”
吴雅琴有些鄙夷:“都没领证,算哪门子结婚?”
林颂安语气很淡地驳了回去:“在我们那摆了酒,敬了伟人像,请亲戚吃了饭,就算是结婚了,而且事急从权,村里也知道,何少理家里也认可这段关系,他说结婚报告要三个月才能拿到,这不,正好三个月,我过来领证,省得他又回去。”
她可贴心了!
这话孙盼盼认同,在农村摆了酒就算结婚了的,但没领证这个始终有点隐患:“那你到了部队可要长个心眼子,听说部队文工团里的女同志,特漂亮。”
说完孙盼盼看了林颂安一眼,一双好看的杏眼,下有卧蚕,睫毛翘又长,琼鼻,红唇微翘,皮肤不算黑,胸前鼓鼓的,手指也好看,身材不胖不瘦,也高挑,整个人看起来青春靓丽,比她见过的任何姑娘都好看。
估计常年做工所以看着才不够白皙,但只要养上一阵子林颂安绝对能白回来。
得,这话她当她没说,文工团的女兵再漂亮能比林颂安还漂亮?
吴雅琴也看了林颂安好几眼,不得不承认林颂安确实长得好看,幸亏她有对象了,不然这样的颜色去了部队,肯定是人人争抢的。
看了和林颂安亲热说话的孙盼盼一眼,吴雅琴觉得她心机真重,得知林颂安的未婚夫是部队的连长就开始讨好,呵呵。
林颂安看了吴雅琴一眼,决定以后远离这种傻逼。
保平安。
此时,滇西部队。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何少理正在整理文件,随口说了声:“进。”
关丽萍看着何少理,眼中的爱慕藏不住,心头的那只小鹿跑得特别快。
她喜欢何少理。
很喜欢。
势在必得。
在何少理抬头后,关丽萍用娇俏的夹子音说道:“少理哥,我去取包裹的时候看到了你的电报,顺便给你带过来。”
何少理看着递信过来的纤白小手,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也没看地址,将电报压在书底下:“谢谢你,丽萍。”
关丽萍抿着唇:“不用谢,少理哥,是你家里寄来的吗?听说你的家乡很美,我好想去看看。”
已经是很明确的暗示了,何少理深呼吸了一下,做了决定:“丽萍,下午我休假,可以麻烦你问一下阿姨有空吗,我想去拜访她。”
何少理看着眼前的女孩,美丽,大方,让他心动不已。
主要是,关丽萍的身份,他更心动。
至于家里的事,他确实和林颂安没领证,不算结婚。
听到何少理的话,关丽萍娇俏地扬眉,声音愉悦又欢喜:“少理哥,我妈有空的,她说了很多次让我请你去我家做客了,我这就回家告诉我妈妈。”
好开心,少理哥终于被她的诚心打动了!
何少理再次被展颜的关丽萍吸引,青春,有活力:“好,那我等会去服务站挑礼物,阿姨喜欢什么?”
关丽萍唇边的笑逐渐放大,整个人也变得明媚,给原本只有五分的容颜添了些色彩:“只要是你送的我妈说都喜欢,少理哥,我下午来接你。”
对救命恩人,他们一家可是不含糊的。
何少理宠溺地看向关丽萍:“好。”
两人黏糊了一会后,关丽萍蹦蹦跳跳地离开,何少理看着桌面上的那份结婚报告,上头的名字是他犹豫了很久才写下的,那会他已经救了关丽萍,也感受到了关丽萍抛过来的爱意,但是道德感让他无法忽视家里的情况,所以还是在女方那一栏写下了“林颂安”三个字。
可现在,何少理改了主意,将火盆拿过来,划了一根火柴,“哧”,火苗将结婚报告化为灰烬。
伏案,抽出他管政委多要的申请表,重新填写了一份结婚申请。
女方那一栏何少理用力写下三个字,毫不犹豫:关丽萍。
只找到一个这样子的,之前看到过一个很齐全的,忘记在哪里看到了
填写好后,何少理去部队的服务点买了些礼品,主要是烟酒,还有水果,加上之前他托人带的进口巧克力,这些东西花去了他一个月的工资。
但想到后面的晋升,值得!
买好东西后何少理提着回了自己住的寝室,路上遇到人,都戏谑和他打招呼:“何连长,这是去哪里走亲戚?”
何少理淡淡的,又有些得意:“下午去关院长家拜访,买点礼物过去。”
“哟,好事将近了吧,到时候记得请我们喝杯喜酒。”说话的人语气酸溜溜的,这何少理真是走运,竟然被关院长的千金看上。
“一定。”
下午,刚三点关丽萍就来了,何少理把人迎了进来。
关丽萍没站稳,脚崴了一下,“呜呜,好痛!”
何少理一把抱起关丽萍,关丽萍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心跳得像小鹿,何少理把关丽萍放在椅子上,转身立刻去取药酒:“丽萍,我给你揉揉,不然等会脚踝会肿起来,更痛。”
“好,谢谢你,少理哥。”
何少理抬头就望进了一双含着春水的眸子里,心跳如雷:“不客气,丽萍,为你服务我甘之如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关丽萍还有什么不懂的。
垂下头,轻轻啄了何少理的脸颊,之后脸色通红,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佳人主动投怀,何少理没忍住,倾身,含住了关丽萍的红唇。
一时激烈难耐!
有拉丝的声音……
水缸是满的,林颂安找了干净的牙刷给祁偃松,这牙刷是她用猪毛做的,做得很精致,刷得也干净。
祁偃松用着觉得怪不错的,“林同志,你这牙刷买的哪个牌子的?”
林颂安:“林颂安牌。”
祁偃松惊讶:“你自己做的!”
这么好的东西,他想要!
多多的!
林颂安点头:“嗯。”
洗漱完,林颂安就去淘米,她刚把米饭焖上林振辉和林振华就从县里回来了,一身的露水。
潮气扑面而来,林颂安听到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大哥二哥,你们去县里了?”
看到厨房有炊烟升起,知道妹妹在做饭,林振辉急忙走过去:“安安,你怎么不多睡会,起那么早干啥,家里的活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吃好玩好,其他的活留着给我和你二哥做。”
林颂安心里暖暖的:“大哥二哥,我这么大个人了,什么贡献没为家里做,煮饭我还是行的,又不累,人就得多动动,不然我也无聊。”
林振辉给林颂安递了个纸袋:“这里有油条,你尝尝,先垫垫肚子,国营饭店的早餐还行。”
“谢谢大哥,你们吃了吗?”林颂安欢喜地接过来。
林振华:“这玩意我们不喜欢。”
就知道会这样,林颂安叹气,哥哥们太宠也是一种负担,甜蜜的负担。
祁偃松默默记住了一个点,林家人都对林颂安很好,真就是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以后,他也要这么宠着她。
希望能有这个机会。
林颂安把油条放在桌子上,用篮子扣住,去菜园里摘菜,虽然她觉得这种原始的农耕生活效率太慢,但是做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很解压。
尤其是摘菜,掰菜的时候,还有看到那些水灵灵的菜心情都会变好。
林颂安嘴里哼着听不懂的词,旋律却很好听,摘了满满一篮子的辣椒,还有西红柿。
纯天然,绿色有机,用手帕擦了擦番茄,林颂安直接咬了一口,汁水丰沛,有番茄的味道,很香,好吃!
一口气吃了俩。
林颂安关好菜园子的门,打水把菜洗好。
瞥到两个哥哥又背着柴刀拿着麻袋,似乎打算进山,“大哥二哥,吃了早饭再去,不然我现在也跟着你们去。”
凌晨三点多林振辉和林振华就去了县里,昨天的野兔和野鸡卖了六块钱,想着再去下几个套子,傍晚进山看,明天天不亮再送去县里。
赚钱辛苦,但林振辉和林振华从来没有喊过累,一直默默做着。
林振辉看妹妹去厨房放东西,迅速出来准备回房间换衣服,和林振华对视了一眼,默默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那我去炒菜。”
“我去烧火。”
林颂安莞尔,就知道哥哥们怕她进山有危险。
真的百试百灵!
嘿嘿嘿!
林振辉炒了菜,随意吃了,就听到了村里敲钟的声音:“安安,你在家哪儿都别去。”
回头又交代两个弟弟:“振峰振宇,何家要是来人你们分一个人去通知我们,记住,把门关紧了,别让疯狗进来咬到你们姐姐。”
林颂安摸了摸鼻子,嗯,大哥二哥都挺狠。
不过她今天不打算在家哦。
陈美娟和林水生一大早也不见踪影,林家人做事的风格,咳咳,林颂安已经习惯,没想到钟声刚想起来,陈美娟和林水生回来了,一头的汗。
林颂安傻眼:“爸,妈,一大早你们干啥去了?”
打架?
还是去给刘菊梅使绊子?
放下东西,陈美娟拉过女儿:“人家祁团长救了你,爸妈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就去镇上买了些东西,是我们这能买到的最好的了。”
先把林颂安安抚住,至于以后,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到时候不给,林颂安还能去滇西闹不成。
关丽萍:“林颂安,一百块你知道是多少吗,一百块可以用很久了!”
以前的纸币
林颂安一个村妇能有多少嫁妆!
关丽萍睁着那双细长眼,就知道林颂安会狮子大开口,一脸不悦和鄙夷:“林颂安,一百块还不够?你认得钱吗?”
村妇就是村妇,只认钱。
林颂安冷笑:“我爸妈陪嫁了一辆二八大杠,那可是一百多块钱,还有一台缝纫机,加上工业票,你以为那个玩意好搞?还有,我的陪嫁棉花被也是上好的,杂七杂八的,一百块钱你们就想把这些东西买了?可真会打算盘。”
她可不喜欢做赔本生意。
关丽萍真的没想到林颂安的嫁妆这么多,这,咋办,她的钱不够!
原本以为林颂安会同意,谁知道之前就是个泥人的林颂安转了性:“我不同意,今天你必须把赔偿都给我,至于我的嫁妆,你们家已经用掉的就折现给我,还有我的工分,我会让大队长划回林家,另外这三个月我爸妈每个月都补贴了我一袋粮食,你们家等会也要给我三袋。”
一点亏都不吃。
书里的林颂安在何家做了十年牛马,林颂安替她不值。
关丽萍讽刺:“林颂安,你这是资本主义压榨!”
林颂安挑眉:“哦,关丽萍同志,你确定?何家把我当牛马一样使唤,那才是资本主义,你可当点心,别被何家连累。”
说完林颂安翻了个白眼,有些人只相信自己相信的,关丽萍这种脑子没长好的,尤其难沟通。
林家族亲发力,何家顶不住压力,最后问亲戚借了不少钱,总算是把林颂安带过来的那些嫁妆折现,给了林家。
林颂安接过钱,笑眯眯的:“这才对,早点给不就没事了,呵呵。”
陈美娟进林颂安之前的房间清点嫁妆,“安安,妈给你准备的可都是好东西,哎。”
林颂安安慰道:“妈,咱们有钱了,搞到票后买更好的。”
“对对对,那些东西留着也糟心。”
“是。”
陈美娟走出房间,手里只有两套林颂安还没穿过的衣服,“刘菊梅,我可真没想到,你竟然把我们给安安的东西都拿去给小儿子娶媳妇了,你可真行。”
什么,村里人没想到何家竟然拿林颂安的嫁妆去给小儿子娶媳妇,这也做得出来?
要是林颂安在何家待的时间长一点,岂不是要让林颂安做牛做马伺候他们一家老小?
真够欺负人的!
林水生忍不住了:“何振富,这三个月都是我女儿在替你照顾你妈,端屎端尿,现在竟然连我们给她的嫁妆你们都拿去给小儿子娶媳妇,你们家也做得出,你们家人死绝了?”
何振富理亏,毕竟自己这个儿子都没照顾自己妈,让儿媳妇累着。
但是被人指着鼻子骂那感觉也不好受:“颂安是孙媳妇,照顾奶奶也更贴心更方便,她一片孝心,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林水生炮轰:“放你娘的屁,要说方便你自己媳妇更方便,我女儿刚新婚,还是个大姑娘,你让她干这种活,你咋不自己干?”
陈美娟也在扇风:“哟,感情你这意思是我女儿自己甘愿,所以就合该当冤大头?大家评评理,有谁家会用大儿媳的嫁妆去给小儿子娶媳妇的?”
就是有,也不会有人说出来。
关院长挑眉,自己这个不关心国家大事的女儿竟然有问题要问?
可太难得了,于是关院长放下报纸:“什么事,你问。”
关丽萍想了会:“云河县为何要组织女同志过来和部队的人相亲,他们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关院长诧异:“丽萍,你怎么会这样想?”
看了下四周,关丽萍很谨慎,知道是在家里后,还是压低了声音:“爸,你说来相亲的这些姑娘里,会不会有敌特?”
这?
关院长沉默了一会:“丽萍,这事太大,不可乱说,什么都要讲证据。”
关丽萍嘟着嘴:“云河县就是有目的的,不然的话怎么都挑长得妖娆的女人来,谁知道什么来历。”
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关院长耐着性子说:“丽萍,你谨慎是好事,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你就到处嚷嚷,会把部队的人都得罪完,这些姑娘现在可都已经是军属。”
而且云河县那边是带了审查报告来的,这些姑娘的家底一清二楚。
除非是这些女同志半路被人收买,不然敌特估计是没有可能。
关丽萍有些不耐烦被说教:“行了,爸,我知道分寸的,我就是让你帮忙注意一下,要是真有敌特混在里头了,还是部队损失大,要是真有对方的奸细,爸你就立大功了。”
这事和他一个院长关系不大:“这事有政委,政委负责审查的,要是这都能出问题,那也是政委他们担责任,我只管军区医院,别的也不归我管。”
关丽萍眼珠子转了转:“爸,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提醒你一下,你不是和赵师长熟悉吗,有时间还是提一下的好。”
假装听进去的关院长:“好了,去睡觉,明天还要赶火车,去何少理家记得注意分寸,你是我的女儿,去了那里气势不能弱,可别被一个乡下女人给比过去了。”
在关丽萍回房间后,关夫人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原本我看着何少理是个好的,没想到会闹出这种事,何少理不够诚实。”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骗他们的宝贝女儿。
关院长搂着妻子的肩膀:“可是,你从另外一个角度想,他有这么大个把柄在我手上,以后只要他想升迁,那就得靠我,还不得对咱们女儿好好的,他家里兄弟多,以后就可以在这边生活,不用回去,也弥补了咱们没儿子的缺陷。”
关夫人仔细想了下,确实是这么个理:“那就,定了?”
“不然呢,丽萍在部队闹这么一出,哪个还敢娶她?把她嫁到外地去,你舍得?”关院长也不想,只是考虑了一下,发现目前也没合适的人。
关夫人摇头叹息:“我宠了二十年的心尖尖,可不想她去别人家,被别人磋磨,还是放我眼皮底下,安心。”
“就是,不早了,睡吧。”
家属区的灯火亮了一夜,毕竟是新婚。
孙盼盼一脸羞涩,俞启东这会还有点飘,“媳妇?”
“欸。”
“媳妇?”
“傻不傻!”
嘿嘿,是了,他真结婚了!
之后俞启东就抱着孙盼盼转了好几个圈圈,一夜春宵。
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方雨晴和她的新婚丈夫苏凌冬,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
方雨晴不让苏凌冬靠近自己。
苏凌冬看着她,皱眉:“方同志,你既然不愿意,干嘛又要挑我?”
方雨晴咬着唇,半天不说话。
看新婚妻子的样子就是不会让他碰的,苏凌冬理解,毕竟两人刚认识,谁都过不去这个坎。
苏凌冬就卷了被子去隔壁书房凑合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苏凌冬起来发现方雨晴不在,疑惑得很,厨房也是冷的,就把早饭做了,想了想,方雨晴离开故乡来到滇西,她只有一个人,如今他娶了她,就是她的依靠,所以就给方雨晴把早饭做好了。
想着以后要对她好一些。
直到苏凌冬做好早饭,方雨晴才闷闷不乐的回来,回来看到苏凌冬,脸色十分不好。
这不是她想嫁的人。
苏凌冬挑眉:“这个房子是部队分给结婚的人的,你尽管住着,我只有礼拜天才会回来,平时你可以自由活动,但是有一点,不要频繁接触外面的人,算是我对你的提醒。”
方雨晴扭过头,没吭声。
直到苏凌冬回营区方雨晴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部队招待所,林颂安五点就醒了,起来洗漱,之后就盘腿坐在黑暗中,冥思,试图激发精神力,没卵用,就这么坐着等天明。
六点传来了敲门声,祁偃松的声音也入了林颂安的耳:“林同志,起来了吗,我来接你。”
林颂安提着行李过去,把门打开:“祁团长,我收拾好了,可以出发。”
祁偃松还以为要等林颂安梳洗,没想到她已经准备好:“好,我们去汽车停放的位置。”
部队会开车送他们去火车站,一同去的还有何少理和关丽萍。
祁偃松让林颂安去坐副驾驶,方便她观察汽车的结构。
他还记得林颂安看到大卡车的时候说这是古董,还挺值钱,说想试着开一下。
目前开不了,但是可以过过眼瘾。
到了卡车的位置,林颂安远远就看到了一个倩影,是方雨晴。
方雨晴看到祁偃松,小跑过来:“祁团长,你送林同志回去,能不能顺便帮我送一封信?”
祁偃松挑眉:“方同志,信可以寄,我不顺路。”
但是方雨晴似乎不罢休:“我寄回去他们不会信的,祁团长,我家离林同志家不是很远,都是一个县的,隔壁镇。”
林颂安有些不解,方雨晴为何要祁偃松送信?
这个借口可说服不了人。
尤其还是祁偃松这样警惕心强的人。
果然,祁偃松盯着方雨晴,直到方雨晴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后,他才开口:“方同志,这个不是理由,我和你非亲非故,我去给你送这封信,你家里人会怎么想,你们村的人会怎么想?”
可别以为他是方雨晴嫁的男人,到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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