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听懂，只能出声道。
“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它们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
我从窗户爬了进去。
里面的血腥味更浓重了。
我用手机照明着往里面走，慢慢寻找。
“程淮，是你吗？你在吗，程淮？”
回应我的只有细微的呜咽声。
我只能壮着胆子继续往里走。
这间屋子比其他房间要大很多，我一直摸索着，好像没有尽头。
又往里走了几步，脚腕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
我被吓了一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意识抬脚踹过去，却在一半的时候停住了动作。
手机向下照亮，我弯腰去打量。
7
抓住我脚踝的是个黑猩猩。
和我之前在其他房间看到的不同，它长长的黑色毛发上沾满了血迹。
应该是我之前在窗外看见的那只。
我蹲下身摸索着抚摸上他的身体。
温热的，和人类的温度差不多。
我尝试着和他说话。
“你好，你是谁，你能说话吗？”
回答我的只有呜咽声。
他似乎不能说话，我只能小心的继续摸索。
他拉着我的手往上，放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张开了嘴。
我这才发现，黑猩猩的嘴中另有乾坤。
我鼓足勇气，冒着被咬的风险，把手探了进去，摸到了人类的皮肤。
我愕然发现，黑猩猩的嘴里才是他真正的脸。
他抓握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指放在了他真正的嘴边。
他张开嘴，手机手电筒照过去，里面空空如也。
难怪只能呜咽着出声。
他被人活生生割了舌头。
想起未知房间里的血迹和毛发，我浑身悚然一惊。
我拿着手机向他带血的全身照去。
果然，哪有什么会按摩的大猩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