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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 番外

兔兔兔兔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他想要松开,...

主角:姜沉鱼姜雪儿   更新:2025-01-23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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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 番外》,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他想要松开,...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 番外》精彩片段

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
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
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
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
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
“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
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
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
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
“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
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
他想要松开,可是身子像是不受他控制似的,舍不得离开这道温热。
姜沉鱼以为他是没劲儿,所以自觉地抽出了手。
顾谨言想要伸手去抓,却也只抓了一个空。
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询问:“在我房间吗?”
“嗯。”姜沉鱼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在床头柜里,我可以找一下吗?”
顾谨言点头,想了想,又主动说了一句:“里面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之前找那个木偶的时候,他已经翻过一遍了。
姜沉鱼没理他,只蹲在地上翻柜子。
打开柜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不停吐着小蝌蚪的金蟾蜍。
“这是什么?”她用两根指头夹出来蟾蜍,脸上是止不住的嫌弃。
顾谨言眯了眯眼,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伯母送的搬家礼物。”
“哦~”姜沉鱼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声,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豪门内斗,争家产,她在电视上都看到过,伯母害侄子什么的,她都懂。
她对别人的家事可不关心,只讪讪笑了一声,“搬家又不是开店,送个蟾蜍也挺奇特的哈。”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呢?”姜沉鱼询问他的意见。
顾谨言不想吓到姜沉鱼,只是笑了笑,,“给我吧,我来处理。”
声音温温柔柔的,但姜沉鱼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锋芒。
她耸耸肩,才不在乎顾谨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只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蟾蜍上,把蟾蜍扔在了顾谨言怀里,“帮你找脏东西是免费的,但是符咒要钱哈。”
顾谨言拿着蟾蜍,长舒了一口气,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即便已经对姜沉鱼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但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惊奇。
只不过姜沉鱼这个张嘴闭嘴要钱的小财迷,又没有任何市侩的刻薄,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行,先记账上,我后面一下给你。”顾谨言一本正经道。
姜沉鱼狐疑地看了顾谨言一眼,有些不信任,但看在他是大客户的份上,还是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压制住“偷吃贼”,她再去打坐修行,果然顺利了很多。
一遍清心咒下来,她身心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今天的早饭是一碗香喷喷的面,汤浓面细,鲜美可口。里面应该是放着姜,吃上一口,暖气通往四肢百骸,浑身都感觉舒展了很多。
连续吃了好几口,抬头才看见对面的顾谨言一直看着她吃,自己碗里的白粥一点儿也不见下。
她护食儿似的把碗往自己怀里蹭了蹭,道:“我这儿有一本清心咒,虽然不能强身健体,但是能让你少做噩梦多吃饭,你要不要练一下?”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修行是很辛苦的,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坚持住,就每天早上六点来找我,要是觉得辛苦,就算了。”她又提醒了一句。
顾谨言故意逗她,“不要钱吗?”
姜沉鱼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没想要,但是你一定要给我的话,那我就......”
“那算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好意,我当然要全盘接受。”顾谨言直接打断姜沉鱼后面的话,笑咪咪地说道:“那我明天六点去找你,希望不会太打扰你。”
姜沉鱼:“......”滚吧,跟有病似的。
气得姜沉鱼抱着自己的碗又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像是为了气对面的人,还特意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真好吃!”
顾谨言但笑不语,也低头吃了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又聪明,又笨蛋的?
因为和顾谨言约好了要一起去查那个做木偶的人,姜沉鱼跟着顾谨言一块儿去了公司。
穿上西装的顾谨言就像是穿上了一身铠甲,整个人的气质都冷硬了很多。
更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不过他说话倒依旧温和,“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开完会就去找你。”
“不着急。”姜沉鱼摆摆手,是真的不着急。
她师兄还没给她推任务,她现在唯一的金主爸爸就是顾谨言。
只是写字楼里的怨气总是比别的地方深,她不是很喜欢里面的味道。
四处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道:“你工作的地方都是你同事,我不好上去打扰,不如就在楼下等你,你忙完了下来找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好打扰?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顾谨言心眼子跟蜂窝煤似的,面上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那你别乱跑。”
姜沉鱼哼唧一声,想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司机和秘书又在前面坐着,她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不给姜沉鱼面子,只点了点头,下了车子,小跑着奔向了咖啡厅。
等姜沉鱼下了车,跑进咖啡厅,顾谨言才收回视线,声音冷淡,“走吧。”
他下了车子,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秘书道:“把礼物拿上。”
“好的。”秘书连忙去取。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刚刚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
虱子多了不怕咬,姜沉鱼索性点了最贵的套餐,端着东西坐到小角落里。
这里虽然没有写字楼的怨气大,但是味道也不好闻。
她想跑路,又想起下车之前顾谨言的话,又默默地抓了一下凳子。
当场被封印在原地。
好在小蛋糕还比较好吃,也不算太难熬。
她一边吃,一边查看着自己的手心,这才领证几天,她手里的姻缘线就已经开始疯狂滋长。
而本就浅短的亲缘线,因为没有她的“追逐”,已经开始消减了。
她虽然已经清晰的知道自己之前所有追逐都只是“无用功”,但二十五年的感情也确实没办法一下全都消失不见。这几天她也在很努力地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去主动想起所谓的“家人”,这会儿突然一个人安静下来,心里依旧感觉有些烦躁。
她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小蛋糕,转而拿出手机,开始默念清心咒。
“姜沉鱼!”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
声音由远及近,姜沉鱼往外看了一眼,喊叫的人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姜沉鱼!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姜沉鱼的二哥,姜暮。
“先生,我们这里是公共区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服务员立马迎了上去。
“滚开!没看见我在找人吗?”姜暮一把推开了服务员,转头又看向了围观的人群,“姜沉鱼,你别躲在这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儿,你赶快给我滚出来道歉,要不我再不认你这个妹妹!”
他拉着脸,大声威胁着,随手抄起身边的杯子要打砸,又猛得对上最后面的那双熟悉又冷漠的眼睛。

姜沉鱼才不管这些人的想法。
只是略微有些唏嘘,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妈妈的“温柔知性”的样子就荡然无存。
她以前究竟是多眼瞎呢?
姜沉鱼无奈地笑笑,却也并没有为她们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情绪。
这次秦家的人学聪明了,早早就让佣人在门口专门等着她。
这会儿秦非是还在床上安静地躺着,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姜沉鱼把胸针放在秦非是的胸口,自己则开始帮秦非是运气。
用自己的气带着胸针上的“小人”往上走。
起初小人还扒拉着胸针不放手,可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没一会儿就被带到了秦非是的鼻子边间。
一个呼吸,小人就重新回到了秦非是的体内,秦非是也倏地睁开了眼睛。
“文文!”秦非是猛得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旁边站着的四个秦家长辈眼睛也都直了,纷纷挤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关心着秦非是。
秦非是看见几个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爸妈?爷爷奶奶?你们都搁这儿站着干什么呢?”
“你个臭小子,你再敢玩赛车,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秦总气急败坏地说道,别人都急死了,他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秦非是被自己亲爹吓了一跳,当即往后蹭了蹭屁股,谁知道刚一动身子,眼前就黑了一下,就往后倒去。
脑袋“嘭”得一下砸在了床头上,彻底晕死过去。
“哎呀,他刚醒,你干嘛呢!”秦夫人怒了,狠狠地推了秦总一下。
秦总也傻了,他就嘴上凶了一下,又没打人......
老头老太太也一边拦着儿子儿媳妇打架,一边又要去查看秦非是的情况,四个人又开始慌乱起来,还是姜沉鱼好不容易挤出来一点儿空间,抓住秦非是的胳膊把了把脉。
“饿晕了,喂点儿吃的就好了。”姜沉鱼对几个人道。
其他人:“......”
按照姜沉鱼的说法,喂了秦非是一点儿粥,人果然好了起来。
几个人这也才知道,当时秦非是就是从商业街路过,偶然看见一个店里的橱窗上摆了一个漂亮的胸针,想要送给自己女朋友,然后一不留神就出了车祸。
当时觉得没什么事儿,还想着处理完车祸就去买胸针,谁知道人一回家就变成了一个傻子。
“说了那个女的就是个祸害,让他分手分手,他非不听,这不就出事了吧!”秦夫人捂着嘴掉眼泪。
姜沉鱼挠挠头,没觉得这件事和秦非是的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山下的婆媳关系果然紧张,婆婆都不是什么讲道理的生物。
但是她拿钱做事,并不管其他人的事儿,就只把买胸针的小票交给秦老爷子,“这是需要报销的票据,请你们连同尾款一起打到之前的账户上。”
“好的好的,您放心,我已经让人在办了。”和尾款比起来,这个胸针的钱只是九牛一毛。
他只真诚地感激道:“山人,您真是秦家的大恩人,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姜沉鱼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这行讲究的是钱货两清,不留过多因果。
旁边的秦总忽得想到了什么,主动开口:“听说姜先生是您父亲,如果您需要合作的话,可以让他去秦氏公司走一趟,我们可以签订终生合作。”
“不过还是希望姜氏的产品质量能稍微提升一点点,当然价格贵一点儿也没关系。”秦总又补充了一句。
他是看不上姜家的暴发户做派的,做的产品质量总是低线飞行,每次都是将将过合格标准。
以至于他们每次用起来都极其不顺,不说损失如何,自己的产品做出来也有很多瑕疵。
前段时间合作到期之后,他就让人断了合作。
可如果是能卖姜沉鱼一个人情,他倒是乐意提点一下姜家。
谁知姜沉鱼却想都没想,就拒绝道:“我和姜家没有关系,更不会掺和姜家公司的事情,您按您的意愿处理您的生意就是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管,也不会因此卖谁人情。
秦总不是个傻子,当即明白了姜沉鱼的意思,只能惋惜地点了点头。
秦家其他几个也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秦总的意思。
秦老夫人主动道:“不知道阮爷爷什么时候来京城,我也好请他吃个饭,再见一面,也算是了了我的夙愿了。”
姜沉鱼的师父叫阮清。
“我之前已经把您和秦先生的惦念转告了师父,他也十分想念您,只是我师父这几年身子不太好,实在不方便下山,也请您体谅。”姜沉鱼笑着回应。
实际上,阮清和王娟只见过两三面,那时候王娟还只是一个小娃娃,阮清的记忆里也根本就没有王娟这个人。
时间对修行的人来说,实在太漫长了,途中经历的所有风景都不值一提。
又在秦家吃了一顿饭,等她收到尾款,从秦家出来都已经是下午了。
她坐到公交车上,才掏出手机给师父回了一个电话。
电话秒被拒,微信倒是噼里啪啦得响了起来。
清:你大师兄就在我跟前,别打电话[拜托][拜托][拜托]
清:新的订单信息
清:新的订单信息
清:新的订单信息
清:这些都是我的人脉,你随便挑选,我都可以[嘿嘿]
姜沉鱼撇嘴,没有回复,只默默截了个图,发送给大师兄。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
晚上。
姜沉鱼盘腿坐在地上,听着顾谨言介绍自己的家人。
顾家一家五口,顾爸爸,顾妈妈,顾谨言,还有一对龙凤胎弟弟妹妹。
“他们都不是会欺负人的人,你放心。”顾谨言轻笑着对姜沉鱼道。
姜沉鱼摆摆手,“我不紧张!”
等反应过来顾谨言说的什么之后,又瞬间红了脸,道:“我不放心......不是,我是说我肯定放心。”
顾谨言勾了勾唇角,替她转移话题,“那我们走吧?”
“等会儿。”姜沉鱼抿唇,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谨言。
顾谨言疑惑,还没询问,就又听见姜沉鱼冷淡的声音,“我脚麻了。”
顾谨言:“......”
两家相隔一层楼,他们走的楼梯。死寂的楼道里,只有她和顾谨言的脚步声。
姜沉鱼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上前,抓住了顾谨言的袖子。
顾谨言出门的时候换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毛衣是高领毛衣,却还有一截儿脖子露在外面,怪好看的。
他反手抓住姜沉鱼温热的小手,安抚道,“有我在呢,不用紧张。”
姜沉鱼胡乱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依旧忐忑。
平时去别人家里都是去帮别人解决问题的,对方有求于她,所以她不必担心和人交往。
可是这会儿她没有任何底牌,突然去了人家家里,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如果遇上第二个姜家呢?指望顾谨言不帮家人,来帮她这个乙方吗?
她不想泄露自己的不安,只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到了家门口,顾谨言还没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妈,我们过来了。”顾谨言打着招呼。
姜沉鱼也下意识点头,“阿姨你好,我是不紧张。”
其他人:“......”

别说姜家现在有求于秦家,就是一般聚会,在秦家门口闹事丢人,说出去也够让人笑话一通了。
到时候连带着姜家的其他人也会成为姜家的笑柄。
姜大明看见姜沉鱼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从后面抓住姜沉鱼的肩膀,往后扯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姜沉鱼毫无防备被拉了一个踉跄,等看清来人之后又皱起了眉头。
姜家其他人也小跑了过来,姜雪儿连忙对姜大明说好话:“父亲别生气了,沉鱼估计就是昨天听我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偷偷跑过来,想打着我们的旗号先进去,结果没有邀请函,被人家保安拦住了。”
“但是沉鱼你在人家家门口耍赖像什么样子,里面都是名流,你要是冲撞了谁,坏的不都是姜家的名声吗?”姜雪儿话锋一转,看着姜沉鱼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经过姜雪儿这一提醒,本来准备替姜沉鱼说好话的姜朝也来了火。
“沉鱼,不管你在家里怎么闹都行,现在赶快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姜沉鱼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合作商才突然和他们解约的。
姜沉鱼抿唇,到底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现在是在闹?又是谁在丢人?”
“闭嘴!别以为你先斩后奏,到了秦家门口,我们其他人就会为了面子任由你拿捏。”陈萍也一脸嫌弃。
她咬牙憎恨,嫌弃自己的女儿如此丢人,连带着她也没了三分脸面。
姜沉鱼歪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妈妈和姜雪儿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心脏止不住地抽疼。
“妈妈......”她望着陈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这声无助极了,一如小时候某一天午睡醒来找不到妈妈之后的慌乱。
陈萍呼吸一滞,忍不住反思,自己这样对亲女儿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妈妈,要不还是带沉鱼进去吧,就算冲撞了谁也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以后就不和那些人往来就是了。”姜雪儿开口,分散了陈萍的注意力。
陈萍顿时脸色一黑,“那哪儿行,她自己烂到泥里就算了,凭什么影响你的名声!”
“姜总,姜夫人,你们怎么在这里不进去?”远处的打招呼声打断他们的话。
抬眼一看,是一对中年夫妻。
说话的女人是关氏的总裁夫人,和姜家的生意没有直接往来,但是陈萍一直巴结着关夫人,想让关夫人多带着她参加一些上流夫人的宴会。
“刚到,这就进去。”姜大明侧头微笑,算是和关总打招呼。
关夫人看向站在姜家一家人对立面的姜沉鱼,微微愣了一下,“这位是......”
“不认识,偶然看见她在秦家门口闹事,估计就是来这儿乞讨的。”陈萍快速说着,生怕再出变故。
关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了然,调笑道:“我说呢,姜总家财万贯,对女儿又呵护有加,怎么会有这种穿地摊货的下贱女儿呢!”
陈萍心里越发憎恨姜沉鱼让自己丢脸,面上只能赔着笑,“谁说不是呢,这种人怎么配出现在这里!”
想了想,又从包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在姜沉鱼的脸上,冷声道:“拿着钱,赶快滚!”
姜沉鱼偏头,钞票锋利的棱角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再抬起头,眼底一片清明,“我来这里自然是受邀而来,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人家秦家邀请一个乞丐过来干什么?舔盘子打扫剩饭吗?”关夫人刻薄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陈萍。
陈萍的脸上一片通红,却也在强行嬉笑着,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还不快滚,等着别人把你打出去吗?”姜朝也拉下脸来,觉得失了面子。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就传来一声焦急的声音,“山人!山人在哪呢?”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姜沉鱼抬手,打招呼,“您是王夫人?”
“什么王夫人,人家是秦老夫人!”姜大明低吼一声,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秦老夫人算是秦家半个当家人,得罪了秦老夫人,可不是随便说一句“不认识”就能和姜沉鱼割席的。
他话音未落,秦老夫人就快步迎了上来,抓住了姜沉鱼的手,激动道:“山人,是我,我就是王娟。”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到了秦老夫人这个年纪,这个地位,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本名给说出来?
更让他们吃惊的还是秦老夫人对姜沉鱼的态度,话语里竟带着一丝讨好,“我说让保安留你一下,我亲自来接你,怎么还把你给关门外了?”
“我正在请这位小姐进去等,这些人突然就出来拉扯小姐......”保安也十分无语,他刚刚在后面听着就害怕他们得罪了贵客,又怕随意出头牵连自己,简直两头受难。
秦老夫人这才像是看见其他几个人似的,表情微微冷淡了一些,但还是尊重地问姜沉鱼的意见:“这些人是和山人您一块儿过来的吗?”
姜大明和姜朝对视一眼,他们虽然不清楚姜沉鱼怎么和秦老夫人认识的,但他们现在有求于秦家,如果从秦老夫人这边入手,难道还怕秦家不会继续维持合作吗?
想着,他们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刚准备解释自己和姜沉鱼的关系,就听见姜沉鱼决绝的声音:“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也是,在人家家门口拉扯吵闹,成何体统!”秦老夫人冷哼。
和关夫人的阴阳怪气不同,秦老夫人可是真的厌恶。
她甚至没给这些人多余的眼神,只对姜沉鱼道:“山人,我带您进去吧。”
“您请。”姜沉鱼笑笑,伸手让了一下。
却大步流星地和秦老夫人齐头并进。
一直等她们消失在视野,脸色红透了的关夫人才抬起头,急切地说:“你们什么眼神啊!自己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好意思笑话别人是乞丐!”
“你不是也......”陈萍也忍不住辩解。
“都闭嘴!”一直沉默的关总也开了口,“还不消停点儿,如果那位小姐真的生了气,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随即他又瞪了姜大明一眼,“姜总,别光想着挣钱了,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家事吧!”
说完,就带着关夫人快步离开,显然不想和这几个人有任何关系。
留在原地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沉鱼一定是昨天听我说秦家断了合作,今天才找关系,想办法帮我们求秦家合作的。”姜朝开口。
看向陈萍,道:“而且我们刚刚说的太过了,真的伤了沉鱼的心怎么办?”
嘴上说着“我们”,可这态度分明是在埋怨陈萍。

姜大明本来一直等着姜沉鱼主动过去讨好他们的,为此他还难得主动大笑了两声,表演出一副“合家欢”的模样来勾引姜沉鱼。
谁知道姜沉鱼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见她要走,他不得不主动开口:“你现在翅膀硬了,不仅晚归,见到人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姜沉鱼抿唇,转身又扬起了一个笑脸,“父亲好,父亲不是在国外旅游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萍给姜雪儿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现场,自然听懂了姜沉鱼的阴阳怪气。
他有些嫌姜沉鱼小心眼,死抓着这件事不放。又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她都是要捏着嗓子去他跟前撒娇叫“爸爸”,无论他怎么呵斥都改不了这份软糯。
今天这又是抽什么疯?
姜雪儿在一旁不赞同地开口:“沉鱼,就算你和顾先生关系再好,也永远不会超过自己父母。这是你亲爸妈,世界上再没有人会比他们对你更好了。”
姜大明这也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觉得傍上了顾家那个短命鬼,所以现在回来给他们甩脸子呢。
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和姓顾的做到哪一步了?”姜大明气急败坏。
姜沉鱼歪头,不答反问:“那不是你们给我选的好丈夫吗?做到哪一步是不应该的?”
其他人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是他们一家人合伙把姜沉鱼骗回来替嫁的。
姜暮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并不觉得是自己问题,只嫌弃道:“姜沉鱼,你吃姜家的,用姜家的,别以为嫁了顾家就攀上高枝了,姜家才永远是你的家。”
“沉鱼,是这样的,秦氏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卦和我们解除了一直的合作,顾总和秦家是世交,你看能不能让顾总帮我们姜家问一问其中的缘由。”姜朝也跟着开口,眼里满是希冀和期望,“你一直最体谅大哥了,对不对?”
他以前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姜沉鱼就会有种自己对姜朝“与众不同”的错觉,会想尽办法去帮他达成夙愿。
可是,她今天刚被大哥这样按在鬼门关,她就算是再蠢,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我当然可以帮你问,我还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但是如果我说要让姜雪儿嫁到顾家作为交换呢?”姜沉鱼挑眉,把选择权交给姜朝。
姜朝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姜雪儿。
姜雪儿却捂着嘴巴,垂泫欲泣:“嫁过去守寡也好,出家做尼姑也罢,只要能帮姜家,帮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不行,顾家那么乱,等雪儿嫁过去,顾谨言再一死,那雪儿一定会受委屈的。”姜暮想都没想就直接提出拒绝。
姜朝点点头,又对姜沉鱼道:“沉鱼,我只是在和你商量,你何必提出如此歹毒的条件,坑害雪儿。”
“歹毒?坑害?”姜沉鱼笑了,原来他们真的什么都知道。
这话再掰扯下去也没意思了,反正断掉合作只是开始,姜家后面的倒霉事儿还多着呢!
当即也不再说话,只转身上了楼。
姜朝从没见过这样的姜沉鱼,心里骤然慌了一下,嘴巴也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威胁道:“等顾谨言死了,你就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寡妇,到时候有你跪着求姜家的时候!”
“好,我等着那一天!”姜沉鱼十分好脾气地回应着。
却始终没有回头。
他们可能忘了,她早就不是姜家人了。
当初师父领走姜沉鱼的时候,就把姜沉鱼的户口迁到了“天道山”,现在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弃婴。
也因为这层关系,即便是假结婚,姜沉鱼还是要和师父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小老头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意图似的,也不惊讶,只道:“你应该也知道违背赌咒的代价,你觉得合理,那就做吧。”
和天道做交易,逆天改命要付出代价,中途毁约当然也要付出代价。
天道不仅会收回姜家的气运,还要反噬她的功德。
功德除了做好事就是拿钱砸,这次差不多要砸两百亿才能补回来。如果在姜家倒台之前补不回来,她就会厄运缠身,俗称——倒霉死了。
两百亿,换她和姜家再无瓜葛,对她来说是值得的!
不等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小老头,小老头就已经跳过这件事,开始反复叮嘱:“结不结婚的随你便,但是可不能耽误你这次下山的终极使命!”
姜沉鱼:“......”
下山之前,小老头把她叫到房间里,哭得老泪纵横。
半是祈求,半是威胁,“鱼宝,我真的受够了你大师兄安排的这种清心辟谷的逼日子了,你想下山就必须要和我合作,我悄悄给你接两个任务,到时候我们五五分账,不走山上的公账。”
“可以吗?求求了!”这位老祖活了这么大岁数,受人跪拜,那会儿为了一口吃的,连老脸都不要了。
如果是平时,姜沉鱼肯定是要好好和他掰扯一下的,但是当时她心里着急着自己母亲,也就随口答应了下来。
结果就是她一离开,小老头的微信就没停下来过。
“你明天领完证就早早过去,王夫人的奶奶的邻居家的表亲曾经和我相过亲,如今王夫人求在了我们头上,你可不能懈怠。”小老头说得煞有其事。
姜沉鱼无语,“是对王夫人不能懈怠,还是对王夫人的钱不能懈怠?”
“都一样都一样,你就是分的太清,所以才不快乐。”
“......”
......
另一边,顾谨言公寓。
明明就只是开了个车,顾谨言的身子就累的喘不上气,在卧室的地板上坐了许久都没缓过来。
他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昏倒,家里人怕他出事,一直都不让他开车。
今天也是真急了,这才自己开车去了姜家,谁知道到了姜家门口,就又犯了病。
顾谨言想起自己犯病时抓住的小火炉似的手,忽得又看到自己手腕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人偶不会离你生活的距离太远,你可以在睡觉的房间好好找一找。”
他沉思了一会儿,起身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把柜子里的衣服和母亲给他预备的被子都搬出来,在最里面发现了一个陌生的黑褐色小木盒。
他不由蹙起眉头,把小木盒拿出来,又找扳手撬开盒子上面的锁。
盒子里面是一个淹没在黑色血浆里的人形木偶。木偶上沾着两根细碎的头发,像是他的头发。木偶的眼睛、心脏和耳朵上分别扎着几根针。
身体上刻着“顾谨言”三个大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小的生辰八字。
显然也是属于他的八字。
——“是有人用你的生辰八字养了人偶,那个人偶在和你争夺你身体的使用权。”
这是什么东西,也配和他抢身体?
顾谨言忍着恶心,伸手去拿木偶,却不小心碰到了眼睛上的银针,一滴鲜血顺着银针滑到了木偶的眼睛上。
随即自己的眼睛就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难忍。偏偏他像是在和谁较真,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分呻吟。
直至痛苦过去,他的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姜沉鱼!”他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
明明不相信所谓的玄黄之术,却又莫名相信那个人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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