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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后续+完结

踏雪寻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妤用力推开齐砚清,指着弟弟,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痛心:“你再三惹祸,屡教不改,今日我就替死去的父亲好好教育你。”说罢,韩妤再次扬手甩起了鞭子。“啪...啪...啪...”韩天被打得抱头鼠窜,惨叫声不断:“啊...姐夫...啊...姐夫救我,姐夫救我...”大厅里一片混乱,暴怒下的韩妤让下人们谁也不敢上去劝阻。齐砚清看准了机会,一把夺下她手上的鞭子:“好了,别打了。”“韩妤,别打了。母亲还在休息,难道你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小天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韩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说道:“他不会知道错的!他只知道喝酒享乐,哪里会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惊恐与懊悔的表情不断在韩天脸上变换,声音颤抖着不断求饶:“不是的,姐,我...

主角:韩妤白露   更新:2025-01-08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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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妤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踏雪寻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妤用力推开齐砚清,指着弟弟,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痛心:“你再三惹祸,屡教不改,今日我就替死去的父亲好好教育你。”说罢,韩妤再次扬手甩起了鞭子。“啪...啪...啪...”韩天被打得抱头鼠窜,惨叫声不断:“啊...姐夫...啊...姐夫救我,姐夫救我...”大厅里一片混乱,暴怒下的韩妤让下人们谁也不敢上去劝阻。齐砚清看准了机会,一把夺下她手上的鞭子:“好了,别打了。”“韩妤,别打了。母亲还在休息,难道你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小天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韩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说道:“他不会知道错的!他只知道喝酒享乐,哪里会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惊恐与懊悔的表情不断在韩天脸上变换,声音颤抖着不断求饶:“不是的,姐,我...

《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韩妤用力推开齐砚清,指着弟弟,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痛心:

“你再三惹祸,屡教不改,今日我就替死去的父亲好好教育你。”

说罢,韩妤再次扬手甩起了鞭子。

“啪...啪...啪...”

韩天被打得抱头鼠窜,惨叫声不断:

“啊...姐夫...啊...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大厅里一片混乱,暴怒下的韩妤让下人们谁也不敢上去劝阻。齐砚清看准了机会,一把夺下她手上的鞭子:

“好了,别打了。”

“韩妤,别打了。母亲还在休息,难道你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小天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韩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说道:

“他不会知道错的!他只知道喝酒享乐,哪里会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惊恐与懊悔的表情不断在韩天脸上变换,声音颤抖着不断求饶:

“不是的,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韩妤冷哼一声,满脸失望之色:

“相信你?从小到大,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你闯了多少祸?每次你都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再也不敢了,结果呢?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现在你还有脸让我相信你?”

韩天眼中噙满泪水,可怜巴巴道:

“不是的,姐,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真的...”

齐砚清看着韩妤,语气诚恳地劝解她:

“韩妤,你既然给了小天那么多次机会,这次就再给他一次吧。我向你保证,他再也不会再犯了。”

韩天听闻姐夫这话,连忙点头跟着附和:

“姐,我保证,我再也不出去玩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习武,再也不去喝酒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怕她不信,齐砚清一脸坚定,指着自己道:

“韩妤,若是小天下次再犯,你连我一起打。我保证,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对上男人真挚的目光,韩妤抿着唇没说话,良久,她怒喝一声:

“滚!滚去父亲的灵位前跪上三天三夜。”

韩天顿时如蒙大赦:

“是,我这就去,我马上滚,我现在就去跪。”

说完,青年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那模样既慌乱又可怜。韩妤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有对弟弟不争气的愤怒,又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待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韩妤看着齐砚清,语气真诚:

“齐砚清,这次的事我真心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小天。”

齐砚清浅浅一笑,微微摇头,道:

“哪里,小天也是无辜的,他也是被人陷害的。我相信经过这次的教训,他一定会有所收敛,你就不要生气了。”

韩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希望如此吧。我只是不想他再这样胡闹下去,父亲临终前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他,可他却总是这般让人不省心。”

看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齐砚清伸出了手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相信小天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重重叹了一口气,韩妤突然觉的疲惫不已,声音也变的有气无力:

“我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罢,也不理会齐砚清的反应,就径直离开了大厅。

......

祠堂里

姜荣把药粉小心的擦在了伤口上。药粉刚一触碰到伤口,韩天就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

“公子,您忍忍。”姜荣小心翼翼的上着药,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主仆二人抬头就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


“......”男人绘声绘色的样子让韩妤深深皱起了眉头

瞧她皱眉无语的样子,齐砚清暗中翻了一个白眼:

“怎么,你不信啊,那你尽管去问问,整个皇宫都知道,很多人都看到了。”

见此,韩妤也不想再多问了。这个时候,谭柔走进了书房。

“砚清...砚清...”

两人转头就看到了一脸喜色的老母亲:

“母亲,您怎么来了?”

看到女儿出现在书房,谭柔有点意外,但是也没多想,欢喜的目光看向女婿:

“我都听说了,外面都在说你救驾有功,陛下给你升官了。”

“母亲您都听说了。”齐砚清显的有些不好意思

谭柔真心为女婿高兴:

“真是太好了,你总算出头了,我真为你高兴。砚清,以后跟在陛下身边要好好做事知道吗,定要争取恢复齐家光荣。”

齐砚清抿嘴一笑,真诚道:

“我明白,母亲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做事的,不会辜负陛下和母亲您的期望的。”

旁边韩妤看着其乐融融的两人,有些怀疑齐砚清是不是母亲亲生的。她现在总算理解了弟弟为何会生气了,这要是换个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齐砚清才是母亲的亲儿子。

日月交替,时间过的很快。

这段日子,齐砚清做事认真,有条不紊,懂得揣摩圣心,深的帝王的信任与喜爱。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齐砚清听到下值的钟声,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随后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宫殿。

“姑爷...姑爷...”

刚走出宫门口,就看一个人影跑到他面前,齐砚清看清了来人,意外道:

“姜荣,你怎么来了?”

姜荣激动的抓住了齐砚清的手臂,焦急道:

“姑爷,不好了,您快救救公子吧。”

见姜荣心急如焚的样子,齐砚清挣开了他的手,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好说。”

“姑爷,不好了,公子被抓入大牢了,您快救救公子。”

“什么?小天被抓入大牢?到底怎么回事?”

姜荣立马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年轻人:

“有人去衙门状告公子,说他杀人,公子被官差抓入了大牢。”

齐砚清紧跟在姜荣身后,一同来到了府衙。他们打点好狱卒后,顺利地进入了大牢。走进大牢深处,就看到昏暗潮湿的角落里,一个青年的身影蜷缩着。

“公子...公子...”

韩天听到熟悉的呼唤声,猛地抬起头,当他看到侍从身旁那俊美的公子时,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立马站起身,冲到了栅栏前,声音里满是急切与期盼:

“姐夫,姐夫,你快救救我,救救我。”

齐砚清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被关进大牢?”

“姐夫,”韩天的声音颤抖着,眼眶泛红,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没杀人,你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后,韩天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砚清。

听完小舅子的讲述,齐砚清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紧紧盯着韩天:

“都跟你说了,少与那些人来往,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惹出大祸了。”

“姐夫,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韩天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齐砚清扫了一眼小舅子,又问道:

“这事你姐跟母亲可知道?”

“不行,不行,”韩天连连摇头,神色惊恐:

“不能告诉姐姐,她会打死我的。也不能告诉娘,她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韩妤的眼色越来越冷,到最后几乎冷若冰霜了。她努力克制着怒气,冷冷出声:

“不说是吧,那就家法伺候。”

听到这话,姜荣顿时吓的三魂去了七魄,立马跪下:

“姑娘,不要,小的说,小的说......”

书房里。

姜荣火急火燎地就冲进了书房。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

“姑爷,姑爷!救命呀!”

看见侍从如此慌慌张张的样子,齐砚清停下了手中正在挥动的毛笔,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别急。”

姜荣气喘吁吁,满脸焦急之色,说道:

“姑爷...您快去救救公子吧,他快被打死了。”

“什么???”齐砚清一听,心中一惊,第一反应还以为小舅子又惹祸了。脸上顿时露出不满之色:

“怎么了?小天他又闯祸了吗?”

这个小舅子怎么那么会惹事?

“不是的,是姑娘,姑娘知道了公子被抓进大牢里,现在在大厅发脾气呢。姑爷,您快去救救公子吧。”姜荣连忙解释道。

齐砚清一对剑眉紧紧皱起,顾不上多问,抬步就出了书房,急匆匆地向大厅赶去。

大厅里,韩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凄厉的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鞭子抽在身上发出的“啪啪”清脆声响。

“姐,我错了,我错了......”韩天被打得四处躲避,慌乱中把大厅里的桌椅撞得七倒八歪。他满脸惊恐,声音颤抖着求饶: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刻的韩妤火冒三丈,气的柳眉倒竖,双目圆睁,对于韩天的求饶声充耳不闻。紧紧握住鞭子,用力扬起,毫不留情地再次抽打下去:

“我让你喝酒,让你喝酒!有能耐了,还懂得去妓院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鞭子如疾风骤雨般落下,韩天的衣服被抽破,一道道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布满全身,看上去惨不忍睹。

“姐,我真是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喝酒了...”韩天一边哭嚎着,一边不断挪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如影随形的鞭子。

等齐砚清赶到大厅时,就看到韩天被韩妤逼到角落里,身上伤痕累累,脸上眼泪鼻涕糊成一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等一下...”齐砚清急忙冲到韩妤身旁,伸手拦住了她就要再次落下的鞭子。

“韩妤,你冷静点。”

韩妤见到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怒目圆瞪,一把推开他:

“你给我走开!”

她的力道极大,不愧是做将军的女子,齐砚清一个踉跄,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姜荣连忙扶起他:

“姑爷,小心点。”

“啪!”

鞭子再次落在韩天身上,韩天身上又多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疼得他额头冷汗不断冒出,嘴里发出阵阵哀嚎求饶声:

“呜呜呜,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再也不喝酒了......”

齐砚清顾不上疼痛的屁股,再次冲过去拉住了韩妤的手腕:

“韩妤,你冷静点,别冲动。”

韩妤用力甩开年轻人的手,怒喝道:

“我让你走开,你听不懂是不是!”

齐砚清丝毫不理会她愤怒的模样,毅然决然地挡在了韩天面前:

“韩妤,小天固然有错,是该教训,但是你这样打他会不会太重了。”

齐砚清转头看了一眼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舅子,接着说道:

“小天还小,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他知道错了。”

韩妤此刻双眼猩红,显然怒到了极点,怒吼一声:

“还小?他已经十七岁了,还小吗!”


听到这话,赵廷玉心里狠狠一抽动,垂眸掩下眼里的复杂之色,说不出的言语溢满了内心,袖下的手紧紧裹成拳状。

“廷玉,为父的话你可听到了?”

年轻王爷抬起头,眼里已不见复杂,依旧是干净清爽:

“父皇放心,父皇的话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好好帮助皇兄的。”

“好孩子,你明白就好。”明乐帝欣慰的笑了

“对了,”想起了什么,赵廷玉突然道:

“父皇,儿臣给您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赵廷玉转头看向贴身太监:

“岳淳,快把画拿来。”

岳淳疾步上前,双手捧着那早已准备好的画卷,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赵廷玉,赵廷玉打开画卷,说道:

“父皇,您瞧,这幅画如何?好不好看?”

画卷徐徐展开,映入眼前就是一幅波澜壮阔的山水画,连绵的群山,恢弘的瀑布,明乐帝被这气势磅礴的山水画给惊到了,眼里流露出惊讶之色:

“这...这是谁画的?画的可真好。”

赵廷玉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卖起了关子:

“父皇,您不妨猜猜看?”

明乐帝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你这孩子,就别在这儿卖关子了,快快告诉寡人,到底是谁画的?”

赵廷玉见好就收,咧嘴一笑:

“是您的儿媳呀!这画是您儿媳妇所画。”

“哦?是吗?”明乐帝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意外:

“想不到茵娘竟有这般出色的画技,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父皇,儿臣当初看到这画时,也和您一样惊讶不已呢。”赵廷玉笑着附和道,脸上洋溢着幸福与骄傲。

明乐帝从赵廷玉手中拿过画卷,再次细细地打量起来,目光在画中的每一处细节上停留,越看越是满意,不住地点头称赞:

“画得真好,确实是画得妙极了!这般精湛的画技,若拿出去说出自一位女流之手,怕是无人会相信。”

“可不是嘛,儿臣也觉得茵娘这画技,比起那些国画大师来也毫不逊色。”

明乐帝微笑着点了点头,静静地欣赏着画作。赵廷玉见此情景,脸上微微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不瞒父皇,其实儿臣今日特意带这画入宫给您看,是另有一事相求。”

明乐帝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看着小儿子问道:

“哦?是何要求?说来听听。”

“不瞒父皇,茵娘知道儿臣喜爱山水画,特意绘制了这幅画。她特意嘱托儿臣将画呈献给父皇,就是希望父皇能在这画卷上签字,说是将来好作为传家宝流传下去。”

“这?传家宝?”明乐帝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寡人又并非国画大师,这签字又如何能使其成为传家宝呢?”

赵廷玉见状,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赶忙解释道:

“儿臣起初也这般认为,可茵娘说,只要画上有父皇您的签名,得到父皇您的认可,那这画便如同得到了御笔亲题,其价值自然不可估量,即便将来在后代子孙面前,也能够骄傲地说一句‘我这画可是得到了天子的认同哦’。”赵廷玉模仿着茵娘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学得惟妙惟肖,逗得明乐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寡人就签了吧,也好遂了茵娘的心意。”明乐帝笑着说道,随后转头对身边的太监高轩吩咐道:

“高轩,拿笔来。”

高轩刚要应答,岳淳却抢先一步说道:

“高公公在这儿好生照顾万岁爷,小的去取笔便可。”

说罢,不待高轩回话,岳淳飞快地跑出了内室。他手脚麻利,动作迅速,没过多久便研好了墨,端着托盘走进内室:

“万岁爷,笔来了。”

明乐帝从托盘中取过毛笔,略作沉思,然后在画卷上挥毫泼墨,唰唰几笔便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迹刚劲有力,气势不凡,与画作相得益彰。

赵廷玉见父皇签完了字,眼珠一转,指着名字旁边的一处留白,小心翼翼地说道:

“父皇,可否在旁边盖章呢?”

明乐帝的目光落在那处留白上,眉头微微皱起:

“这要盖什么章才好呢?”

赵廷玉见机行事,笑着回答:

“父皇,既然这上面已有您的亲笔签名,儿臣觉得不妨就盖玉玺如何?有了玉玺盖章,这画便成了独一无二的传家之宝,更具价值与意义。”

明乐帝听到“玉玺”二字,眉头陡然一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你说什么?玉玺?”

赵廷玉心中一紧,赶忙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低下头,轻声说道:

“父皇,是儿臣思虑不周,逾越了本分。若是父皇觉得不妥,那就不盖了吧。”

明乐帝看着小儿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自知愧疚小儿子,便摆了摆手,说道:

“无妨,既然是茵娘一心想要作为传家宝的,那就盖了吧。高轩,取寡人的印来。”

“是,万岁爷。”

不多时,高轩便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进了内室:

“万岁爷,印来了。”

赵廷玉连忙上前,轻轻打开小盒子,取出里面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九龙宝印,双手递给明乐帝,说道:

“父皇,给。”

明乐帝接过玉玺,神色庄重而肃穆,小心翼翼地在空白处盖下了印章。刹那间,画卷上呈现出八个鲜艳夺目的红色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小心地收起画卷,赵廷玉站起起身,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儿臣代茵娘多谢父皇成全。”

又陪着明乐帝吃了晚膳,赵廷玉伺候着明乐帝睡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皇宫。

等到赵廷玉回到王府,已经很晚了,赵廷玉并未回房,而是去往了书房。岳淳与郭威跟在赵廷玉身后,三人一路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岳淳关上大门,点上了油灯。赵廷玉打开画卷,将画卷摊开放在书桌上,占满了整个书桌。

看着精美绝伦的山水画,赵廷玉伸手小心的抠开了画纸。这是一封特制的画卷,慢慢撕开附在上面的画纸就可以看到下面是一份空白的圣旨,圣旨的右下角赫然印着明乐帝的签名,以及传国玉玺上那八个显眼的红字。

岳淳已经研好了墨水,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递到了赵廷玉面前:

“王爷,给。”

赵廷玉接过毛笔,盯着圣旨迟迟未动笔。郭威见此,急忙劝解:

“王爷,您还在犹豫吗,难道您真的甘心以后就做一个小小的辅臣吗?”

闭了闭眼,赵廷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眼里一扫刚才的犹豫,尽显狠厉之色。而后,赵廷玉下笔写下了一份新的传位诏书。

写完了诏书,岳淳把圣旨收好,小心的用红绳打上了结,转而递给了郭威: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郭威接过圣旨,拱手作揖恭敬道: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请王爷相信属下。”

“好,那你快去吧。”赵廷玉点点头道

“是,属下这就去。”

换上了一身夜行衣,郭威借着月色,悄无声息的进了皇宫,避开了巡逻的护卫,郭威一路顺利的进了金銮殿。

站在大殿里,看着龙椅上面挂的“正大光明”的牌匾,郭威顺着柱子轻巧的上了房梁,小心的从牌匾后面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轻而易举的就把里面的圣旨给对换了。

把东西放回原处,郭威悄悄离开了大殿。顺利出了皇宫,郭威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圣旨。

看着那圣旨被火舌逐渐吞没,一点一点的化成了灰烬。轻轻一吹,手上的灰便随风飘向了不知名的去处。

一切都发生的无声无息,丝毫无人发觉,就好像从未有人进出过。


赵廷玉如往常一般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看到一道道折子,天子的眉头时紧时松,一把扔掉手中的折子,生气道:

“岂有此理!梧州洪灾一事,先帝在世时已然拨下专款用于赈灾,如今竟又来索要款项,下面的人是怎么办事的?莫非是把朝廷的银子都中饱私囊了不成!”

恰逢此时,岳淳端着茶盏走进御书房,映入眼帘的便是天子满脸的怒容。他赶忙加快脚步,小心翼翼地将茶盏置于一旁的桌案上,而后躬身轻声道:

“万岁爷息怒,龙体为重啊。且饮一杯香茗,消消心头之火。”

赵廷玉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拿走,寡人现在不想喝茶!”

“是,奴才这就端走。”岳淳不敢再多言,迅速收起茶盏,悄无声息地退至一旁。

赵廷玉继续批阅折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批完了,赵廷玉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从大椅上站起身打算出去散散心。

岳淳紧紧跟上天子的脚步,赵廷玉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园内繁花似锦,各色鲜花竞相绽放,争奇斗艳,馥郁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天子深吸一口气,烦闷的心情稍稍得以舒缓。

“去,把齐砚清给寡人叫来。”

“遵旨。”岳淳领命而去。

不多时,岳淳引着齐砚清匆匆赶来。齐砚清见天子伫立在花园之中,连忙快步上前行礼参拜:

“微臣叩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廷玉微微抬手,亲自将齐砚清扶起:

“齐卿快快平身,不必多礼。”

说罢,赵廷玉走到石桌前缓缓落座,又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对齐砚清道:

“齐卿,过来坐吧。”

齐砚清依言入座,目光落在正专注于泡茶的天子身上,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仍恭敬地问道:

“陛下,不知此番突然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天子并未回他的话,而是屏退了宫人,独留了岳淳伺候。烧水洗茶烫杯等等,最后一个悬壶高冲,一杯清茶就已然泡好。

赵廷玉把茶盏推到齐砚清面前:

“齐卿,试试这个茶,今年新进贡的龙井,味道不错。”

齐砚清端起茶盏小小的抿了一口,而后放下茶盏:

“入口甘甜,茶香四溢,不愧是贡品,果然极好。”

小心的观察着天子的神色,齐砚清又道:

“微臣看陛下脸色不太好,敢问陛下,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吗?”

赵廷玉眉头一挑,心中感叹他的细心:

“你看出来了。”

“微臣斗胆,不如陛下说出来,说不定微臣可以帮您解决呢?”

赵廷玉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刚才寡人收到梧州请求朝廷拨款赈灾的折子。”

听到这话,齐砚清也想起世伯曾经跟他说过梧州洪灾一事,便开口道:

“梧州去年遭遇洪灾这事微臣也听人提过,听说很严重。那场洪灾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园尽毁,实在是令人痛心。”

赵廷玉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忧虑之色:

“寡人明白,梧州百姓受苦,朝廷理应拨款赈灾,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但是,梧州的官员接二连三索要赈灾款,反而对于水患治理只字不提,这点让寡人颇为费解。”

齐砚清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

天子的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着梧州官员此举的缘由。是真的因为水患严重,急需资金救助百姓,还是另有隐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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