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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段子:刘海武刘海玲番外笔趣阁

有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你还标准呢?来你给我念念“一、七、八”这三个数字。为什么你都是“移个、骑个、拔个”这么说的?”把“一个、七个、八个”念成“移个、骑个、拔个”,我们这的特色。或者说是北方的特色。其中“移个”还算是通用的变音,可以说是正确的发音。而“骑个、拔个”还没流行到可以归类到通用变音里。另有特殊发音如“那”说成“内”,如“内个”、“内会儿”,而且“那”字在同一句话的不同位置发音还不一样,如“内会儿那人都皮实”这句话里的两个“那”字发音就会不同。另有“干啥”说成“尬哈”,“我们”说成“网们”等等一些。所以我尽量用方言发音来记录,因为我觉得有些方言土话俚语俗语非常生动又接地气。如果这里每个字的头顶上能注音就好了,有些特殊发音的我就可以标出来。不...

主角:刘海武刘海玲   更新:2025-01-11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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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海武刘海玲的其他类型小说《诊所段子:刘海武刘海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有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你还标准呢?来你给我念念“一、七、八”这三个数字。为什么你都是“移个、骑个、拔个”这么说的?”把“一个、七个、八个”念成“移个、骑个、拔个”,我们这的特色。或者说是北方的特色。其中“移个”还算是通用的变音,可以说是正确的发音。而“骑个、拔个”还没流行到可以归类到通用变音里。另有特殊发音如“那”说成“内”,如“内个”、“内会儿”,而且“那”字在同一句话的不同位置发音还不一样,如“内会儿那人都皮实”这句话里的两个“那”字发音就会不同。另有“干啥”说成“尬哈”,“我们”说成“网们”等等一些。所以我尽量用方言发音来记录,因为我觉得有些方言土话俚语俗语非常生动又接地气。如果这里每个字的头顶上能注音就好了,有些特殊发音的我就可以标出来。不...

《诊所段子:刘海武刘海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说:“你还标准呢?来你给我念念“一、七、八”这三个数字。为什么你都是“移个、骑个、拔个”这么说的?”

把“一个、七个、八个”念成“移个、骑个、拔个”,我们这的特色。或者说是北方的特色。其中“移个”还算是通用的变音,可以说是正确的发音。而“骑个、拔个”还没流行到可以归类到通用变音里。

另有特殊发音如“那”说成“内”,如“内个”、“内会儿”,而且“那”字在同一句话的不同位置发音还不一样,如“内会儿那人都皮实”这句话里的两个“那”字发音就会不同。另有“干啥”说成“尬哈”,“我们”说成“网们”等等一些。

所以我尽量用方言发音来记录,因为我觉得有些方言土话俚语俗语非常生动又接地气。如果这里每个字的头顶上能注音就好了,有些特殊发音的我就可以标出来。不能注音的话我就只好用一个接近方言发音的字来代替,所以很可能会写出很多错别字。

说到俗语俚语我又想到另一件事,我在年纪小的时候,常听有老年人把香菜称为“研碎”。我还想好好的香菜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叫法,我还以为这是香菜的土名。后来才知道“香菜”才是土名,此物本名就是“芫荽”,音为“研碎”。此名非但不土,反而是个很有美丽意向的名字。

其实这是更接近于古语,更文雅的说法,并非乡村土俗的说法。另外还有一个例子,我们这方言不说“他们”而是说“怹们”,同“你”和“您”的区别,“怹”也是敬称。但又只在说“怹们”的时候才这样,这就并非故意敬称了,而是已成习惯用法。不像有些比较讲究的老北京人,说话时谈到具体某一位不在场的长辈,单指其人时会敬称“怹老人家怎样怎样……”而我们这里单指其人时并不见用敬语“怹”,只见用于“怹们”。

而不同的方言应当是不同的错误发音长年累月地叠加而成的,久居一地的民众经过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说话走音而形成了自己地域的方言。幸好文字没有发生让人看不懂的变化。而随着
通信能力的进步,方言正在消失,甚至小语种都在消失。

所以记述一些奇怪的用词、发音、表述,有时候还挺有意思的。

另外,如果仔细观察倾听日常生活中的对话,就会发现有的人思路清晰,语句完整,能够将自己的想法准确而流畅地表达出来。

而有一些人有言语混乱、思路跳跃、前言不搭后语、语句重复、说话磕绊、随意倒装、指代不明、莫名其妙地省略主语谓语宾语,等等等等的毛病。但有意思的一点是,你在听他这样说话的时候,也能够准确地接收到他所表述的事件情节,以及接收到他想表达的情绪。

当然这只是在谈论家长里短、市井八卦这些简单事时。

这时人的理解能力、信息综合处理能力是神奇的。指代不明、省略主语都不会对听话者造成不可忽略的困扰,信息接收者的大脑会自动脑补出言语中缺失的部分,从而不会影响理解。这一点有些像现在网文的对话写法,就是不写谁谁说,但读者能脑补出来是谁说的。

语句重复、随意倒装这些又有加深强调重点的作用。

言语混乱、思路跳跃、前言不搭后语反而又有一种电影蒙太奇的错落变化感。

这些毛病都不影响言语的生动。

之所以会这样不影响理解,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说话时的语气、情绪、节奏都起到了很大作用。

但是如果把他说的话整理成单纯的文字,只看文字,那立马就会让人看不懂,让人难以忍受。

当然研究这个并没有什么意义,语言和文字的区别还是挺大的。我也只是觉得什么地方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的时候,稍微记录一下。

以后这篇就算我的随手笔记,或者是日记。看到或听到什么想记下来的事情就都记在这里。

当然也不只限于诊所里发生的事情,生活中随处想记的事情都可以记在这里。

既然是随手笔记,就可能会很凌乱,东一耙子西一笊篱,不管大事小情,心情好坏都可能记下。
>同样也不保证有意义,不保证有趣味性,不保证好看。

其中涉及到的人名地名,我会稍加变化,更改一下,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有忘了更改的地方,或者冒犯到什么人,也不是我故意。

03 万国归中

82岁的肖老太太输完液了,我去给她拔针。

她忽然笑问我:“都说万果归中呢,你觉着归的了吗?”

我抬头看看她,她脸带笑容,两眼望着我,一眼正常,一眼角膜浑浊,黑眼珠黄白。

我只好回答:“我觉着不能。”

她轻轻地说:“不能啊?也是,也那么多果呢!”她把“国”字发三声,“果”的音。很多老人都还这样发音,如“果家”、“出果了”。

她抬起手来让我拔针。

82岁,枯瘦,抓着她的手,感觉只一层薄薄的松弛的皮肤包着里面的骨头。一揭胶布,能把手上的皮肤拉起来两厘米高。只好一手按住皮肤,一手慢慢揭。

肖老太年纪大了,精神气力都不足,时常来输点液补充下能量,或者感冒咳嗽,喘得厉害时候输点消炎平喘止咳的。

她女儿50多岁,来了都说:“输点液,给我妈牢绷牢绷!”

老太太一生经历丰富,年轻时干过所谓“投机倒把”的买卖。在还没放开市场的时候收中药、收蝎子,去天津卖,去内蒙古倒腾衣服等等。

会正骨,会算卦看事儿。

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儿子大学毕业后开了个服装厂,不到30岁正意气风发的时候出车祸死了,大女儿的儿子也出意外去世了。经历了几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还说:“以后这几年的年景都好不了,还得闹瘟疫呢!这瘟疫还是停不了,还得收不少人呢!”

我妈问:“是吗?那还得收不少人呢?”

肖老太回答:“是呗,还得收呢!原来是筛着收,现在是一块儿一块儿地收了!”

意思就是以前是在人群里筛选着收人
立马锥,就这两样是最管事儿的。这个立马锥不好找,找不着现在。”

我妈说:“那现在半拉钱你也找不着啊!”

她重复肯定说:“半拉钱也找不着。”

我妈说:“没有。”

她说:“没地方找去。”

我妈说:“那可不!过去那个玩意儿早就没了,谁拿他当一回事似的呀!”

她说:“嗯,原来网家有来,谁哪个啥骨头了有点儿啥了不合适就搓一点儿……”

我妈说:“就上那搓点儿,说是就管事!”

她点头说:“嗯。”

门一响,进来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我妈问:“买啥呀?”

女人往里屋打量着,嘴里嘟囔着说:“买药。”

“嗯?”我妈没听清,又问,“找人啊?”

“啊不是,能测个血糖不?”女人又声音清楚地问。

“行。”我妈说,“坐这儿来。”

“唉,好。”女人答的声音挺爽快。

“吃饭了吗?”我妈问。

“是,餐后两小时的。”女人说。

“餐后的这会儿是?嗯,坐那儿吧。”我妈说完,进里面治疗室拿血糖仪。

小老太太说了声:“走了哦!”还“呵呵呵呵”笑了几声,开门出去了。

我妈拿了血糖仪出来,放到诊桌上,对输液老太说:“这病这玩意儿,你说治呢,越治越不好。有的呢你说,你看她……”我妈歪头一点刚走到外面的小老太太背影,落地大玻璃门窗通透,室外阳光明亮,那小老太太瘦小的背影在慢慢往远走着。

我妈接着说:“……从我上这儿来的第儿几年个她就是那个肺癌晚期。”

“是吗?”输液老太说。

我妈说:“一直没动它,也没做手术也没啥,就年年吃点中药。这啥,你看,也五六年了,她不说嘛:‘六年了嘛!’”

输液老太说:“啊,也还不赖呢!”

我妈说:“还挺好的呢!你像有的人做完
胀乎疼。”输液老太说。

06 立马锥

我问我妈:“您那会儿说的,什么叫半拉钱和立马桩啊?”

我妈说:“立马锥。半拉钱就是过去那个老铜钱,那大个儿的,那就是半两,叫半拉钱儿其实是半两钱儿。那一个铜钱就是半两重,它是纯铜的。使它接骨就是使的那种铜。那个立马锥,我原来我也不懂得,后来庙沟有一个叫疤拉眼的,这个眼睛就那个样。那个男的他净给人接骨,后来他得胃癌了,就在县医院住院,他们住院前儿没少上这儿来。我跟他俩嚷嚷,问他说这个立马锥。我说你给人接骨都使啥?他说着重就是这两样,再加上一些个那个中药,你像是川断了、杜仲了这些个。他只要有这两样就行。我说啥叫立马锥啊?他都得出去找去。立马锥就是过去就是那个孩子那个颅骨,颅骨盖儿!过去呢孩子死的多,可山扔的时候,他们就出去捡去,你现在闹不着了,没有!”

我:“刚才那人说他们家有那半拉钱,还擖搽下来点儿!”

妈:“那肯定啊,那半两钱那么沉,他那个疤拉眼他们家那个半拉钱也是,都是上那拿玩意儿往下弄些点面面来,吃。”

我:“就是刮下点铜锈来?”

妈:“对对,就是弄点儿铜。”

我:“那内个立马锥,也是……”

妈:“立马锥是那个骨头弄成骨粉。”

我:“是烀啊,还是咋弄……”

妈:“他给人家配,有时候烀。——也有吃的时候。”

我妈停顿了一下,又说:“过去那孩子,哪家都生得那么些个,都十全不了。有的一家……”

有个买药的问:“这个吃几个?”

我妈看了看说:“嗯两片,一天两顿,有一个盒上写着呐,在一个……有一个写着呐。”边说边在塑料袋里找出那盒药:“这个,在这个上写着呢。”

那个人指着另一种又问:“这个一顿一袋呗?”

我妈说:“内个一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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