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逃离那咸猪手,衣服凌乱,头发散乱,眼中泪光闪烁。
他们起哄嘲笑,看我像看个笑柄。
散场后,安然把我带回车上,冷冷瞥我:“丢人!只会哭。
下次再这么没用,我就把你丢给他们随便玩!”
我看她,心里翻涌着恐惧与怨恨。
她却嚣张:“我可是宋家千金,而你,只不过是我手里的玩物。”
11
我回到宋家,浑身轻微颤抖,眼里满是惊恐。
可没有人安慰我。
母亲拦住我,恶毒地瞪:“还哭,再哭哭看看?信不信我打烂你牙?”
她把我推搡进地下杂物间,随手反锁。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堆满破箱子和旧家具,空气闷臭。
我找不到灯的开关,只能蜷缩在角落,心里好像被烈火焚烧。
白天安然在宋家对我实施各种嘲弄,晚上母亲又冷酷逼迫……
我被双重折磨,失去一切尊严。
我想呐喊,想找宋夫人倾诉。
可是,我怕。
怕母亲更狠的手段,也怕宋雅不理我。
我蜷着身体,默默哭泣,直到凌晨。
这一夜,我在绝望与痛苦中熬过。
第二天清晨,母亲打开门,看着我一夜未睡的惨白脸色,冷冷:“滚去厨房,把碗洗了。”
我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
她却一把拽住我胳膊,拽得生疼:“别跟我装可怜,快干活!”
我只能机械点头,仿佛行尸走肉。
12
我偶尔会在院子里打扫,碰到宋雅。
她每次见到我,都皱眉:“依依,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吗?”
我支支吾吾:“我……可能感冒。”
她试图探我额头体温,我却后退半步。
可我眼中的恐惧显而易见,夫人神色更凝重。
她忽然问:“你的母亲,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