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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小说结局

雾之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家不大的院子此刻聚满了人群,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在院子正上方,放着一个正正方方的八仙桌,八仙桌坐北朝南,铺着红布,在桌心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两旁,燃着两根不粗不细的红烛,红烛一旁,摆放着一盘盘供果和供品。在供桌两旁还放着两把椅子,先是由一家之主,也是由新郎的父亲路松柏给先祖,天地敬香。路行知把系着大红花的红绸递到夏初禾面前的时候,她却迟迟未曾接过来,直到周围人群传来小声的议论声,在路小蝶的提醒下,夏初禾这才抬手接了过来,而后由路小蝶扶着走向了供桌。“一拜天地!”随着男子高声的呐喊声,路行知缓缓跪了下去,在手中丝绸地拉扯下,夏初禾也跟着跪了下去。两人朝着供桌深深磕了三个头,路行知起身的时候,似是害怕夏初禾穿着繁琐的嫁衣不好起身,...

主角:路行知夏初禾   更新:2025-01-15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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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行知夏初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雾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家不大的院子此刻聚满了人群,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在院子正上方,放着一个正正方方的八仙桌,八仙桌坐北朝南,铺着红布,在桌心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两旁,燃着两根不粗不细的红烛,红烛一旁,摆放着一盘盘供果和供品。在供桌两旁还放着两把椅子,先是由一家之主,也是由新郎的父亲路松柏给先祖,天地敬香。路行知把系着大红花的红绸递到夏初禾面前的时候,她却迟迟未曾接过来,直到周围人群传来小声的议论声,在路小蝶的提醒下,夏初禾这才抬手接了过来,而后由路小蝶扶着走向了供桌。“一拜天地!”随着男子高声的呐喊声,路行知缓缓跪了下去,在手中丝绸地拉扯下,夏初禾也跟着跪了下去。两人朝着供桌深深磕了三个头,路行知起身的时候,似是害怕夏初禾穿着繁琐的嫁衣不好起身,...

《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路家不大的院子此刻聚满了人群,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在院子正上方,放着一个正正方方的八仙桌,八仙桌坐北朝南,铺着红布,在桌心的位置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两旁,燃着两根不粗不细的红烛,红烛一旁,摆放着一盘盘供果和供品。
在供桌两旁还放着两把椅子,先是由一家之主,也是由新郎的父亲路松柏给先祖,天地敬香。
路行知把系着大红花的红绸递到夏初禾面前的时候,她却迟迟未曾接过来,直到周围人群传来小声的议论声,在路小蝶的提醒下,夏初禾这才抬手接了过来,而后由路小蝶扶着走向了供桌。
“一拜天地!”
随着男子高声的呐喊声,路行知缓缓跪了下去,在手中丝绸地拉扯下,夏初禾也跟着跪了下去。
两人朝着供桌深深磕了三个头,路行知起身的时候,似是害怕夏初禾穿着繁琐的嫁衣不好起身,竟还伸手扶着夏初禾起身,两人刚站好,男子的声音再次高声响起。
“二拜高堂!”
随着红绸的拉扯,夏初禾再次跪了下去,朝着坐在供桌两旁的路父路母磕了三个头,而后起身。
“夫妻对拜!”
这一次,两人并没有下跪,路行知看着面前的新娘子,先夏初禾一步虔诚地弯下腰,可夏初禾却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夫妻”两个字砸在心头,让她心口无辜地涌上了一股惆怅。
她不知道顶着夏初月的名字和路行知拜堂到底对不对,可眼前的形势,似乎也不容许她说出真相!
“嫂子?”
路小蝶在一旁再次小声提醒了句,夏初禾压下心口的不适,缓缓弯下腰。
“送入洞房!”
随着男子话音一落,原本静悄悄的四周瞬间响起了起哄声,不等夏初禾反应,她就被路行知抱起,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走向了婚房,几乎在路行知刚踏进婚房,其余人就被蒋澍和李旭东拦在了门外。
四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夏初禾甚至都能听到路行知沉沉的呼吸声,以及心口有力的心跳声。
路行知将夏初禾放在床上,竟一时激动忘记了干什么,直到看到一旁的秤杆,这才想起,当秤杆缓缓掀开夏初禾头上的盖头时,一张精致小巧的面容就这么映入了路行知的眼眶。
夏初禾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路行知,其实我不是......”
“行知快出来,有任务!”
夏初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门外一道严肃的声音打断,而路行知听到门外的声音,面色更是一变,放下秤杆就准备大步走出去,夏初禾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把拽住了路行知的衣袖。
“不要去!”
如果她没有记错,路行知就是这一次去了再也未能回来。
路行知脚步一顿,眼底划过一抹不舍,可还是硬着心肠,把衣袖从夏初禾手心抽离,留下“等我”两个字,而后快步走了出去。
原本喜庆的日子,却因为路行知部队有任务,被临时召回被按了暂停键,路家原本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得知路行知要回部队,所有人怔在了原地,纷纷朝着夏初禾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陆母更是一边着着急忙慌地装着吃的,一边偷偷抹着眼泪。
吉普车早已在大门外等着,路行知和里面的人说了两句,就匆匆回了婚房,整理了几件衣服,就抬脚朝着门外,只是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夏初禾,似是想要说什么,可最终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抬脚走了出去。
那个保佑平安顺遂的苹果,因路行知的临时离开,被遗落在了床脚,夏初禾看着苹果,突然拿起就追了出去。
“路行知!”
夏初禾追出去的时候,吉普车已经启动,朝着远处驶去。
她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就抬脚追了上去,子时的夜晚吹着细微的凉风,除了路家依然灯火通明,其余人家早已歇息,黑漆漆一片,静悄悄一片,只能听到一声声的狗吠声远远传来。
夏初禾快要追出巷子口,吉普车似是这才发觉停了下来,路行知跳下车,朝着夏初禾跑了过去,而后将穿着嫁衣的女子紧紧抱进了怀中。
“等我!”
泪水从眼角滑落,夏初禾将手中的苹果递了过去,哽咽着声音开口,“路行知,这是今天娶亲,我揣在身上的苹果,妈说这个苹果可以保佑人平安顺遂,我现在把它给你,你......保重!”
“好!”
路行知眼眸深了深,接过苹果,一个吻就这么落在夏初禾噙着泪水的眼眸上。
等到夏初禾反应过来,路行知早已转身上了吉普车,她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看着吉普车缓缓驶出了巷子口,缓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一刻,夏初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按理说,路行知对于她来说,只是陌生人般的存在,上一世更是连面都未曾见过,她想,或许是她冷得太久,贪恋他带给她那片刻温热,即使知道这温热独属于夏初月!
她没有办法告诉路行知这一趟,他有去无回。
上一世到底发生了什么,路行知又是如何牺牲的,她一无所知,即使她说了,他也未必会信,就算是他信了,他还是会去的,那是他身为一名军人的责任和使命!
“嫂子,回去吧!”
陆小蝶追了上去,开口道。
夏初禾抬手,原本想要拭去眼角的泪水,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路行知落在她眼眸上的那个吻,动作一顿,那抹浅淡的触感似乎还在,在她心口升起了一抹异样,似是在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两人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路青河抱着一个圆鼓鼓的布袋从大门口跑了出去,看到早已消失的吉普车,脚步一顿,目光扫过迎面走来的夏初禾,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晦气!”
夏初禾微微愣了下,看着已经转身走进院子的青年,笑了笑。
她以为路青河和夏初月两人是因为在路家性格不合,故而结了仇,如今看,这两人怕是在夏初月嫁来路家之前,就已经结了仇......

“把手伸出来!”
路老太太再次开口道。
夏初禾愣了下,抬头,发现老太太脸上除了严肃点,并不像是发现真相后的恼怒,堂屋除了老太太,还有在书桌后,心情不错练着字的老爷子,以及含笑看着她的路父和路母,以及朝她偷偷眨巴着眼睛的路小蝶,面色漆黑的路青河。
“愣着做什么,不是让你把手伸出来吗?”
见到夏初禾没有反应,老太太不满地蹙眉。
夏初禾伸出手,随着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她手腕就被戴上了一个古老的银色手镯。
“这是我曾经的陪嫁,九转玲珑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孙媳妇了,这手镯原本是要传给行知儿媳妇的,现在我老太太慷慨解囊借你戴几年,没有我老太太的允许,手镯不能拿下来。”
老太太傲娇地开口。
夏初禾一愣,看向了戴在手腕的手镯。
手镯似是有些年成了,带着一股复古厚重的味道,整个手镯是一条龙身,龙头和龙尾相对,做工最精妙的地方则是手镯内侧,手镯为空心,里面有着一颗不大的珠子,随着抖动,珠子会从龙头滚到龙尾,而后手镯就会发出九声空灵的声响。
“哼,不就是手镯吗?谁没有似得!”
老太太轻哼了声开口。
夏初禾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老太太之所以送她她陪嫁的手镯,是看到苻月娥在酒席上硬生生从她手腕拿走了原本给“女儿”陪嫁的手镯,一滴泪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夏初禾眼角滑落。
“怎么还哭了?”
路母笑着上前将夏初禾从地上扶起,而后拿出了一个红色盒子。
“这是之前答应给你买的手表,原本应该是行知给你的,可行知昨晚走得急,没来得及。”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女士手表,手表有着白色表盘和正红色皮质表链,夏初禾隐隐记得,当时议亲的时候,夏初月确实朝着路家要了三转一响,只是路家只答应了缝纫机,手表和录音机。
“谢谢妈!”
夏初禾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她想,再等等吧!
至少等到路家这股喜气散去,或者等到路行知渡过这一劫,他如果能安然回来,她就告诉所有人真相,到时候路行知如何做,她都尊重对方的选择,如果路行知没有回来,那么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到时候如果路家执意赶她走,她就离开,如果路家没有赶她走,她就留下照顾这一家老小,偿还路家给她这短暂的温暖,以及路小碟上一辈子对她的维护。
回到房间,夏初禾找了一个不大的木箱子,把路母交给她的手表,连同四位老人给她的四个红包一起放进了箱子,并不是她看不上眼,而这一切并不属于她,拿下手镯的时候,夏初禾犹豫了下。
并非是因为她贪念,而是她想起老太太不让她拿下手镯的话,不想让她失望!
给箱子上了锁,放在了衣柜顶,夏初禾躺在床上,晃动了下手镯,九声大小不一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让婚房安静的气息立马变得热闹了起来,就连三月的夜色也不显得那么冷了......
——
三天回门这日,路父和路母早早就起床,准备了夏初禾回门所需要的礼品。
除了烟酒糖茶这些必需品,路父还准备两罐麦乳精,十斤五花肉,十斤大米,十斤一等面粉,路母还准备了九尺的确良布料,蜜饯,大枣等吃食,所有东西绑在两个自行车上,绑得满满当当。
这两天,夏初禾看出来,其实路家虽然是双职工,可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富裕。
而因为路行知临时回了部队,路家就怕委屈了她,把能拿出来的所有好东西都让她拿回娘家,可谓是把姿态放得很低,似乎很害怕她回到娘家让夏长春和苻月娥挑理。
夏初禾想到许家老两口,上一世她回门那日,许国祥夫妻两只是为了他们的面子准备了烟酒糖茶,还都是单份,按照许国祥的说法就是,她现在已经嫁到了许家,是许家的人,得学会过日子。
路行知没在,路父便让路青河送夏初禾回去,小叔子代替哥哥送嫂子归宁,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一新一旧两辆自行车从路家驶出,只是刚走出巷子口,路青河就停下了自行车,把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的网兜拿了下来,不冷不热地塞进了夏初禾的怀中。
“我要去同学家做作业。”
“哦!”
夏初禾笑着应了声,看路青河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似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说话,路青河抬眸看了眼面前笑眯眯看着他的女子,沉着脸色就准备离开,不想夏初禾竟提着网兜走过来,直接挂在了他的车头,而后从他手中直接接过自行车。
“东西保管好,我大概中午就能回来!”
说完,夏初禾就骑着路青河的自行车朝着出城的方向驶去。
上一世,她为了所谓孝道,让夏长春和苻月娥纵容夏初月和许锦州,连同许家一家趴在她身上如同吸血鬼一般,将她血肉吸干残食,最后沦落到了中毒的下场,这一世她不会了。
他们既然说她是丧门星,那她这个丧门星当了!
其实路青河没有打算送她,夏初禾一点都不意外,上一世夏初月也是独自回的夏家,回去的路上还摔了一跤,这导致一回到夏季,夏初月就哭诉对路家的不满,咒骂路青河不得好死。
只是......看着车头上挂着装着烟酒糖茶的网兜,夏初禾皱了皱眉,她记得上一世,路家让夏初禾带回去的东西也只有双份的烟酒糖茶,并没有其他东西。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山间响起,夏初禾看着手腕上戴着的手镯,唇角微微勾了勾,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可她却无比安心,不知为何,她竟莫名想起了路行知,想到他临走时的那一个吻!
回到龙溪村正好晌午,夏初禾刚走到院外,苻月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就从院子传了出来。
“你说你不声不响地换了亲,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现在倒好,那大衣柜和自行车现在可白白便宜那个丧门星了!”
......

“砰!”
破旧的木门被踢开的时候,夏初禾正穿着嫁衣坐在桌子前,看着镜子里面的女子静静发着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死后重生了。
“我要和你换!”
夏初月身上同样穿着一身嫁衣,只是看夏初禾的目光充满了怨念。
“你说什么?”
夏初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夏初禾愣神,夏初月似是这才想起什么,突然“腾”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挤出了两滴了泪水,“姐姐,其实我喜欢的一直锦州哥,你就把他让给我吧,我把路行知让给你。”
外面出嫁的酒席还没有散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可夏初禾却全身冰冷。
夏初月的反应,让她心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那就是重生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夏初月。
她和夏初月原本是一对双胞胎,可因为她比夏初月早出来两分钟,所以成为了凡事都应该让着妹妹的姐姐,而夏初月因为是妹妹,从小就体弱多病,受尽了宠爱,按照农村人的说法,就是夏初月的营养都被她吸收了,所以她欠她的。
上一世,她嫁给了城里的罐头厂工人许锦州,而夏初月嫁给了在部队当官的营长路行知,只是好景不长,在夏初月嫁过去没几个月,路行知就死在了战场,留下了夏初月守了寡。
反观她这边,在她嫁过去不到一年,许锦州的父亲许国祥从车间主任荣升成为了厂长,而她也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车间职工一跃成为了厂长儿媳妇,可谓是水涨船高,改革开放后,罐头厂成为了私营企业。
后来她被推选成为了厂长,更是将罐头厂发扬光大,成为了县里的龙头产业,后来她的初禾集团不仅有罐头厂,还有涉及了食品加工,饮料,她更是成为了全国最年轻的女企业家。
可在这华丽的外表下,竟然是另外一番不堪入目的光景!
原本表面看上去温润尔雅的许锦州竟是一个恶魔,婚后不到三个月就开始原形毕露,喝醉酒更是对她拳脚相向,她怀孕六个月,就被他打到流产,甚至被切除了子宫,一生未能做得了母亲。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可每次都会被许锦州打到半死,甚至用他的亲人威胁。
而她的“亲人”,也就是比她晚出来一会的妹妹,在她的多番照顾下,竟然照料到了许锦州的床上,两人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她的老公,竟然在她的餐食中加入了慢性毒药,直到死她才知道,两人竟然背着她还有一个儿子。
“这亲事哪能是说换就能换的?”
夏初禾冷幽幽地提醒道。
“姐姐,我们原本就是双胞胎,一般人根本不会认出来我们谁是谁的,只要我们把嫁衣换了,你不说,我不说,一旦入了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是许家和路家的人知道了,也已经晚了。”
夏初月跪在地上,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尽是算计。
夏初禾低眸静静看着自己的这位妹妹,她重生醒来的那一刻,原本是打算退婚的,不管是早逝的路行知,还是人面兽心的许锦州,都不是良选。
可她没有想到,她的这位妹妹竟然打着这般的心思。
“好!”
夏初禾淡淡开口吐出了一个字。
几乎在夏初禾话音刚落,夏初月就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眼底是遮都遮不住的欣喜。
夏初禾的嫁衣是一套红色西装裙,下面是一双借来的红色高跟鞋,头上插着粉红色塑料花;而夏初月的嫁衣,是具有民国气息的大红喜袍,上面是红色绣着牡丹的斜襟衣衫,下面是红色百褶裙,脚上是一双红色绣花鞋,头上戴着纯金打造的凤尾发簪。
听说这一身行头还是路行知的奶奶曾经身为大小姐时候的嫁衣,东躲西藏才保存了下来,这次专门送来,就是为了让夏初月出嫁的时候穿!
夏初月从头上拿下发簪的时候,虽然很不舍,可一想到路行知要不了多久就会死,递发簪的手便变得毫不犹豫。
两人换了嫁衣,夏初禾走出房门的时候,眼底一抹冷光闪过。
夏初月,既然你上赶着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夏家院子的酒席已经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好几桌吃酒席的人已经散了,还有几个桌子上的男子正划着拳,一群前来帮忙的妇女正站在一旁扯着八卦,脸上噙着笑容,院中一群孩童还在追逐戏闹。
“你说这初禾和初月是双胞胎,可这打扮起来,初月就是比初禾漂亮!”
几个妇女看到走出柴房的夏初禾,开口,其余一群妇女,闻言,也都纷纷附和着。
“可不是嘛!虽说是两姐妹,平时看着长得都一样,可这穿上嫁衣,初禾就是没有初月好看。”
“平时看着一样,今日一看,谁漂亮立马就能分出来。”
“就是......”
夏初禾的母亲苻月娥刚送完吃酒席的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听到众人都都在夸夏初月,嘴角的笑容越发地大了,看了眼夏初禾,也没有细看,就开口提醒道。
“你这丫头怎么出来了,快点回去,行知马上就到了!”
“好!”
夏初禾笑着点了下头,就走进了东厢房。
她原本住在柴房,并不是因为出嫁的缘故,她才搬去的柴房,而是她一直就住在柴房,因为夏初月要学习,因为夏初月身体不好,因为夏初月睡觉轻,所以她不能打扰到她。
夏初月的房间同样贴满了喜字,就连炕上的床单都换成为了大红色。
夏初禾刚在炕上坐下没多久,就看到苻月娥偷偷走了进来,从衣襟下拿出了一个翠绿的镯子戴在了她的手上。
“这是妈出嫁那会,你姥姥戴在娘手上的,你等会出去的时候记得用衣袖遮着点,别让你姐姐看到!”
说完,苻月娥抬头看到自己女儿眉清目秀的面容时,抬手捏了捏夏初禾的脸颊。
“妈的月儿就是好看!”
等到苻月娥出去,夏初禾看着手腕的手镯,倏地笑了,要不是重生,她竟然不知,上一世还有这一出。
同样是女儿,可她这位母亲的心竟然偏心至此,上一世她听惯了她应该让着夏初月,她不应该和夏初月争,这都是她欠夏初月类似的话,以至于,她即使在许家过得不如意,也不愿回来寻求庇护。
夏初禾在房间坐了没多久,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她拿起绣着鸳鸯的红盖头盖在了头上。
房门被推开,夕阳给来人在地上投上了一抹颀长的身影......

可是......
这一切并不属于她。
夏初禾轻轻挣脱路行知拉住她的手,一句话不说,低着头往前走。
她现在越来越贪念路行知对她的好了。
这样下去不行。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或者是哪里不对?”
身后,路行知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夏初禾到底怎么了?时好时坏,让他摸不着头脑。
闻言,夏初禾猛地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跟上来的路行知,正色道。
“路行知......”
“嗯。”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还是请你认真想一下我昨天说的话,感恩和感情不能混为一谈。”
“月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路行知是真的不明白了,他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冲突。
“不管是感恩或者是感情,这两者的对象都是你,没有任何差别。”
这话一出,夏初禾彻底心如死灰,不再抱任何一丝希望。
“好,我知道了,你别跟着我了,去忙吧。”
夏初禾努力挤下眼角快要溢出来的眼泪,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今天无事。”
想着最近夏初禾对他的冷漠,路行知一直认为是他忽略了她,所以特意给领导请了一天假来陪她。
“可是我想一个人待着,可以吗?”
见夏初禾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恳求他,路行知紧蹙的眉头紧锁,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好半晌,他才重重叹了一口气,似是讨好,似是无奈道。
“月儿,我们把结婚证领了吧?”
不等夏初禾开口,他继续说道:“之前因为你还有三个月才满二十岁,加上部队事情又多,我提的结婚申请一直没批,所以趁着这次胜利的机会,直接找领导批准好不好?”
领证这个事情,路行知计划很久了,一直被这样那样的事给耽误了。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正是把这个事办了的好时机。
“嗯?”
夏初禾一愣,不知道路行知怎么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
好在被这么一打断,她刚低压的心情得到了转移。
只不过,现在是说这个事的时候吗?
见路行知满脸期待的等着,夏初禾的心又软了下去。
唉......
这都是什么事啊!
“路行知......”
“我在。”
“你今天是真的没其他事了吗?”
“今天最大的事就是陪媳妇!”
路行知双眼亮晶晶,像个纯真的大男孩。
领证夏初禾是不会去领证的,既然今天避不开路行知,那就带着干活吧。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打定主意后,夏初禾就把路行知带到伤情处。
因为路行知没事经常出现在伤情处,毫不避讳其他人的打趣和调笑,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夏初禾屁股后面。
对此,今天他跟着夏初禾出现在伤情处时,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还是有护士忍不住开口打趣。
“哟!路长这是打算常驻我们伤情处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紧跟着附和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这里有谁?我们路长自然是妇唱夫随了......”
“怎么说话的,怎么妇唱夫随......是夫妻双双把伤情处还......”
“哈哈哈......”
在一众打趣调笑声中,夏初禾既尴尬又无奈,只能狠狠瞪了瞪惹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见状,路行知笑了笑,眼底的宠溺丝毫不隐藏。
“这段时间谢谢大家对我内人的照顾,大婚太过仓促,又被事情给耽误了,一直没机会感谢大家,今日先请大家吃喜糖,改日再重新款待大家!”
说着,路行知从宽大的行军服里抓出一堆印着红双喜的喜糖放在桌上。
夏初禾一愣,她不知道路行知是什么时候买的喜糖,刚才也没听他说起。
“哇喔!”
“哇喔!”
“路长太客气了!”
“恭喜路长新婚大喜!”
“......”
在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里,路行知放在桌上的喜糖很快就被瓜分干净。
夏初禾心情更加复杂了,喜糖本就是稀有物,平常人家结婚能吃上几颗就美得不行,更何况这是在战场上,尤其他分享的喜糖还是昂贵的红双喜。
分完喜糖后,喧闹的伤情处逐渐安静了下去来,大家开始干活。
夏初禾也准备投入诊治中去,刚换好衣服,路行知就走到她身边,神神秘秘把一包东西塞在她手里,笑了笑。
“这是单独为你准备的。”
“这是......”
“什么”两字还没说完,路行知已经离开,正搀扶着一位伤到脚的伤员上床。
夏初禾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透明油纸里两个圆圆黑黑的东西,旁边还写着外国文字。
如果没有经历过上一世,夏初禾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但是在经历过时代浪潮后,她不但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还知道这东西是从国外传过来的。
是的,这个东西就是巧克力。
有点苦,有点甜,吃在嘴里会像丝绸一样在舌尖化开。
第一次吃巧克力还是她发展罐头厂,别人送给她的礼物,只不过那个包装比这个要精致唯美,数量也比这个多得多。
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夏初禾的心又开始难受起来。
路行知像个鸟儿一样,不管得到什么好吃的,他都带回来给她。
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夏初禾有片刻的迷茫,待在冰窖里太久了,这样的温暖,她突然舍不得放弃了。
可是一想到路行知对他心里的小姑娘念念不忘和情根深种,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她立马扼杀在心底,不准生根发芽。
——
随着战事的推进,路行知又开始变得忙碌,除了偶尔来伤情处看她之外,其他时间两人都没见面的机会。
夏初禾虽然心里难过,但也知道这样避开对以后知道实情的路行知来说,算是最好的事了,至少不会因为她的恩情而左右为难。
因为此前的战役取得空前绝后的胜利,所以部队领导决定乘胜追击。
于是几方联合发起袭击,有了之前的胜利,战士们士气十足,将敌人得落花流水,节节后退。
而这短暂的胜利,让整个驻军地欢欣鼓舞,热闹非凡。
夏初禾也被这欢喜感染,开心不已。

她自己是划清界限了,但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就是伉俪情深的夫妻。
所以这种场合,哪个不长眼的敢邀请她跳舞。
想到这里,夏初禾收起了思绪,看向一旁正大快朵颐着烤全羊的杨立万,反问他。
“你呢?你为什么不去?”
杨立万挑了挑眉头,将吃剩的骨头扔到一旁,一边用干草擦拭着手指的油脂,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不太喜欢热闹。”
“哦。”
夏初禾端着杨立万送来的羊肉,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吗?”
见她那些烤羊半天不吃,杨立万蹙了蹙眉头,问道。
他没告诉夏初禾的是,僧多粥少,这两块烤羊还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抢到的。
“吃!我等等再吃。”
说完,夏初禾目光不自觉看向远处部队领导的营帐,晚会快要结束了,路行知还没回来。
“你趁热吃吧,烤羊冷了就不好吃了。”
杨立万不知道夏初禾的心思,一个劲的催促她赶紧吃。
夏初禾心不在焉随口敷衍。
“没事,我喜欢吃凉一点的。”
见她情绪并不怎么高涨,杨立万只好识趣的离开。
路行知在领导军营商量战况到深夜才出来,他揉着太阳穴,抚着受伤的肚子往自己营帐走。
走出几步,他又倒退回来,眼睛忽的亮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快步走了过去。
“你在等我吗?”
“嗯。”
夏初禾起身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小腿。
杨立万给的烤羊,夏初禾没吃,原本她是下定决心和路行知保持距离,等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就划清界限。
可是看着烤羊都被吃完了,路行知都还没回来,想着他重伤刚愈,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着给她,就算要划清界限,也不急于这一时。
所以晚会结束后,夏初禾就在部队领导营帐等待着,打算把烤羊给路行知就离开。
“等很久了吗?”
路行知赶紧上前搀扶住她,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轻揉她发麻的小腿。
对上路行知温柔如水的眼神,夏初禾心止不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被他揉捏过的小腿似乎比之前还麻,犹如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
“没,没等多久......”
夏初禾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之下只好赶紧转移话题。
“这个......给你吃......”
路行知接过她递来的油纸,打开一看竟是散发着香味的烤羊,甚至还温热着。
“你......深夜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把这个给我吃吗?”
深秋的夜里,知了疯狂啼叫,营帐周围的草丛里,三三两两蛰伏的萤火虫犹如夜空里的星星。
在这样美妙绝伦的夜里,路行知拿着一块温热的烤羊,深邃漆黑的眼眸里,夏初禾看到自己的身影深深印在里面,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跳再次剧烈跳动起来。
为了遏制不受控制的心动,她赶紧侧开头,避开那能把人吸进去的漩涡。
“我......你伤势还没好,多吃肉......有助于你伤口恢复......”
夏初禾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人被路行知拉到旁边的阴暗处,来不及惊呼出声,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路行知一手拿着烤羊,一手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夏初禾丝毫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在路行知霸道又温柔的攻势下,夏初禾溃不成军,整个人只能无力的抓住他来支撑软绵绵的身体。
过了许久,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路行知才松开了她,再次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月儿......是我欠你,等回去,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路行知这一声“月儿”彻底将意乱情迷的夏初禾唤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一把将满脸期待看着他的路行知推开。
刚才火热雀跃的心此刻犹如掉入冰窟,冻得她浑身发抖。
路行知也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路行知,你有没有想过,感恩是感恩,爱是爱,这两者并不能混为一谈!”
路行知一怔,染着情欲的双眸闪过一丝困惑,虽然不知道夏初禾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月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对我来说,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路行知以为夏初禾还在为他大婚之夜离开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在闹别扭。
听到路行知答案,夏初禾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她低垂下眼眸,脸上闪过一丝苦笑。
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这份温暖本就不属于她。
夏初禾自嘲的笑了笑。
“你觉得没区别就没区别吧,烤羊凉了不好吃,你快吃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月儿,你别生气好不好?”
看着情绪莫测的夏初禾,路行知有些手足无措。
夏初禾最近对他忽冷忽热,让他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没生气,你吃吧,我回去了。”
说完,不管路行知作何反应,夏初禾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不该生出贪念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初禾因为昨晚的事没睡好,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沉,所以早上就起得晚了一些。
起来的时候,小何已经不在营帐了,她简单的梳洗后就准备去伤情处,刚一出营帐,就看到等在门外的路行知。
“今天我没什么事,我陪你去伤情处。”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路行知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递给了她。
“你趁热吃。”
拿着温热的鸡蛋,夏初禾垂了垂眼眸,开口道。
“路行知,你能不能别对我好啊?”
“不能。”
路行知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着,拉着夏初禾的手往伤情处走去。
“这些日子我忙着战况的事无暇顾及你,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专心陪你在身边,哪儿也不去。”
看着男人温暖又细心的举动,夏初禾愣了愣,内心止不住一阵心酸,前世嫁给许锦州,从来没得过任何温暖和体贴,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算计和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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