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
难道……傻子,我骗你的,老娘也被录取啦!
老娘要去读经管,回来踹飞江现,一举拿下继承权!”
我按耐住想要打死她的心情:“恭喜恭喜。”
7我和江盼同时被录取那天,两家人难得坐下来吃顿饭。
这是市里最好的一所饭店,装潢华丽,穿着打扮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许国安显得很不自在。
父母辈的说起话来,我和江盼就在一边默默地听。
养母说道:“谢谢你,把我们家盼盼养这么好!”
本来很正常的话,在我和江盼耳朵里听来十分奇怪。
众所周知,江盼是出了名的叛逆。
违反校规的蓝色短发从未染成黑色,也从不穿正常的衣服。
为此,我还嘲笑过江盼说:“你干脆改名叫“江叛”得了,叛逆的叛。”
所以养母这话,明显在指责许国安教女无方。
养父则一脸严肃,皱眉道:“就是从到家之后就闹腾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叛逆期。”
江盼把脚放在椅子上,一脸不屑地吮着棒棒糖。
江家一向重视规矩。
但是对于江盼,这个丢了十六年的亲女儿,养父母还是不忍心教育的。
于是,他们把罪责推到了许国安身上。
许国安唯唯诺诺地:“是,这孩子小的时候我忙着杀猪,没怎么管过,长大了就管不了了。”
江现厌恶地瞥了一眼许国安:“杀猪?”
许国安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说“是是……”江盼一脚踢在江现的凳子上。
“你瞧不起我爸?
杀猪的怎么了?
怎么着,你在公司里当经理就比别人高贵啊?”
养母指着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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