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局》,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安缓步走进亭中,抬眼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元殿下的邀请,我怎敢不来?”元宸闻言,抬眼看着她,目光中透着几分探究:“侯夫人果然聪明,连我的身份都一清二楚。”“殿下的身份,从上次见面起,妾身便已猜到几分。”安安不动声色地坐下,语气轻松,“殿下今日约见,不知有何指教?”元宸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夫人,您既然能看出我的身份,那也该知道,我如今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但我却能助您摆脱如今的困境。”“困境?”安安微微挑眉,“不知殿下指的,是妙姨娘,还是……太夫人?”元宸低笑一声,目光深邃:“夫人不必试探。侯府上下的事,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局。我真正想谈的,是更大的棋盘。”安安的心微微一动,但表面依然平静:“更大的棋盘?殿下是指……...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局》精彩片段
安安缓步走进亭中,抬眼看向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元殿下的邀请,我怎敢不来?”
元宸闻言,抬眼看着她,目光中透着几分探究:“侯夫人果然聪明,连我的身份都一清二楚。”
“殿下的身份,从上次见面起,妾身便已猜到几分。”安安不动声色地坐下,语气轻松,“殿下今日约见,不知有何指教?”
元宸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夫人,您既然能看出我的身份,那也该知道,我如今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但我却能助您摆脱如今的困境。”
“困境?”安安微微挑眉,“不知殿下指的,是妙姨娘,还是……太夫人?”
元宸低笑一声,目光深邃:“夫人不必试探。侯府上下的事,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局。我真正想谈的,是更大的棋盘。”
安安的心微微一动,但表面依然平静:“更大的棋盘?殿下是指……”
元宸目光如炬:“朝局。”
**安安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殿下说笑了。妾身不过是个管家理院的妇人,如何能参与朝局?”
“夫人,您太谦虚了。”元宸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您若真的只是个普通妇人,如何能将妙姨娘压得无力翻身?如何能让侯爷对您逐渐依赖?您……绝非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安安心中一震,却依旧面色如常:“殿下高看妾身了。”
“我不过是说实话。”元宸靠在椅背上,神色自若,“夫人,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您吗?”
安安看着他,目光淡淡:“殿下若是想说,不妨直言。”
元宸的目光变得深沉,声音低缓:“因为您是一个聪明人,一个真正懂得抓住机会的聪明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侯府能否成为我棋盘上的助力,关键不在沈越泽,而在您——若您愿意助我,我必不负您。”
安安的心微微一震,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与从容。
“殿下好大的野心。”她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讽,“不过,殿下既然知道妾身聪明,那就该知道,聪明人从不轻易押宝——尤其是押在一个还未站稳脚跟的人身上。”
元宸闻言,竟然笑了:“侯夫人果然有趣。”
“殿下过奖了。”安安站起身,神色淡然,“若殿下今日仅此而来,那妾身也无意久留——朝局的事,非妾身所能置喙。”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元宸低声道:“夫人可知,妙姨娘的病,并非意外?”
安安脚步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侯府的敌人,远比您想象中更复杂。”
回到侯府后,安安便坐在书案前,细细回想着元宸的话。
“侯府的敌人,远比你想象中更复杂……”元宸离开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根针扎进了安安的脑海。
“夫人,您在想什么?”昭儿端着茶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安安收回思绪,轻轻抿了口茶,语气淡然:“昭儿,你觉得,元宸的话可信几分?”
昭儿愣了一下,迟疑地说道:“那位殿下虽然来历尊贵,但奴婢总觉得,他的话……好像藏着什么算计。”
安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深沉:“算计是一定有的,但有一点他说得没错——侯府的敌人,确实不仅仅是妙姨娘背后的人。”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去查查太夫人身边的人,尤其是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
昭儿一愣:“太夫人?”
“不错。”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太夫人护着妙姨娘,却没对她的病情多加追究,你不觉得奇怪吗?”
嬷嬷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姨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咬牙道:“还能怎么办?既然太夫人不管我,那我就自救——去,把上次藏起来的那封信送出去。”
嬷嬷一惊:“那封信?可是……一旦被发现,侯爷绝不会轻饶我们!”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先下手为强!”妙姨娘咬紧牙关,“安安那个贱人不是喜欢查账吗?那我就让她查个痛快!”
夜色渐深,安安正在房中整理今天的线索,却听见窗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夫人,有封信,是人悄悄送来的。”昭儿匆匆进来,将信递给她。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信中内容虽简单,却隐隐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妙姨娘已经察觉你的行动,她会将矛头对准你,务必小心。”
昭儿在一旁看得心惊:“夫人,这……这是谁写的?”
安安抬眼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必多问,写信的人,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对付妙妙而已。”
昭儿紧张地问:“那夫人,我们要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安的目光深沉,声音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妙以为她能利用我,却不知道,她每多出一招,都会让我更快找到幕后之人。”
与此同时,元宸正在洛河山庄内与手下密谈。
“殿下,妙姨娘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试图将账目的问题转嫁到侯夫人身上。”属下低声说道。
元宸闻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她不过是条跳梁小丑,真以为自己能翻起什么浪?”
属下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殿下,那咱们接下来是否要对侯夫人采取行动?”
“不急。”元宸抬眼看向窗外,目光如炬,“安安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更聪明——既然她能处理妙姨娘,那我就再等等,看她还能挖出什么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若她真的聪明到足以威胁我的计划……那我,也不会手软。”
翌日清晨,妙姨娘的“最后一封信”终于送到了正院。
“夫人,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昭儿一边递上信,一边小声说道,“奴婢觉得不对劲,就拦着那人仔细盘问了一下。”
安安接过信,目光淡淡:“那人说了什么?”
“那人嘴巴紧得很,只说是妙姨娘亲自吩咐的,还特地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您。”昭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夫人,这分明就是个陷阱!”
安安低头打开信,快速扫了一眼,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却句句咄咄逼人:
“安安,你自以为聪明,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所有的秘密,我都已经知道了。”
昭儿看着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妙姨娘难道知道您……”
“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安安将信随手放在一旁,语气淡然,“她以为自己能让我乱了阵脚,但她低估了我。”
昭儿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问道:“那夫人,咱们现在要不要把这封信拿去给侯爷看?”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目光深远,“妙妙既然敢出手,那就让她尽情折腾。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偏院内,妙姨娘正得意地喝着药汤,嬷嬷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姨娘,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嬷嬷压低声音说道,“您觉得,侯夫人会不会……”
“她一定会慌!”妙姨娘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安安那个蠢女人,不过是仗着沈越泽的宠爱才敢如此张扬。现在,只要侯爷看到这封信,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妙姨娘一大早便命人烧掉信件,但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嬷嬷,”她低声吩咐,“让人盯紧正院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被抓的人,务必要确保他守口如瓶。”
嬷嬷点点头,低声道:“姨娘放心,咱们已经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他若是想活命,就不会乱说。”
妙姨娘眯了眯眼,眼中寒光乍现:“安安那女人……她太碍事了。”
她忽然转头看向嬷嬷,冷冷一笑:“去,把上次我藏的那瓶东西取出来——咱们,是时候让她尝尝苦头了。”
嬷嬷听到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小声问:“姨娘,您是说……”
“没错。”妙姨娘语气狠厉,“既然她喜欢算计,那就让她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正院内,安安正坐在书案前,研究从三姨娘院子里搜出的账册。
“夫人,这账册上果然有问题!”昭儿翻开其中一页,小声道,“三姨娘这些月的花销看似平平无奇,但奴婢发现,她的开销与账面不符——她似乎还从别处得了银子!”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蹙:“别处得了银子……是谁给的?”
“奴婢暂时还查不出来。”昭儿摇了摇头,“不过,这些银子显然不是侯府出的。”
安安低头沉思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妙妙这次倒是无辜了——三姨娘的底牌,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复杂。”
她合上账册,语气平静:“去查查三姨娘这些年在外的关系,尤其是她娘家。她身后,可能也有势力支持。”
当天晚上,正院外悄悄潜入了一道黑影。
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小瓷瓶,避开下人们的视线,将瓶子塞进正院的厨房里。她动作飞快,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安安正在用早膳。
“夫人,今天厨房特意煮了您喜欢的百合粥。”昭儿将碗端上来,笑着说,“您尝尝。”
安安接过碗,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昭儿,这粥是哪位嬷嬷煮的?”她随口问道。
昭儿愣了一下:“好像是李嬷嬷一早吩咐人煮的,怎么了吗?”
安安微微一笑,将碗推到一旁:“把厨房里的人全都叫来。”
昭儿一脸疑惑,但还是立刻照办。片刻后,厨房的几名嬷嬷和小丫鬟全都站在正院的廊下,一个个忐忑不安地看着安安。
“这粥是谁煮的?”安安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李嬷嬷颤颤巍巍地上前一步:“回夫人,是……是厨房的阿绿煮的。”
安安眸光微冷,语气中多了一丝锋利:“阿绿?妙姨娘院中的那个丫鬟?”
李嬷嬷吓得一抖,连忙点头:“是……是的。奴婢……奴婢以为她是来帮忙的……”
安安冷笑一声,抬手将粥推到桌边:“去,把阿绿带来。”
阿绿被带到正院时,整个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阿绿跪在地上,几乎哭出声来。
安安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冷冷:“不知道?那你半夜进厨房,往这粥里放的是什么?”
阿绿猛地一抬头,脸色瞬间惨白:“奴婢……奴婢……”
安安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中带着寒意:“你若再装糊涂,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到官府——到时候,妙姨娘可保不了你。”
阿绿瘫坐在地上,颤抖着开口:“夫人饶命!是妙姨娘让奴婢放的!她说……她说这东西会让您失眠头晕,不会害命……”
安安冷笑一声,转头对昭儿吩咐:“把这粥送到太医院去,让他们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
昭儿立刻领命而去,阿绿则被带下去看管起来。
当晚,沈越泽亲自来到正院,将太医院的结果告诉安安。
“粥里确实被下了东西,是一种慢性损伤神经的药材。”他语气低沉,目光中透着几分怒意,“妙妙真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妾身不过是她的眼中钉,她自然想尽办法要除掉妾身。”
沈越泽的脸色更加阴沉,语气森冷:“她这是自寻死路。”
安安看着他,微微一笑:“夫君不必动怒。这次只是小事,妾身有办法让她自己把更多的秘密暴露出来。”
“你有办法?”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想怎么做?”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语气淡然:“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翌日清晨,妙姨娘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写道:
“夫人已知你下毒,正在调查幕后指使者。若想自保,今夜戌时,偏院后门见。”
妙姨娘看着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可恶!这安安到底想做什么?!”
嬷嬷小心翼翼地问:“姨娘,那您……还要去吗?”
妙姨娘眯起眼,冷笑一声:“去,当然要去。她想害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当夜,偏院后门,妙姨娘悄悄出现,却意外地发现,一个蒙面男子正等在那里。
“你就是妙姨娘?”男子的声音低哑,透着几分阴冷。
妙姨娘一怔,皱眉道:“你是谁?”
男子冷笑一声,将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主子给你的东西。只要你能把它送到正院,主子自然会护你无事。”
妙姨娘接过盒子,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东西……是什么?”
男子冷冷地笑了笑:“你只需知道,它能让云中侯府覆地翻天!”
与此同时,安安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盯紧偏院的动静。今晚,会有好戏看。”
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
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
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
“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
“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
“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冷意,“妙姨娘不过是一颗棋子,她的倒台,并不意味着这场博弈结束——真正的敌人,还没有露面。”
昭儿愣了一下:“夫人,您是说……”
“洛河山庄不会这么轻易收手。”安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厉,“这次,他们一定会更进一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抢在他们出手之前,彻底掌控局面。”
她转过身,看向昭儿:“去,给管家传话,让他安排人手盯紧太夫人的院子——有些事,或许该有个了断了。”
昭儿连忙点头应下:“是,夫人!”
偏院内,妙姨娘被关押在一间阴暗的厢房中,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嬷嬷!”她看着眼前满脸慌张的嬷嬷,声音颤抖着说道,“快……快去找太夫人!只有她能救我!”
嬷嬷咬着牙点了点头:“姨娘,您放心,奴婢这就去!”
然而,就在嬷嬷离开后,妙姨娘却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襟,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
“洛河山庄……你们若敢抛弃我,我就把你们全都拖下水!”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绝望,“安安,你等着,这一局,还没完!”
与此同时,洛河山庄内,锦袍男子正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侯府已经彻查偏院,妙姨娘被关押,眼下恐怕保不住了。”属下低声说道,“主人,咱们还要插手吗?”
男子冷冷一笑,眸中透着一抹阴冷:“插手?妙姨娘这种蠢货,不值得我们浪费力气。”
“那咱们……”属下小心翼翼地问。
男子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侯府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让她去死吧——她的死,正好可以成为我们下一步计划的开端。”
妙姨娘被关押在偏院的厢房中,心情如坠冰窟。
夜深人静,整个房间只有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
她坐在榻上,满脸疲惫,手指死死攥着衣襟,脑中不断回放着沈越泽冰冷的目光和那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能完……不能就这么完了……”她咬牙低喃,眼中满是怨毒,“安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涌上喉咙,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姨娘!”嬷嬷闻声快步走进来,满脸担忧,“您怎么了?”
妙姨娘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示意嬷嬷递上一杯水。她喝了几口,胸口的那股翻腾感才稍稍平复下来。
“嬷嬷……”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狐疑,“我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总觉得浑身乏力,胃口也怪得很。”
嬷嬷愣了一下,随即迟疑着说道:“姨娘,您最近确实劳心劳力,可……这种感觉,是不是有点像……”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
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
“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
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
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侯夫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妙姨娘听到这些话,忍不住扬起嘴角,眸中满是得意。
“嬷嬷,你看到了吧?侯爷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她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安安那个贱人,早晚会被赶出侯府!”
然而,她并未察觉,这一切,正是安安布下的局。
随着风言风语逐渐扩散,侯府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妙姨娘听闻沈越泽近来对安安的冷淡态度,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连一向低垂的眉眼都多了几分得意的飞扬。
“姨娘,这次咱们真的快要翻身了!”嬷嬷捧着一碗药汤,满脸讨好地说道,“奴婢听说,侯爷最近都不去正院用膳,看来是真的厌了那个死胖子!”
妙姨娘轻笑一声,接过药碗轻轻啜了一口,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哼,安安那个贱人也该有自知之明。她以为自己瘦了几斤、学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稳坐正室之位?真是可笑!”
她放下药碗,轻轻摆手示意嬷嬷靠近,低声吩咐道:“去,把那件寿衣重新包好,今晚亲自送到正院——既然她不肯安安分分地滚,那我就送她一程!”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低声劝道:“姨娘,这件事侯爷若是知道,恐怕……”
“知道又如何?”妙姨娘冷笑着打断,“有太夫人在后头撑着,他沈越泽敢拿我怎样?再说了,只要安安一日不被休,我一日寝食难安!”
夜晚,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翻阅账册,昭儿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神色紧张。
“夫人,这是刚刚从偏院送来的东西!”昭儿将包裹放在桌上,声音微微发颤,“奴婢看着眼熟,似乎……又是寿衣!”
安安抬眸看向包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打开看看。”
昭儿颤抖着手打开包裹,果然又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刺绣精美,袖口和裙摆的纹样竟比上次还要复杂。
安安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妙妙这是等不及了。”
“夫人,这次咱们必须告诉侯爷!”昭儿气得直跺脚,“她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不急。”安安将衣裙放回包裹中,目光沉静,“这次我会亲自去见妙姨娘——她既然敢送,我就敢收。”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亲自去?”
“对。”安安起身,将包裹递给昭儿,“既然她送来这么大的‘礼物’,我若不亲自去‘感谢’,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了?”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榻上听着嬷嬷汇报,听说寿衣已送达正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安那个贱人,现在恐怕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妙姨娘冷笑着说道,“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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