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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局

朝暮之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团子奶声奶气道:“娘亲和爹爹重新孕育一个我就行啦,不过娘亲要记得,需得赶在团子的魂魄消散之前孕育出新的身体,否则,诞下的将会是一个死婴。”听完了团子的话,阮朝朝怔住。这一世自己竟还要和那人纠缠……“团子,咱们换个爹行不行?”阮朝朝苦恼地问。“娘亲,换个爹生出来的就不是团子啦。”……好吧。“那团子还能坚持多久呢?”团子稚嫩的声音带着不知愁滋味的轻快,“团子还可以坚持一个月呢!”阮朝朝的心提了起来。一个月,也就是说,她必须尽快去见他,并且,怀上他们的孩子。脑子里浮现秦暮的脸,阮朝朝的心痛了一下。没想到重活一世,还是躲不开他……阮朝朝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转而开始算计张氏。前世傅晋廷喝醉后透露了他和张成珠,利用小混混李强联手演戏,将她送进雪...

主角:阮朝朝傅晋廷   更新:2025-01-11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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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团子奶声奶气道:“娘亲和爹爹重新孕育一个我就行啦,不过娘亲要记得,需得赶在团子的魂魄消散之前孕育出新的身体,否则,诞下的将会是一个死婴。”听完了团子的话,阮朝朝怔住。这一世自己竟还要和那人纠缠……“团子,咱们换个爹行不行?”阮朝朝苦恼地问。“娘亲,换个爹生出来的就不是团子啦。”……好吧。“那团子还能坚持多久呢?”团子稚嫩的声音带着不知愁滋味的轻快,“团子还可以坚持一个月呢!”阮朝朝的心提了起来。一个月,也就是说,她必须尽快去见他,并且,怀上他们的孩子。脑子里浮现秦暮的脸,阮朝朝的心痛了一下。没想到重活一世,还是躲不开他……阮朝朝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转而开始算计张氏。前世傅晋廷喝醉后透露了他和张成珠,利用小混混李强联手演戏,将她送进雪...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局》精彩片段


团子奶声奶气道:“娘亲和爹爹重新孕育一个我就行啦,不过娘亲要记得,需得赶在团子的魂魄消散之前孕育出新的身体,否则,诞下的将会是一个死婴。”

听完了团子的话,阮朝朝怔住。

这一世自己竟还要和那人纠缠……

“团子,咱们换个爹行不行?”阮朝朝苦恼地问。

“娘亲,换个爹生出来的就不是团子啦。”

……好吧。

“那团子还能坚持多久呢?”

团子稚嫩的声音带着不知愁滋味的轻快,“团子还可以坚持一个月呢!”

阮朝朝的心提了起来。

一个月,也就是说,她必须尽快去见他,并且,怀上他们的孩子。

脑子里浮现秦暮的脸,阮朝朝的心痛了一下。

没想到重活一世,还是躲不开他……

阮朝朝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转而开始算计张氏。

前世傅晋廷喝醉后透露了他和张成珠,利用小混混李强联手演戏,将她送进雪月楼的龌龊事情。

按照这一世的时间,李强明天就会上门演戏。

她不会再被他们骗,但若明面上反抗依照傅晋廷的心狠手辣,定会让李强强行将她带走。

傅晋廷和张成珠之所以敢这么猖狂,是仗着恶事做尽的李强撑腰,只要让李强绳之于法,傅晋廷和张成珠再无助力!

“娘亲,隔壁有人说话。”团子忽然出声提醒。

阮朝朝知道肯定是傅晋廷和张成珠在想法子对付自己,立刻侧耳细听,却听不清。

团子立刻跳了起来:“我可以穿墙过去听!”

白团子说完身子一晃,就穿墙进了隔壁的屋子。

隔壁屋子里,张成珠尽职尽责扮演瘫子,躺在榻上。

傅晋廷拉了张椅子坐在榻旁。

张成珠冷着一张脸正在说话:“……看来她还在为让她去雪月楼卖身的事情生气,这件事儿确实有点委屈她,但身为妻子,为夫家分忧是天经地义,她这气性未免太大了些。

你向来心慈手软,降不住她很正常,这事儿便交给我,明儿李强会按计划上门来闹,我从中加一把火,以阮朝朝对你的在乎,肯定求着去雪月楼。”

傅晋廷虽然觉得这个法子好,但也有些担心,“到时候别做的太过火,不然逼急了,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没法跟那位交代。”

张成珠却是微微一笑:“娘没那么傻,保证把事办好。”

小团子气得魂魄颤抖,立刻回到阮朝朝面前将母子二人的对话说给她听。

阮朝朝听完团子的话后,想到了前世。

李强带着一群混混上门来,将傅晋廷踩在地上,威胁他不还银子就要砍掉他一只手。

那时她对傅晋廷毫无防备,完全不知道这是枕边人对她做的局,婆婆在一旁苦苦哀求,眼看对方磨刀霍霍要砍下傅晋廷的手。

最终阮朝朝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滚落,答应了这件事情……

“娘亲,我们要想办法惩治这对恶人!”

小团子气呼呼的声音将阮朝朝的思绪从前世的漩涡中拽回来,她看着浑身魂体发颤的小团子,问道:“你可有迷惑他人心智的能力?”。

小团子道:“当然可以了,只是这样做会消耗团子的魂力,团子能留在娘亲身边的时间会减少一半。”

阮朝朝咬咬牙:“我们赌一次。”

赌上了,团子得到肉身,得以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没赌上……阮朝朝不敢想后果,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给我金坠子,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将借条撕毁。”

一边是小小的钱财,一边是关乎前途尊严的卖身契,阮朝朝觉得没什么好思考的,傅晋廷肯定会用金坠子来换。

然而面前的傅晋廷却站着没动。

阮朝朝挑眉:“怎么?为了一点财物连前程都不要了?”

傅晋廷沉声道:“坠子不在我身上,这会儿没办法给你。”

顿了一瞬阮朝朝便反应过来,这金坠子要么被卖了,要么被傅晋廷借花送佛,送给了那位柔柔小姐,她比较倾向后者。

前世她被害死时,他与他的柔柔小姐有了个两岁的儿子,怀胎十月,按照这个时间线来算,傅晋廷和这位柔柔小姐无媒苟合也就在这段时间了。

阮朝朝很想知道,这位柔柔小姐知不知道傅晋廷有了家室呢?

如果不知道,她便也是一个如她一般被骗的可怜人。

如果知道,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得找个机会见一见这位柔柔小姐,如果是个一无所知的可怜人,自己同为女子自要救她出苦海。

“借条的还款期限还剩下两日,两日内将金坠子还给我,否则,我只能拿着借条去官府换卖身契!”

阮朝朝转身回屋。

傅晋廷站在原地看着阮朝朝无情无义的背影,眼底的厌恶达到了顶峰,他转身来到张成珠的屋子,将与阮朝朝之间的事情全部告诉她。

听完经过的张成珠愤恨的骂了一句‘贱货’,随后咬牙切齿道:“若非她叮嘱不能将人弄死,这么个孤女我们打杀了也无人知晓,如今竟然让她威胁至此!”

张成珠在说出打杀阮朝朝时的表情不仅仅只是气话,阴森的眼底是真的存着杀意的。

这种杀意只有真正杀过人才会有。

而傅晋廷在看见母亲的表情时脑中浮现一些血腥画面,眼底忍不住露出畏惧之色。

张成珠没注意他的表情,继续说道:“阮朝朝进雪月楼我们才有活路,这事儿先放一放,先将借条处理了。”

傅晋廷收敛神色道:“我自然晓得轻重缓急,金坠子送给了柔柔,她是富贵千金不会看重这些钱财,我去见她一次将金坠子要回来,顺便……要了她的身子。”

张成珠担心:“她是礼教森严的尚书千金,怎么可能与你无媒苟合?”

傅晋廷眼神冰冷:“用点药自会投怀送抱。”

入夜,城西阮府。

先帝最是痛恨贪官污吏,在位时查抄过许多贪官,这些贪官有的斩首有的发配边疆,空下来的宅子被先帝用来赏赐朝中功臣,阮府便是先帝赏赐,建面宽广,偏居一隅。

但阮谦家眷极少,这么大的宅子空置了一大半下来,偌大的府宅空荡荡没什么声音发出来,处处透着孤寂。

其实从前的阮府虽然家眷少,但府里头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阮谦二十岁时便在朝中立了功,那时的他意气风发,从老家接回来双亲和发妻姜云苒,还有他们一岁的女儿,一家五口和睦美满。

然而好景不长,没多久一个姓赵的女子带着个一岁的女儿找上门来,自称和阮谦有过露水情缘。

阮谦对此坚决否认,但那孩子与他八分相似根本赖不掉,最后在老两口的劝说下让这女子进了门。

阮谦和发妻的感情就此破裂。

一年后,阮谦陷入贪污案被抓进了大理寺,在阮家老两口为了他四处求人时,他的发妻带着两岁大的女儿跑了,据说是和将军府的顾斯年跑的。


在对方叫嚣时,秦慕慵懒地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语气凉薄:“叫声爹,本王就停手。”

男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前仰后合。

秦暮半点不恼,抬起匕首往男人的胳膊上割了一刀,不深。

“小杂种,没吃米啊?用点力啊!”张全大声叫嚣。

然而下一瞬,秦暮忽然捏住伤处的皮肤,用力往下一撕。

“刺啦。”

鲜血喷涌。

张全闷哼一声,疼得咬牙,腮帮子鼓起,一张脸扭曲着,硬是不肯叫出来。

秦暮玩味地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割下第二刀,用力一撕。

“啊!!”

第三刀,第四刀……

张全的惨叫不绝于耳,汗水如雨下,滚落在伤处,犹如洒了一层盐。

“爹!爹!爹爹爹!!”

秦暮漂亮的脸上浮现一抹嫌弃,“本王没你这么丑的儿子。”

随后他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神色慵懒地看着张全,“说,王虎藏在哪儿。”

十三年前,兵部尚书阮谦牵涉贪墨军饷一案,在大理寺羁押三年之久,最终查到兵部侍郎王虎的身上,阮谦沉冤得雪,王虎被斩首。

这桩案子看似了结,可带来的风波却影响了整个朝堂,苏相把持前朝权利,亲妹妹身为皇后把持着偌大的后宫,不仅如此,苏相母族刘家是将门世家,手握三成兵权。

如此骇人的权利,连先帝都被制衡。

还好将门顾家和新贵阮家,分别掌管大周七成兵权,这两家交好,合力之下勉强抗衡了苏相的权利。

可是阮谦身陷贪墨案以后,不知为何与顾家闹崩,如今竟是形同水火,导致苏相再次一家独大。

先帝去世之前亲赐秦暮为摄政王,并赐予他尚方宝剑,如此才分走苏相一部分权利,出现了平衡之势。

然而近一年来苏相和阮谦竟然有了联盟之势,一旦两家联盟,这份平衡会再次打破,年幼的新帝根本压不住,天下改为苏姓怕是迟早的事儿。

如今秦暮要查的便是十二年前阮谦陷入贪墨案的疑点,他怀疑阮谦陷入贪墨案是苏相背后指使,查清楚这桩案子可让阮顾两家缓和关系,也可让阮谦看清苏相为人,如此苏相一家独大的隐患便可消除。

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到了,王虎是刘家的表亲,刘家是苏相的母族,由此秦暮可以断定,十三年前的贪墨案,是苏相的手笔!

一番搜查之下,秦暮又查到王虎当年根本没死,被斩首的是牢里的死刑犯。

张全和王虎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王虎当了兵部侍郎以后,张全也跟着他在兵部混了个闲职,当年王虎斩首,张全逃过一劫,但没了王虎的照料,张全兵部的闲职便被撤了。

这桩案子已经过去十三年,便是有线索也被时光冲得一干二净,抓张全回来主要是想试一试。

张全疼得浑身抽搐,最终颤抖吐出一句话:“王虎去……去了南边……投奔了……刘家,王爷,杀……杀了我!”

秦暮站了起来,转身出了牢房。

侍卫林九上前,干脆利落地一刀了结了张全的性命。

牢房外,梁掌柜贴心地准备了热水和帕子,看见自家主子出来,立刻端着热水上前,伺候主子洗手。

秦暮修长的双手放进热水中,慢条斯理地洗干净上面的鲜血,擦干,转身离开。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传言当年姜云苒是嫌弃断送了前程的阮谦,带着女儿和前途大好的顾斯年跑了,后来阮谦出狱,顾斯年担心流言蜚语,将姜云苒藏了起来。

可这些到底都只是传言,没有人能拿出证据,看客也只敢在背后说说闲话,没人敢拿到台面上来说。

如今这阮朝朝找了回来,那姜云苒肯定已经有了下落,大家全都对此十分好奇,想要知道是不是顾斯年将人藏起来了。

这会儿两个当事人自己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他们自然要听仔细一些。

阮谦听得顾斯年的话心中一堵,他想告诉顾斯年姜云苒已经身死的事实,但此刻大庭广众之下,形势无奈,他只能按照事先和阮朝朝商量好的说。

“朝朝回来以后我才知道,云苒在我入狱时带走了朝朝,与她住在烟雨巷,她与你并未有过来往,是我误会你了。”

顾斯年闻言脸色缓和几分,看了阮朝朝一眼,而后沉沉开口:“你娘如今还在烟雨巷?”

只听说阮朝朝被找了回来,没听到任何姜云苒的消息,顾斯年心里一直记挂着她。

阮朝朝心中一痛,烟雨巷只有母亲的尸骨……

目光在宾客中扫过,准确找到姜织的身影,心底恨意汹涌,面上却竭力保持平静:“我娘在我五岁时丢下我离开了。”

姜织眼底闪过尽在掌握的淡然。

她杀姜云苒时没有任何人在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连带她的魂魄也被困在那破旧的茅草屋里,她连给阮谦拖个梦都做不到。

姜云苒的死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她身上的污名她不允许任何人替她洗清!

便在这时,一道寒酸的身影出现在宴会场上,此人正是傅晋廷!

姜织第一个发现了傅晋廷的身影,眼底露出看好戏的兴致来。

傅晋廷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遍,最终锁定在阮朝朝身上,他抬脚朝着阮朝朝走去。

待走到她面前一丈远时,忽然屈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岳父!女婿求您做主啊!!”

他这一声嚎犹如晴天一声霹雳,将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所有目光都看向了他。

“这是谁啊?”

“他跪在阮大人面前喊岳父,阮大人还有个庶女,难道是那庶女的夫婿?”

“此人穿着寒酸,一个男子却当众下跪啼哭,实在上不得台面,即便是庶女也是尚书府的小姐,阮大人怎会将女儿嫁给这种人?”

……

在场的宾客悄声议论,看向傅晋廷的目光鄙夷极了。

傅晋廷跪行到阮朝朝面前,大声哭道:“朝朝,我知道一切都是你的计划,但我不怪你,我只怪自己无能,不能给你好的生活,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杀死我们的孩子啊!”

他这一句话让低声的议论炸开了锅。

“他好像是对着那阮朝朝在哭啊。”

“他说一切都是阮朝朝的计划,还说阮朝朝杀死了他们的孩子,难道他娶的不是阮柔,而是这个阮朝朝?”

“阮朝朝没有回到尚书府之前长在鱼龙混杂的烟雨巷,嫁给这样的人倒也很正常。”

“看来这位刚寻回来的阮小姐不是那么干净啊。”

……

潮水般的议论涌向阮朝朝,目光聚焦中的她面色白如纸。

秦暮看着阮朝朝,眸底的思索慢慢被明了取代。

被这么一闹,他忽然想了起来。

难怪觉得眼熟,是在雪月楼见过她。


男女的衣衫掉落在地。

一瞬间形势逆转,阮朝朝又成了被动,气得狠狠咬在秦暮肩头。

秦慕蹙眉,大手圈住她的脖子,本该空洞的眸底浮现愠色,妖艳的脸上杀意必现。

阮朝朝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小东西,凶什么。”

秦暮漂亮的脸上立刻浮现几条红印,脸色微顿,随后竟真的收起杀意,温顺下来。

阮朝朝小手抚上他的脸,满意道:“这样才乖,把我伺候好了,给你银子。”

这些话是前世他对她说过的。

前世她被傅晋廷逼迫,不得不一次次主动来到雪月楼,她抗拒想逃极了,他便戏谑地圈着她的脖子。

“小东西,凶什么?”

她感觉到死亡的威胁,温顺下来。

“这样才乖,把我伺候好了,给你银子。”

快天亮时,秦暮重重跌在榻上没了动静。

阮朝朝撑起身子准备穿衣离开,然而就在这时,本闭眼昏睡的男人忽然睁眼,猛地抬手扯下了她脸上的布帛!

阮朝朝一惊,下意识对着他的腿间一个重重的肘击。

只听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吓死了!”阮朝朝小口喘气,自语着:“还好我动作快,没让他看清我的脸。”

强撑着疲倦穿好衣裳,借着月色去看墙角的刻漏,离卯时还有一刻钟。

此刻守在外面的是秋月,她性子严谨,每次都是春花到了跟前才离开,根本不会有空岗期。

春花和秋月都是秦暮训练出来的暗卫,武功绝顶,这雪月楼外围更是一层层暗卫,一旦闹出风吹草动,她定是死无全尸。

秦慕每日卯时整便会起床上朝,今日若是例外,他的侍卫肯定会进屋查看。

必须在卯时之前离开这儿!

阮朝朝目光落在屋内八仙桌上的一大串钥匙,当即有了主意,立刻在心里喊道:“团子!”

下一瞬,白团子穿墙进来,飘到阮朝朝的面前。

“娘亲。”

阮朝朝看着团子小了一圈的魂体,心口发紧:“你现在的魂力可能去一趟这脚底下的地牢?娘亲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团子鸡蛋大的身子上下晃了晃,像是在用力点头:“团子没问题的!娘亲想要团子做什么呢?”

阮朝朝指着桌上的钥匙串,“你带着这串钥匙去地牢,将地牢所有的门全部打开,然后直接回家,娘与你在家里会和。”

团子听话极了,动用魂力变幻魂形,鸡蛋大的魂体像水一样包裹住钥匙串,钥匙串就这么在阮朝朝的眼前消失了,紧接着团子带着钥匙串穿墙离去。

前世阮朝朝跟在秦暮身边,知道的事情挺多。

他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暗中不知道抓了多少政敌在自己的地牢里头,这些人若是跑了,坐牢的就是秦暮。

约莫过了一刻钟,外面传来轻微说话声,紧接着秋月紧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爷,地牢出事了!”

“王爷!”

“王爷?”

唤了好几声都没听见里面回答,秋月心口一凛,立刻推门进来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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