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床上,最后还是没有接通。
他打开微信界面,忽略掉霍思羽一长串的消息,在聊天框打字。
我今天回去收拾行李。
既然都结婚了,行李自然是要搬到南郊别墅,总放在别人家不成体统。
可消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他拿起手机又给霍星辰发消息。
我挑了南边一个带衣帽间的卧室,你放心,除了我自己的卧室,别的东西我都不会动的。
他不是那种看见好东西就满眼算计的人。
不是他的东西,他不会妄想。
这是他从小就懂得道理。
从十岁到十八岁,他被逼着学一件又一件讨好上流人士的技法。
他像是一件商品一样,学着如何讨男人或者女人欢心。
这一切只为了将他在十八岁那年送到某个富豪的床上,用身体赢下一桩又一桩生意。
很多人都骂陈家的少爷拿身体交易,和会所里卖的少爷没有区别。
只有霍思羽不这么认为。
十八岁那年,他差点被当做礼物送出去的那一年,他遇见了霍思羽。
她握住陈浩然的手,教会他反抗这个词。
于是陈浩然为爱和家里争吵,拿刀架在脖子上说自己要和霍思羽谈恋爱。
他的父亲愤怒至极,一怒之下将他关了起来。
他被关在黑黝黝的礼物盒里,坐上颠簸的车子。
他在盒子里流干了眼泪,连自杀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可礼盒拆开的那一刻,映入他眼帘的却是霍思羽的脸。
惊喜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自那以后,他就成了霍思羽唯一承认过关系的男朋友。
陈浩然带着她回家,大闹着要和她结婚,最后和陈家断绝关系,孤身一人跟着霍思羽来了京城。
到了京城他才发现,霍思羽是京城霍家孙子辈唯一的独苗,权势之大令陈家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